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昭江湖:一程相逢,各赴山海》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李莲花张权赵敏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李莲花张权赵敏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方小宝拿着布巾去找笛飞声:“笛大哥,我帮你擦刀吧?你上次教我‘悲风白杨’的起手式,……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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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寒江沉骨,昆仑初醒江水刺骨,碧茶之毒的阴寒比这江底暗流更甚,
早已浸透李莲花的四肢百骸。意识涣散的最后刹那,他仿佛又见师父立于云隐山巅的背影,
那是他此生最大的憾与痛。扁舟倾覆,冰冷江水吞没残躯,无尽的黑暗成为他最后的感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暖意将他从混沌中唤醒。他费力睁眼,刺目的阳光让他一阵眩晕。
环顾四周,尽是嶙峋峭壁,云雾缭绕,与自己记忆中的江南水乡截然不同。
“此地是……”他试图运转内力,却发现碧茶之毒已深入经脉,
连最基础的扬州慢心法都运转滞涩,丹田内仅存的暖意,如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哀鸣传来。他循声望去,
只见两只白猿——一老一少——正守在岩壁下。年长的那只蜷缩在地,
腹部一道狰狞旧伤已然溃烂发黑,脓血渗透了雪白毛发,生命气息微弱。
年轻的白猿焦急地围着它打转,用头轻蹭,发出无助的呜咽。李莲花心中一凛。
医者的本能让他暂时忘却自身痛楚,勉力起身走近。那年轻白猿见他靠近,龇牙发出警告,
却被年长白猿用爪子轻轻按住。年长白猿看向李莲花,目光中没有野兽的凶戾,
反而是一种近乎人类的哀恳与……信任。它微微侧身,将最脆弱的伤处暴露在他眼前。
李莲花心中震动,这灵性非同寻常。他仔细查验伤口,发现缝线处异常肿胀,触之有硬物感,
且缝合手法竟是失传已久的“金疮药缝合术”。“莫非腹中有异物?”他轻声道,
“若你信我,我便一试。”白猿喉间发出细微咕噜声,似是回应。李莲花不再犹豫,
取出随身银针,刺入其穴位缓解痛苦,再以锋锐石片,小心翼翼割开发黑缝线。果然,
一个以油布紧密包裹的硬物深嵌其腹。取出异物后,他迅速为白猿清理腐肉,敷上草药,
重新缝合。整个过程,白猿强忍剧痛,未曾挣扎。待他处理完毕,白猿目光已变得温顺感激。
它用头轻轻蹭了蹭李莲花的手,随即示意年轻白猿离开。片刻后,年轻白猿归来,
竟将一枚散发着柔和月华光芒、莲子大小的玉白果实放入李莲花掌心。果实触手温润,
一股精纯平和的生机之力缓缓流入他近乎枯竭的经脉。与此同时,李莲花打开那油布包裹,
四卷薄薄的书册映入眼帘——《九阳真经》。他翻阅经卷,至阳之气克天下寒毒的记载,
让他看到了生的希望。而月华莲子蕴含的温和生机,恰在此时发挥了关键作用,
它如同一位高明的引路人,
开始缓缓调和碧茶之毒的阴寒、九阳真气的至阳与他自身扬州慢的根基。
第二章莲心化毒山谷无甲子,岁月不知年。李莲花在山洞中安顿下来。他并未急于求成,
而是先借助月华莲子的力量稳固自身近乎崩溃的元气。待身体稍复,
才开始参悟《九阳真经》。修炼之初,至阳真气与体内阴寒剧毒激烈冲突,犹如冰火交攻,
痛苦万分。每每此时,月华莲子便散发出清辉,护住他的心脉,调和着两股霸道的力量。
李莲花凭借对医理和内力运行的深刻理解,以扬州慢心法为“舵”,
引导着九阳真气这艘“巨舰”在经脉中缓缓航行,逐步炼化碧茶之毒。
年轻的白猿时常为他衔来野果清泉,年长的白猿伤愈后,亦时常**一旁陪伴,
目光中充满灵性的守护。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一人两猿,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依存。
不知过了多少日夜,李莲花体内真气愈发磅礴圆融。这一日,他行功至紧要关头,
九阳神功与扬州慢内力在月华莲子最后的助力下,终于水**融,再无分彼此。
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沛然莫之能御,流遍全身经脉,所过之处,碧茶之毒如冰雪消融。
他猛地张口,吐出一大口淤积多年的漆黑毒血,周身气息为之一清,只觉通体舒泰,
内力之浑厚精纯,更胜往昔。第三章谷外红尘碧茶毒祛,神功初成。
李莲花立于谷中水潭边,望着水中倒影。容颜虽难复少年时,但目光沉静,气度内敛,
周身隐隐有宝光流转。他知道,是时候离开了。他来到藏有《九阳真经》的岩洞深处,
将经卷用油布重新包好,藏于一处隐秘的石缝之中,覆以碎石。“此经乃前辈遗泽,
当归于有缘,而非我一人之私物。”他轻声道。两只白猿似有所感,前来送行。
年长的白猿将一枚寻常却光滑的鹅卵石放在他手心,目光中充满不舍。李莲花接过石子,
郑重收好,对着它们深深一揖:“救命之恩,护法之谊,李莲花永志不忘。”他转身,
走向那唯一通往外界、向上蜿蜒的险峻山路。身后,白猿的长啸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既是送别,亦是祝福。第四章初涉红尘知时异,
药换盘缠探迷局李莲花的靴底碾过山路的碎石,祁连山的风裹着沙粒打在衣襟上,
竟比谷中常年不化的积雪更添几分凛冽。他攥紧手心那枚光滑的鹅卵石,
指尖仍能触到白猿送他时残留的温润,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头渐生寒意——记忆中昆仑东麓该是漫山矮松与刺玫,
此刻脚下却尽是生着倒刺的赤叶藤,暗红藤蔓攀附在岩壁上,汁液黏腻如胶,
绝非中原常见的植物。行至半途,一道溪流横亘前路。他俯身掬水,
指尖刚触到水面便猛地缩回——水色浑浊如锈,竟带着股淡淡的金属腥气,
与江南澄澈的溪水截然不同。更诡异的是,溪流本该向西汇入黄河,
此刻却朝着东南方向奔涌,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扭转了流向。李莲花抬头望向来时路,
云雾已将山谷入口遮得严严实实,那处他待了五年的避难所,
竟像是突然从熟悉的天地里剥离了一般。“簌簌——”林间传来脚步声,
李莲花侧身躲进一棵松后。只见一个樵夫背着半捆柴薪缓步走来,短打裤脚卷至膝盖,
露出被山路磨出老茧的小腿,腰间黄铜酒壶上刻着陌生的卷草纹,既非江南的莲纹,
也非中原的云纹。待樵夫走近,李莲花拱手而出,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老丈叨扰,
在下迷路多日,敢问此处是昆仑哪处地界?如今又是何年?”樵夫放下柴捆,
擦汗的手顿在半空,上下打量他的目光满是诧异:“昆仑?小哥怕不是在山里待傻了?
这是祁连山余脉西支,往南走三十里才沾得到昆仑的边!
至于年份——如今是景和三年秋,重阳刚过没多久,山上的霜都下过两回了。
”“景和三年?”李莲花的指节骤然收紧,鹅卵石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他清晰记得,
永熙末年暮春,他在江南乌篷船中遭四顾门旧部暗算,碧茶之毒发作坠江,
算下来不过五年光景,怎会连年号都换了三个?永熙之后是元启,元启仅两年便改元景和,
这空缺的时光里,江湖究竟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老丈可知,
永熙末年江南山茶帮之事?”他追问,声音不自觉发紧。山茶帮曾与四顾门有旧,
当年他还曾为帮主打过抱不平,若时光真的错位,这桩旧案或许能印证他的猜测。
樵夫扛起柴薪,脚步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山茶帮?永熙末年顾相倒台后,
那伙人一夜之间三百多口全没了!官府查了半年没头绪,
江湖上都说是‘黑鳞会’干的——那伙人戴青铜面具,专抢秘宝,
最近还在找什么‘昆仑秘钥’,连漠北商队都敢拦,
小哥你这身衣裳(注:谷中寻得的深蓝粗麻袍,绣西域卷草纹)看着像漠北样式,
可得小心些。
”青铜面具、黑鳞会、昆仑秘钥……这些陌生的名字像石子投进李莲花的心湖,
泛起层层涟漪。他坠江前最后见的叛徒,脸上便遮着半张青铜面具,
难不成那叛徒与这黑鳞会有关?而“昆仑秘钥”四字,
又让他想起谷中石屋找到的那半块青铜残片——残片上刻着复杂纹路,当时只觉奇特,
如今想来,或许正是秘钥的一部分。谢过樵夫,李莲花顺着山路继续下行。沿途岩壁缝隙中,
他陆续采到几株草药:三株血叶兰(叶片暗红镶金边,
漠北奇草)、五枚紫芝菌(菌盖泛莹紫,固本培元),还有两株暖金兰(叶片背泛金纹,
能驱寒毒)。这些草药多是西域特产,竟出现在祁连山,更坐实了时空错位的猜测。
日暮时分,他终于看到山脚下的昆仑镇。青石板路蜿蜒向前,
两侧店铺多挂着靛蓝或暗红幌子,与江南的青灰瓦檐截然不同。
街尾“百草堂”的木牌裂着缝,门帘上绣的半朵枯莲倒有几分眼熟,李莲花深吸一口气,
掀帘走了进去。药香混着苦涩扑面而来,柜台后头发花白的掌柜正用布巾擦铜秤,见他进来,
目光先落在他的衣袍上,随即亮了亮:“小哥是来卖草药?”李莲花将布囊放在柜台上,
倒出草药。掌柜捏着血叶兰翻来覆去看,指腹蹭过金边:“竟是鲜活血叶兰!就是嫩了些,
五两一株;暖金兰少见,三两一株;紫芝菌新鲜,
一两一枚;剩下的寻常草药算二两——总共二十二两,你看如何?”他心中微怔,
当年在江南修船,一月工钱不过二两,这二十二两已是近一年收入。
接过掌柜递来的银锭(二十枚一两银、两枚五钱角子),
他状似无意问道:“掌柜可知四顾门近况?在下曾是门中弟子,当年遭难失忆,
如今才寻回些记忆。”掌柜的手猛地顿住,压低声音:“四顾门?早散了!景和元年,
前任门主李莲花坠江后,门下弟子要么投了嵩山派,要么隐退了。
如今江湖是黑鳞会与嵩山派的天下,小哥你提四顾门,小心被人听见惹麻烦。
”“李莲花……坠江后?”李莲花喉间发紧,
原来自己“已死”的消息早已传遍江湖。他强压下心头波澜,
又问:“那黑鳞会找昆仑秘钥,究竟为何?”“谁知道呢!”掌柜叹了口气,
指了指靠墙咳嗽的妇人,“内人得了肺痨,要长白山老参救命,
五十两一株我攒了三月还差大半。前几日黑鳞会的人来买腐心草,那是剧毒,我没敢卖,
他们说要去凉州找‘懂药性的高人’,还提了句‘秘钥能开祁连山古墓’。
”李莲花从布囊底摸出一小撮晒干的云松针(谷中松树所采,润肺止咳),
递过去:“把这个煮水,每日三次加冰糖,让夫人别沾辛辣,午后晒半个时辰太阳。
若能寻到玉露草同煮,效果更好。”妇人攥着松针红了眼,掌柜感激得连声道谢。
李莲花收好银子(二十两藏腰带夹层,二两塞靴筒),转身出了药铺。夜色渐浓,街灯亮起,
他刚走到街角,就见一队骑士疾驰而过——为首女子穿鹅黄骑装,腰佩弯刀,
鬓边插着支红宝石簪,身后随从皆穿劲装,腰间挂着玄铁令牌,
上面刻着“汝阳王府”四字。那女子勒住马,目光如炬扫过街道,最终落在李莲花身上,
声音清脆如铃:“你身上有昆仑秘钥的气息,可是见过青铜残片?”李莲花心头一凛,
这女子气度不凡,绝非寻常江湖人。他拱手道:“姑娘认错人了,在下只是个游医。
”“游医?”女子翻身下马,鹅黄裙摆扫过地面,露出靴底精致的云纹,
“祁连山脚下的游医,却穿着漠北卷草纹袍,还懂用云松针治肺痨——李莲花,
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赵敏。”“你认识我?”李莲花瞳孔骤缩。
赵敏这名字他从未听过,可对方竟能叫出他的真名,还识破了他的身份。赵敏笑了笑,
指尖划过腰间弯刀:“汝阳王府查遍江湖秘闻,自然知道四顾门前任门主的模样。
我来找昆仑秘钥,是为了查一桩时空异动案——漠北最近总有人突然消失,
据说与秘钥有关。你若也想知道自己为何从永熙年到了景和年,不妨与我同行。
”李莲花沉默片刻。赵敏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时空错位绝非偶然,
而昆仑秘钥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他点了点头:“好,我与你去凉州。但我有个条件,
若遇到我的旧部,你不得干涉。”“成交。”赵敏翻身上马,对随从道,
“备一匹马给李公子,明日清晨出发。”第五章凉州道遇山茶后,
黑鳞追杀露秘踪祁连山往凉州的官道上,风势渐缓,道旁沙棘丛里窜出的野兔惊得马蹄声碎。
李莲花指尖摩挲着掌心鹅卵石,暖意忽明忽暗——这是靠近时空异常的征兆,果不其然,
前方风中很快裹来腐心草的腥气。“躲起来。”赵敏话音未落,林晚已从林中奔出,
素白裙裾染着血,身后五个黑袍人举刀追来,青铜面具下的眼神狠戾。
为首者长刀直劈林晚后心,刀风带着毒意,眼看就要得手,一道玄色身影突然从斜刺里冲出。
是笛飞声。他腰间玄铁长刀出鞘时带起锐啸,刀身泛着冷光,只一横一挡,
便将黑袍人的刀架在半空。“悲风白杨”刀法初显端倪,刀势沉猛如坠石,
黑袍人只觉虎口剧痛,长刀竟被震得微微上翘。“多管闲事!”黑袍人怒喝,挥刀再劈,
招式狠辣。笛飞声不闪不避,手腕翻转,长刀划出一道半圆弧光,
正是“悲风白杨”第一式“风卷残杨”。刀气裹挟着沙砾,直逼黑袍人面门,
逼得对方连连后退。“笛大哥!”方小宝从另一侧冲出,短剑护住林晚,“林姐姐,
你没事吧?”他余光瞥见又有黑袍人袭来,刚要动手,却见笛飞声长刀已至,
刀背重重砸在那黑袍人肩头,对方闷哼一声倒地,肩胛骨竟被震得脱臼。
李莲花与赵敏此时也已策马而至,李莲花掌心凝起淡金真气,
点倒两个黑袍人;赵敏弯刀翻飞,封死最后一人退路。“走,去清风驿。
”笛飞声收刀入鞘,玄铁刀身还在微微震颤,他看了眼林晚臂上的伤,
语气平淡却带着关切,“先处理伤口。”林晚点头,跟着众人往驿馆去,
途中低声道:“黑鳞会追我,
是为山茶帮祖传的昆仑秘钥拓本——他们想靠秘钥篡改时空,掩盖灭门罪行。
”李莲花闻言,掌心鹅卵石的暖意更甚,原来自己穿越五年,竟是秘钥所致。
第六章驿站重逢诉旧故,秘钥线索引漠北清风驿的红灯笼在暮色里晃,
方小宝趴在桌上展着漠北地图,见林晚进来,立刻跳起来:“林姐姐,你手臂的伤要不要紧?
笛大哥带的金疮药很管用,我上次被毒蛛咬了,敷了就好。”笛飞声正坐在角落擦刀,
玄铁长刀被布巾擦得发亮,刀刃映出他冷硬的侧脸。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向门口,
见到李莲花时,握刀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擦拭,语气带着旧识间的熟稔:“五年没死,
你的扬州慢倒是没退步。”“托你的福,在谷中得了些机缘。”李莲花笑了笑,
目光落在笛飞声的刀上,“‘悲风白杨’刀法,这几年倒是越发精进了。
”方小宝扑到李莲花身边,抱着他胳膊大哭:“师父!我找了你五年!
笛大哥总说你可能还活着,还教我练剑,说等找到你,要跟你比一场!”笛飞声收刀入鞘,
走到桌前,将拓本摊开:“黑鳞会要去漠北古城找第二块秘钥残片,古城里有陷阱,
我的刀能破大部分机关,但需要拓本上的古篆引路。”他指尖点向拓本上的漠北标记,
“‘悲风白杨’的‘白杨泣血’式能劈开石门,到时候我来开路。”林晚闻言,
从怀中掏出另一张残页:“这是家父留下的古城密道图,配合笛公子的刀法,能省不少功夫。
”方小宝凑过来,指着图上的胡杨林:“我跟笛大哥去过漠北,那片林子有水源,
还能避开黑鳞会的暗哨!”众人商议至深夜,决定次日清晨出发。睡前,
方小宝拿着布巾去找笛飞声:“笛大哥,我帮你擦刀吧?你上次教我‘悲风白杨’的起手式,
我总练不好,你再教教我呗?”笛飞声无奈点头,玄铁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握着小宝的手,纠正握刀姿势:“刀要沉,力从腰发,‘悲风白杨’最忌飘虚。
”第七章戈壁追兵战黑鳞,悲风刀法破重围漠北戈壁的日头毒辣,五人策马行至胡杨林时,
身后烟尘大起——三十多个黑袍人追来了,为首者扛着狼牙棒,气势汹汹。
“小宝护着林姑娘和赵敏,我跟李莲花来应付。”笛飞声翻身下马,玄铁长刀出鞘,
刀风瞬间扫开身前沙砾。为首黑袍人狼牙棒横扫,势大力沉,笛飞声不闪不避,
长刀直迎上去,“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悲风白杨——白杨泣血!
”笛飞声大喝一声,手腕翻转,长刀突然加速,刀光如骤雨般劈向狼牙棒。
这一式刚猛霸道,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黑袍人只觉手臂发麻,狼牙棒渐渐被压得下沉。
李莲花此时已点倒几个黑袍人,见笛飞声久攻不下,掌心凝起九阳真气,
隔空击向黑袍人膝盖。对方腿一软,笛飞声抓住机会,长刀直劈而下,
正是“悲风白杨”杀招“风扫残叶”。刀气纵横,竟在地面劈出数道深痕,
黑袍人慌忙用狼牙棒格挡,却被刀势震得连连后退,一口鲜血喷出。“小心毒烟!
”林晚突然喊道。几个黑袍人掏出药罐,就要往地上摔,笛飞声见状,长刀一挥,
刀气卷起黄沙,形成一道屏障,毒烟被黄沙裹住,瞬间消散。“方小宝,看清楚了,
这就是‘风卷残杨’的变式。”他不忘提点小宝,长刀再动,又劈倒两个黑袍人。
方小宝看得热血沸腾,短剑也跟着劈向靠近的黑袍人,虽招式稚嫩,却有模有样。
赵敏弯刀配合笛飞声,两人一刚一柔,很快将黑袍人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一个黑袍人想逃,
笛飞声长刀掷出,玄铁刀如离弦之箭,直插对方后腿,那人惨叫倒地。“笛大哥,你的刀!
”方小宝连忙跑去捡刀,小心地擦去刀身上的血渍,“这‘悲风白杨’也太厉害了,
刚才那一刀,差点把戈壁都劈开!”笛飞声接过刀,重新系在腰间,
看了眼李莲花:“你的九阳真气,倒能跟我的刀法互补。”李莲花笑了笑,
捡起地上的拓本:“漠北古城不远了,有你的刀法开路,我们胜算更大。”林晚看着两人,
又看了眼兴奋的方小宝,眼底漾起笑意。夕阳下,五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玄铁刀的冷光、九阳真气的淡金,在戈壁上织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朝着漠北古城的方向,
坚定前行。第八章古城外围探虚实,悲风初展破伏兵漠北的风裹着沙砾,
打在漠北古城的断壁上,发出呜呜的声响。五人策马至古城三里外的胡杨林,
勒住马缰——前方古城墙坍塌大半,只余下几处残垣,
却隐约能看到黑袍人影在墙头巡逻,腰间黑鳞令牌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黑鳞会的人把古城守得跟铁桶似的。”方小宝趴在沙堆后,扒着枯枝往外看,“林姐姐,
你说的密道入口在哪儿?”林晚展开拓本,指尖抚过右下角的细小标记:“记载里说,
密道在古城西墙的枯槐树下,那里有块刻着山茶纹的青石板,按下去就能打开。
只是……”她抬头看向西墙,“那边正好有个瞭望塔,守着三个黑袍人,手里还拿着弩箭。
”笛飞声将背后的长刀解下,刀身狭长,
泛着暗哑的寒光——那是他惯用的“破山刀”,专配“悲风白杨”刀法。
“我去解决瞭望塔的人,你们趁机找密道。”他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窜出胡杨林,
黑袍下摆被风掀起,竟带着几分凌厉的杀气。瞭望塔上的黑袍人刚察觉异动,
笛飞声已跃至塔下。他左手按在塔身残砖上,借力向上一攀,
右手破山刀直劈向最下方的守卫——“悲风白杨”第一式“断江”,刀风裹挟着沙砾,
如骤雨般砸向守卫。那守卫仓促举盾,“铛”的一声脆响,盾牌竟被刀劲劈出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