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我杀了高中时期的霸凌者》这本书一只大墨玉写的非常好,林国辉杉馨怡黄瑞恒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十年后,我杀了高中时期的霸凌者》简介:一块一块地拆解、碾碎,最终土崩瓦解。窗外的夜色渐浓,掩盖了这座城市白日里发生的一切。餐桌上的欢声笑语,与这座城市暗处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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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杉馨怡,一个腿脚不太方便的普通女孩。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
那就是我刚刚杀了我高中同学黄瑞恒,并成功把我自己,
变成了河津市连环失踪案的头号证人。1.门铃响起时,我正在修改小说的第五版稿子。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有点发烫。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像一块没拧干的抹布,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透过猫眼,舅舅林国辉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几乎遮住了楼道里所有的光。他今天没穿警服,
但那股子刑警特有的、混合着烟草和严肃气息的味道,仿佛能穿透门板。我慢吞吞地打开门,
左腿传来熟悉的、细微的牵拉感。这是出生就带给我的印记,不严重,
却足以让我在每一个步伐里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舅舅。”我侧身让他进来。
他“嗯”了一声,目光在我脸上短暂停留。他的眉眼轮廓,
总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老电影里的那个警官,正气里带着被岁月打磨过的痕迹。
我心里偶尔会偷偷冒出一句“林警督”,像高中时一样,
带着点只有自己懂的、混杂着亲昵和其他复杂情绪的打趣。他在沙发上坐下,没什么寒暄,
直接切入正题,像他办案的风格一样利落:“我来,是想问你个人。你高中同学,黄瑞恒。
你还有印象吗?”黄瑞恒。这个名字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心湖,瞬间沉底,
却激起了层层叠叠、带着铁锈味的涟漪。我搁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指甲抵着微凉的掌心。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高中走廊里,
那个穿着时髦篮球鞋的男生,被一群人簇拥着,意气风发;是某些刻意压低的哄笑,
路姿势时夸张的晃动;是“僵王博士”这个他们自以为幽默的外号;是黄瑞恒那双看着你时,
总带着几分戏谑和漠然的眼睛。那些画面和声音像是肮脏的潮水,涌上来,
又被我强行按下去。喉咙里有些发紧。告诉舅舅?像以前无数次试图告诉父母那样?
我记得母亲那时疲惫又无奈的脸:“馨怡,忍忍就过去了,啊?别理他们就好。
咱们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忍忍。别理。我学会了。并且学得很好。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上,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线头。我伸出手,慢慢地,试图把它捻掉,
仿佛这个动作能带走所有不该存在的情绪。“记得。同班过。”我的声音轻得像一阵烟。
“他家里人报案,说失踪一个多星期了。”舅舅看着我,眼神是办案时特有的专注,
“你对他,有什么了解吗?他这人怎么样?高中时候,或者后来有没有联系?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我捻掉了那个线头,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迎上他探究的视线。“黄瑞恒……他啊,”我顿了顿,仿佛在搜寻合适的词汇,
最终给出了一个最安全,也最模糊的答案,语调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他……人还不错啊。”舅舅微微蹙了下眉,似乎想从我过于平淡的语气里分辨出什么。
我已经重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窗外的天色,似乎更沉了。2.三天后,
城郊水库的发现,让整个河津市的空气都紧张了起来。一个钓鱼佬,以为自己钓到了大家伙,
结果捞上来一个沉重的黑色行李箱。按捺不住好奇打开后,
里面的“收获”让他差点晕厥过去——是一具已经泡得肿胀变形的男性尸体,
箱子里还塞着几块用来配重的石头。发现尸体的消息像病毒一样在城里传开。
舅舅林国辉作为刑警队长,第一时间带队赶到了现场。他站在水库边缘泥泞的岸堤上,
清晨的冷风带着浓重的水腥气灌进他的夹克里。警戒线已经拉起,
蓝红警灯在水面上投下晃动不安的光斑。技术队的同事穿着白色防护服,
正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行李箱彻底打开。“林队,”法医老陈蹲在旁边,
戴着口罩闷声汇报,“男性,青壮年,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五到七天左右。颈部有勒痕,
疑似机械性窒息死亡。具体的得回去解剖。”林国辉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行李箱内部和尸体的情况。尸体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灰色卫衣,
虽然面部因浸泡难以辨认,但一个名字已经在他心头盘旋——黄瑞恒,失踪正好七天。
他直起身,环顾这片偏僻的水域。凶手对这里很熟悉,或者经过精心踩点。
抛尸需要交通工具,这附近有几个路口可能有监控,但希望渺茫。回警局的路上,
林国辉一直沉默着。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他却莫名想起了三天前,
外甥女杉馨怡那张过分平静的脸,和她那句轻飘飘的“他……人还不错啊”。
当时只觉得有些过于平淡,现在想来,那片平静之下,是否隐藏着什么?
是单纯因为腿脚不便带来的自卑和沉默,让她不愿多提高中同学?
还是……他立刻掐断了这个念头。荒谬。馨怡那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性子是闷了点,
想得多,但因为腿脚的问题,从小就比同龄人更敏感、更隐忍。
她怎么可能和这种恶性案件扯上关系?然而,命运的齿轮才刚刚开始转动。
黄瑞恒的尸体确认身份后没几天,
市局又接连收到了两起青壮年失踪的报案——程旭东和李致远。
初步调查结果让专案组所有人心头都是一沉。户籍信息和社会关系比对显示,
程旭东、李致远,与死者黄瑞恒,三人竟然是高中同班同学。“又是同学?
”林国辉盯着白板上新贴上去的照片和基本信息,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黄瑞恒的照片旁边,
现在并排贴上了程旭东和李致远的证件照,三个年轻的面孔,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联系。
高压之下,舅舅来外婆家生日宴时,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他穿着便服,
但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青黑。我给他盛了碗汤,
状似无意地问:“舅舅,最近……案子很忙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他叹了口气,
揉了揉眉心,眼下是无法掩饰的疲惫纹路:“嗯,是有点棘手。”“那……有进展了吗?
”我问得很轻,像是怕触及什么敏感话题。“还在查。”他不欲多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
目光扫过客厅里喧闹的亲戚,最终落回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社会关系比较复杂,需要时间排查。”我点了点头,很懂事地没有再追问下去,
只是轻声说:“那你注意休息。”随即,我的注意力似乎又回到了眼前的饭菜上,
仿佛刚才的询问只是出于寻常的关心。但我知道,风暴正在汇聚。我安静地坐在客厅角落,
戴上耳机,将自己隔绝在小小的世界里。耳朵里流淌着低沉的音乐,
目光却偶尔掠过舅舅紧锁的眉头。我知道他为什么烦。三个高中同学,一死两失踪,
这绝不是巧合。警方现在一定像无头苍蝇,在纷乱的社会关系里打转。
但他们想破头也未必能想到,那个他们当年肆意嘲弄的、走路微微不稳的“瘸子”,
此刻正安静地坐在他们中间,看着他们搭建的“霸凌者联盟”如何被自己亲手,
一块一块地拆解、碾碎,最终土崩瓦解。窗外的夜色渐浓,
掩盖了这座城市白日里发生的一切。餐桌上的欢声笑语,与这座城市暗处涌动的血腥,
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照。---3.我的计划始于一个雨夜。雨水敲打着窗户,
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我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高中毕业照。
黄瑞恒、程旭东、李致远三人勾肩搭背,笑得灿烂。而我站在最角落,低着头,
像一道模糊的影子。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黄瑞恒最近的社交动态。他在一家建材公司做销售,
经常晒出入高档场所的照片。那张脸,和高中时一样令人作呕。我关掉网页,打开地图。
城西水库,偏僻,人少,监控覆盖率低。完美。接下来的三天,我像一只织网的蜘蛛,
耐心而缜密。我去了三家不同的五金店,用现金买了兵工铲、绳子和胶带。
每次都戴着帽子和口罩,选择没有监控的小店。铲子很沉,握在手里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平稳而有力。镇静剂是我最大的难题。医学院毕业时,
我偷偷藏了一批实验室的样品,一直冻在冰箱深处。现在,它们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小心地分装进几个小瓶,确保剂量精确。周五中午,我骑着电动车来到黄瑞恒公司附近。
我知道他每天都会走这条小路回租住的房子午休。天气很热,路上几乎没人。
我躲在拐角处的树荫下,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出现了,哼着歌,玩着手机。一步,两步,
三步......就是现在。我猛地从背后冲出,兵工铲带着风声砸向他的后脑。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软软地倒下了。很轻,像一袋垃圾。
我把他拖到旁边的废弃仓库,这里是我提前踩点选好的地方。注射镇静剂时,
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归于平静。我看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心里出乎意料地平静。
"记得吗?"我轻声说,"高三那年,你把我堵在厕所隔间里,往我头上倒脏水。
"“高一那年你往我的桌膛里扔垃圾,不记得了吗?”他当然不记得。
施暴者从来不会记得自己的罪行。我用绳子勒紧他的脖子,看着他最后抽搐了几下。然后,
把他塞进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很重,非常重。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他塞进去。
打车去水库的路上,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姑娘,这箱子挺沉啊。""嗯,
给亲戚带的土特产。"我平静地回答。到了水库,我让司机在原地等我一会儿,
独自拖着箱子走向水边。石头是我提前藏在那里的,大小正好。我把它们塞进行李箱,
拉上拉链,然后用力把箱子踢进水里。"噗通"一声,很闷。水花很小。箱子慢慢沉下去,
冒了几个气泡,然后就什么都不剩了。水面上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涟漪,很快也消失了。
回去的路上,司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突然想起高中时他们常唱的那首歌——那首被他们改词后,专门用来嘲笑我的歌。现在,
终于安静了。---4.程旭东是我精心设计的一步棋。黄瑞恒的尸体被发现后,
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恐慌中。我知道警方一定会加紧调查,而程旭东作为黄瑞恒的高中同学,
自然会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是时候给他们一些新的线索了。我特意选在程旭东出院那天。
提前三天,我坐着轮椅去了离案发地很远的一家花店。戴着墨镜,剪短了头发,
连说话的声音都刻意改变了。"给我包一束百合配满天星。"我对花店老板说,
"我有个朋友今天出院,但我不方便去看他。"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中年妇女,
一边包花一边和我聊天:"是男朋友吗?""不是。"我轻轻摇头,
"只是......同病相怜的朋友。"我在卡片上写下"恭喜出院"四个字,
要求用印刷体。不能留下笔迹,这是常识。把花送到医院门口时,
我特意嘱咐老板要在下午三点准时送到。那个时候,程旭东刚办完出院手续,警惕性最低。
果然,他收到花后立刻崩溃了。听说他抓着警察的手,语无伦次地说有人要杀他。完美。
但这还不够。我要让他真正感受到恐惧。三天后的雨夜,我再次出手。
这次我选在了一个监控盲区,用公用电话打给程旭东,模仿快递员的声音:"是程先生吗?
您有一个到付包裹,麻烦到巷口取一下。"他果然上当了。当他匆匆跑来时,我从暗处闪出,
兵工铲准确命中他的后脑。但这一次,我故意手下留情了。看着他瘫倒在地,
我没有立即补上致命一击,而是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记得高三那次体检吗?
你当着全班的面说,瘸子的腿应该量不出长度。"他的眼睛猛地睁大,惊恐地看着我。很好,
他要记住这一刻。我故意制造出一些响动,然后迅速离开。我知道他很快就会醒来,
会带着这份恐惧去找警察。一个活着的、受惊的证人,比一具尸体更能扰乱警方的视线。
就在程旭东向警方哭诉遇袭经历的同时,我已经在着手处理下一个目标——李致远。
李致远比前两个都要谨慎。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深居简出。但这难不倒我。
我跟踪了他一个星期,摸清了他每晚都会去一家固定的网吧打游戏。凌晨两点,
他会独自走一条近路回家。那条路上有个烂尾楼,是我的最佳下手地点。行动那天,
我做了充分准备。从黑市买来的二手轮椅,已经擦拭得干干净净。镇静剂分成两份,
一份用于制服,一份备用。凌晨一点五十分,我躲在烂尾楼下的阴影里。雨又开始下了,
正好可以掩盖声音和痕迹。两点零五分,李致远出现了。他打着伞,边走边玩手机。
就在他经过我藏身之处时,我猛地出手。兵工铲砸中他的后脑,他闷哼一声倒地。
我迅速给他注射了镇静剂,然后把他扶到轮椅上。用准备好的毯子盖住他的身体,
帽子压低遮住脸。推着轮椅走在凌晨的街道上,雨声掩盖了轮椅的吱呀声。偶尔有车辆经过,
但没人会注意一个推着"病人"的年轻女孩。烂尾楼没有电梯,
我费尽力气才把他连人带轮椅一级级拖上顶楼。汗水混着雨水浸透了我的衣服。在顶楼,
我掀开毯子。李致远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正惊恐地看着我。"记得我的歌词本吗?
"我轻声问,"被你抢走,当着全班的面撕碎的那本。"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声音。我没有给他机会。用力一推,连人带轮椅从楼顶坠落。
重物落地的声音被雨声吞没。我站在顶楼,看着下方模糊的身影,内心异常平静。第二天,
我算准父母回来的时间,特意去超市买了菜。果然下起了大雨,
我"恰好"躲进那个烂尾楼避雨,"意外"发现了李致远的尸体。报警时,
我的声音颤抖得恰到好处。连我自己都要被这份表演感动了。三个目标,已经完成两个。
程旭东虽然还活着,但也已经半疯。警方的视线完全被误导,
开始重点调查他们三人之间的内部矛盾。而我,依然是个安静的、需要被保护的残疾女孩。
5.程旭东在警方的保护下惶惶不可终日,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个活着的、精神崩溃的"幸存者",比尸体更有用。我像观察实验品一样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不敢独自出门,见到穿警服的人就发抖,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说有个坐轮椅的女孩要杀他。
“我真是好人啊……我高中时候就喜欢点小打小闹,绝对犯不上什么深仇大恨!警察同志,
你们可要调查清楚啊!”可笑。他大概忘了,当年他们是怎么在放学路上,
跟在我身后学我走路的样子,引得路人哄笑的。是时候给他一个了断了。我选在一个清晨,
用新买的匿名电话卡给他发了条短信:"想知道黄瑞恒和李致远是怎么死的吗?老地方见。
"这个"老地方",是我们高中时常去的一条废弃铁路。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恐惧和好奇心总是能战胜理智。我提前到了那里,
躲在废弃的信号塔后面。晨雾弥漫,铁轨若隐若现,像通往地狱的阶梯。他来了,穿着睡衣,
头发凌乱,眼神涣散。看来这段时间他过得不太好。"出来!我知道是你!
"他对着空荡荡的铁路大喊,声音嘶哑,"杉馨怡!是你对不对!
"我慢慢从信号塔后走出来。他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果然是你......"他颤抖着指着我,"为什么?就为了高中那点破事?""破事?
"我轻声重复这个词,慢慢向他走近,"你们在我的课本上画淫秽图,是破事?
把我的走读证扯坏,是破事?在更衣室里**我的照片,也是破事?"每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