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小说《把青梅还给佛子老公后,他却后悔了啊》,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苏清欢谢临渊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熊熊的家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明心见他不说话,只好将洗漱用品放在桌上,轻声道:“公子,厨房温了粥,您多少吃点吧。……
章节预览
第一章:雪夜归梅腊月初八这日,京城落了今年第一场大雪。
鹅毛般的雪片从铅灰色的云层里簌簌落下,不过半日功夫,
就将谢府的青瓦、朱栏、抄手游廊都裹上了一层厚白。苏清欢坐在窗边的梨花木软榻上,
指尖反复摩挲着掌心那枚青梅玉佩。玉佩是暖白色的羊脂玉料,雕成两瓣相拥的青梅模样,
边缘被岁月磨得温润如玉,贴在掌心时,
还能隐约触到当年谢临渊刻下的细小花纹——那是他们十五岁那年,
他在江南的梅林里亲手为她雕的。窗外的雪还在下,寒风卷着雪沫子扑在窗棂上,
发出细碎的声响。苏清欢抬眼望去,庭院里那株老梅树正开得盛,红梅覆雪,美得像幅古画。
可这样的景致,她看了三年,身边的人却始终没心思陪她赏过一次。“夫人,该用晚膳了。
”贴身丫鬟挽月端着食盒进来,见她还盯着窗外发呆,忍不住轻声劝道,“这天寒地冻的,
您别总坐在窗边,仔细着凉。”苏清欢收回目光,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揣进衣襟,
指尖触到胸口的暖意,心里却像揣着块冰。她起身走到桌边,
看着食盒里精致的三菜一汤——都是谢临渊爱吃的清淡口味,可她知道,
今晚他大概率又不会回来用膳。果不其然,挽月布菜时低声说:“方才问过佛堂的小师父,
说公子还在诵经,让咱们不用等他。”苏清欢拿起筷子的手顿了顿,
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夹了口青菜。这样的场景,三年来早已成了常态。她嫁给谢临渊那年,
他刚受了具足戒,虽未正式出家,却已是京中人人敬重的“佛子”。谢家是百年佛门世家,
谢临渊更是自幼在佛前长大,性子清冷,一心向禅。当初两家联姻,人人都说她好福气,
能嫁给这样一位温雅端方的公子,可只有苏清欢自己知道,嫁给一个“心在佛前,
不在人间”的人,究竟有多孤单。成婚之夜,他掀开她的盖头,
眼神里没有半分新郎的喜悦,只有一片平和的淡然。他说:“清欢,委屈你了。
往后我会尽夫婿之责,只是我志在修行,恐难如寻常夫妻般陪伴你。”那时的苏清欢,
还抱着一丝天真的期待。她想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她好好待他,
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她记得他爱吃清淡的素食,便亲手学着做;他喜欢在佛堂诵经,
她便在门外静静等候,不打扰;他书房里的佛经散乱了,她便小心翼翼地整理好,
连一页纸都不敢折损。她甚至把他当年送她的青梅玉佩时刻带在身上,
想着这是他们年少时唯一的牵绊,总能让他多念着几分旧情。可三年过去,
他待她依旧是客客气气的疏离。他会记得她的生辰,会让下人备好礼物;她偶有不适,
他也会吩咐大夫好生诊治。可他从未牵过她的手,从未对她说过一句软话,
甚至连单独相处时,他的目光也总是落在佛经上,或是望向窗外的虚空,
仿佛她只是这偌大谢府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晚膳过后,雪下得更大了。
苏清欢遣散了下人,独自坐在房间里,点亮了一盏琉璃灯。灯光昏黄,映着她眼底的落寞。
她从衣襟里取出那枚青梅玉佩,放在灯下细细看着。玉佩上的青梅纹路清晰可见,恍惚间,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的江南。那年她随父亲去江南赴任,
在一片梅林里遇见了随师父云游的谢临渊。他穿着素色僧衣,眉目清俊,正站在梅树下诵经。
她不小心踩断了树枝,惊到了他,他却没有生气,只是温和地对她笑了笑。
后来他们常在梅林里见面,他会给她讲佛经里的故事,她会给他带家里做的点心。有一次,
他摘了一颗青梅递给她,说:“清欢,青梅虽酸,却能生津止渴。往后若是遇到烦心事,
想想这颗青梅,或许就不觉得苦了。”后来他要离开江南,
便亲手雕了这枚青梅玉佩送给她,说:“这玉佩就当是我的念想,你带着它,
就像我还在你身边一样。”那时的他,眼神里是有温度的。可不知从何时起,
那份温度就渐渐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禅意。“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打断了苏清欢的思绪。她抬头望去,只见谢临渊披着一件素色披风走了进来,
身上带着一身寒气和雪沫子。他脱下披风,递给身后的小厮,目光落在苏清欢身上,
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苏清欢站起身,
手指紧紧攥着掌心的玉佩,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轻声说:“我在等你。”谢临渊有些意外,他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
才缓缓开口:“何事?”苏清欢走到他面前,将那枚青梅玉佩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却像一块巨石,压得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谢临渊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瞳孔微微一缩,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抬眼看向苏清欢,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澜:“你这是……”“临渊,”苏清欢的声音有些发颤,
却依旧努力保持着平静,“这枚玉佩,是你当年送我的。那时你说,带着它,
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可这三年来,我带着它,却只觉得越来越孤单。
”她抬眼看向谢临渊,眼底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了上来:“我知道你一心向禅,
修行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可我嫁给你,不是想做一个有名无实的谢夫人,
我想有一个能陪我说话、陪我赏雪的夫君。可你给不了我这些,我也不想再阻碍你的修行。
”谢临渊坐在那里,身体僵硬,他看着苏清欢泪流满面的样子,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习惯了她的温顺,习惯了她的等待,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主动提出离开。“这枚玉佩,
我还给你。”苏清欢拿起玉佩,轻轻放在谢临渊的掌心,“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你可以安心修行,我也能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说完,她转身走到床边,
提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那是一个不大的包袱,
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她自己的首饰。三年婚姻,她从苏家带来的东西不少,
可如今离开,她却只想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谢临渊握着掌心的玉佩,
那温润的触感仿佛还带着苏清欢的体温。他看着她提着包袱走向门口的背影,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他想伸手拉住她,想告诉她他不想让她走,
可他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张了张嘴,
最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呼唤:“清欢……”苏清欢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她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心软。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进了漫天风雪之中。
房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也隔绝了那个她爱了整整八年的人。
谢临渊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掌心的玉佩依旧温润,可他的心却像被风雪冻住了一样,
冰冷刺骨。他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第一次觉得,这禅意十足的谢府,竟如此冷清。
他拿起桌上的热茶,想暖暖手,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就像他对苏清欢的心意,
明明藏在心底,却因为他的迟钝和懦弱,最终还是凉了她的心。窗外的雪还在下,
苏清欢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风雪之中。谢临渊握着那枚青梅玉佩,坐在那里,一夜未眠。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一心追求的修行,究竟是对是错。如果修行要以失去她为代价,
那这样的修行,还有什么意义?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份迟来的醒悟,
将会让他陷入无尽的悔恨之中。而那个在风雪中离开的女子,也早已在他心底,
刻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第二章:悔恨难平天快亮时,雪终于停了。
谢临渊依旧坐在桌边,掌心的青梅玉佩被攥得温热,指腹反复摩挲着两瓣青梅相接的纹路,
像是要将这枚玉佩刻进骨子里。窗外的天渐渐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
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照亮了苏清欢昨晚坐过的软榻、用过的茶盏,
还有她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她连离开,都记得把他的东西归置妥当。“公子,
该洗漱了。”小厮明心端着洗漱用品进来,见他一夜未动,眼底满是担忧。
自苏清欢夫人离开后,公子就像被抽走了魂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佛经都未曾翻开一页。
谢临渊没有应声,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那株红梅上。雪后初晴,阳光洒在红梅上,
晶莹的雪沫子顺着花瓣滑落,美得晃眼。他忽然想起去年腊梅盛开时,
苏清欢曾拉着他的衣袖,雀跃地说:“临渊,你看这梅花开得多好,
咱们一起折一枝插在花瓶里吧?”可那时他正想着佛经里的禅理,
只淡淡说了句“出家人不打诳语,亦不随意折花”,便转身回了书房,
没看见她眼底瞬间黯淡下去的光芒。如今想来,那时候的她,该有多失望啊。
明心见他不说话,只好将洗漱用品放在桌上,轻声道:“公子,厨房温了粥,您多少吃点吧。
夫人走之前,还特意吩咐厨房,说您胃不好,冬天要多喝些暖胃的粥。”“她还说什么了?
”谢临渊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明心想了想,道:“夫人还说,
您书房里的佛经,每月十五要拿出来晒一晒,免得受潮;您常穿的那件素色僧衣,
袖口有些磨损,她已经让绣娘补好了,放在衣柜的最上层;还有……”明心顿了顿,
小声道,“夫人说,让您别总待在佛堂和书房,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每说一句,
谢临渊的心就像被针扎一下,密密麻麻地疼。她走的时候那样决绝,
可心里却还记挂着他的衣食住行,记挂着他的身体。而他呢?他记着她的喜好吗?
他甚至不知道她最喜欢吃的点心是桂花糕,不知道她冬天手脚容易冰凉,
不知道她夜里会做噩梦,需要有人陪在身边。他一直以为,只要尽到夫婿的责任,
给她锦衣玉食,让她安安稳稳地做谢夫人,就是对她最好的补偿。可他忘了,
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她要的,不过是他的一点在意,一点陪伴,一点把她放在心上的温度。
“备车。”谢临渊突然站起身,将青梅玉佩小心翼翼地放进衣襟,贴在胸口的位置。
那里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也能感受到玉佩的温润,像是苏清欢还在他身边一样。“公子,
您要去哪里?”明心连忙问道。“去找她。”谢临渊的语气坚定,
眼底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去苏家,去她常去的地方,就算把京城翻过来,
也要把她找回来。”他不能失去她。昨晚他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夜未眠,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十五岁江南梅林里的初遇,她穿着粉色襦裙,
像只雀跃的小兔子,不小心撞进他怀里;十六岁他离开江南时,她红着眼眶,
却还是笑着说“临渊哥哥,我等你回来”;十八岁他回京,她穿着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