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车毁人亡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弟弟和她的拥抱》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顾安琪姜涛张总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半夜不睡容易饿的努力!讲的是:让她交出一半,等于要了她的命。可第二条路……她看了一眼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更是死路一条。她毫不怀疑,如果她选了第二条,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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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主谋是我的金主,顾安琪。
帮凶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亲弟弟,姜涛。他们在我断气前,当着我的面拥抱、亲吻,
瓜分我父母留下的最后遗产。再睁眼,我回到了车祸发生的三天前。
顾安琪正把一杯下了药的牛奶递到我嘴边,柔声说:“阿哲,喝了它,我们好好休息。
”我看着她,笑了。把那杯牛奶,一饮而尽。这一次,猎物和猎人的身份,该换一换了。
你们精心为我准备的地狱,我会亲手把它拆了,再一砖一瓦地,为你们重新盖好。1“阿哲,
来,把牛奶喝了。”顾安琪的声音很温柔。就像过去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她穿着真丝的睡袍,领口开得很大,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长发随意披着,
身上有刚沐浴过的香气。那是一种很贵的香水味,混着水汽,钻进我鼻子里。我坐在床边,
没动。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那杯牛奶上。白色的,温热的,还在冒着丝丝热气。就是这杯牛奶。
上辈子的今天,我喝了它。然后在昏沉中被扶上车。开车的,是我亲弟弟,姜涛。
他说要带我去兜风散心。结果,车开到盘山公路,连人带车,一起冲下了悬崖。
我被卡在驾驶座,骨头断了好几根,血流了一地。意识模糊的最后几秒,
我看见姜涛毫发无伤地从车里爬出来。顾安琪就站在悬崖边上。她走过去,抱住姜涛,
两个人疯狂地接吻。“他的保险……还有他爸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都搞定了吧?
”顾安琪问。“姐,放心,受益人早就改成我了。”姜涛的声音里全是得意。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不是金丝雀,我只是被养肥了待宰的猪。现在,这杯加了料的牛奶,
又一次递到了我嘴边。顾安琪见我没反应,有点不耐烦了。但她掩饰得很好,
声音依旧那么软。“怎么了?不舒服吗?”她伸出另一只手,想来摸我的额头。我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接过杯子。“没有,就是有点渴了。”然后,我当着她的面,把一整杯牛奶,
全都喝了下去。一滴不剩。顾安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喜悦。虽然很快,
但被我抓住了。“真乖。”她像哄小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脸。“快去换衣服吧,
姜涛在楼下等你了,说要带你去个好地方。”我点点头。“好。”我站起身,走向衣帽间。
药效开始发作了,脑子有点发沉,四肢开始不听使唤。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当然知道姜涛在楼下等我。我还知道,那辆准备送我上路的跑车,刹车早就被他动了手脚。
他们策划得天衣无缝。可惜,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从衣柜里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顾安琪喜欢我这么穿,
她说干净。我换上衣服,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因为药物开始泛白。
很好,这样看起来更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受害者。我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一条短信。收件人,是顾安琪的死对头,城南的张总。
内容很简单:“顾安琪今晚要去城西盘山路幽会情人,车牌号是A88XXX。”发送。
然后,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口袋。做完这一切,我才慢悠悠地走出衣帽间。
顾安琪已经有点等不及了,催促道:“快点,别让姜涛等久了。”我顺从地点点头,
脚步虚浮地往楼下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但我知道,我在走向新生。而他们,
在走向我亲手为他们挖好的坟墓。2楼下客厅,姜涛已经等在那里。他看见我,
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哥,你下来啦!快看我今天开的什么车!
”他指着门口那辆骚红色的法拉利,满脸的兴奋。这辆车,是顾安琪名下的。
也是送我上路的灵车。姜涛亲热地搂住我的肩膀,力气很大。我“站立不稳”,
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怎么了哥?脸色这么差?”他假惺惺地问。“没事,
可能有点低血糖。”我含糊地说。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没事,坐上我的车,
保证你什么毛病都好了!”他把我塞进副驾驶,自己坐上了驾驶位。顾安琪站在门口,
冲我们挥手。“玩得开心点。”她的眼神,却是在看姜涛。那里面,
是情人和同谋才有的默契。我闭上眼,假装昏昏欲睡。跑车发出一声轰鸣,窜了出去。
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在脸上,有点冷。药效越来越强了。我的意识在下沉,但有一根弦,
始终紧紧绷着。“哥,你睡着了?”姜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没回答。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昏死过去了,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开了免提。
是顾安琪。“喂,宝贝,人已经上车了。”姜涛的语气,油腻又恶心。“他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跟死猪一样。你那药真够劲的。”“别大意,事情办利索点。
盘山路那边都安排好了吗?监控呢?”“放心吧,那段路监控早就坏了,我找人弄的。
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酒驾,操作失误,谁也查不出来。”“那就好。事成之后,
公司就是你的了,我也是你的。”“嘿嘿,姐,我等不及了……”他们在电话里调情,
商量着怎么分食我的尸体。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上辈子,
我就是在昏迷中听着这些对话,含恨而死。这辈子,这些话,是他们自己递过来的催命符。
我口袋里的手机,正在无声地录音。这是我换衣服时,提前打开的。角度、收音,
都调到了最好。谢谢你们,这么体贴地为我提供证据。车子一路疾驰,
很快就开上了城西的盘山路。这里晚上人烟稀少,路灯昏暗,确实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哥,醒醒,我们到了。”姜涛停下车,推了推我。我“艰难”地睁开眼,一脸茫然。
“这是哪儿?”“一个看夜景的好地方。”他笑得一脸灿烂,指着前面不远处的悬崖。
“从那里看下去,整个城市的灯火都能收进眼底,特别美。”他说着,解开了我的安全带。
“来,哥,我扶你过去看看。”他想把我拖下车,推下悬崖。这样,
就能伪造成我自己失足坠崖的假象。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我心里冷笑,
身体却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布。就在他把我拖下车的那一瞬间。几道刺眼的远光灯,
突然从我们身后的拐角处射了过来。几辆黑色的商务车,死死地堵住了我们的退路。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壮汉走了下来。为首的,正是城南的张总。
他出了名的脾气火爆,最恨别人给他戴绿帽子。张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落在了顾安琪的法拉利上。然后,又落在了从车上下来的姜涛,和我。他脸色铁青,
一步步走过来。“顾安琪呢?让她给我滚出来!”姜涛傻眼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们是谁?找琪姐干什么?”张总根本不理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我问你顾安琪在哪儿!”他身边的一个手下,眼睛很尖,看见了我这个“病秧子”。
“张总,这小子脸色不对,好像被下药了。”一切,都按照我写的剧本在走。
张总以为顾安琪背着他,在这里跟别的男人鬼混。还把人给下药了,准备玩点花的。这下,
顾安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姜涛,我的好弟弟,你就是那个倒霉的“奸夫”。
3姜涛彻底慌了。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就是带我哥来兜兜风!”他还在嘴硬。可惜,张总一个字都不信。“兜风?
开着顾安琪的车,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兜风?还把你哥弄成这副鬼样子?”张总冷笑一声,
一拳就砸在了姜涛的脸上。姜涛惨叫一声,鼻血顿时就流了出来。“**把老子当傻子耍?
”我“虚弱”地靠在车门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畅快极了。狗咬狗,一嘴毛。
张总的人开始搜车。很快,就从手套箱里,翻出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几盒开过封的套子,
还有几件女人的贴身衣物。这些,都是顾安琪和姜涛的“战利品”。现在,
成了他们通奸的铁证。张总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他抓起那些东西,狠狠地摔在姜涛脸上。
“证据都在这儿,你还敢说谎?”“说!顾安琪那个**是不是让你在这里等她?
”姜涛被打蒙了,话都说不清楚。“不……不是的……张总,你听我解释……”“解释你妈!
”张总又是一脚,直接把姜涛踹倒在地。“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一群壮汉围了上去,拳脚雨点般地落在姜涛身上。姜涛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山路上回荡,
听起来格外悦耳。我看着他被打得像条死狗,没有任何同情。这是他欠我的。上辈子,
我的骨头就是这样一寸寸断掉的。这点痛,算什么。打了一会儿,张总叫停了。
他走到姜涛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肿成猪头的脸。“小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给顾安琪打电话,让她现在、立刻、马上滚过来。”“不然,我今天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他指了指旁边的悬崖。姜涛吓得浑身发抖。他毫不怀疑张总说得出做得到。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安琪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姐!救我!我在盘山路!张总的人在这里!”电话那头的顾安琪,显然也懵了。“什么?
张总怎么会去那里?”“我不知道啊!他非说我们有事,姐,你快来救我啊!
”顾安琪在那边沉默了几秒。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惊慌和愤怒。但她不能不来。
姜涛是她的心肝宝贝,也是她未来的摇钱树。“你等着,我马上到!”顾安琪挂了电话。
张总拿过姜涛的手机,揣进自己兜里。他回头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我。
“把这位小兄弟扶到我们车上休息,找人看好了。”立刻有两个手下过来,
把我“架”进了商务车里。车里开了暖气,很舒服。**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好戏,
才刚刚开场。顾安琪来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她的另一辆保时捷就出现在了山路上。
她一下车,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瞬间就白了。尤其是看到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姜涛,
她的眼睛都红了。“张德海!你发什么疯!”她冲到张总面前,大声质问。张总看着她,
眼神冰冷。“我发疯?顾安琪,你背着我在外面偷人,还有脸问我发什么疯?
”他把那些“证据”扔到顾安琪脚下。“你跟他,跑到这种地方,还把人下药,
想干什么好事啊?”顾安琪的身体僵住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姜涛。
脑子转得飞快。她立刻就明白,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她不能承认。“你胡说!
这是我弟弟!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开车带他哥出来散散心!”“弟弟?
”张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跟你弟弟,关系好到连内衣都随便放车里?
”“你当你弟弟是傻子,还是当我是傻子?”他一步步逼近顾安琪。“顾安琪,
我张德海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捧着你,护着你,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暴怒。“我今天,
就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后悔!”4顾安琪慌了。她知道张总的手段。这个男人,
能把她从一个小模特捧成上市公司总裁,就能轻易把她毁掉。“德海,你听我解释,
这真是个误会!”她想去拉张总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误会?”张总指着姜涛,
又指着我所在的商务车。“一个被打得半死,一个被下了药。你告诉我这是误会?”“我看,
是你这个弟弟,想跟你一起,把你这个废物情人给处理掉,然后你们好双宿双飞吧?
”张总的话,一针见血。虽然猜错了我和顾安琪的关系,
但却精准地道出了他们想杀我的事实。我坐在车里,隔着车窗,欣赏着顾安琪惨白的脸。
真美。比她平时化着精致妆容的样子,要动人多了。姜涛在地上**着,挣扎着想爬起来。
“姐……不是的……我们没有……”他的辩解,苍白无力。顾安琪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辩解什么都没用。张总在气头上,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必须想办法脱身。“张德海,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语气硬了起来。“我说了,
今天的事是个误会。你要是敢动我们,我保证你明天就上头条!”她想用舆论来威胁张总。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张总哈哈大笑起来。“上头条?好啊!我倒要看看,
是‘商界女强人婚内出轨,与情夫联手谋害他人’这种新闻更劲爆,
还是我张德...海有点风流韵事更吸引眼球?”他捏住顾安琪的下巴,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顾安琪,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有多少把柄,握在我手里?
”顾安琪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她忘了。她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可以摆脱张总的控制。却忘了自己能飞多高,完全取决于张总手里的线有多长。
“我……”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总松开她,眼神里全是鄙夷。“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把你名下‘安琪基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给我。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第二……”他拖长了音,目光扫过那辆骚红色的法拉利。“你和你这个宝贝弟弟,
现在就给我上这辆车。从这条路上开下去,是死是活,看你们的命。”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里面的狠厉,让空气都冷了几分。顾安琪浑身一颤。安琪基金,那是她的全部心血。
让她交出一半,等于要了她的命。可第二条路……她看了一眼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更是死路一条。她毫不怀疑,如果她选了第二条,张总的人会立刻“帮”他们一把,
确保他们能顺利地“失足”坠崖。她没得选。
“好……我给你……”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张总满意地笑了。他从手下那里拿来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股权**协议,扔到顾安琪面前。
“签了它。”顾安琪的手在抖。她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是在割自己的肉。签完字,
按下手印。一份协议,就让她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很好。”张总收起协议,
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他转身,准备上车。“张总!”我突然开口了。车门开着,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扶着车门,
慢慢地“挪”了下来。药效似乎过去了一些,但我演得很好,看起来依然很虚弱。“张总,
谢谢您救了我。”我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张总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举手之劳。
小兄弟,以后看人要看准点,不是什么女人的软饭都能吃的。
”他显然把我当成了被顾安琪包养,又险些被灭口的可怜虫。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张总教训的是。”我恭敬地说。然后,我话锋一转。“不过,就这么放他们走,
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的目光,落在那辆法拉利上。“这辆车……刹车好像有点问题。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姜涛和顾安琪的脸色,更是瞬间大变。“你……你胡说什么!
”姜涛第一个跳了起来。他太激动了,忘了自己一身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血口喷人!”我没理他,只是看着张总。“我刚才在车上,半睡半醒的时候,
好像听见我这个‘好弟弟’打电话,说这车的刹车动了手脚,保证万无一失。
”“我当时脑子不清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想送我上路。
”我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姜涛和顾安琪的心上。张总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不是傻子。
偷情、下药、谋杀……这几件事串联起来,一个恶毒的阴谋就浮现在他眼前。
他看了一眼法拉利,又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顾安琪和姜涛。他信了。“去,检查一下车。
”他对手下命令道。一个懂车的手下立刻上前,钻进车里,检查了半天。很快,他出来了,
脸色凝重。“张总,刹车油管被人剪断了。只要开起来,一脚刹车踩到底,就会彻底失灵。
”现场,一片死寂。5“好……好啊……”张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安琪和姜涛。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好毒的心思!”“不光要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想杀人灭口!
”他一脚踹在法拉利的车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顾安琪彻底瘫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隐秘的计划,竟然会被我这个她眼里的废物,
当众揭穿。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你……你不是被下药了吗?
你怎么会……”她想不通。我冲她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是啊,我被下药了。
可能是药效不够吧,让我听见了一些不该听见的东西。”“琪姐,弟弟,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演得声泪俱下。“我那么爱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这番表演,让张总对我更加同情。也让顾安琪他们百口莫辩。姜涛已经吓傻了。
他跪在地上,语无伦次。“不……不是**的!是他!是他自己弄坏了刹车,想陷害我们!
”他指着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惜,没人会相信一个刚刚被揭穿阴谋的凶手。
张总冷冷地看着他们。“陷害你们?他一个被你们下药下得路都走不稳的人,
去剪断刹车油管?”“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走到姜涛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手上。
用力碾压。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姜涛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啊——!我的手!
我的手!”顾安琪尖叫着想冲过去,被两个壮汉死死按住。“张德海!你疯了!他是无辜的!
”“无辜?”张总笑得残忍。“等下到了警察局,你们可以跟警察慢慢说,
看他到底无不无辜。”他拿出手机,作势要报警。顾安琪和姜涛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报警?
车在这里,人在这里,刹车被剪断的证据也在这里。我这个“受害人”也在这里。
一旦警察介入,他们就是故意杀人未遂。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不要!不要报警!
”顾安琪终于崩溃了。她跪了下来,朝着张总磕头。“德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股份!我把基金会所有的股份都给你!
求你别报警!”她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只想活命。张总看着她卑微的样子,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但他并没有真的报警。把他们送进监狱,
太便宜他们了。他有更好的主意。一个能让他泄愤,又能永绝后患的主意。他的目光,
重新落回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上。“想活命,也行。”他慢悠悠地说。“你们不是喜欢开车吗?
不是喜欢玩**吗?”“现在,就上这辆车。你们两个,一起。”他指着驾驶座。“谁来开,
你们自己选。”“只要你们能活着从这条盘山路上开下去,开到山脚。今天的事,
我就一笔勾销。”这话一出,顾安琪和姜涛,如坠冰窟。一辆没有刹车的跑车。
在这条九曲十八弯的盘山路上开下去。这跟直接把他们推下悬崖,有什么区别?不。
这比直接推下去,更残忍。这是让他们在无尽的恐惧中,冲向死亡。
“不……我不要……”姜涛哭喊着,像条蛆一样在地上蠕动。“魔鬼!你是魔鬼!
”顾安琪也绝望地尖叫。张总不为所动。“上车。或者,我现在就把你们扔下去。
”他给了最后的通牒。手下的人,已经把姜涛从地上拖了起来,往法拉利那边拽。
顾安琪也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跟过去。我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这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结局。用他们为我准备的方式,送他们上路。自食其果,天经地义。
车门被打开。姜涛被塞进了副驾驶。顾安琪看着驾驶座,浑身抖得像筛糠。
“姐……救我……我不想死……”姜涛还在向她求救。顾安琪的眼神,却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