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我是皇帝的双胞胎弟弟,替他坐牢出狱后他禅让皇位于我》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苏涟漪王振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芒果不是忙狗”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我哪儿见过这个?“你是谁?”我问。她抬起头,冲我笑。她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陛下忘了?臣妾是您的妃子,苏涟漪啊。”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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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牢狱年铁门“哐当”一声,开了。我抬起头,光从外面照进来,刺得我眼睛疼。
我眯着眼,看见门口站着个官,穿得比以前来巡查的那些都干净。“李狗剩,出来。
”我叫李狗剩。在这地方,他们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名字,但我快忘了。我站起来,
腿有点麻。十年了,天天在这小黑屋里,腿脚都不利索了。我跟着那官往外走,一步,两步。
外面的空气闻着不一样,有股泥土和太阳的味道。我没回家,他们把我带上一辆马车。
车里软乎乎的,坐着不踏实。我习惯硬板床了。马车走了很久,停在一个大得吓人的地方。
红墙,黄瓦,门口站着两个石头做的狮子。那官领我进去,七拐八绕,到了一个屋子。
屋里点着香,闻着头晕。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他转过身来。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他笑了,笑得有点累。“二柱子,你回来了。”二柱子。这个名字,
我也快忘了。我是双胞胎,他是大哥,我是二柱子。后来他当了皇上,我就叫李狗剩了。
“哥。”我叫他。嗓子干得像砂纸。他走过来,想拍我肩膀,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瘦了。
”我看着他。他穿一身黄袍,头发有点白,眼下有青黑的印子。他看起来比我还累。
“十年了。”他说。“嗯,十年了。”我说。屋里没人说话,只有香在烧。我心里有点难受,
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不是恨,也不是别的,就是难受。这十年,我替他坐牢。他当他的皇上。
说好了的,等我出来,给我个官当,给我房子,给我银子。他看着我,看了很久。“二柱子,
这皇位,给你坐吧。”我愣住了。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啥?”“我说,这皇位,
我禅让给你。”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手有点抖。“我累了,坐不动了。
你替我坐了十年牢,现在,你替我当这个皇上。”我张着嘴,说不出话。皇位?
那是什么东西?我就在黑屋里待了十年,我懂什么?“哥,你别开玩笑了。”我说。
“不是玩笑。”他把茶杯放下,杯子碰到桌子,声音很响。“诏书都写好了。明天,朝会,
我就宣布。”我看着他。他不像开玩笑。他眼睛里全是血丝,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
我心里更堵了。我替他坐牢,他不想当皇上了,就把这个位子丢给我?这是什么道理?
我想要的是自由,是回村里种地,不是这个。“我不干。”我说。“你没得选。”他说,
“你是我弟弟,只有你能坐。从明天起,你就是皇上。我,就当个太上皇,养老。”他说完,
就叫人带我下去休息。我被领到一个更大的屋子,比十个牢房还大。床软得像云,我躺上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盯着房顶,那上面画着画,花花绿绿的。我闭上眼。眼前不是房顶,
是牢里那片小小的天。天是方的,灰色的。这算怎么回事?2皇位禅让第二天,
我被一群人围着,穿上了那身黄袍。衣服很沉,上面绣着龙,摸上去有点扎手。
他们给我梳头,戴上一顶沉甸甸的帽子。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
那个人穿得人五人六,可脸还是我的脸,一张在牢里熬了十年的脸。眼神不对,是躲闪的,
是习惯了低着头的。哥进来了。他也换了身衣服,看着轻松了些。“走吧。”他说。
我跟着他,到了一个大殿。底下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都穿着官服。我站在最上面,
旁边是我哥。我不敢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哥开口了,声音不大,
但整个大殿都能听见。“朕,决定,禅位于皇弟,李二柱子。”他说了一堆话,我听不懂,
大概就是说他要退位,让我来当。底下的人开始磕头,嘴里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喊的不是我哥,是我。我心里发慌。这感觉比第一次进牢房还难受。仪式完了,
我哥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这儿。一个老官过来,弯着腰,小声跟我说:“陛下,
该批奏折了。”奏折?那是什么?我被领到一张大桌子后面坐下。一堆人捧着一堆堆的纸,
放到我面前。老官指着其中一份,说:“陛下,这是边关八百里加急,蛮族又在闹事了,
请陛下定夺。”我拿起那张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我认不全。在牢里,我认的字不多。
我拿着纸,手心出汗。我能定夺什么?我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想的是怎么多抢半个馒头。
底下的官员都看着我,等我说话。我感觉自己像个猴子,被人围着看。我急了。
我把那张纸往旁边一扔。“这事……先放着。”那些官员都愣住了。又一个官员上前,
递上一份纸。“陛下,这是户部的,南方几个省发了水,灾民需要赈济,请陛下拨银。
”赈济?拨银?我看着那串数字,脑袋嗡嗡的。我一个铜板都没有过,
现在让我管几百万两银子?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我忽然想起牢里的一件事。
有个新来的,挨了打,哭天抢地。老狱友跟他说,别喊,喊也没用。想活得长,就少说话,
多看,多听。我现在就想少说话。“这事,也先放着。”我又说。
整个大殿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那个老官的脸都白了。“陛下……”他刚开口。
“都先放着!”我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我累了,想歇着。”我说完,
不管他们,转身就往外走。我不知道路,就瞎走。身后跟着一群小太监,想扶我又不敢。
我走着走着,到了一个花园。花园里有花,有树,还有个湖。湖边站着个女人。
她穿得跟天上的仙女一样,看见我,就福了福身。“臣妾参见陛下。”我愣住了。
我哪儿见过这个?“你是谁?”我问。她抬起头,冲我笑。她的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陛下忘了?臣妾是您的妃子,苏涟漪啊。”妃子?我哥把这玩意儿也丢给我了?
3妃子迷情苏涟漪。我记着这个名字了。她走过来,身上带着一股香味,
不是牢里那股霉味,也不是大殿里的香火味,是花的味道。“陛下今天怎么了?
好像不太高兴。”她说。我看着她。她长得真好看,脸蛋白白的,嘴唇红红的。
我在村里见过最好看的姑娘,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我没事。”我说。我想走,
可她就在我面前。“是不是朝堂上的事烦心了?”她又说,“那些老臣,
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不好对付。”她说话声音软软的,听着我心里发毛。
我跟女人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今天一天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弄。”我老实说。在她面前,
我觉得自己更像个小丑,穿着皇帝的衣服,其实还是那个李狗剩。她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陛下真会说笑。这天下都是您的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伸出手,
帮我整理了一下领子。她的手碰到我脖子,凉凉的,软软的。我浑身一僵,像被电了一下。
“陛下脖子都僵了,是批奏折批累了吧?”她的声音就在我耳朵边上,“臣妾给您按按?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手就真的放上来,轻轻捏我的脖子。
那感觉……很奇怪。有点痒,有点麻。我十年没被人碰过了,除了狱卒的拳头。“陛下,
您今天在朝上,什么都没批,就把奏折都给撂了。”她一边按,一边说,“那些老头子,
现在肯定在背后骂您呢。”“我不会。”我说,“我不认识字。”我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这多丢人。她的手停了一下。我以为她会笑话我。但她没有。“没关系。”她声音更轻了,
“不会,臣妾可以教您。或者,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您是皇上,没人能管您。
”“我想出宫。”我说,“我想回家。”她不说话了。她从后面绕到我面前,看着我。
“这里不是您的家吗?”她问。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有湖水的影子,还有我自己的影子。
一个穿着黄袍,一脸懵逼的影子。“不是。”我说。“那,哪里是家?”她又问。
我答不上来。那个小村庄?我十年没回去了,我爹娘可能都不在了。那间小黑屋?
那里更不是家。我好像没有家了。我看着她,心里那股堵着的劲儿又上来了。很难受,
想找人打一架,或者想找个地方大喊一声。“你是我的妃子?”我问她。“是。”她点头。
“那你得听我的?”我又问。“是,臣妾听陛下的。”她回答得很快。“那好。”我说,
“你带我出去。带我出宫,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的眼睛睁大了。她好像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陛下,这……这不合规矩。”“我不管什么规矩。”我说,“我就想出去。
你要是带我出去,你就是好人。你不带,你就是坏人。”我说的是混话,是牢里那套逻辑。
好人和坏人,简单明了。她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叫人把我抓起来。然后,
她忽然又笑了。“好。”她说,“臣妾,带陛下出去。”4夜游京城换身衣服,
这事就好办了。苏涟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两身太监的衣服。我的那件有点小,袖子短一截。
她的那身更合身,头发往帽子里一塞,就是个清秀的小太监。“走,陛下。”她拉着我,
手还是那么软。我们从宫里一个偏僻的小门溜出去。守门的侍卫看见我们,跟没看见一样。
我猜是苏涟漪打点好了。外面的世界,跟十年前不一样了。街上人很多,卖东西的,吆喝的,
吵吵闹闹的。我走在街上,东张西望,看什么都新鲜。“想吃糖葫芦吗?
”苏涟漪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问我。我看着那红彤彤的山楂,裹着糖浆,咽了口唾沫。
在牢里,最甜的东西就是发霉的窝窝头。我点了点头。她跑过去,买了一串,递给我。
我咬了一口,又酸又甜,好吃得我想哭。我三两口就吃完了,连带着把核都嚼了。她看着我,
又笑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们又往前走。我看见耍猴的,捏糖人的,还有说书的。
我站住脚,不走了。“陛下,您看那个干什么?”她问。“听书。”我说。
我拉着她挤进人群。说书先生正讲到一段英雄好汉大闹京城,说得唾沫横飞。
底下的人听得直叫好。我也听得入神。要是早十年,我大概也想当个英雄好汉,
不是什么皇帝。听完书,天快黑了。苏涟漪说:“陛下,该回宫了。不然要被发现。
”我不想回去。外面这么好,为什么要回去那金笼子里?“我不想回。”我说。“别闹了,
陛下。”她拉我袖子,“您明天还要上朝呢。”“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甩开她的手,
“今天我不回。”我转身就走。她跟了上来,在我身后小声说:“陛下,您要是真不回,
那臣妾也……也回不去了。”我停下脚,回头看她。她低着头,声音里好像带着哭腔。
我心里一软。我替我哥坐了十年牢,我欠他的。可我不欠她的。她是因为我才回不了宫。
“走吧。”我说,“回去。”回去的路上,我们俩都没说话。快到宫门口的时候,
她忽然说:“陛下,今天……您高兴吗?”我想了想。今天我吃了糖葫芦,听了书,
还跟一个仙女似的女人在街上逛了半天。我好像……挺高兴的。“高兴。”我说。
“那臣妾就没白忙活。”她说。我们悄悄溜回宫里。回到我那间大屋子,她帮我脱下太监服,
又把那身黄袍找出来给我换上。“陛下,您歇着吧。”她说完,就要走。“等等。
”我叫住她。她站住,回头看我。“今天,谢谢你。”我说。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那笑容在灯底下,比白天还好看。“臣妾,是陛下的妃子。这都是臣妾该做的。”她说完,
就走了。我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棍儿。棍儿上还沾着点糖,我伸出舌头舔了舔,
还是甜的。我心里那股堵着的劲儿,好像松快了一点。5兄弟真相第二天上朝,
我还是什么都批不了。那些奏折堆得跟小山一样,我看着就头疼。
我哥以前是怎么天天看这些东西的?那个老官,叫王振,又是他站在旁边,
小声提醒我:“陛下,国事不能耽搁啊。”“放那儿。”我还是那句话。王振的脸都绿了。
“陛下,这……”“我说放那儿!”我瞪他一眼。我在牢里学会的一招,就是装狠。
你越是怕,别人就越欺负你。你装得比他还狠,他反而怕你了。王振被我唬住了,闭上了嘴。
下了朝,我没回我那大屋子,而是去了我哥,哦不,现在是太上皇的住处。
他正在院子里喂鱼。池子里的金肥肥大大,看着就不好吃。“你来了。”他看见我,
一点也不意外。“哥,你跟我说实话。”我开门见山,“这皇上,你为什么不当了?
”他把鱼食撒完,拍了拍手,坐到石凳上。“累了。就是累了。”“累了?”我不信,
“当皇上有啥累的?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还有一群人伺候着。比我坐牢舒服多了吧?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你坐的是身体的牢,我坐的是心的牢。”“啥叫心的牢?
”我听不懂。他叹了口气。“这个位子,不是人坐的。每天一睁眼,就是国家大事,
边关打仗,百姓饿死,官员贪腐。晚上睡不着,闭上眼就是先帝的期望,祖宗的基业。
我当了十年,一天都没睡过踏实觉。”我看着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样子很真诚。
不像撒谎。“所以你就把烂摊子丢给我?”我问。“不是烂摊子。”他说,
“是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我弟弟,我们俩长得一样。只有你能接。而且,你坐了十年牢,
你比谁都懂什么是苦。你当这个皇上,会比我对百姓好。”我沉默了。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哥,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盯着他。他躲开我的眼神。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不信。”我说,“你把皇位给我,把妃子也丢给我,
自己躲在这儿清闲。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他站起身,背对着我。“你要是不信,
我也没办法。反正,从今天起,你就是皇上了。你好自为之。”他说完,就进屋了,
把我一个人晾在院子里。我看着那些肥鱼,心里乱糟糟的。我哥肯定有事瞒着我。
到底是什么事?我回了御书房。王振还在那儿,看见我,跟看见爹一样。“陛下,
您可算回来了。”“别废话。”我说,“我问你,我哥……太上皇,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王振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回陛下,
太上皇……近来是时常咳嗽,夜里也睡不好,请了太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就是积劳成疾。
”“咳嗽?”我心里一动。“是,咳得厉害,有时候还会咳血。”王振小声说。咳血?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哥……他是不是要死了?所以才把皇位传给我?这个念头一出来,
我就有点慌。我替他坐牢,是兄弟情分。可我没想让他死啊。6龙涎草断我哥咳血的事,
在我心里扎了根。我让王振去叫最好的太医来给我看病。太医来了,给我号了半天脉,
说我就是有点虚,没什么大事。我没理他,我问他:“太上皇的病,到底怎么样?
”太医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恕罪!太上皇的病……是旧疾,拖了有些年头了。
臣等……尽力了。”“旧疾?什么旧疾?”我追问。“是……是当年落下的病根。
太上皇年轻时,为了平定叛乱,亲赴战场,受过箭伤,又中了寒毒。
这些年全靠名贵药材吊着。如今……怕是……”太医没说下去,但我听懂了。我哥快不行了。
我坐在龙椅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哥要死了。那个从小跟我抢馒头,抢玩具,
却也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会站出来护着我的哥,要死了。他当皇上十年,过得这么苦。
我却在牢里,什么都不知道。我心里那股难受的劲儿又上来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厉害。
不是堵,是疼。像有把刀子在心口上搅。我忽然明白了。他不是把烂摊子丢给我。
他是没力气了。他快死了,他只能把江山托付给我。“药呢?”我问太医,“吊着他的药,
是什么药?”“回陛下,是一味叫‘龙涎草’的奇药,极难寻得。国库里的,已经快用完了。
”“去给我找!”我吼道,“就算把整个国家翻过来,也给我找出来!要多少银子,
给多少银子!”我这是第一次,像个皇上一样发号施令。太医吓得连滚带爬地去了。
我坐在那儿,看着满桌子的奏折,忽然觉得它们不那么面目可憎了。这些不是麻烦,
是我哥扛了十年的担子。现在,轮到我了。我拿起一本,是户部的,说南方水灾,
需要赈灾款。我想起牢里发大水,地面积着脏水,又冷又臭。那些灾民,肯定比我更难受。
我拿起笔,在那奏折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两个字:准奏。我又拿起一本,是兵部的,
说边关蛮族骚扰。我想起牢里那些不讲理的狱霸。对付这种人,就不能软。
我写了两个字:出兵。我批了整整一个下午。虽然字写得跟狗爬一样,但我都做了决定。
王振在一旁看着,眼睛都直了。批完奏折,天都黑了。我伸了个懒腰,骨头都快散架了。
原来当皇上这么累。我忽然想起苏涟漪。我昨天还威胁她带我出宫,
今天我就当了回正经皇上。我去了她住的宫里。她正在灯下绣花。看见我,她有点惊讶。
“陛下,您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我说。我走过去,坐她旁边。
她身上还是那股好闻的味道。“今天……在朝上,还顺利吗?”她问,放下手里的活计。
“还行。”我说,“我批了几本奏折。”她眼睛一亮。“真的?陛下批了什么?
”我把我批的跟她说了一遍。她听着,脸上是那种……很骄傲的表情。就像我小时候,
我娘看见我考了第一名的表情。“陛下真厉害。”她说。“有啥厉害的,瞎写呗。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点得意。她忽然凑过来,凑得很近。我能闻到她呼吸里的香气。
“陛下,您今天……好像不一样了。”她说。“哪儿不一样?”“更像皇上了。”她说着,
伸出手,又想帮我整理领子。我这次没躲。她的手碰到我脖子,我还是浑身一僵。但这次,
我没觉得害怕。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在灯下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我忽然有种冲动。
我想抱抱她。我伸出手,刚碰到她的腰。“陛下!”外面传来王振的声音,
“太医院的人有急事禀报!”7皇子反我的手像被烫到一样,赶紧缩了回来。
苏涟漪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赶紧站起来,退到一边。“进来。”我没好气地对外面喊。
王振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色煞白。“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天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