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老婆怀孕后,她说孩子是我的
作者:酷酷的菲洛嘉
主角:池锐谢筝林宴臣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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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手机脱手,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屏幕朝下,瞬间暗了下去,连同那句毒蛇般的字幕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起被吞噬在绒毛里。

谢筝像是被那声音烫到,整个人剧烈地一颤,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她只穿着薄薄吊带睡裙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瑟瑟发抖。她看着池锐,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一种濒死般的灰败和绝望。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池锐没动。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掉在地上的手机。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谢筝脸上,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从未发生。那双眼睛,刚才沉得像深渊,此刻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抽干了所有情绪,只剩下一片荒芜的、绝对的空白。没有怒火,没有暴戾,甚至连一丝被欺骗的痛楚都看不见。

只有彻骨的、冻结一切的冷。

这极致的平静,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

他看着谢筝惊恐绝望到扭曲的脸,看着那因为剧烈颤抖而变得僵硬的肩膀,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他动了一下。

他弯下腰。动作平稳,没有任何失控的迹象。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验孕棒,冰凉的塑料再次握进掌心。接着,他俯身,手指擦过柔软的地毯,拾起手机。屏幕裂开了一道细纹,像丑陋的伤疤。他平静地拂去屏幕上不存在的灰尘,将它揣回西装裤口袋。

整个过程,他没有再看谢筝一眼。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依旧面对着床上僵成雕塑的女人。他重新抬起手,将那支验孕棒又一次举到她眼前,位置和刚才分毫不差。

“谁的?”他开口,声音依旧是那奇异的平直,甚至比之前更轻了几分,像钝刀刮过生锈的铁皮。那两个字被他清晰地吐出,不带一丝疑问,只剩下冰冷的、等待最终宣判的陈述。

谢筝如同被这两个字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蜷缩起来,像一只濒临破碎的瓷娃娃。她将脸深深埋进屈起的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从臂弯里闷闷地传出来,一声声,像垂死的哀鸣。

没有回答。只有崩溃的哭泣。

池锐的手,悬在半空,拿着那支冰冷的、宣告了婚姻死刑的塑料棒。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又站了几秒钟。窗外的天色似乎更亮了一点,一线微光顽强地从厚重的遮光帘缝隙钻进来,落在他深灰色西裤的裤脚上,形成一个冰冷的、苍白的几何光斑。

然后,他收回了手。将那支验孕棒也揣进了另一个裤袋。

他转过身,没有再看床上哭泣的女人一眼,径直走出了主卧。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那压抑的悲鸣。

客厅里静得可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开一片明晃晃的金色,温暖,却驱不散那股浸入骨髓的寒意。池锐走到吧台边,拿起一个玻璃杯,打开净水器,接了一杯冰水。水流声哗哗作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仰头,将整杯冰水灌了下去。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落,带来一阵短暂的、尖锐的刺痛感,却奇异地浇灭了一丝心头那足以焚毁一切的野火。

杯子放回台面,发出一声轻响。他走到沙发边坐下,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皮料里。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来,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冰冷,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剔除掉所有无关的情绪,只剩下唯一的目标。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另一个手机——工作用的私人号码。屏幕解锁,指尖在通讯录里快速滑动。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没有丝毫睡意或倦怠。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显然是被吵醒的。

“老秦。”池锐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异常,“是我,池锐。抱歉这么早打扰你。”

“池总?”那边的声音清醒了些,“您不是在国外吗?出什么事了?”老秦是他的私人助理,跟了他很多年,极其可靠。

“提前回来了。”池锐的语速不快不慢,“帮我查点东西。林宴臣,‘光影互动’那个创始人。要快,要细。”

“林宴臣?”老秦的声音透出惊讶,“查他?您是要投资……”

“不。”池锐打断他,一个字斩钉截铁。他停顿了一瞬,目光落在客厅那巨大的落地窗上,玻璃光洁如新,映不出丝毫昨晚的痕迹。他清晰地吐出后面的字眼,每一个都像淬了冰渣。“查他的公司,‘光影互动’。股权结构,核心团队,财务状况,尤其是他现在正在谈的那笔关键融资的细节,对方是谁,进行到哪一步了。还有,他个人的财务状况,所有能查到的银行流水,抵押,贷款,信用卡记录。特别是最近三个月的动向。”

池锐的声音低沉稳定,条理分明,没有一丝私人情绪泄露,像是在部署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商业狙击。电话那头的老秦沉默了几秒,显然是池锐语气里透出的那种非比寻常的冰冷和坚决让他感到了压力。

“明白,池总。”老秦的声音彻底没了睡意,变得严肃务实,“这人我知道,圈子不大,他那个‘光影互动’主打VR社交,最近半年声量不小,一直在找B轮融资,听说卡在估值上,和几家机构拉扯得厉害。他个人……之前听说他去年底在‘云栖’那边购置了一套大平层,但最近好像又在找关系接触一些做地产抵押贷款的中介,动作有点急。”

池锐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老秦提供的碎片信息,迅速在他冰冷的大脑中拼凑出雏形。林宴臣的公司表面风光,实则资金链紧张,甚至可能已经在动用个人房产做抵押周转。这和他之前对林宴臣那种“成功新贵”的印象有了裂痕。

“很好。”池锐的声音依旧平稳,“深挖。重点放在他融资的关键点上,接触的机构名单,谈判的进展,他公司的真实财务数据,尤其是可能的漏洞。还有他那套云栖的房子,抵押到什么程度了,接触了哪些机构,条件如何。我要最详细、最快的报告。”

“是,池总。”老秦应道,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补充了一句,“您……还好吧?”

池锐的目光扫过紧闭的主卧门,那后面压抑的呜咽似乎已经停止了,只剩下死寂。

“我很好。”他回答,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尽快。”

电话挂断。

客厅里重新陷入安静。池锐将手机放在身侧的沙发扶手上,身体向后靠,闭上眼。阳光透过眼皮,眼前一片暗红。那片暗红里,反复闪回着手机屏幕上那无声的、耻辱的画面,和林宴臣那句嚣张刺眼的字幕。

养得起?

他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再次泛出青白。胸腔里那股被冰水暂时压下的戾气,像被强行摁进深海的岩浆,疯狂地翻涌着,寻找着爆发的出口。但他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只有眉宇间凝聚着一股近乎残酷的平静。

冰冷的空气钻入鼻腔,带着一种消毒水混合尘埃的味道。医院的走廊永远嘈杂,却又在喧嚣中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谢筝坐在冰凉的蓝色塑料椅上,背脊挺得笔直,却僵硬得像一块木板。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薄薄的、有些发皱的预约单,上面印着“妇产科”和她的名字。

池锐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背靠着刷着半截绿漆的墙壁。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羊绒大衣,身形挺拔,与周围穿着臃肿羽绒服、神色疲惫的病患和家属格格不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地落在远处滚动叫号的电子屏幕上,仿佛只是陪一个普通朋友来做例行检查。

只有谢筝能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注视,像无形的针,扎在她**的脖颈皮肤上。她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周围的人,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下光洁反光的地砖缝隙。

昨晚的崩溃像一场噩梦。从池锐平静地走出卧室开始,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没有再质问她一句,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摔打,那种绝对的、冻结般的沉默,比任何风暴都更让她恐惧。他甚至没有睡在客房,而是在客厅沙发坐了一夜。

清晨,她顶着红肿的眼睛出来时,他依旧穿着昨天的衬衫,坐在餐桌旁,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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