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县尉?我一拳干翻了京都卫!
作者:爱吃千张包子的兔兔
主角:周奎陈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7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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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县尉?我一拳干翻了京都卫!》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周奎陈默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周奎陈默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周奎陈默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果然,没过几天,州府来人了。来的是州府都尉府的一名参军,姓李,一脸的倨傲。他说是奉大都督之命,前来核查剿匪事宜,实际上就……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章节预览

我被贬到了安西县当县尉,手下管着一帮号称“人间渣滓”的囚犯兵。上任第一天,

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伙就想给我个下马威,结果被我一人一拳,撂倒了整整一个百人队。

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在我这个曾经的“镇北第一刀”面前,简直就是笑话。

京中那位高高在上的大都督,把我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想让我和这群垃圾一起腐烂。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三个月后,他最引以为傲的“玄甲卫”,

会被我手下这群“渣滓”打得跪地求饶。01安西县,大夏王朝的流放之地,

也是所有被贬官员的噩梦终点。我,卫昭,曾经的京畿卫戍副统领,如今就是这里的县尉,

管着本地最烂的一个“锐字营”——一个由囚犯和地痞流氓组成的百人队。

“新来的县尉大人看着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扛不扛得住咱们兄弟一拳?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外号“疯狗”的周奎,嘴里叼着根草,斜着眼打量我。他身旁,

几十个同样凶悍的囚犯兵发出阵阵怪笑,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挑衅的味道。

我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官袍,与这黄沙漫天的校场格格不入。

他们以为我是个被家族放弃,只会舞文弄墨的软柿子。我没说话,只是解开了官袍的盘扣,

随手扔在一旁的兵器架上,露出了里面的贴身短打。然后,我指了指周奎,

又指了指他身后的所有人:“你们,一起上。站着的是你们的本事,躺下的是我的规矩。

”这话一出,整个校场都炸了。周奎感觉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他那道从眉角延伸到下巴的刀疤猛地抽动了一下,这是他要下死手的信号。“兄弟们,

给新来的大人松松筋骨!”一声怒吼,周奎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就朝我面门砸来。

囚犯们兴奋地嚎叫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我鼻梁断裂、满地找牙的场景。我没躲。

就在拳风及体的瞬间,我身体微微一侧,右手快如闪电,后发先至。不是拳,是掌,

看似轻飘飘地印在了周奎的胸口。“砰!”一声闷响。周奎那两百斤的身子,

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撞翻了后面好几个同伙,摔在地上,一口气没上来,

直接晕了过去。全场死寂。那些刚才还在叫嚣的囚犯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们看着我那只甚至没有握紧的右手,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下一个。”我淡淡地开口,

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没人敢动。他们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亡命徒,最懂什么叫实力。

我刚才那一掌,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怎么?刚才的威风呢?”我向前踏出一步。

人群中一个使双刀的汉子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别嚣张!我们……”话没说完,

我的身影已经在他面前消失。下一刻,他只觉得后颈一麻,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软软地瘫了下去。我甚至没回头看他,径直走向下一个目标。接下来的半个时辰,

校场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闷响和倒地声。我没有用任何兵器,就是一拳,或是一掌,

一人一下,干脆利落。每放到一个,我都会说一句:“我的规矩,你懂了?

”当最后一个囚犯兵颤抖着跪在我面前时,整个“锐字营”,除了我,再无一个站着的人。

阳光下,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环视着躺了一地、或昏或醒的“手下”,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从今天起,我叫卫昭,是你们的头儿。我的话,就是军令。

不服的,随时可以来试试。现在,还有谁对我的规矩有意见吗?”校场上,只有风声。

那些刚才还桀骜不驯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敬畏和恐惧。他们终于明白,

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是一头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更凶残的猛虎。02第二天清晨,

卯时刚到,刺耳的铜锣声就把整个“锐字营”从睡梦中惊醒。“所有人都给老子滚出来,

校场**!迟到一息,军法处置!”我的声音带着内力,如同惊雷在营房上空炸响。

一群人睡眼惺忪、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但当他们看到站在校场中央、负手而立的我时,

所有的怨气都瞬间憋了回去。昨天那恐怖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周奎,

那个外号“疯狗”的家伙,昨天被我一掌拍晕,现在看我的眼神活像见了鬼。

他脸上的刀疤不再是凶狠的象征,反而显得有些滑稽。“从今天开始,

你们要忘掉自己是囚犯,忘掉自己是地痞。你们是我卫昭的兵。

”我看着他们歪歪扭扭的队列,眉头都没皱一下,“第一项训练,站军姿。就这么站着,

两个时辰。”“站……站着?”一个瘦小的兵痞,外号“猴子”,小声嘀咕,

“这算什么训练?”我的目光瞬间锁定了他。猴子吓得一哆嗦,差点跪下。“觉得简单?

”我笑了笑,从旁边拎起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每个人,头顶一碗水,手提两桶沙。

水洒一滴,加练一个时辰。沙桶落地,今天就别吃饭了。”这下,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这哪是站军姿,这简直是酷刑。“大人,我们是来当兵的,不是来当活靶子的!

”周奎仗着自己还有几分筋骨,硬着头皮说道。“哦?”我走到他面前,

把一碗水稳稳地放在他头上,“你觉得我昨天是在跟你们闹着玩?在我这里,只有服从。

做不到,就滚回你的大牢里去。”我的语气很平淡,

但周奎却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冷酷。他咬了咬牙,没再吭声,

默默地提起两桶沙。其他人见状,也只能照做。一时间,校场上哀鸿遍野。

这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家伙,哪里受过这种苦。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开始摇摇晃晃,

头上的水洒了出来。“李四,加练一个时辰。”我面无表情地报出名字。又过了一会儿,

一个叫王五的撑不住,沙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王五,今天没饭吃。

”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判官,精准地执行着自己定下的规则。我没有打骂他们,

但这种惩罚比打骂更让他们难受。在队伍的角落里,一个叫陈默的年轻人,却显得与众不同。

他年纪不大,大概十七八岁,身材单薄,却站得笔直,头上的水碗纹丝不动。他从不说话,

只是默默地用一把小刀削着一截木头,每次休息的间隙,他都会拿出那截木头,

专注地刻上几刀。那专注的神情,与这群乌合之众格格不入。时间一点点过去,

太阳越升越高,炙烤着大地。囚犯们从最初的抱怨,到中途的咒骂,再到最后的麻木。

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囚服,肌肉酸痛得仿佛要炸开。终于,两个时辰到了。“停。

”我一声令下,大部分人直接瘫倒在地,连沙桶都扔不动了。“休息一刻钟,然后,

绕着校场跑二十圈。”我宣布了下一个训练项目。“还……还跑?”周奎趴在地上,

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跑不动?”我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的腿,

“那想不想学学我昨天是怎么让你们飞起来的?”周奎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脸上的刀疤因为恐惧而扭曲:“跑!我跑!我他娘的跑死也跑!

”看着这群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囚犯兵,我心里毫无波澜。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要想把这群废铁炼成钢,就必须用最猛的火,最硬的锤。而我,就是那个最狠的铁匠。

03半个月后,“锐字营”的哀嚎声已经成了安西县的一道独特风景。

县里的其他官吏和兵丁都把我们当笑话看,等着我这个外来的年轻县尉什么时候玩脱了。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封加急文书送到了我的案头:盘踞在黑风山的一伙悍匪,

劫了朝廷运往边关的军粮。安西县令吓得六神无主,几次派兵围剿都损兵折将。现在,

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卫大人,那黑风山的匪首‘过山风’,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手下有近两百号人,个个都是亡命徒。”县令愁眉苦脸地对我说,

“本官知道‘锐字营’情况特殊,要不……还是向州府求援吧?”他嘴上说得好听,

其实就是想让我带着这群囚犯兵去送死,既能消耗掉这群不安分的因素,又能向上面交代,

说自己尽力了。这老狐狸,算盘打得噼啪响。“不必了。”我将文书扔回桌上,“区区草寇,

我‘锐字营’足以应对。”消息传回营地,炸开了锅。“什么?让我们去剿匪?

这不是去送死吗?”“那‘过山风’可是连正规军都敢劫的狠角色!”周奎也找到了我,

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大人,弟兄们虽然被你练得有了点人样,可毕竟没上过战场,

对方人还比我们多……”我看着他,反问道:“那你觉得,

是我昨天教你们的‘三三制’阵型没用,还是你们手里的刀不够快?”周奎一愣。这半个月,

我教了他们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三人一组,互相掩护,

“三三制”;比如用特殊的呼吸法来提升耐力和爆发力;还有各种匪夷所思的陷阱**方法。

这些东西,他们以前闻所未闻。“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这是一次实战。

让你们看看,你们流的汗,到底有没有白费。去,告诉弟兄们,这次剿匪,缴获的财物,

七成归他们自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到有钱分,这群囚犯兵的眼睛瞬间就绿了。

死亡的恐惧,似乎也被金钱的诱惑冲淡了不少。当天夜里,

我带着“锐字营”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黑风山下。我没有选择强攻,而是让陈默,

那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带着几个身手最敏捷的弟兄,利用我教的攀爬技巧,

从匪寨后山的悬崖摸了上去。陈默就像一只灵巧的猿猴,在陡峭的岩壁上如履平地。

他是我在“锐字营”里发现的璞玉,天生就是个斥候的料。子时,匪寨里正大摆筵席,

庆祝劫了军粮。酒酣耳热之际,寨门方向突然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不好啦!

官兵杀上来了!”“过山风”大惊失色,立刻带着主力冲向寨门。可他没想到,

这只是我的疑兵之计。周奎只带了三十个人在山下虚张声势。真正的杀招,在匪寨的粮仓。

当“过山风”带着人冲到前门时,陈默已经带人摸进了后寨,

在粮仓和营房各处都浇上了火油。随着他一个信号发出,火龙瞬间吞噬了整个匪寨后半部分。

“粮仓着火啦!我们的窝被烧啦!”悍匪们顿时军心大乱。前有“官兵”喊杀,

后有家园被毁,一下子就陷入了混乱。就在这时,我率领剩下的七十人,

从侧翼的密林中杀出。我们没有像普通军队那样列阵冲锋,而是以三人小组为单位,

像无数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切入混乱的匪徒阵型中。一个小组负责主攻,一个负责掩护,

一个负责补刀。配合默契,进退有据。那些悍匪单打独斗虽然凶悍,

但面对这种闻所未闻的战术,完全被打蒙了。他们刚举刀砍向一个人,

侧面和后面的攻击就到了,根本防不胜防。周奎在我身边,一刀劈翻一个匪徒,

兴奋地大吼:“爽!太他娘的爽了!这‘三三制’简直是神技!”我没有理他,

目光始终锁定着匪群中那个最高大的身影——“过山风”。擒贼先擒王。我脚下一蹬,

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瞬间跨越十几步的距离,出现在“过山风”面前。

他只来得及举起手中的鬼头刀,就被我一记手刀砍在手腕上,鬼头刀脱手飞出。紧接着,

我的膝盖已经狠狠地顶在了他的小腹。“呃……”“过山风”弓着身子,

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高声喝道:“‘过山风’已擒!降者不杀!”声音传遍整个战场。悍匪们回头一看,

自己的首领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纷纷扔掉兵器,跪地投降。

一场在县令看来必败的剿匪战,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我方,零阵亡,仅有数人轻伤。

当“锐字营”押着俘虏和缴获的财物回到安西县时,整个县城都轰动了。

那些曾经嘲笑我们的官吏和兵丁,看着我们身上那股子煞气和精气神,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轻蔑,只剩下震惊和敬畏。04黑风山一战,

让“锐字营”在安西县彻底出了名。那群囚犯兵第一次尝到了胜利和尊严的滋味,

看我的眼神也从单纯的恐惧,变成了狂热的崇拜。但麻烦也随之而来。

我把缴获财物的七成发了下去,剩下的三成连同匪首“过山风”一起上交。

县令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笑得合不拢嘴,对我大加赞赏。可我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过几天,州府来人了。来的是州府都尉府的一名参军,姓李,一脸的倨傲。

他说是奉大都督之命,前来核查剿匪事宜,实际上就是来摘桃子的。“卫大人,年轻有为啊。

”李参军皮笑肉不笑地坐在我的县尉府里,端着茶杯,撇了撇茶沫,“不过,一群囚犯,

能打败‘过山风’,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比如,你和那匪首,早就串通好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这套官场上的栽赃陷害,我见得多了。“怎么?

卫大人无话可说?”李参军放下茶杯,声音冷了下来,“私自调动囚犯,擅开杀戒,

这可是重罪。不过,大都督仁慈,只要你把这次剿匪的‘经验’,详详细细地写成文书,

再把那些……嗯,‘不稳定’的兵丁交由州府处理,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他这是图穷匕见了。既想要我的练兵方法,又想吞掉“锐字营”这支已经初具战力的队伍。

“李参军。”我终于开口,语气平静,“你想看我的兵?”“正是。

本官要亲自检验一下他们的成色。”李参军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子。“好。

”我站起身,“请随我来。”我带他来到校场。此时的“锐字营”正在进行日常训练。

不再是枯燥的站军姿,而是在进行一种我称之为“障碍越野”的训练。

高墙、壕沟、独木桥、低桩网……各种障碍被巧妙地组合在一起。士兵们全副武装,

负重三十斤,以三人小组的形式,飞快地通过这些障碍。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李参军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也是行伍出身,

哪里见过这种练兵法?这哪里是囚犯,就算是州府的精锐,也未必有这等身手和协同能力。

“这……这是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日常操练而已。”我淡淡地回答。这时,

周奎带领一个小组完成了全程,他跑到我面前,大声报告:“大人,三组完成,

用时一刻零三息,比上次快了两息!”他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那道刀疤也仿佛成了荣誉的勋章。“慢了。”我摇了摇头,

“罚你们今晚加练匕首格斗一个时辰。”“是!”周奎不仅没有沮丧,反而兴奋地领命而去。

李参军彻底懵了。他看着这群兵,纪律严明,令行禁止,

身上那股子彪悍的匪气已经被一股铁血的军人气质所取代。他想找茬,却发现无从下手。

每个士兵的眼神都像狼一样,让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参军感到一阵心悸。“李参军,现在,

你还觉得我的兵是‘不稳定’的因素吗?”我转身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参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这支“锐字营”已经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了,而眼前这个年轻的县尉,

更是一头他完全看不透的猛虎。“卫大人……练兵有方,本官……佩服,佩服。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核查之事,我看就不必了。我会如实向大都督禀报,

为卫大人请功。”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冷笑一声。

想摘我的桃子?也不看看自己的牙口够不够硬。不过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大都督那边,

绝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05李参军灰溜溜地走了,

安西县暂时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暗流汹涌。州府那边迟迟没有动静,既没有嘉奖,

也没有问责,就像是把我们给忘了。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都督秦苍,

那个把我从京城一脚踹到这里的男人,正在织一张更大的网。而在这张网收紧之前,

新的麻烦先找上了门。安西县除了我这个管囚犯兵的“锐字营”,

还有一个负责城防的“武字营”。“武字营”的兵员都是本地良家子,装备精良,粮饷充足,

向来看不起我们这群“渣滓”。他们的统领,是县令的小舅子,叫张豪,

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黑风山一战后,“锐字营”名声大噪,风头完全盖过了他们。

这张豪心里自然不爽。这天,两营的伙夫因为争抢一批刚运到的新鲜猪肉,

在集市上打了起来。“武字营”的人多,我们的人吃了亏。

周奎带着一帮弟兄气冲冲地跑来找我:“大人!‘武字营’那帮孙子欺人太甚!

我们去干他们!”囚犯兵们个个义愤填膺,身上的彪悍之气又冒了出来。

被我压制了这么久的凶性,似乎一点就着。我放下手中的兵书,抬眼看了看他们:“打架?

你们打得过?”“怎么打不过!我们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周奎梗着脖子喊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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