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我因不孕向血衣娘娘求来了子嗣,七年后代价来了》是作者陈丰瑜的奇妙小屋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小满明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终于下定决心。我伸出左手,颤抖着指尖,用牙齿狠狠咬破。钻心的疼痛传来,血珠立刻涌了出来。我把手指凑到石像的眉心,看着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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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怀不上,婆婆的话像针天天扎我,丈夫的冷淡更让我凉透心。走投无路时,
我在祠堂翻到半张黄纸,磕破指尖向血衣娘娘求子——真的怀上了。可孩子瞳孔泛红,
婆婆突然瘫痪,深夜总听见婴儿哭。直到丈夫找出被藏的另一半纸,
“七载噬亲”四个字砸得我手抖:我求来的,是骨肉还是索命的鬼?
第一章不孕我叫林婉,我和我先生是同个村的,相亲结婚后好几年都没有怀上。
我婆婆一直催,后来年纪稍微上来了,我们夫妻俩也很着急,
只好去医院做检查后来没办法了只好开始做试管婴儿。灶台上的铁锅咕嘟作响,
米汤的热气糊了满窗,把窗外的暮色蒸成一片模糊的昏黄。“又在发什么呆?
”婆婆的拐杖“笃笃”敲着门槛,竹编的菜篮往地上一墩,带起的尘土呛得我直咳嗽。
她佝偻着背站在门口,蓝布衫的领口磨出了毛边,浑浊的眼睛扫过我的小腹,
那眼神比腊月的井水还要冷,“老王家的三丫头,今天去镇上做B超了,双胞胎!
”我气得把抹布往灶台上一摔,米汤溅在手背上烫出红痕,却没觉得疼。三年了,
这样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从最初的刺痛到现在的麻木,早就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
可今天不知怎么,那层茧突然破了,疼得我喘不过气。“妈,您能不能别说了?
”我的声音发颤,锅里的米汤溢出来,浇在灶膛的柴火上,发出“滋啦”的声响,
我也不顾上瞧,“我们已经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说什么?说你这肚子是块盐碱地?
”婆婆猛地提高了嗓门,拐杖指着我的鼻子,“我早就说了,别信那些穿白大褂的!
你高祖母当年结婚怀不上,就是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老祖宗显灵保佑,
才求来你公公的爷爷!”“那是封建迷信!”我抓起锅铲往灶台上一拍,
铁铲的边缘磕出个豁口,“现在是新时代了,讲究科学!我也很想要孩子啊!
再说我们做试管婴儿花了多少钱,受了多少罪,您看不到吗?”“受罪?
哪个女人怀孩子不受罪?这有什么好说的?”婆婆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
震得墙角的蛛网簌簌发抖,“都三年了你还想要我这把老骨头等多久?我还能等得起多久?
”“您简直不可理喻!”我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往外走,后背撞到门框上,
疼得眼前发黑。院子里的老槐树歪歪扭扭,枝桠像鬼爪似的抓着灰蓝色的天,
树下的石碾子上长满了青苔,是我嫁过来那年亲手刷的桐油,如今早就斑驳不堪。“林婉!
”明远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他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
车筐里装着半袋化肥。看到我红着眼圈,他只是皱了皱眉,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
“又跟妈吵架了?”“我跟她有什么好吵的?”我别过脸,不想看他眼里的疲惫,
“她又在说老王家的三丫头,又在提高祖母……”“妈年纪大了,你就让着她点。
”明远蹲下去解化肥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她也是盼着抱孙子。
这有什么错?”“那我呢?我就有错吗?”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我就不盼着吗?这两年来,我打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躺了多少次手术台,你忘了吗?
上次取卵的时候,我疼得差点晕过去,你守在外面,却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明远的动作僵住了,他背对着我,肩膀绷得紧紧的,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风从院墙外吹进来,带着后山的松涛声,把我的哭声撕得七零八落。“我累了,林婉。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我们都累了。”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慢割着我的心。
我似乎预见到了什么,也许离婚将注定是我们两个的结局了……这无法避免了,
无论我们曾经如何相爱。没有孩子的婚姻,就像没有根的树,终将慢慢凋零。
我看着他走进堂屋,看着他给婆婆递上刚买的降压药,看着他们低声说着什么,
婆婆时不时朝我这边瞥一眼,眼神里的怨怼像针一样扎过来。我听到明远低声跟婆婆说,
他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他的身体完全没问题……生不出来要找女方的问题。
晚饭时谁都没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沉闷得让人窒息。婆婆扒拉了两口饭,
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我看你就是心不诚!想当年,你高祖母为了求子,
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膝盖都磨出了血,最后还不是求来了一个儿子?”“那是封建迷信!
”我把碗往桌上一推,饭菜撒了一地,“要是跪三天就能有孩子,那医院都该关门了!
”“你还敢顶嘴?”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你去祠堂看看!
看看族谱上怎么写的!你高祖母是用自己的诚心诚意换来的子嗣,你呢?除了花钱,
你还会干什么?”“去就去!”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我撞得翻倒在地,“我倒要看看,
那所谓的祖先显灵,能不能让我怀上孩子!”明远想拉我,被我甩开了。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晚风灌进我的领口,带着泥土和野草的气息,
却吹不散我心里的憋闷。明远没有追上来,也许他也想让我静静,
又或许是他开始不在乎我了?周家的祠堂在村子的最东头,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荒坟中间。
小时候听老人说,这里晚上会有鬼魂出没,都是些没投胎的冤死鬼。我以前从不敢靠近,
可今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踩着没膝的野草,一步步朝那座破败的建筑走去。
祠堂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吱呀”一声响,吓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月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块菱形的光斑,灰尘在光里跳舞,像无数只飞虫。
供桌上摆着密密麻麻的牌位,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
最中间的那块写着“周氏列祖列宗之位”,字迹已经模糊不清。香炉里插着几根半截的香,
早就熄灭了,散发出一股陈腐的味道。“祖先?”我忍不住轻轻地冷笑一声,走到供桌前,
“你们要是真有灵,就显显神通,让我怀上孩子啊?三年了,我受够了别人的白眼,
受够了婆婆的冷嘲热讽,受够了明远的冷淡……”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带着哭腔,
听起来格外凄厉。眼泪掉在供桌上,打湿了一本泛黄的册子。我伸手把册子拿起来,
是周家的族谱。封面已经残破不堪,边角都卷了起来,纸页脆得像一折就会碎。
我胡乱地翻着,上面记着周氏历代子孙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看得我眼睛发花。突然,
一张纸从族谱里掉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这是什么?我弯腰捡起来,是半张泛黄的纸,
边缘参差不齐,像是时间久了破旧了或者被人撕掉了一半。上面的字迹娟秀,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我也没多想便读了起来:“光绪二十三年,吾嫁入周家三载,
未有所出,婆母日日打骂,夫君渐生嫌隙。后闻血衣娘娘显灵,能赐子嗣,遂于月圆之夜,
往后山一老榕下祈之。娘娘以血玉雕卵为凭,言‘以血养子,七载为契’,吾以指尖血饲之,
次年果得一子……”纸的旁边还粘着一张褪色的符咒,红得发黑,像是用鲜血画成的。
符咒下面压着一张残破的照片。应该是当时的摄影技术还很差,照片比较模糊。
我从照片上依稀分辨出是一尊石像,半掩在荒草石头里,看不清面容,
只能看到她身披一件嫁衣,右手托着一枚椭圆形的东西,像是……像是一枚玉卵。
跟黄纸上写的一样!?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冒出了冷汗。血衣娘娘?以血养子?
七载为契?这些字眼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着。我把纸翻过来,背面什么都没有。
那没掉的下半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七载为契,又是什么意思?
可这些念头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盖过去了,求子的渴望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盖过了所有的疑虑和恐惧。三年了,我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太想证明自己了,
太想挽回明远的心了。哪怕……哪怕这是我之前一直看不起的封建迷信,我也愿意一试!
第二章血衣娘娘我把半张黄纸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衣兜,又把符咒和照片揣起来。
今晚正好是月圆之夜,走出祠堂时,月光已经升得很高了,照亮了地上的荒草,
像一片银色的海洋。我没有回家,而是着了魔般,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后山的路很难走,
到处都是碎石和荆棘,刮得我的腿生疼。风穿过树林,发出“呜呜”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哭。夜不知不觉已经深了,我心里有些害怕,好几次都想转身回去,
可一想到婆婆的眼神,想到明远的冷淡,想到自己空荡荡的小腹,就又咬紧牙关,
继续往前走。山其实不大,可这片林子密得邪门,老树枝桠勾着藤蔓,
像无数只手在黑暗里乱抓,每走一步都得用胳膊肘拨开挡路的枝条,袖口被划得嘶嘶作响。
手电筒的光在前方晃出个惨白的圈,光柱里飘着无数飞虫的尸骸,
像是被这唯一的光源引诱来的陪葬品。脚下的落叶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软乎乎的,
偶尔陷下去半只脚,惊得我心脏骤停——总怕踩着什么不该踩的东西,
比如以前听老人说的,埋在树下的死孩子。“枯榕……枯榕……”我嘴里念叨着,
声音被树叶吞掉大半。黄纸上没画地图,只说“后山深处,见榕则止”,这跟没说一样。
林子里的榕树长得都一个模样,枝繁叶茂的,哪棵是“枯榕”?
手指在黑暗里摸到胳膊上的划痕,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树汁还是血,我胡乱在裤腿上蹭了蹭,
疼得龇牙咧嘴也顾不上。就在这时,手电筒的光突然晃到坡顶的一团黑影。我眯起眼睛,
心脏猛地缩紧——那是棵榕树,可跟周围的不一样。它的树干歪歪扭扭,
树皮像烧焦的皮肤一样剥落,露出里面灰败的木质。枯榕!它长得奇形怪状,
枝干扭曲着伸向天空,像一只巨大的鬼爪。树根盘根错节地缠在一起,
深深扎进旁边的一块巨石里。我的心怦怦直跳,打开手电筒,顺着树根照过去。
我攥着族谱中黄纸的手指发颤,
终于在巨石和树根的缝隙里瞥见那尊半埋的石像——它像从岁月的裂缝里长出来的,
石身爬满青苔,裂纹如老人手背的静脉,却独独面容光洁如镜,映着将坠的残阳。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更诡异,石身布满了青苔和裂纹,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残骸。
可她的脸却异常光滑,像是刚被人打磨过一样,眉眼低垂,像是在悲悯世人,
可唇角却勾着一抹讥诮的笑,让人有点不寒而栗。那是张令人窒息的脸,
唇瓣饱满如欲滴的浆果,唇角却斜斜勾起,像看透了我腹中的渴望与狼狈。
一轮圆月升得很高了,借着泛红的月光,我看到,石像凤冠上的石刻流苏早已残缺,
却仍能辨出展翅的凤凰轮廓,血红色的石漆剥落处,露出底下泛着冷光的青灰色石体。
她身披的嫁衣尤为诡异:明丽的霞帔上绣着缠枝莲纹,花瓣边缘却凝着暗褐色斑痕,
像是被人用指尖蘸血点染的墨迹,凑近时竟能看见石纹间极细的凹痕,
仿佛那些“血迹”正顺着衣褶缓缓渗流。
最让我心悸的是石像的双手——右手托着的血玉雕卵泛着温润的红光,
卵内胎儿蜷缩的轮廓清晰可见,小小的手指似乎在轻叩蛋壳;左手虚悬在井口上方,
指尖拴着的符咒已褪成米黄色,却仍能辨出朱砂勾勒的“子”字,夜风掠过,
符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母亲哄孩子的低吟。左手虚悬在井口上方,
指尖垂落的石链上拴着半截褪色的符咒,和我在族谱里找到的那张一模一样。所以,
黄纸上写的都是真的吗?!我按照黄纸的方法,对着血衣娘娘的方向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祈求血衣娘娘能聆听到我的心愿。突然,我不知为什么开始全身发凉,有几次差点要吐出来。
可那求子的念头却像着了魔一样,驱使着我往前走。我从兜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纸,
看着上面的字:“以指尖血饲之”。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牙齿咬着下唇,犹豫了很久,
终于下定决心。我伸出左手,颤抖着指尖,用牙齿狠狠咬破。钻心的疼痛传来,
血珠立刻涌了出来。我把手指凑到石像的眉心,看着血珠滴落在上面,
晕开一小片暗红色的印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连风声都停了。就在这时,
石像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原本空洞的眼窝深处,似乎有两点红光在闪烁。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柔得像情人的低语,
却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想要孩子吗?我可以给你,一个健康的儿子,
一个能让你在周家抬起头的儿子……”“真的吗?”我脱口而出,声音都在发抖。“当然。
”那声音轻笑起来,像是风吹过银铃,“只要你愿意,用你的血,
来滋养我的孩子……”“我愿意!”我毫不犹豫地说,“我什么都愿意!
”更多的血滴落在石像的眉心,那两点红光越来越亮,映得石像的脸越发诡异。
她的唇角咧开一个更大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以血养子,七载为契。”说完,
一个女人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回荡,慢慢地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从石像里钻出来一样。我尖叫一声,
转身就跑,连掉在地上的手电筒都忘了捡。我拼命地跑,不敢回头,
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喘息声,还有那仿佛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若有若无的轻笑声。
等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明远和婆婆都还没醒,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鸡窝里传来几声鸡鸣。我浑身瘫软地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手心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痒痒的。明远问我去哪了,说他等了好久我都没回来,
他等得不小心睡着了。我又累又困,不想理他,只说在祠堂里过夜的,
随即进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了,已经日上三竿,
婆婆又在讥讽我睡懒觉不干活。我摸了摸衣兜,那张泛黄的纸还在,符咒和照片也在。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荒诞的梦。那尊诡异的石像,那个诱惑的女声,
还有那句“以血养子,七载为契”……是真的吗?还是我太想怀孕,出现了幻觉?
我看着明远在院子里干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如果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能怀上孩子,那明远会不会对我好一点?婆婆会不会不再对我冷嘲热讽?
我能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抱着自己的孩子,在阳光下笑出声?可那“七载为契”,
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敢想,也不愿意想。我只知道,我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哪怕……哪怕要付出什么代价。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我的手背上,暖洋洋的。
我看着手心的伤疤,突然觉得,也许那不是一场梦。因为我的小腹,
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萌芽。
第三章产子月经推迟的第五天,我攥着验孕棒的手止不住地抖。
当两道红杠清晰地映在眼前时,我突然蹲在厕所里哭了——不是难过,是狂喜。三年了,
我终于要当妈妈了。明远下班回来,我把验孕棒递给他,他愣了半天,然后突然抱住我,
力气大得勒得我疼。“婉婉,我们有孩子了?”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眼里的疲惫好像一下子散了。婆婆在旁边看着,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虽然还是没怎么说话,
可晚饭时特意给我盛了碗鸡汤,说“补补身子”。那是我嫁进周家三年来,
最安稳的一段日子。明远每天下班都会给我买水果,婆婆也不再对我冷嘲热讽,
偶尔还会帮我洗几件衣服。我摸着慢慢鼓起来的小腹,觉得之前受的所有苦都值了。
可怀孕第五个月时,怪事开始了。那天晚上我起夜,客厅的灯没开,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我路过镜子时,无意间瞥了一眼——镜子里的我,肚子比平时大了一圈,可更吓人的是,
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长发垂到腰,脸被头发挡住,看不清模样。
我猛地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一定是眼花了。”我拍着胸口安慰自己,
可后背的冷汗却把睡衣都浸湿了。我快步走回房间,明远睡得很沉,我躺在他身边,
睁着眼睛到天亮——客厅的镜子,我明明记得下午擦过,怎么会有影子?
是我太紧张了吗?从那天起,家里的温度好像突然降了下来。明明是夏天,
可待在屋里却要穿薄外套,墙壁摸上去湿冷湿冷的,像渗着水。我跟明远说,他摸了摸墙壁,
说“没感觉啊,你是不是怀孕了怕冷?”我也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直到那天产检。
B超室里的灯很亮,医生盯着屏幕看了半天,眉头皱得很紧。“胎儿很健康,
就是……”医生顿了顿,“你看这里,胎儿的瞳孔好像有点泛红,不过可能是仪器的问题,
你别担心。”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那晚镜子里的红衣女人。回家的路上,
我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明远的腰,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那真的是仪器问题吗?
儿子出生那天,是个阴雨天。护士把孩子抱给我时,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眼睛——瞳孔是淡红色的,像掺了血。而且他的体温很低,
明明裹着厚被子,可摸上去还是冷冰冰的,不像别的婴儿那样热乎乎的。“医生,
孩子的眼睛……”我急着问。医生笑着说:“刚出生的孩子瞳孔还没发育好,
过段时间就好了。体温低可能是因为早产了几天,养养就没事了。
”明远也在旁边劝我:“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别胡思乱想。我们给孩子起名叫小满吧,
周小满,平平安安的。”我抱着小满,看着他淡红色的瞳孔,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可看着明远高兴的样子,看着婆婆抱着小满笑得合不拢嘴,
我又把话咽了回去——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小满是我求来的孩子,他会平平安安的。
小满满月后,婆婆的身体突然变差了。以前婆婆每天都能去地里干活,可现在走几步就喘,
手也开始发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渐冻症,治不好,只能慢慢养着。
明远把婆婆的床挪到了堂屋,方便照顾。我每天给婆婆擦身、喂饭,
她看着小满的眼神很温柔,可我总觉得,她看我的时候,眼神里藏着什么,像愧疚,
又像恐惧。“妈,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那天我给婆婆喂药时,忍不住问。
婆婆张了张嘴,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你好好照顾小满。”她的手很凉,抓得我手腕生疼。小满三岁那年,
深夜里开始出现婴儿的哭声。第一次听到时,是凌晨三点。我被哭声吵醒,以为是小满醒了,
可跑到小满房间,他睡得很沉,眉头都没皱一下。哭声是从客厅传来的,很轻,像小猫叫,
又像婴儿在哼唧。我打开客厅的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墙角的钟表停在三点整,
指针一动不动,像是被冻住了。我检查了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那哭声是从哪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凌晨三点,哭声都会准时出现。我跟明远说,他陪我守了两晚,
可他什么都没听到。“婉婉,你是不是太累了?产生幻觉了?”明远摸着我的头,
“小满都三岁了,你别这么紧张。”我也开始怀疑自己,直到那天晚上,我在客厅装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