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奇案:喜宴变丧宴,新娘成真凶
作者:静陌人
主角:钱建军钱振邦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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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年代奇案:喜宴变丧宴,新娘成真凶》,类属于都市生活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钱建军钱振邦,小说作者为静陌人,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婚礼开始前,你去哪了?”来了,该来的总会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我还没开口,钱建军就抢先说道:“李叔,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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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来了三个人,领头的是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姓李,叫李卫国,看肩章是个副所长。他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刮了一圈,然后落在钱建军身上。

“小钱,节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建军把我们带到一间没人的包厢,他递给李卫国一根烟,自己却没有点。他的情绪似乎平复了许多,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波澜。“李叔,我爸……他最近身体一直不好,精神压力也大,可能是……想不开。”

“想不开?”李卫国皱了皱眉,“我可听说,他手里还攥着份遗嘱?”

周桂芬立刻插话:“李所长!就是那份遗嘱!他要把我们家老钱一辈子的心血——红星纺织厂,全都给这个狐狸精!这不明摆着是被她给逼死的吗?”

“周大姐,你先别激动。”李卫国安抚了她一句,目光又转向我,“你叫沈秋月?是你和钱建军的婚礼?”

我点了点头。“是。”

“婚礼开始前,你去哪了?”

来了,该来的总会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我还没开口,钱建军就抢先说道:“李叔,秋月她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俩在休息室里对流程,一步都没离开过。”

“哦?”李卫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一直在一起?可我听饭店的服务员说,十五分钟前,她看见沈秋月一个人上了二楼,进了钱厂长的休息室。”

钱建军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戳穿了。

“那……那是服务员看错了!”钱建军的辩解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休息室光线不好,她可能是把别人错认成秋月了。”

“是吗?”李卫国不置可否,他转头,目光像两把锥子,直直刺向我,“沈秋月,你来说。十五分钟前,你在哪里?”

所有人的视线都压在我身上,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我能感觉到钱建軍的紧张,他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膝盖,像是在提醒我。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李卫国的目光,清晰地说道:“我去找钱厂长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钱建军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解。周桂芬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叫道:“听见没有!她承认了!她就是凶手!”

“我不是凶手。”我打断她,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是钱厂长叫我过去的。他说有份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

“什么东西?”李卫国追问。

“就是那份遗嘱。”我说,“他把遗嘱交给我,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厂子,他说……有人想毁了它。”

这话像一颗炸雷,把所有人都炸蒙了。

钱建军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惊恐。

“胡说八道!”周桂芬第一个反应过来,跳起来反驳,“厂子好好的,谁要毁了它?你这个小**,为了脱罪真是什么谎都敢撒!”

“我是不是撒谎,查一查厂里的账就知道了。”我平静地回击。

这是我的一步险棋。我根本不知道厂里的账有没有问题,这纯粹是我根据钱振邦死前的反常举动和那句“有人想毁了厂子”推断出来的。我在赌,赌钱振邦的死,真的和纺织厂有关。

李卫国显然被我的话镇住了,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我话里的真假。最后,他一挥手:“先把现场封锁起来。周大姐,钱建军,沈秋月,你们三个作为主要关系人,都跟我回所里一趟,做个详细笔录。”

去公安局的路上,我和钱建军、周桂芬被分在了两辆车上。车里只有我和开车的年轻公安,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八九十年代的小城,灰扑扑的楼房,街上跑着“黄大发”和二八大杠自行车。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几个月前,我还是县城纺织厂里一名普通的女工,每天三点一线,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因为手巧,会画些新潮的服装样子,被钱建军这个来县城考察的“厂二代”一眼相中。

他追求我的方式很直接,也很符合这个年代的浪漫:送我当时最时髦的的确良裙子,带我去城里唯一的西餐厅吃牛排,在我宿舍楼下弹吉他唱情歌。

我们厂里的姐妹都羡慕我,说我钓到了金龟婿,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承认,我被他打动了。他英俊,有文化,看起来和厂里那些只知道喝大酒吹牛的男人不一样。但我答应他,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第一次去他家见家长,钱振邦把我叫到书房,问我的不是家庭出身,不是学历工作,而是问我:“你看过《红楼梦》吗?”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又问:“那你觉得,林黛玉和薛宝钗,谁更适合当管家奶奶?”

我当时想了想,回答说:“都不适合。林黛玉太清高,不屑于管俗事。薛宝钗太世故,事事都想权衡,容易失了人心。真正能管好家的,是王熙凤那样,有手段,也豁得出去的人。”

钱振邦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看着我,说了一句:“你很聪明,比建军聪明。”

从那天起,他对我的态度就变得很微妙。他会刻意在我面前和钱建军讨论厂里的事,有时候甚至会单独问我的意见。他似乎在……考验我。

而钱建军,从那次见面后,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送我花哨的东西,反而开始送我一些关于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的书。他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我读不懂的深意。

现在想来,他们父子俩,从一开始就在我身上谋划着什么。

车子停在了公安局门口。我被带进一间审讯室,刺眼的白炽灯照在我的脸上。李卫国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一支笔,慢悠悠地转着。

“沈秋月,现在没有别人了,你可以说实话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钱振邦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我的手心在冒汗,但我知道,我不能慌。

“李所长,我说的都是实话。”

“是吗?”他冷笑一声,“那我提醒你一句,伪造遗嘱,和谋杀,罪名可都不轻。”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怀疑遗嘱的真伪了。这正是我担心的,也是我必须面对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遗嘱是真是假,可以做笔迹鉴定。至于我有没有杀人,你们可以查。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我表现得越是坦然,李卫国的眼神就越是怀疑。

审讯一直持续到深夜。我把所有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但保留了钱振rag邦把遗嘱塞给我时,脸上那绝望又解脱的表情。我有一种直觉,那是我最后的底牌。

走出公安局时,腿都有些发軟。钱建军等在门口,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你怎么样?”他走上来问。

“我为什么要在公安面前说实话?”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出事?”

他躲开我的目光,从口袋里掏出烟,又点了一根。“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有些预感。”

“什么预感?”

他猛吸了一口烟,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爸,他想把厂长的位置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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