小说《地狱归来,你准备好迎接审判了吗?》,经典来袭!龙啸天香江萧鸣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用户92667746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我一个人,斗不过。但如果,我变成魔鬼呢?”我轻轻地说。那天晚上,我和姑姑谈了很久。我告诉她,我要把弟弟妹妹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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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那年,九龙城寨的血色之夜,他亲眼看着父母惨死仇敌刀下。
无尽的黑暗中,他将唯一的弟弟妹妹托付给亲人,孤身一人,踏上了通往地狱的修罗之路。
十年中东战场,十年浴血搏杀,他从一个无名小卒,成长为令整个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佣兵之王——“冥王”!
如今,地狱归来,他已化身审判。
香江的仇人们,你们的末日到了。
准备好,迎接这场迟到了十年的,血腥审判了吗?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香江,一半是流光溢彩的天堂,一半是藏污纳垢的地狱。
而九龙城寨,无疑是地狱最深、最黑暗的核心。
这里,阳光被犬牙交错的违章建筑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阴沟的臭味和无数家庭油烟混合的古怪气息。
我叫萧炎,十二岁。
对,就是那个你可能听过的名字。
但我没有异火,没有药老,只有一双在街头打架中磨砺出的,比同龄人更狠的拳头,和一个需要我用生命去守护的家。
我们家,龟缩在城寨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鸽子笼”里。
父亲萧建国在码头扛包,母亲李秀莲为人缝补浆洗,微薄的收入,勉强支撑着我们一家五口的生计。
我下面,还有一个十岁的弟弟萧鸣,和一个七岁的妹妹萧玉儿。
因为是偷渡客,我们是这座城市的“黑户”,没有身份,不能上学。
萧鸣和玉儿还小,而我,则早已成了城寨街头的“小霸王”。
我打架不要命,为了半个发霉的馒头,敢跟比我高一个头的成年人动刀子。
因为我知道,在这里,软弱,就等于死亡。
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夜晚,来得毫无征兆。
父亲因为在码头仗义执言,得罪了掌管那片区域的黑帮“和义兴”的堂主,“黑龙”。
“砰!”
我们家那扇薄薄的木门,被一脚踹得粉碎。
黑龙,一个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狰狞刀疤的男人,带着十几个手持开山刀的马仔,堵住了门口。
他嘴里叼着雪茄,眼神轻蔑地扫视着我们这间破败的屋子,最后落在了我父亲身上。
“萧建国,**很有种啊?敢管我黑龙的闲事?”
父亲将我们母子三人死死护在身后,佝偻的背脊在这一刻挺得笔直如枪:“龙哥,祸不及家人!有什么事,冲我一个人来!”
“冲你来?”黑龙笑了,笑声阴冷而残忍,“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管闲事的下场!”
他一挥手,身后的马仔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父亲抄起墙角的扁担,嘶吼着迎了上去。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但为了保护家人,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得刺耳。
父亲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那把刀。
他张了张嘴,鲜血从口中涌出,他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建国!”母亲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爸爸!”萧鸣和玉儿吓得嚎啕大哭。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的瞳孔,在这一刻,缩成了最危险的针芒。
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中,看着他的生命在飞速流逝。
“啧啧,不经打。”黑龙嫌恶地吐了一口烟圈,他的目光,转向了我那因悲伤而呆滞的母亲,眼神瞬间变得淫邪起来,“这娘们长得不错,兄弟们,干活之前,先开开荤!”
“不!你们这群畜生!”母亲绝望地尖叫,将我们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放开我妈妈!”我嘶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抓起身边的小板凳就朝一个马仔砸去。
那个马仔被我砸中额头,鲜血直流,他勃然大怒,一脚将我踹飞。
我瘦小的身体撞在墙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血喷了出来。
“哥!”萧鸣和玉儿哭喊着。
黑龙走到我面前,用脚踩着我的脸,在地上碾了碾。
“小杂种,眼神还挺狠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戏谑,“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绝望!”
他一挥手,几个马仔狞笑着,将我母亲从我们身边拖开,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
母亲的惨叫声,弟弟妹妹的哭声,男人们的淫笑声……所有声音,交织成一曲人间地狱的交响乐。
我被黑龙死死地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那善良温柔的母亲,被一群恶魔无情地蹂躏。
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地面的缝隙里,指尖渗出了血。
我没有哭,没有再喊。
我只是用我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黑龙那张脸,那道疤,将他和他所有手下的面孔,一笔一划地,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兽行结束。
母亲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气息奄奄。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向我,嘴唇翕动。
我读懂了她的唇语。
“炎儿……活下去……照顾……弟弟……妹妹……”
说完,她的头,无力地垂下。
十二岁的萧炎,在这一夜,家破人亡。
黑龙似乎还嫌不够,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那把沾着我父亲鲜血的刀,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
“小杂种,记住。我叫黑龙。欢迎你,随时来找我报仇。”他狂笑着,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刺骨的死寂。
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父母冰冷的尸体旁。
我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用颤抖的小手,为母亲整理好破碎的衣衫,然后,轻轻合上了他们死不瞑目的双眼。
我转过身,将吓得浑身发抖的弟弟妹妹,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怕。”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从今天起,哥哥,就是你们的天。”
窗外,香江的霓虹依旧璀璨。
而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血色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