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拆穿姑姑的谎言
作者:晚风诉情话
主角:林秀陈宇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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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诉情话写的《我笑着拆穿姑姑的谎言》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现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是不是胡说,证据会说话。”我没有再看她,而是从房间里拿出了那个日记本,以及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一一摆在了爷爷面前的茶几……

章节预览

奶奶的葬礼上,姑姑没有掉一滴眼泪,反而将一张欠条甩在我脸上。

“你奶奶生前欠我二十万,现在她走了,你必须还!”看着欠条上奶奶歪歪扭扭的签名,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姑姑,你是不是忘了,

奶奶三年前就中风了,双手连筷子都拿不稳,你告诉我,这字她是怎么签的?

”01灵堂里弥漫着一股劣质檀香和纸钱燃烧后的混合气味,呛得人喉咙发紧。黑白遗像上,

奶奶笑得一如既往的慈祥,可那笑容此刻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林秀,

我的亲姑姑,穿着一身与场合格格不入的亮面黑衣,脸上的粉底厚得看不出任何悲伤。

她就站在那,双手抱胸,用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我不是她的侄女,

而是一个待处理的麻烦。那张轻飘飘的纸,就是她丢过来的武器。欠条。二十万。

每一个字都透着荒唐和冰冷的算计。我捏着那张纸,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它戳穿。

上面的签名,模仿得极其拙劣,歪七扭八,像一条垂死的蚯蚓在挣扎。奶奶的字,

我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清隽有力,带着旧式读书人的风骨。绝不是这个样子。

我的笑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凄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滚烫地划过脸颊,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你说,这字是怎么签的?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死水潭里。林秀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层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她一闪而过的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拔高了音量,

试图用气势压倒我。“林晚你什么意思?你奶奶欠债不还,你还想赖账不成?”“我告诉你,

别以为奶奶最疼你,你就能独吞了这套房子!”“我妈生前神志不清的时候多了去了,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写的!”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我的心脏。独吞遗产?

我从未想过。我只想安安静静地送奶奶最后一程。可她,这个所谓的亲人,

却选择在奶奶尸骨未寒之时,上演这样一出丑陋的闹剧。周围的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

嗡嗡的声音像一群苍蝇。“秀啊,有话好好说,阿晚刚失去奶奶,心里难受。

”一个远房舅公站出来和稀泥。“就是啊,一家人,别为了钱伤了和气。”“孩子还小,

你做长辈的多担待点。”这些话听起来是在劝解,实际上每一句都在逼我退让。家和万事兴。

多么可笑的五个字。姑父,那个常年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也站到了林秀身边,

瓮声瓮气地开口:“林晚,你姑姑也是为了这个家,你表弟要结婚买房,我们也是没办法。

”他的儿子,我的表弟,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巨婴,躲在父母身后,

探出头来附和:“就是啊表姐,奶奶最疼你,这钱你得出。”一家人,整整齐齐,

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刽子手。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那虚无缥R203;的二十万,

而是奶奶留下的这套老房子。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恶心感。眼泪已经流干了,

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荒原。我从随身的布包里,慢慢地,拿出了一沓文件。

那是我这几天整理奶奶遗物时,放在一起的病历。“姑姑,你刚才说,

奶奶神志不清的时候写的,对吗?”我将那沓病历摔在供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这里是奶奶近一年所有的就诊记录、用药清单和身体状况评估。”“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奶奶三年前脑中风后,导致右半身神经功能严重受损,右手肌肉萎缩,无法进行精细动作,

比如写字。”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她开始躲闪的眼睛。“这里还有孙医生的电话,

他是奶奶的主治医师,我们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当场对质。”“问问他,

一个连筷子都握不住的老人,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张笔锋有力的欠条的?”林秀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姑父和表弟也僵住了,像两尊尴尬的泥塑。周围那些和稀泥的声音,

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戛然而止。整个灵堂,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檀香还在不知疲倦地燃烧着,烟雾缭绕,模糊了每个人的表情。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宣告我的立场。“这笔钱,我一分都不会认。”“但这件事,

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伪造我奶奶的签名,

在她老人家的葬礼上,来骗这笔钱!”我的话音落下,林秀的身体抖了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她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这场闹剧,

最终以他们的狼狈离场而告终。亲戚们也纷纷找借口散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上晦气。

偌大的灵堂,转眼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奶奶的遗像前,跪了下来,

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再也支撑不住那层坚硬的伪装。

我想起奶奶中风后,躺在病床上的三年。姑姑一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一次都没有。

有一次奶奶神志清醒了些,拉着我的手,

含糊不清地念叨:“秀儿……秀儿怎么不来看我……”我当时骗她说,姑姑工作忙,

下次一定来。奶奶听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然后又沉寂下去。原来,在他们眼里,

奶奶只是一个可以榨取价值的工具。榨干了,就该扔了。甚至在她死后,还要啃食她的血肉,

玷污她的名声。无尽的悲凉和寒意,从四肢百骸涌向心脏。我蜷缩在地上,

像一头受伤的幼兽,在空无一人的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奶奶,对不起。

我没有保护好你。但你放心,你的尊严,我会亲手为你讨回来。02葬礼草草结束了,

但风波才刚刚开始。林秀没有再上门,却换了一种更阴损的方式。她在所有的亲戚群里,

开始疯狂地散播谣言。添油加醋地描述我在葬礼上如何“大逆不道”,如何“伪造病历”,

目的就是为了“独吞房产”。一些不明就里的亲戚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甚至连街坊邻居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听说那孩子不孝顺,

老太太病了那么久都不管。”“可不是嘛,现在为了房子,连亲姑姑都敢顶撞。

”流言蜚语像无形的刀子,刀刀割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去争辩,我知道,

跟一群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象的人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徒劳无功的事情。我拖着疲惫的身体,

回到了奶奶的老房子。这个充满了我童年回忆的地方,如今空荡荡的,

只剩下我和无边的寂寞。我推开奶奶的房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屋子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奶奶在世时的样子。

床头柜上放着她没看完的老花镜和一本翻旧了的黄历。我坐在床边,

抚摸着床单上熟悉的纹路,仿佛还能感受到奶奶残留的温度。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下来。

我开始收拾奶奶的遗物,想把它们都整理好。在一个生了锈的铁皮饼干盒里,

我发现了一个被布包得整整齐齐的硬壳笔记本。打开本子,里面是奶奶熟悉的字迹。

那是在她中风之前写的。我一页一页地翻看,发现这竟然是奶奶的日记,或者说,

是一个账本。里面没有记录每天的日常,只记录了姑姑林秀从她这里拿走的每一笔钱。

“三月初八,秀儿说军军(我表弟)要报补习班,拿走三千。”“五月二十,

秀儿说家里要换冰箱,拿走五千。”“九月初一,秀儿说她看上了一件大衣,拿走两千。

”……一笔一笔,从十几年前开始,密密麻麻,记满了大半个本子。每一笔后面,

都标注着日期和用途。我颤抖着手,快速地翻到最后几页。最近的一笔,

是在奶奶中风前的一个星期。“七月十五,秀儿说军军要买电脑,开口要五万。

我把准备看病的钱给了她。这是最后一笔了,养老的钱,不能再动了。”我粗略地加了一下,

这些年,林秀以各种名目从奶奶这里拿走的钱,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多万。

远超那张欠条上的二十万。原来,不是奶奶欠她的。是她,一直在像水蛭一样,

吸食着奶奶的血肉。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希望晚晚以后,不要过得像我这么苦。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巨大的悲痛和愤怒攥住了我的心脏。这个本子,

是奶奶留给我最后的武器。我擦干眼泪,用手机将日记本的每一页都清晰地拍了下来。然后,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陈宇表哥吗?我是林晚。”陈宇是我姑婆家的孩子,比我大两岁,

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助理。他是我们这辈亲戚里,少数几个读过书、明事理的人。葬礼那天,

他因为在外地出差没能赶回来。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电话那头,

陈宇沉默了很久。“林晚,你别怕。这件事,我帮你。”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给了我一丝力量。我把拍下的日记本照片发给了他。

他很快回复我:“这个日记本是非常有力的辅助证据。虽然不能直接证明借贷关系,

但足以说明你姑姑长期向奶奶索取钱财的事实,结合那张伪造的欠条,

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你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和这个本子。我怀疑,

她下一步可能会有更激烈的行动。”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有了底。

陈宇的分析让我冷静下来。我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奶奶,你在天有灵,

一定也在保佑我,对不对?我将日记本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后在家里的客厅和门口,

悄悄安装了两个小型的摄像头。我不知道林秀会做出什么,但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场战争,我不能输。03陈宇的预感很准。第二天下午,门外就传来一阵粗暴的砸门声。

“林晚!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林秀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心头一沉。她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三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男人。

一个个吊儿郎当,嘴里叼着烟,眼神不善地打量着这栋老旧的居民楼。我没有开门,

也没有出声。砸门声越来越响,伴随着污言秽语的叫骂。“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再不开门,我们把锁给你撬了!”其中一个男人开始用力踹门,

老旧的木门发出痛苦的**。我攥紧了手机,指尖冰凉。恐惧是有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愤怒。这里是我和奶奶的家,不是他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我冷静地按下了手机的录像键,对准了门口的方向,同时给陈宇发了一条求救信息。

“他们来了,带了人。”很快,陈宇回复:“稳住,我已经报警了,也正在赶过来。

保护好自己,不要跟他们正面冲突。”看到信息,我心里稍安。门外的叫骂还在继续,

甚至开始骚扰邻居。“你们看看啊!这家出了个白眼狼啊!霸占老人的房子,

连亲姑姑的救命钱都不还啊!”林秀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引得不少邻居打开门缝观望。

我能想象到那些探究和鄙夷的目光。就在我以为门要被踹开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一声厉喝。

“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是陈宇的声音。我赶紧从猫眼看出去,

陈宇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门口,将那几个男人隔开。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神情严肃,

气场十足。那几个社会闲散人员看到他这副精英模样,都愣了一下。“你谁啊?少管闲事!

”其中一个黄毛不耐烦地说。陈宇冷冷地看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我是她的**律师。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嫌私闯民宅未遂和寻衅滋ઉ。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可以对你们处以拘留和罚款。如果造成财物损失或者人身伤害,

后果更严重。”他说话不急不缓,但每一个字都带着法律的重量。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显然是没想到会碰上律师。他们本以为只是帮人要债的轻松活儿。

“我们……我们就是来要钱的,她欠我们钱。”林秀还在嘴硬。“欠条呢?”陈宇伸出手,

“拿出来我看看。正好,警察也快到了,我们可以当着警察的面,

好好谈谈这张欠条的法律效力。”一听到警察要来,那几个男人脸色彻底变了。“大姐,

这事儿我们不管了啊,你自己解决吧。”黄毛把烟头往地上一扔,

带着另外两个人灰溜溜地跑下了楼。转眼间,楼道里只剩下林秀和陈宇。

林秀大概是没想到自己花钱请来的人这么不中用,气得脸色发青。她一**坐在地上,

开始撒泼打滚。“哎哟,没天理了啊!侄女联合外人欺负姑姑了啊!”“我苦命的妈啊,

你睁开眼看看啊,你的好孙女是怎么对我的啊!”她哭天抢地,声音凄厉,

引来越来越多的邻居围观。我打开门,冷冷地看着她表演。“姑姑,别哭了。你再哭下去,

警察来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屏幕上正播放着刚才她带着人砸门的视频。画面清晰,声音清楚。“我已经录下来了。

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这里都有记录。”“你是想现在自己走,

还是等警察来了,我把这个视频交给他们,让他们请你走?”林秀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她大概从来没想过,

那个在她印象里一直文静柔弱的侄女,会变得如此冷静和强硬。她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最终,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陈宇,一跺脚,

转身冲下了楼。那背影,充满了不甘和狼狈。楼道里的邻居们面面相觑,神情复杂。

陈宇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干得不错。”他对我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

“比我想象的要镇定。”**在门上,双腿有些发软。刚才的镇定,都是强撑出来的。

“谢谢你,陈宇哥。”“跟我客气什么。”他把公文包放在桌上,“不过这只是开始,

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我点点头,看着窗外。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回合的胜利。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04有了陈宇的帮助,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孤立无援。我们商定,下一步是去银行,打印奶奶的银行流水。

如果林秀真的长期从奶奶那里拿钱,银行流水上一定会有痕迹。第二天一早,

我带着奶奶的死亡证明、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和陈宇一起来到了奶奶生前常用的那家银行。

办理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银行的工作人员在核实了我们的身份和关系后,

很快就将奶奶近十年的流水单打印了出来。长长的流水单,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和陈宇在银行旁边的咖啡馆坐下,一页一页地仔细核对。奶奶的账户很简单,

每个月只有一笔固定的养老金入账。平时的支出也都是一些买菜、水电费的小额开销。但是,

从大约十年前开始,流水单上开始出现一些不寻常的记录。每隔一两个月,

就会有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被取走,从几千到上万不等。这些取款的时间点,

和我从奶奶日记本上看到的时间,几乎完全吻合。“三月初八,取款三千。

”我指着流水单上的一笔记载,对照着手机里日记本的照片。“五月二十,取款五千。

”陈宇也找到了对应的一笔。我们一笔一笔地对下来,心越来越沉。日记本上的每一笔索取,

都能在银行流水上找到对应的取款记录。铁证如山。林秀就是在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

掏空了奶奶的养老钱。我的心像是被泡在冰冷的盐水里,又酸又涩。我能想象到,

奶奶每一次颤颤巍巍地去银行取钱,每一次把养老钱交到女儿手上时,是怎样的心情。

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是她准备用来看病、养老的钱。却被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成了可以随意支取的提款机。“晚晚,你看这个。”陈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指着流水单的最后一页。在一个月前,奶奶去世前不久,

有一笔高达十万元的定期存款被一次性转走了。转账记录显示,是通过柜台办理的,

凭证是一张委托书。“这不可能!”我失声叫道,“那个时候奶奶已经病得很重了,

一直在住院,根本不可能去银行,更不可能写什么委托书!”陈宇的神情也变得无比严肃。

“如果委托书是伪造的,那这就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了。”“这是刑事犯罪。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一直以为,林秀只是贪婪,只是**。我从没想过,

她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在奶奶生命垂危的时候,她想的不是如何尽孝,

而是如何用非法手段,将奶奶最后的救命钱占为己有。

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巨大悲痛的情绪冲上我的喉咙。我捂住嘴,冲进咖啡馆的洗手间,

趴在洗手池上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眼泪,

大颗大颗地砸在陶瓷的池壁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

眼神里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火焰。之前,我只是想揭穿她的谎言,保住房子,

为奶奶讨回一个公道。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对于这种毫无人性的刽子手,

仅仅是道德上的谴责,远远不够。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我回到座位上,

对陈宇说:“陈宇哥,帮我。我要让她坐牢。”陈宇看着我通红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

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去查那份委托书。”05硬的不行,林秀开始来软的。

她大概是从哪个亲戚那里听说了我和陈宇去银行查流水的事,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下风。

这一次,她没有再带社会闲散人员,而是带来了一个我无法强硬拒绝的人——我的爷爷,

也就是她的父亲。爷爷已经快八十岁了,头发花白,背也有些驼了,但精神还算矍铄。

他是个非常传统的老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家和万事兴”、“家丑不可外扬”。

我扶着爷爷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热水。林秀则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一进门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开始抹眼泪。“爸,你看看她,你看看林晚。我妈刚走,

她就要把我这个亲姑姑送到警察局去。”“我这些年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我容易吗我?

现在她为了个破房子,连亲情都不顾了。”她一边哭诉,一边偷偷观察爷爷的脸色。

爷爷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无奈和责备。“晚晚啊,我知道你奶奶最疼你。

但是秀儿她毕竟是你姑姑,是你唯一的亲姑姑啊。”“她再不对,也是长辈。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都是一家人,闹到警察局去,让外人怎么看我们林家?

我的老脸往哪儿搁?”这些话,像一根根软绵绵的针,扎在我心里。我尊敬爷爷,

因为他是奶奶的丈夫,是我血缘上的亲人。可是在这件事上,他的糊涂和偏袒,

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爷爷,不是我要闹,是姑姑一直在逼我。”我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什么情绪。“奶奶的葬礼上,她拿着假欠条逼我还钱,您知道吗?

”“她带着人来砸我家的门,您知道吗?”“她伪造委托书,

转走了奶奶准备看病的十万块钱,您又知道吗?”我每说一句,林秀的脸色就白一分。

爷爷的表情也从责备变成了震惊。“秀儿……她说的是真的?”爷爷的声音有些发抖。“爸!

你别听她胡说!她那是血口喷人!她就是不想认那二十万的账!”林秀尖叫着反驳。

“是不是胡说,证据会说话。”我没有再看她,而是从房间里拿出了那个日记本,

以及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一一摆在了爷爷面前的茶几上。“爷爷,这是奶奶的日记,

上面记着这些年姑姑从她这里拿走的每一笔钱。您认识奶奶的字。”“这是银行流水,

每一笔取款都和日记对得上。”“还有这笔十万元的转账,发生在奶奶住院期间。您觉得,

是奶奶自己去办的吗?”我把证据一件件铺开,像是在进行一场冷静的审判。

爷爷戴上老花镜,颤抖着手拿起那个日记本。他看得非常慢,非常仔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纸张翻动的声音。林秀坐在一旁,坐立不安,脸色比纸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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