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的肋骨雕了玫瑰》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莫比乌斯回声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江临风沈未晞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顽固地钻进我的鼻腔。我挣扎着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浮起,耳边先是一阵模糊的嗡鸣,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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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沈未晞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丈夫江临风英俊、富有,且视我如命。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了那枚用人体肋骨雕刻的玫瑰设计图。我曾以为,
那是我失去肋骨的浪漫纪念。后来我才懂,他从一开始,要雕琢的就不是玫瑰,
而是我这个活祭品。当他在全球直播中,宣布将这枚“肋骨玫瑰”献给他的初恋时,我知道,
我的地狱,刚刚开始。1玫瑰与谎言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无数细小的针,
顽固地钻进我的鼻腔。我挣扎着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浮起,耳边先是一阵模糊的嗡鸣,继而,
一个沙哑得几乎破碎的声音,执拗地将我拉回现实。
“未晞……醒醒……看看我……”是江临风。我耗尽全身力气,才掀开沉重的眼皮。
朦胧的光晕里,是他放大的、写满憔悴的脸。那双惯常盛满星辰般笑意的眼眸,
此刻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西装皱巴巴的,
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矜贵从容。他紧紧攥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指骨,
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医生!她醒了!”他猛地抬头朝门外喊,
声音里的狂喜几乎要撞破病房的墙壁。随即又立刻俯身,额头紧紧贴上我的,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冰凉的皮肤上,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太好了……你终于肯醒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好你……”记忆的碎片开始混乱地拼凑——刺眼的远光灯、尖锐的刹车声、玻璃爆裂的脆响,
还有一个在最后瞬间,猛地扑过来,将我死死护在怀里的身影……“江太太,您感觉如何?
”医生和护士很快围了上来,一番细致的检查后,温和地告知我情况,
“您遭遇的车祸非常严重,左侧第三根肋骨断裂,碎片移位压迫内脏,导致了内出血,
我们为您进行了紧急手术,切除了受损的肋骨……万幸,现在生命体征已经平稳,
需要长时间静养。”切除……了一根肋骨?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摸向疼痛的来源,
却被一阵剧烈的刺痛打断,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别动!”江临风立刻按住我的肩膀,
眼神里盈满近乎破碎的心疼,“一根肋骨而已,只要你能好好的,
把我这身骨头都拆了给你我也愿意。”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住院的半个多月,他成了医院24小时的常驻人口。
那个在商界翻云覆雨、行程以分钟计算的江临风,为我彻底按下了暂停键。
喂水、擦身、陪我说话,甚至笨拙地学着帮我**消肿。所有来看望我的朋友和商业伙伴,
无不艳羡地感叹:“未晞,你真是因祸得福,江总这样的男人,简直是玛丽苏小说照进现实。
”我也渐渐被这种极致的呵护所淹没。身体的剧痛,
似乎真的被他寸步不离的温柔一点点抚平。偶尔,我会摸着腹部那道新鲜的疤痕怔怔出神,
他会敏锐地察觉到,然后吻我的额头,轻声说:“别怕,这是爱的勋章。”出院回家后,
我被勒令卧床静养,成了他手心里不容有失的易碎品。回家第一周,
他甚至在一次重要的商业晚宴上,当着全场名流的面,提前离席。第二天,
财经报纸的花边头条赫然是他揽着我走在花园里的背影,
配文是:【江临风为爱妻弃百亿会谈,霸道总裁的极致柔情】。我刷着新闻,心里甜丝丝的,
却又有些不安:“你这样,董事会那边不会有意见吗?”他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颈窝,
低笑:“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江临风的一切,
都是为你沈未晞服务的。”他的爱,总是这样盛大、张扬,不容拒绝。那天下午,
我午睡醒来,口渴得厉害。佣人都在楼下,我便自己起身去书房找他。书房门虚掩着,
他背对着门口,正在讲电话,语气是商场上的那种惯常的沉稳与冷厉。我没有打扰,
目光却无意间瞥见他书桌的抽屉没有完全合拢,一个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露出一角。
鬼使神差地,我放轻脚步走过去。在他结束通话,起身离开书房去接水的间隙,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拉开了那个抽屉。盒子里没有预料中的名贵珠宝。
只有一张折叠的、质地硬挺的设计图纸。我展开图纸,呼吸在那一刻微微一滞。
纸上用极其精细的笔触,画着一朵栩栩如生、含苞待放的玫瑰。但诡异的是,
构成玫瑰花瓣的,并非植物的柔美线条,
而是分明属于人类骨骼的、森然而精致的骨质结构与纹理!图的右下角,
是一行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属于江临风的凌厉手写字:“肋骨玫瑰·永恒”。
我的心先是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随即,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甜蜜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怪异感。
他……他是因为我为了保命而失去了一根肋骨,所以特意设计了这样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
来纪念我们共度的这场生死劫难吗?用“肋骨”雕刻“永恒玫瑰”,
象征着我们之间“刻骨铭心”、不可分割的爱情?这太疯狂了。却也……极致浪漫到了顶点。
我捧着那张图纸,脸颊发烫,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之前因为那场车祸和身体残缺而产生的所有阴霾,
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朵独特的“玫瑰”驱散了。我甚至开始想象,
当他将这枚举世无双的项链戴在我脖子上时,该是何等的震撼与幸福。
我小心翼翼地将图纸按原样折好,放回丝绒盒,推回抽屉,仿佛从未动过。
心里充满了窃喜和期待,像一个怀揣着巨大秘密的孩子。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他推着我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他正细致地为我剥着葡萄,手机屏幕却亮了起来。我无意中瞥见,
来电显示是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但那串数字末尾连着四个8,彰显着对方不凡的身份。
他看了一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挂断,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推销的,
真烦人。”我点点头,没有多想。晚风拂过,带着玫瑰园的馥郁香气。我深吸一口,
感叹:“真好闻,你什么时候种了这么多玫瑰?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味道太浓的花。
”他剥葡萄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自然,将晶莹的果肉递到我唇边,语气平淡:“哦,
去年让人种的。想着你康复了可以在花园里走走,多些色彩,心情也好。
”他的体贴总是这样无微不至。可我分明记得,去年我们讨论花园改造时,他对此兴致缺缺,
全权交给了设计师。又过了几日,两位富太太来家里探望我,闲聊间提起江临风。
“江总真是情深义重,当年他那位初恋‘玫瑰’**要是知道……”话未说完,
便被另一位用眼神及时制止,迅速岔开了话题。“玫瑰?”我的心莫名一跳。是巧合吗?
他设计的“肋骨玫瑰”,他莫名种下的满园玫瑰,还有这个……被称为“玫瑰”的初恋?
“怎么了,未晞?脸色突然这么白。”江临风送走客人后,立刻关切地抚上我的额头。
“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我摇摇头,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安,努力对他微笑。
他凝视着我,眼神深邃得像夜海,然后轻轻将我拥入怀中,叹息般低语:“别胡思乱想,
未晞。现在,将来,我江临风只有你,也只要你。”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
话语如同最坚定的承诺。**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告诉自己不要敏感多疑。
那张“肋骨玫瑰”的设计图,就是他爱我最好的证明,不是吗?我闭上眼,
将那朵骨质玫瑰的影像和那莫名的“玫瑰”初恋一同压在心底最深处,试图用他此刻的温暖,
去覆盖那悄然滋生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2保险柜里的替身江临风的怀抱依旧温暖,
他的话语也依旧坚定,但那份被我强行压下的寒意,却像一枚深埋进土壤的种子,
在无人窥见的暗处,悄然滋生。我开始不由自主地观察他。观察他接听每一个电话时,
眼神里细微的变化;观察他提及“玫瑰”时,那一闪而过的、我无法解读的深沉。
那张“肋骨玫瑰”的设计图,不再仅仅是浪漫的象征,它更像一个神秘的图腾,
连接着一个我未知的、属于江临风的过去。机会在一个周末的清晨降临。
公司有紧急事务需要他亲自处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叮嘱佣人好好照顾我,便匆匆离去。
确认他的车驶离别墅后,我几乎是立刻起身,走向书房。
那个藏着丝绒盒的抽屉被我再次拉开——里面空空如也。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挪走了它?
是发现了我的窥探,还是……那本就是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书房角落那个沉重的、需要密码和钥匙双重开启的定制保险柜上。
那里,一定藏着更核心的东西。我尝试输入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甚至公司的成立日,屏幕均冷漠地显示错误。正当我盯着保险柜一筹莫展时,
身后传来管家林姨温和的声音:“太太,您是找先生的文件吗?
他常用的文件都放在右手边的柜子里。”我吓了一跳,迅速收敛心神,转过身,
故作镇定地揉了揉太阳穴:“没有,只是头晕,想找本闲书看看,打发时间。
”林姨不疑有他,贴心地说:“我帮您找吧,您身体还没好利索,快回去躺着。
”我回到卧室,心却留在了那个保险柜上。下午,我借口想喝她亲手煲的汤,
将林姨支去了厨房,
状似无意地晃悠到正在擦拭旋转楼梯扶手的、在江家工作了十几年的另一位老佣人张妈身边。
“张妈,临风最近好像很忙,夜里总睡不好,我听见他书房有动静。”我忧心忡忡地开口。
张妈停下手中的活,叹了口气:“先生一直这样,心里装着事就容易失眠。以前……唉,
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前?”我捕捉到她话语里的迟疑,立刻追问,
“以前他也这样吗?在我出现之前?”张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得有些为难,
压低了声音:“太太,您别多想。先生现在对您怎么样,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
只是……先生年轻时,有过一位很喜欢的姑娘,好像……名字里就带着‘玫瑰’二字。
那段时间,先生也是这般,情绪起伏很大。后来那姑娘不知怎的,就没了消息,
先生消沉了很久……直到遇见您。”“玫瑰”……果然存在!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所以,满园的玫瑰,那张诡异的设计图,
都可能与这位“玫瑰”有关?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吗?“那……那位玫瑰**,
长得什么样?”我的声音有些发干。张妈慌忙摆手:“这我可不敢乱说,也没见过几次,
记不清了。太太,您千万别在先生面前提,这是他的忌讳。”她像是生怕惹祸上身,
匆匆拿起抹布离开了。忌讳。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心里。傍晚,江临风回来了,
带着一身疲惫,却依旧先来查看我的情况。他吻我时,我敏锐地嗅到,
他身上那惯有的雪松香水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陌生的甜香,像是某种女士香水的尾调。
他没有多留,说要去洗个澡。在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背上时,
我听见了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落地的脆响。我的心脏骤然缩紧。等他走进浴室,水声响起。
我立刻走到沙发边,蹲下身,手指在地毯上细细摸索。终于,在沙发腿的阴影里,
我摸到了一枚小巧的、冰冷的黄铜钥匙。样式古朴,绝不是家里任何一把常用钥匙。这,
会不会就是……那个保险柜的钥匙?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好奇像两条巨蟒,死死缠绕住我。
去,还是不去?最终,探寻真相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我攥紧那枚钥匙,
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再次走向书房。窗外,夜色浓稠,只有路灯在地面投下昏黄的光晕。
我将钥匙插入保险柜的锁孔——严丝合缝!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密码。这一次,
我输入了张妈提到的,他消沉的那一年的年份和月份。“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书房里如同惊雷。柜门,应声弹开。保险柜里东西不多。几份泛黄的纸质文件,
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丝绒盒子(并非我之前看到的那个),以及,
一沓用牛皮筋束着的照片。我颤抖着手,拿起那沓照片。最上面一张,
是一个女孩在阳光下的回眸一笑,青春洋溢,眉眼间……竟然与我有六七分相似!
但细看之下,她的气质更张扬明媚,眼角有一颗小小的、妩媚的泪痣。这就是……玫瑰?
我一张张往下翻。有她和年轻时的江临风并肩而立的,
有她撒娇般靠在他肩头的……照片里的江临风,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带着少年意气的炽热与迷恋。
直到我看到最后一张——照片的背景是一间画室,女孩穿着一件沾满颜料的围裙,
手里拿着雕刻刀,正对着一块白色的、骨质材料低头专注地雕琢着,
而她手边设计稿上的图样,赫然就是那朵“肋骨玫瑰”的雏形!原来,这个疯狂的设计,
源头在她!巨大的冲击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所以,我失去肋骨,他种满玫瑰,
他设计这朵骨玫瑰……一切都不是为了我,都是为了纪念她?!
那场车祸……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让我遍体生寒。
我失魂落魄地准备将照片塞回去,指尖却触到柜子最深处,
还有一个硬硬的、被东西挡住的角。我费力地将其勾了出来。
那是一张被小心隐藏起来的单人照。而当我看清照片上的人时,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照片上的女人,
穿着一条我无比熟悉的、上个月江临风才送给我的**款连衣裙,
站在我们蜜月时去的那个普罗旺斯薰衣草田里,对着镜头温柔浅笑。
那张脸……分明就是我自己!沈未晞!可我知道,那绝不是我!我蜜月时因为突发肠胃炎,
根本没去过那片薰衣草田!这张照片,是何时、何地、为何拍下的?
一个荒诞而恐怖的结论在我脑中炸开:江临风不仅在透过我,爱着另一个女人。
他甚至……在按照“玫瑰”的样子,一丝不苟地、从衣着到场景地……打造着我?
我站在冰冷的保险柜前,看着照片里那个“我”陌生而温顺的笑容,
仿佛听见了整个世界在我脚下碎裂的声音。3姐姐的日记本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背靠着冰冷的保险柜,滑坐在地毯上。手中那张在薰衣草田里微笑的“我”的照片,
变得无比烫手。那不是甜蜜的纪念,是精心策划的复制品。
江临风不仅在心里为“玫瑰”保留着神龛,他还在现实中,一丝不苟地将我塑造成她的影子。
我的衣着,我去过的地方,甚至我可能出现的表情……都在他的掌控和“修正”之中。
那场夺走我肋骨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越收越紧。我必须知道更多关于“玫瑰”的事。张妈讳莫如深,这个家里,
还有谁能给我信息?几天后,我以整理旧物、腾出空间放置康复器材为由,
请求江临风允许我整理家里的储藏室。他略一沉吟,便答应了,
只是温柔地叮嘱:“别累着自己,让佣人动手。”储藏室里堆满了杂物。我目标明确,
寻找着任何可能与“过去”相关的物品。在翻找一个旧画架时,
一个蒙尘的、没有上锁的小木箱从一堆废弃的画布后掉了出来。箱子里,
是一些女孩的旧物:几支干涸的油画颜料,一本素描本,
还有几本看起来像是日记的硬壳笔记本。我屏住呼吸,翻开了最上面一本日记的扉页。
上面用飘逸的字体写着:“沈玫瑰·私物”。沈玫瑰!她姓沈?和我一样的姓氏?
是巧合,还是……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快速翻阅着日记。
里面大多是些艺术随感和少女心事,直到我翻到中间一页,
上面的字迹因为激动而有些潦草:【X年X月X日】今天和临风吵架了。他说我的爱像烟火,
绚烂却短暂。我告诉他,我要的爱是永恒的,刻在骨头里,融在血液里的!我开玩笑说,
除非你把我的一根肋骨取出来,雕成一朵永不凋谢的玫瑰,天天戴着,那才叫永恒!
他当时脸色好严肃,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个傻子!】【X年X月X日】临风今天问我,
如果真要雕,选哪根肋骨比较好。我笑着指了指左侧第三根,说这根最漂亮。
他居然拿出解剖书来看……天哪,他不会是认真的吧?虽然听起来很变态,
但……莫名有点带感?这才是极致的浪漫啊!】左侧第三根肋骨!
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腹部那道疤痕的位置,正是左侧第三根!
冰冷的恐惧感瞬间爬满了我的脊椎。这不是浪漫,这是预谋!我颤抖着继续往下翻,
另一段记录更是让我如坠冰窟:【X年X月X日】爸爸今天又带来了那个女人的孩子,
叫沈未晞?哼,和我长得有点像,但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真讨厌,
她看临风的眼神让我不舒服。不过没关系,临风眼里只有我。他说了,我是他唯一的玫瑰。
】沈未晞……我……原来,沈玫瑰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那个在我童年记忆里模糊的、如同天鹅般高傲耀眼的异母姐姐!
她竟然就是江临风刻骨铭心的初恋“玫瑰”!所以,江临风找到我,不是因为爱,
而是因为我这张与沈玫瑰相似的脸?
因为我是一个完美的、可以被他用来寄托对亡者思念的替代品?日记的最后一页,
夹着一张小纸条,是江临风的笔迹,写着一串数字和一句话:【玫瑰,你的梦想,
我会让它以最耀眼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永恒。等我。】所以,
他筹备的那个高调的艺术品发布会,那个名为“永恒的玫瑰”的发布会,
根本就是为了实现沈玫瑰当年那个“疯狂又带感”的梦想!而我,沈未晞,
在这场盛大的、变态的浪漫剧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是那个被迫献出肋骨的“材料提供者”?是那个被他打造成姐姐影子的、可悲的模仿秀演员?
日记本从我手中滑落。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攫住了我。我以为的深情丈夫,
原来是一个沉浸在自己偏执爱情剧本里的疯子。他用我的血肉,去祭奠他死去的白月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日记本原样放回,清理了所有痕迹。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
回到卧室,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一切与“沈玫瑰”相关的信息。网络上的痕迹很少,
只在一个陈旧的艺术院校获奖名单里找到了她的名字。关于她的死因,更是讳莫如深。同时,
我留意到江临风公司的动向。近半年,
他确实在大力推动一个名为“玫瑰永恒”的艺术基金会,并高调宣布,将在基金会成立当晚,
举办一场顶级发布会,向全球展示一件“承载着极致爱恋的永恒艺术品”。宣传海报的背景,
赫然是一朵抽象的、带着骨质感的玫瑰轮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就是他说的“最耀眼的方式”。就在这时,我的邮箱提示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