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个饭而已,怎么被高冷女总裁拉上台订婚了
作者:木棉小花
主角:凌又微赵恒江帆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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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蹭个饭而已,怎么被高冷女总裁拉上台订婚了凌又微赵恒江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我看起来倒也人模狗样。凌又微已经等在楼下了。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裙,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优美的天鹅颈。脸上化了淡妆,……

章节预览

导语:本来只是和父母来蹭个饭,怎么莫名其妙上台和女总裁订婚了?“江帆,

明天中午跟我们去酒店,那个凌家的总裁要订婚了!”“知道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我正在顶配电脑前面打游戏。当时的我想的是第二天中午不用做饭了,

但我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改变了我之后的人生。等到第二天,我和爸妈坐车前往酒店。

1我叫江帆,一个平平无奇的自由职业者,说得好听点是自由职业,

说得难听点就是在家打游戏。爸妈对我这种生活状态早就看不顺眼了,

每天的日常就是催我出门找个班上。所以,

当他们说要去参加一个什么凌氏集团总裁的订婚宴,顺便带我出去见见世面时,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原因无他,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不吃白不吃。一进酒店宴会厅,

我就被这阵仗晃了下眼。巨大的水晶吊灯,铺满鲜花的罗马柱,

还有衣着光鲜、端着香槟杯来回走动的人群。我爸妈显然也有些拘谨,

拉着我找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帆帆,等下少说话,多吃东西。”我妈小声叮嘱。

“放心,妈,这我专业。”我搓了搓手,已经开始用眼神锁定百米开外的海鲜区。

我爸是个老实本分的技术员,早年在凌氏集团的一个子公司干过,

跟里面的一个老领导有点交情,这才拿到了这张请柬。用他的话说,就是来随个份子,

露个脸,以后万一我找工作,也好搭句话。对此,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让我去凌氏集团上班?我还不如去研究怎么把游戏里的BOSS无伤单刷了。

爸妈去跟他们的老熟人叙旧了,我一个人乐得清闲,直奔食物区。波士顿龙虾,

阿拉斯加帝王蟹腿,还有堆成小山的鱼子酱。我毫不客气,盘子堆得冒了尖,

找了个视野开阔的角落,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观察着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

他们说话声音很轻,笑容也很标准,每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戴着一副精致的面具。

就在我解决掉第三只龙虾腿的时候,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了舞台上。

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宣布:“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欢迎我们今天最耀眼的男女主角——凌氏集团总裁,凌又微女士,以及她的未婚夫,

赵氏集团的继承人,赵恒先生!”音乐声响起,全场掌声雷动。我抻着脖子看过去。

一个穿着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缓缓走上舞台。她很高,身形清瘦,

一头利落的短发更显得脖颈修长。她的五官很冷,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漂亮,眼神扫过台下,

带着一种天生的疏离和压迫感。这就是凌又微?果然是女总裁,气场两米八。可她身边,

空无一人。主持人的笑容僵在脸上,音乐也变得有些尴尬。台下开始出现窃窃私语。

“赵恒人呢?怎么没上来?”“不知道啊,听说这两人本来就不对付,商业联姻而已。

”“这下可丢大人了,凌家的面子往哪搁?”我听着八卦,嘴里的蟹肉都觉得更香了。

豪门恩怨,现场直播,这饭蹭得值。凌又微站在台上,背脊挺得笔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过了足足一分钟,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才晃晃悠悠地从侧门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领带,

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赵恒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前排的人听见。这理由,鬼才信。我看到舞台边缘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

气得脸都红了,手里的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那应该是凌家的老爷子。

凌又微看着走上台的赵恒,眼神冷得像冰。赵恒却毫不在意,伸手就想去揽她的腰,

嘴里还轻佻地说:“又微,别生气嘛,订婚仪式还没开始,不晚。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凌又微的瞬间,凌又微忽然动了。她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赵恒的手。

然后,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我这个方向。

我当时正叼着一只蟹钳,满嘴流油,和她冰冷的目光对上,心里咯噔一下。看**嘛?

我盘子里这块是你家的?下一秒,我看见她提起裙摆,径直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声响,像战鼓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周围的人群自动为她分开一条路,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她,

最后聚焦在我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我僵住了,嘴里的蟹钳掉在了盘子里,

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她在我的餐桌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冷艳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快得让人抓不住。“跟我来。”她说。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懵了。我环顾四周,这桌子就我一个人。她是在跟我说话?“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力气却出奇的大。我被她一把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踉踉跄跄地跟着她往舞台上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什么情况?抓到我偷吃东西了?

要上台当众批评?可这是自助餐啊!全场死寂。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有惊讶,有疑惑,有鄙夷。我那还在跟人寒暄的爸妈,也石化在了原地,张着嘴看着我。

舞台上,那个叫赵恒的男人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凌又微,你什么意思?”他咬着牙问。

凌又微没有理他,而是把我拽到舞台中央,和我并肩而立。她个子很高,

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平视。她拿过主持人的话筒,清冷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各位来宾,很抱歉,刚才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她顿了顿,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重新面向台下,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我为大家重新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

江帆先生,才是我的未婚夫。”轰——我的大脑,炸了。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打游戏时,

一个满级大佬突然空降,把我这个一级小号拖进了最终BOSS的副本,

还当着全服玩家的面说:“这是我的绑定奶妈。”我能怎么办?我连技能栏在哪都不知道。

全场哗然。闪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把我和凌又微的脸照得惨白。

赵恒的脸已经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凌又微!你疯了?!

这是哪来的阿猫阿狗?你为了气我,连凌家的脸都不要了?”“我的未婚夫,

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凌又微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带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决绝,“赵先生,

如果你是来观礼的,我们欢迎。如果不是,门在那边。”“你!”赵恒气得说不出话,

一张俊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台下的凌家老爷子,在最初的震惊之后,

反而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而我的父母,

已经快要当场晕厥过去了。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我侧过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姐,你搞什么?”“闭嘴,

站着别动。”她同样压低声音回敬我,抓着我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像一把铁钳。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但她的表情依然坚不可摧。这是一个女人的背水一战。

而我,是她情急之下,从河里捞起来的一块浮木。赵恒在台上站了几秒,

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这众目睽睽下的羞辱,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拂袖而去。一场订婚闹剧,

就以这种离谱的方式收场了。凌又微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拉着我,在全场宾客复杂的目光中,

走下了舞台,直接进了后台的休息室。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休息室里,

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松开了我的手,我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清晰的红印。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门板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那身笔挺的高定礼服,

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她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刚才在台上的那个冰山女总裁,和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判若两人。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重新抬起头,眼眶是红的,但没有眼泪。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簿和一支笔,

“刷刷刷”地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撕下来,递给我。“今天的事,谢谢你。这是一百万,

作为你的补偿。另外,这件事到此为止,从这个门出去,我们就是陌生人,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零多得让我有点晕。一百万?就为我上台站了三分钟?我没接。

“那个……凌总,”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不是想要钱。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她抬起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疲惫和戒备。“因为你坐在那个位置上。

”“那个位置怎么了?风水好?”她像是被我的话噎了一下,

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那个位置,是我安排的备用人选坐的。我本来以为用不上。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有备胎计划。“所以……我是坐错了位置的倒霉蛋?”“可以这么说。

”我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真是荒唐得可以。我就是来蹭个饭,

结果蹭成了女总裁的“备胎”,还被正主抓了个现行。“行吧,钱我不要。

”我把支票推了回去,“今天这事儿,就当是我看了场大戏,还免费客串了一下。我嘴很严,

不会乱说。那我先走了?”我转身准备开门。“等等。”她突然开口。我回头。她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决然代替。“那个交易,取消。”她站起身,

重新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我需要你,继续扮演我的未婚夫。”我:“???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我从不开玩笑。

”她走到我面前,气场全开,“赵恒不会善罢甘休,凌家的董事会也需要一个交代。

我需要一个挡箭牌,至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会对外宣布我们‘性格不合,和平分手’。

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衡量我的价码。“五百万。

”我心跳漏了一拍。五百万?我打一辈子游戏也挣不了这么多。

但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疯狂报警:危险!快跑!这浑水不是你能趟的!“那个,凌总,

我觉得这事儿……”“一千万。”她加码了,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咽了口唾沫。

“这不是钱的问题……”“加一套市中心的房子。”我的腿有点软。“主要是,

我这人演技不行,肯定会穿帮的。”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你叫江帆,对吧?”“啊?对。”“刚才在台上,

面对那种场面,你除了有点懵,没有任何失态。大部分人,要么吓得腿软,要么会当场反驳。

你没有。”她分析道,“这说明你心理素质很好,或者说,

你对很多事情都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这种态度,在某些时候,就是最好的演技。

”我张了张嘴,竟然无力反驳。她说得对。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太离谱了,

离谱到我觉得不真实,像在看电影。既然是看电影,那我一个观众,有什么好激动的?

“协议内容很简单。在公共场合,我们是未婚夫妻。私下里,互不干涉。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和一支笔,递给我,“签了它,一千万和房子,

立刻兑现。”我看着那份薄薄的几页纸,感觉它有千斤重。一边是回到我那间出租屋,

继续打游戏吃泡面。另一边,是一千万,一套房,

还有一个麻烦得要死但漂亮得不像话的契…-->>“未婚妻”。这选择题,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做。我拿起笔,深吸一口气:“我能先问最后一个问题吗?”“说。

”“合同期间,包饭吗?”凌又微愣住了,那张冰封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龟裂”的表情。签完合同,凌又微的助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就很精明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叫陈茜,看到我时,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但什么也没问。“凌总,老爷子在外面等您。”凌又微点点头,

对我说道:“走吧,见见我爷爷。”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就……见家长了?走出休息室,

凌家的那位老爷子果然等在走廊尽头。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精神矍铄,

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不怒自威。我那对还在人群里急得团团转的父母,也被请了过来,

正局促不安地站在老爷子身边。“爸,妈。”我赶紧走过去。我妈一把抓住我,

都快急哭了:“帆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什么时候跟凌总……”“叔叔阿姨,你们好。

”凌又微主动开口,语气虽然还是清冷,但比刚才多了几分客气,“这件事有些复杂,

等下我会跟你们解释。江帆现在是我的未婚夫,这是事实。”我爸妈彻底傻眼了。

凌老爷子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你就是江帆?”他开口了,

声音洪亮。“是,老爷子好。”我硬着头皮回答。“嗯。”他点了点头,看不出喜怒,

“勇气可嘉。跟我来书房,我有些话要单独问你。”我求助地看向凌又微。

她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得,看来这顿饭的饭钱,没那么好拿。

我跟着老爷子进了酒店顶层的一个豪华套房。书房里,全是红木家具,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墨香。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我老老实实坐下,腰杆挺得笔直。“不用紧张。”老爷子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我查过你的资料了。父母是普通工薪阶层,你自己……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上过班,

天天在家打游戏?”“呃……算是吧。”我脸上一热。这调查得也太快了。“哼。

”老爷子放下茶杯,“你倒是诚实。”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知不知道,

今天又微为什么会选你?”“知道一点。她说我坐错了位置。”“坐错位置?

”老爷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好一个坐错位置!

有意思,有意思!”他笑够了,才重新看向我,眼神变得深邃。“年轻人,你不用瞒我。

我知道,你们这种人,讲究一个‘藏’字。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你藏得很好。

”我:“???”啥玩意儿?我们哪种人?家里蹲大学毕业生吗?“赵家那个小子,

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油嘴滑舌,心术不正,配不上我的孙女。”老爷子继续说道,

“又微这孩子,性子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一直担心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今天她把你推出来,虽然冒险,却是最好的一步棋。”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能跟着点头。

“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也不管你和又微是怎么认识的。”老爷子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

“既然你现在顶了这个名头,就得把戏给我演足了。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对又微有半点坏心思,

或者在外面给我丢了凌家的人……”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

比任何威胁都管用。“老爷子您放心。”我赶紧表态,

“我一定当好一个合格的……呃……挡箭牌。”老爷子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

“挡箭牌?你这个说法倒也贴切。”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年轻人,有时候,

假戏也能真做。又微这孩子,外冷内热,你对她好,她心里有数。能不能抓住机会,

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完,他迈步走出了书房。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风中凌乱。

这位老爷子,是不是脑补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情节?什么大隐隐于市,

什么藏得很好……我藏得最好的,明明是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啊!

他们好像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深藏不露的神秘大佬。而我,只是一个想来蹭饭的。这信息差,

也太大了点。从书房出来,凌又微已经跟我的父母解释完了。当然,

她说的是一个精心编排过的版本:我们早就认识,并且情投意合,

只是为了事业一直没有公开。今天赵恒的失礼,让她决定不再隐瞒。我爸妈半信半疑,

但看着凌又微那不容置疑的气场,和旁边助理递过来的那张写着一千万的“彩礼”支票,

他们的怀疑很快就变成了震惊,然后是狂喜。“帆帆,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

”我妈拍着我的背,笑得合不拢嘴。我爸则在一旁激动得搓着手,看着凌又微,

那眼神就像看一件稀世珍宝。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算了,他们高兴就好。

事情就这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定了下来。我,江帆,一夜之间,从一个无业游民,

变成了凌氏集团女总裁的准未婚夫。当天晚上,

我就被“请”进了凌又微在市中心的那套顶级公寓。这是一套顶层复式,大得不像话。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跟她的人一样,

没什么烟火气。“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手第一间。”凌又微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声音里透着疲惫,“合同条款看清楚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要对彼此的生活做过多干涉。

”“明白。”我点点头,拎着我那个只有一个游戏机和几件换洗衣服的背包,上了二楼。

我的房间也很大,带独立的卫浴和衣帽间。衣帽间里,

陈茜已经提前为我准备好了一整排全新的衣服,从西装到休闲装,一应俱全。我洗了个澡,

换上舒服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像在做梦。楼下,凌又微还在客厅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能听到“董事会”、“赵家”、“股价”之类的词。看来,

她今天的冲动之举,后续的麻烦还很多。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点开了我常玩的那个游戏。

熟悉的音乐响起,我才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管他什么女总裁,什么豪门恩怨,

先打两局游戏再说。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凌又微每天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

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大部分交流,

都是通过助理陈茜完成的。比如,陈茜会每天发给我一份凌又微的行程单,

告诉我哪些场合我需要“出席”。而我,则过上了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

每天睡到自然醒,公寓里有阿姨会准备好一日三餐。我唯一的任务,就是打游戏。

累了就在公寓自带的家庭影院里看电影,或者去楼顶的无边泳池游个泳。那张一千万的卡,

我也没动。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串数字已经没什么实感了。这种腐朽的资本主义生活,

真是……太快乐了。直到一周后,我接到了陈茜的电话。“江先生,今晚有个慈善晚宴,

凌总需要您陪同出席。”“好。”“礼服已经送到您的衣帽间了。七点,司机会在楼下等您。

”挂了电话,我认命地关掉游戏。看来,上班的时间到了。晚上七点,

我换上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对着镜子照了照。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么一穿,

我看起来倒也人模狗样。凌又微已经等在楼下了。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裙,

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优美的天鹅颈。脸上化了淡妆,红唇如火,比订婚宴那天更加明艳动人。

看到我,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恢复了平淡。“走吧。”车子是宾利,

司机是沉默的中年男人。车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混着皮革的味道,让人有些心猿意马。“今晚,

赵恒也会去。”她突然开口。“哦。”我点点头。意料之中。“他肯定会找你麻烦。

”她侧过头看着我,“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跟在我身边就行。”“明白,

当个合格的背景板。”我比了个OK的手势。她似乎被我的话逗乐了,

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但很快又抿住了。晚宴的地点在一家私人会所,

比上次的酒店更加私密和奢华。我们一进去,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那就是凌总的新未婚夫?

看起来很普通啊。”“嘘,小声点。听说来头不小,不然凌总怎么可能看得上。

”“我倒觉得,他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你看他那眼神,风轻云淡的,

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我目不斜视,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大哥,我那是没睡醒,

眼神还没聚焦啊!凌又微显然习惯了这种场面,她挽着我的手臂,

仪态万方地和每一个上来打招呼的人寒暄。我则全程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点头,再点头。

果然,没过多久,赵恒就端着酒杯,一脸假笑地走了过来。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又微,好久不见。

”赵恒的目光从凌又微身上滑过,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裸的挑衅,

“这位就是江先生吧?久仰大名。”“赵总。”我学着别人的样子,点了点头。

“听说江先生是做……自由职业的?”旁边那个油头男阴阳怪气地开口,

“不知道是哪方面的自由职业?是艺术创作,还是金融投资啊?”这个问题,

显然是冲着让我出丑来的。凌又微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想开口,我却抢先一步。“都不是。

”我摇了摇头,一脸诚恳地看着他,“我主要研究的是,如何在有限的资源下,

通过精密的计算和布局,实现团队利益的最大化,并且精准打击对手的薄弱环节。

”我说的是实话。这不就是打游戏吗?资源运营,团队配合,抓单带线。

但这话落在别人耳朵里,味道就完全变了。油头男愣住了。赵恒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就连凌又微,都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哦?听起来很高深啊。”赵恒很快反应过来,

继续发难,“那不知道江先生对最近的国际原油期货市场有什么看法?正好我手上有个盘子,

想请教请教。”他这是准备用专业知识来碾压我了。我一个打游戏的,我懂个屁的期货。

我脑子飞速旋转,想着该怎么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突然,我想起了我爸。他是个老股民,

虽然亏多赚少,但天天在家看财经新闻,什么原油、黄金、美联储,说得头头是道。

我耳濡目染,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期货?

”我轻轻一笑,“那种东西,不过是资本的初级游戏罢了。真正的玩家,看的不是K线,

是人心。”“哦?”赵恒眯起了眼睛。“赵总,”我看着他,缓缓说道,“你觉得,

决定油价的,是欧佩克的产量,还是华尔街的资本?”“当然是……”赵恒下意识地想回答。

“都不是。”我直接打断他,“是中东某个沙漠里,一个部落长老今天早上喝的茶,

是甜的还是苦的。”全场安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赵恒和那个油头男,

更是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凌又微的脸色也变了,她放在我手臂上的手,

悄悄用力捏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别胡说八道。我却不管不顾,继续“**”。

“你们玩的是数据,是模型。而我们玩的,是混沌,是变量。”我端起一杯香槟,

轻轻晃了晃,“当你们还在计算供需关系的时候,我们已经把决定供需关系的那个人,

变成了自己人。”说完,我对着赵恒,露出了一个“你太低级了”的微笑。赵恒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听不懂。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不懂。正因为听不懂,

他们才觉得……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像一群小学生在讨论一加一等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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