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暴富,前妻跪求复婚
作者:达则成仁
主角:陈默高雨晴张晓倩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10:3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都市生活小说《拆迁暴富,前妻跪求复婚》是作者“达则成仁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陈默高雨晴张晓倩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用一种职业性的、毫无波澜的语气问:“双方是否自愿离婚,对财产分割和债务处理没有异议?”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晓倩就抢着答:……

章节预览

1苦涩的结婚纪念日六月的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烧红的橘色。

工地上的搅拌机终于停了下来,轰鸣声一歇,空气里只剩下汗水蒸发的味道,

混着黄沙和水泥特有的、呛人的气息。我把沾着灰的安全帽往墙角一放,“高叔,

我先走了啊!”我朝着不远处收拾工具的包工头喊了一声,他抬起满是胡茬的脸,

挥了挥手:“行,路上慢点,今天是你结婚纪念日,别让媳妇等急了。”我笑着应了声,

脚步轻快地走向车棚。我的那辆二手电动车,还是去年花八百块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车座有点歪,脚踏板掉了一块漆,但跑起来还算稳当。车筐里躺着个油纸包,

里面是我绕了两站路,在巷口那家“老周记”买的酱鸭。我摸了摸油纸包,还热乎着,

心里头也跟着暖烘烘的。今天是我和张晓倩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想想这一年,

虽然苦点累点,但每天下班回家能看见她,能吃上热乎饭菜,心里就踏实了。

她以前在农村老家跟着她妈种地,嫁给我之后,执意要跟我来城里,

说“你一个人在城里打工太孤单,我陪着你”。这话我记了一年,也暖了一年。

我们住的小区叫“幸福里”,名字听着喜庆,实际上是个**十年的老小区。

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楼梯间的窗户玻璃都碎了好几块。房租是每年六千二,

在这寸土寸金的城里,已经算是最便宜的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两盏,我找物业说了几次,

每次他们都点头答应,一直没来人维修。我推着电动车往里走,楼道里黑沉沉的,

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天光摸路。放好电动车,终于爬到六楼,家门口的防盗门虚掩着,

留了一道两指宽的缝,里面透出暖黄色的灯光。我心里一热,这是我老婆特意留的。

我轻轻推了推门,张晓倩正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攥着手机,看见我进来,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眼神有点闪躲,赶紧走过来给我开门,“你回来了?”我习惯性地张开胳膊,

想给她一个拥抱——以前每天回来,我都要抱她一下,闻闻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可今天,

她却轻轻地侧身躲开了,像我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我的胳膊僵在半空,

心里的暖意一下子凉了半截。“嗯,买了你爱吃的酱鸭。”我把油纸包递给她,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点。张晓倩没接,转身就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我把酱鸭放在餐桌上,塑料盒磕在玻璃桌面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餐桌上空空的,没有摆碗筷,

也没有我期待的热乎饭菜——往常这个点,她早就把菜炒好了,米饭也盛好了,

就等着我回来。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老婆,开门啊,

怎么了?”门开了,张晓倩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着。我走进去,在她身边坐下,

想碰她的手,她却往后缩了缩,躲开了我的触碰。“老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轻声问,语气里带着点慌。她摇摇头,

声音闷闷的:“没、没什么……”“那你怎么没做饭啊?”我指了指外面的餐桌,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我买了你喜欢吃的酱鸭,要不我们出去吃?”“不去了吧。

”她终于转过头,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我没心情……陈默,我想和你说点事。

”她吞吞吐吐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心里沉了沉,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啊?你说吧,我听着。”我往她身边凑了凑,想拉她的手,

她却猛地站起来,退到了床边,离我远远的。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陈默,我想离婚。”“啊?

”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为啥啊?老婆,你开玩笑吧?

今天是我们纪念日啊!”“我没开玩笑。”她的声音有点抖,却异常果断,

“赵雷给我打电话了,他想让我回到他身边。”“赵雷?”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就是那个把你玩大肚子,然后转头就把你抛弃的男人?张晓倩,

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了?你怀着孕,他躲着不见你,他爸妈还指着你鼻子骂你狐狸精,

你怎么还惦记着他?”“不是他的错!”张晓倩突然喊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像是在为赵雷辩解,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是很爱我的,就是他父母不同意,

我们才分手的!他后来又找了个老婆,结果查出不孕症,他们离婚了,现在他知道错了,

想让我再回到他身边……”我气得浑身发抖,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

在她心里,那个把她伤得遍体鳞伤的男人,还是“很爱她”的?那我这一年算什么?

“他老婆不孕,所以才想起你了,是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可每个字都带着颤音,“张晓倩,这样的事你也干?你忘了这一年我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是多么地爱你,你心里不清楚吗?”“爱我?爱我有屁用啊!”张晓倩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满是血丝,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空气,“陈默,我跟你过够了!

你看看我们住的破地方,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每天吃的廉价饭菜,出门挤公交,下雨光头跑,

穿的衣服都是地摊上淘来的。”她指着我的鼻子,眼泪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难过,

而是因为愤怒和不甘:“我过够了这样的苦日子!你看看赵雷,人家开奔驰,住大平层,

家里有保姆做饭,这才是人过的日子!陈默,你能给我什么?你除了说‘我爱你’,

还能给我什么?”我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子割着,疼得喘不过气,

声音里带着哀求:“咱不是要攒钱买房子吗?老婆,让你受委屈了,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实在不行,我把咱爸留给我的那套老房子卖了,咱凑个首付,买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我会努力干活,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真的!”“你爸那套破房子?”张晓倩嗤笑一声,

眼神里满是鄙夷,“陈默,你别自欺欺人了!你爸和赵雷他爸都在市里混了这么多年,

你爸就混了一套破房子,墙都快塌了!赵雷他爸当了科长退休,家里有好几套房子,

还都是学区房!能比吗?”她越说越激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啪”地甩在我的脸上。纸张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得我生疼。“陈默,我告诉你,

没商量的余地,这婚非离不可!这是离婚协议,你赶紧签了!”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协议,

纸张边缘被她攥得发皱。上面的字我一个都看不清楚,眼前只有她那张扭曲的脸,

耳边只有她尖锐的声音。我想起一年前,张晓倩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村口的槐树下,

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那时候,她刚被赵雷抛弃,怀着孕,走投无路,是我陪着她,

带她去医院,照顾她,安慰她。我曾经追了她三年,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视我为敝履,

直到去年,她被赵雷抛弃了,才想起嫁给我。我以为,只要我对她好,只要我拼命干活,

就能捂热她的心。可我错了。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没本事”的垫脚石,

是她在走投无路时的依靠,一旦有更好的选择,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我踢开。

我拿起桌上的笔,手不停地发抖。笔尖在纸上划了好几下,才写出我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时,我用力太猛,笔尖把纸戳了个洞,像极了我的心情。张晓倩看了一眼协议,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协议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进了衣兜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没有回头,没有说一句再见,关门前,只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明天早上九点,

民政局门口见,别迟到。”我坐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屋子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皂角香,

可现在闻起来,却只剩下刺鼻的陌生。窗外的天,从漆黑变成鱼肚白。天亮的时候,

酱鸭凉透了,油凝固在鸭皮上,再也没有了昨晚的光泽,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就像我的婚姻一样,曾经以为是暖烘烘的、香喷喷的,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凉透了的梦。

2老房子拆迁了民政局门口的水泥地,被六月的太阳晒得发白,

空气里飘着一股汽车尾气和路边月季花混合的味道,黏糊糊的,像我此刻的心情。

张晓倩就站在我身边,穿着去年结婚纪念时我给她买的那条米白色连衣裙,

脚上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她身材高挑、妆容精致,跟我站在一起,像两个世界的人。

“该进去了。”张晓倩先说道。她率先迈开步子,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噔噔”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心上,不轻不重,却格外硌得慌。领证窗口前,

工作人员接过离婚协议书,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然后抬起头,

用一种职业性的、毫无波澜的语气问:“双方是否自愿离婚,

对财产分割和债务处理没有异议?”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晓倩就抢着答:“是,没有异议。

”她的声音很干脆。我看着她侧脸的轮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工作人员效率很高,没几分钟,

两个红色的小本子就递了出来。张晓倩伸手接过,

直接把自己的那本塞进了随身的小巧坤包里——那包是她上个月看中的新款,

我攒了一个月工资才给她买的。高跟鞋的“噔噔”声越来越远,自始至终,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捏着自己手里的离婚证,红色的封皮硬硬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本子上,

晃得我眼睛发酸,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工地。

工地上尘土飞扬,搅拌机“轰隆隆”地响,钢筋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得很。

可这份热闹,却衬得我更孤单,我转了一圈,把自己关在办公室,独自悲伤。接下来的日子,

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地上。该**的、不该**的,我都抢着干,白天,

跟着工友们一起绑钢筋、砌墙、检查脚手架,汗水湿透了工装,又被太阳晒干,

结出一层白花花的盐渍,累得每次回家倒头就能睡着。有一天下午,

我正在三楼检查墙面的垂直度,手里拿着靠尺,眼睛盯着墙面的刻度。突然,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刺耳的**在空旷的楼层里格外响亮,吓了我一跳。我掏出手机,

来电显示是“陌生电话”,最近推销、诈骗电话多,我皱了皱眉,直接挂了。可没过几秒,

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我有点不耐烦,再次挂掉,刚要继续干活,

手机第三次响了起来。我叹了口气,于是接了起来,语气不太好:“喂?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正式的女声,语速平稳,不带任何情绪:“请问是陈默吗?

这里是市拆迁办,您位于和平路36号的房产,属于本次老城区改造的拆迁范围,

麻烦您今天下午两点到拆迁办来一趟,我们需要跟您面谈一下拆迁补偿事宜。

”“和平路36号?”我愣了一下,手里的靠尺差点掉在地上。那是我爸留给我的老房子,

是当年他们单位帮他买的一块地皮,自己盖的房子。四十年了,墙体都裂了好几道缝,

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厨房的水管都不能用了,卫生间的瓷砖掉了一半。住不能住,

想翻新没钱,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房子就一直空着,撂在那儿,赶上拆迁了?“对,

和平路36号,产权人是陈默,没错吧?”电话里的声音又问了一句。“是……是我的。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发颤,“那……那下午两点,我一定到。”挂了电话,

我站在三楼的脚手架旁,风吹过来,带着尘土的味道,感觉有点香甜。我盯着手机,

屏幕上还停留在通话记录的页面,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地跳个不停。拆迁?补偿?

我从来没想过,那套破旧得连老鼠都不愿意多待的老房子,居然也能迎来高光时刻,

能赶上拆迁?还能有补偿?我定了定神,赶紧从脚手架上爬下来,去找包工头高叔请假。

高叔是个实在人,听我说明情况,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工地上的活你放心,

我让别人先盯着,有事给我打电话。”“谢谢高叔!”我连忙道谢,

把安全帽放到一边的墙角,就往工地门口跑。骑上我的二手电动车,

钥匙插了好几次才**去,手一直在抖。电动车“嗡”的一声启动,我沿着马路往拆迁办赶,

一路上,风从耳边吹过,带着夏日的热气,可我却感觉浑身发抖,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不真实的兴奋。拆迁办在老城区的一栋两层小楼里,

门口挂着“市老城区改造项目拆迁指挥部”的牌子。我停好电动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工装,

深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进去。办公室里很安静,几个工作人员坐在办公桌前,

面前堆着厚厚的文件。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姑娘看到我,站起来问:“你是陈默?”“是我,

是我。”我连忙点头。“请坐,我是负责本次拆迁洽谈的工作人员,叫我小周就好。

”小周递给我一杯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

“这是您的房产资料和拆迁补偿方案,您先看一下。”我接过文件,

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文件上的字密密麻麻,我先跳过了前面的条款,

直接翻到了补偿金额那一页。当“380万”这个数字映入眼帘时,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380万!我盯着那三个数字,眼睛瞬间就热了。

我用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没错,是380万。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写着“房产面积35平方米,基础补偿290万,附属设施补偿30万,搬迁奖励60万,

合计380万元整”。380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三年,

我在工地上拼死拼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天黑了才下班,风吹日晒,省吃俭用,

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可到最后,连3万的存款都没攒下。张晓倩总说我没用,

说我这辈子都买不起房,给不了她好日子。可现在,一笔巨款突然砸在我头上,

就因为那套她从来都不屑于去看一眼的破房子。小周见我半天没说话,轻声问:“陈先生,

您对补偿方案有异议吗?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协议,签完之后,

补偿款会在一周内打到您的银行卡上。”我回过神,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没问题,怎么会有问题?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拿起笔,

手还是在抖,太激动了,突然觉得,张晓倩当初的那些嫌弃和抱怨,有多可笑。她嫌弃我穷,

嫌弃我没本事,可她不知道,我手里攥着的,是她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钱。

我一笔一划地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陈默”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可我却觉得,

这是我这辈子写得最认真的两个字。签完字,小周接过协议,笑着说:“陈先生,恭喜您,

一周后记得查收银行卡。”我走出拆迁办,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骑上电动车,

没有直接回工地,而是绕着老城区慢慢转。最后,我在一家老字号面馆前停了下来,

这家面馆我以前路过很多次,却从来没进去过,总觉得一碗牛肉面十几块,太贵了。今天,

我推开门走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大声对老板说:“老板,来一碗牛肉面,

二十元一份的,多加牛肉,再给我来两个馒头!”老板应了一声,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煮面声。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面条筋道,

牛肉片又厚又大,香气扑鼻。我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热汤烫得我嘴巴发麻,

可我却停不下来。这是我离婚后,吃的第一顿饱饭,也是第一顿,

不用想着省钱、不用想着别人眼光的饭。吃到一半,眼泪突然掉进了碗里,混着汤一起,

咸咸的。可我却笑了,一边笑一边吃,心里的堵得慌的那块东西,好像终于散了。380万,

不仅是一笔补偿巨款,更像是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生活里,让我突然觉得,以后的日子,

有了盼头。3前妻后悔了拆迁款到账那天,手机银行的提示音响起,

屏幕上那串数字亮得有些刺眼——三百八十万,不多不少,

正好是老房子拆迁办核算的最终金额。我盯着屏幕看了足足三分钟,

指尖在屏幕上反复摩挲着那几个零,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稍一用力,

这串数字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没有欢呼,也没有立刻打电话给谁报喜,

我起身洗了把冷水脸,镜子里的男人眼底带着熬夜的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还是三年前那个在工地扛着水泥袋、连件二十块钱T恤都要犹豫半天的陈默,

可现在口袋里的钱,却已经足够彻底改写我过去的人生。我揣着手机,

踩着晨光去了街角的工商银行。柜台里的小姑娘笑着问我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压低声音说“大额转账”,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熟练地帮**作。

我把钱分成了三笔:两百万存了三年定期;一百万转到了活期账户,

专门用来买房和装修;剩下的八十万,我单独开了张卡存着,那是我计划了很久的创业资金。

走出银行的时候,阳光正好,我抬头看了看天,觉得连空气都比以前甜。买房的事,

我没跟任何人商量,自己在网上查了半个月资料,最后把目标定在了城郊的“晨光小区”。

这里离市中心有半小时车程,房价却比市区便宜一半,最重要的是,

小区隔壁就是全市最大的建材市场,以后我开店方便;而且小区对口的是区里最好的小学,

虽然我现在没孩子,但长远来看肯定没错;小区里还有小花园和健身器材,环境清幽,

等以后生意稳定了,正好把乡下的父母接过来养老,他们肯定喜欢这里的安静。

去售楼处那天,我特意穿了件新换的Polo衫,手里提着刚买的豆浆油条,刚进门,

一个穿职业装的售楼**就笑着迎了上来,态度热情得很。我选了套一百一十平的三居室,

南北通透,主卧带阳台,站在阳台上就能看见小区里的小花园。签购房合同的时候,

售楼**一边帮我递笔,一边笑着说:“陈先生,您可真有眼光!我们这个小区的学区房,

明年预计还要涨百分之十,您这买了就是赚了!”我接过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页的瞬间,我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这是我人生中第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

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这是完全属于我的家。我笑了笑,没说话,

只是把签好的合同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包里。买完房的第二天,我去工地找高叔辞职。

我敲开高叔办公室的门,他正在看图纸,见我进来,抬头笑了笑:“陈默,

今天怎么没去工地?是不是累着了?”我走到他跟前,把提前写好的辞职信递过去,

声音有点发紧:“高叔,我……我想辞职。”高叔接过辞职信,愣了一下,随即放下图纸,

看着我,“陈默,你这是咋了?嫌工资低了?还是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有事你就说,

你技术这么好,这里适合你,别辞啊。”我连忙摇头,眼眶有点红:“高叔,您对我的好,

我记一辈子。当年我上大学,家里困难,是您收留我,让我边上学边打工,

还经常让我去您家吃饭,您和高婶待我比亲儿子还亲。大学毕业我跟您干,您给我最轻的活,

最高的工资,我心里都记着,您就是我的干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恩情。

可我想自己做点生意,趁年轻,多试试,不想一辈子都在工地上干。”高叔静静地听着,

手里捏着我的辞职信,指节都有点发白。过了半天,他叹了口气,两眼泛红:“你这孩子,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拦着你吗?行,我同意了。出去闯也好,要是混不下去了,

随时回来,工地上永远有你的位置。”我给高叔鞠了个躬,眼泪差点掉下来。

走出工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片熟悉的脚手架,心里有点舍不得,

但更多的是期待——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创业的第一步,就是开店。我拿着那八十万,

在建材市场租了个三十平的门面。门面位置不算最好,但离市场入口近,来往的人多。

我简单装修了一下,刷了白墙,装了个玻璃门,门口挂了块招牌,写着“陈默建材店”,

主营水泥、钢筋、沙子和瓷砖。因为在工地干了三年,我认识不少装修队的老板,

还有高叔介绍的一些朋友。大家都是熟人,信得过我,加上价格确实优惠,开店第一个月,

我就接了五个单子。有个装修队的王老板,一次性在我这订了十万块的瓷砖,说“陈默,

我信你,以后我们队的建材,都从你这拿”。第一个月月底,我坐在店里盘点账本,

计算器按得噼啪响。扣除房租、进货成本和杂七杂八的开支,净赚了将近十万。

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忙给乡下的父母打了个电话,

跟他们说我开了家店,生意不错,让他们别担心。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哽咽着,

反复叮嘱我“别太累,注意身体”,父亲在旁边抢过电话,只说了一句“儿子,好样的”,

但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骄傲。那天晚上,店里的灯亮到十点多,我还在对着账本傻笑,

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是微信消息。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婆”——张晓倩,

那个我曾经爱到骨子里,最后却跟我离婚的女人。她发的是语音,我点开,

里面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陈默,你在哪?

赵雷又把我甩了……我现在没地方去了,身上连钱都没有……”我盯着手机屏幕,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没回。我继续盘点账本,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任凭她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过来,我一条都没看。没过多久,手机突然响了,是电话。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是“老婆”。我直接挂了,可她不死心,又打了过来,一遍又一遍,

反复三次。最后我烦了,接了电话,“有事?”“陈默……”电话里,杨晓倩的哭声更大了,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嫌你穷,不该跟你闹离婚,

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回去?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跟你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好。”我打断她的话,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杨晓倩,我们已经离婚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请你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也别再发微信,别骚扰我的生活。”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顺手把她的微信拉黑,连带着她的电话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关店门的时候,

已经快十一点了。我锁好门,走到马路对面,

那里停着我刚买的二手车——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花了十万块。我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车子缓缓驶离建材市场。路上经过一家花店,橱窗里摆着各色各样的花,

玫瑰、百合、郁金香,琳琅满目。我停下车,走了进去。店主是个小姑娘,

笑着问我要买什么花。我说“要一束向日葵”,小姑娘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向日葵好啊,

象征着阳光,寓意好”。她给我包了一束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圆圆的花盘,

看着就让人心里暖和。回到家,我找了个玻璃花瓶,装满水,把向日葵插了进去,

摆在客厅的茶几上。灯光下,金黄色的向日葵开得正好,像是在对着我笑。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眼前的花,又看了看窗外的夜景,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房子是自己的,

车子是自己的,店是自己的,钱是自己赚的,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不用再受任何人的委屈。以后的日子,我要为自己活,为父母活,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我拿起手机,给高叔发了条微信:“高叔,谢谢您,我现在挺好的,有空去看您和高婶。

”没过多久,高叔回了条消息:“好,好好干,叔为你骄傲。”我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

看着茶几上的向日葵,嘴角忍不住上扬。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地板上,温柔又明亮。

我知道,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4前妻下跪求复婚拉黑张晓倩的第三天,

我早早赶到了建材市场。建材市场刚开门没多久,我正蹲在店门口清点新到的瓷砖样品,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装修队的王老板发来的微信,

说半小时后过来谈下个工地的建材采购合同,让我准备好报价单。我回了句“没问题”,

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刚要进店,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从市场入口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是张晓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想躲回店里,可已经晚了。她像是认准了我的店,隔着十几米远就喊我的名字,

声音又尖又哑,带着哭腔:“陈默!陈默!你等等我!”周围店里的人闻声探出头来,

好奇地往这边看。我皱了皱眉,站在原地没动——躲是躲不过去的,既然她找来了,

那就索性把话说清楚,省得以后再来纠缠。张晓倩跑到我店门口,猛地停住脚步,

扶着门框大口喘气。我这才看清她的样子:身上穿的还是结婚时我给她买的那条白色连衣裙,

可现在已经又脏又皱,裙摆上沾着不知名的污渍,袖口也磨破了边;头发乱糟糟的,

像是好几天没洗,黏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又红又肿,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跟以前那个出门必化妆、连头发丝都要精心打理的精致女人,

判若两人。“陈默……”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声音哽咽着,

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找了你好几天,你为什么拉黑我?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恨我?”我心里确实有过怨恨,有过不甘,可看到她这副模样,

那些负面情绪忽然就淡了,只剩下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我扭过头,避开她的目光,

语气冷淡:“你想多了,已经不恨你了,我拉黑你,就是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联系。你走吧,

我还要做生意。”“我不走!”她突然激动起来,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知道错了,陈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嫌你穷,不该跟你吵架,

不该听赵雷的花言巧语跟你离婚……那个赵雷就是个瘪犊子!他就是骗我的,……,

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陈默,我就剩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引得周围店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就在这时,

王老板开着他的面包车过来了,停在我店门口,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哎呀,陈默,

你们这是……有事要谈?那我先回去,下次再来找你谈合同。”“王老板,

不用……”我刚想解释,张晓倩却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放,声音拔高了八度,

像是怕王老板走了,我就会把她赶出去。“别走啊!你评评理!我是他前妻,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现在有钱了,买了房、开了店,就不认我了!他就是个陈世美!陈默?

你忘了你当初追我的时候,在大学操场上跟我发誓,说要一辈子对我好,

要让我过上好日子吗?你现在有钱了,就把我忘了?”她这话一出口,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了锅。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小声说“这男的看着挺老实,

没想到是这种人”“男人有钱就变坏,真不是个东西”。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气又无奈。

我用力推开她的手,强压着怒火,压低声音说:“张晓倩,你别在这胡闹,赶紧走吧,

别影响别人做生意。”“我不走!”她突然挣脱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扑通”一声,

重重地跪在了建材市场的水泥过道上。这一跪,彻底把周围的人都引了过来。

原本只是探头看热闹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手机镜头齐刷刷地对着我们,

拍照的、录视频的、交头接耳议论的,吵得我头都快炸了。张晓倩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我,

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却还在声嘶力竭地喊:“陈默,

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买了房,开了店,成了小老板了,可我爱的不是你的钱,

是你这个人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了,我给你洗衣做饭,给你收拾家里,照顾你一辈子,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往我这边爬,伸手想抓我的裤脚。我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只剩下厌恶和失望。以前的张晓倩,是多么在意体面啊。

记得刚谈恋爱的时候,她是校花,是骄傲的公主,她连走路都要抬头挺胸,

高跟鞋踩得“噔噔”响,出门前要对着镜子化妆半小时,衣服永远是干净整洁的,

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可现在,为了能回到我身边,她居然能放下所有的体面,

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说出这么多违心的话,洋相百出,丑态毕露。我深吸一口气,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清:“张晓倩,我穷的时候,你嫌我脏,嫌我没本事,

说我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跟我在一起是倒了八辈子霉,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