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小说《夫君夺我气运养外室子》以陆之远陆念苏锦绣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大自在逍遥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只要他们死。”我重复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沉默了许久,终于睁开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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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南首富之女,天生凤格,身负满门气运。算命的说,娶我者可得天下。
我下嫁给一个家道中落的秀才,扶他成为当朝宰相。成婚十年,我却无一子嗣,
身体日渐破败。直到我发现,他用邪术将我的气运渡给了他和外室生的儿子。
他笑着说:“你的气运已成我儿的登天梯,待他登顶,你这梯子也该拆了。
”我点点头:“好啊,这天命,我便送你们父子一场。”只是他不知道,这被掠夺的气运,
早已被我下了血咒,触之即死。1药碗递到我嘴边时,我正剧烈地咳嗽。帕子上,
是刺目的猩红。陆之远,我成婚十年的夫君,当朝最年轻的宰相,眉头紧锁。“锦绣,
快把药喝了,喝了就好了。”他语气温柔,一如既往。可我闻着那药味,
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太苦了,苦得发涩,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贴身丫鬟青儿的眼圈红了。“**,要不别喝了,这药越喝您的身子越差……”“闭嘴!
”陆之远厉声打断她。他把碗往前一送,汤药几乎要洒出来。“胡说什么!这是我遍寻名医,
为你家**求来的良方!”我看着他,虚弱地摆摆手。“青儿,别说了。”我信他。
他是我的夫君,是我苏锦绣当年不顾家人反对,倾尽所有扶持的男人。他不会害我。
我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胃里瞬间绞痛起来。我疼得蜷缩成一团,
冷汗湿透了衣衫。陆之远连忙扶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忍一忍,药力发作是这样的,
忍过去就好了。”他口中说着关切的话,我却觉得他的手,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十年来,
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从最初的精力不济,到后来的缠绵病榻,如今更是咳血不止。
满京城的名医都瞧不出病因,只说我气血亏空,命不久矣。与此同时,
我苏家的生意也开始节节败退。江南的船运被官府查封,北地的绸缎庄莫名失火,
父亲一夜白头。信中,他只字不提生意,只是问我身体如何,问我陆之远对我好不好。
我回信说,一切都好。夫君位极人臣,对我呵护备至,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
下人房里开始有闲言碎语。“咱们夫人真是可惜了,占着宰相夫人的位置,
却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可不是,还把娘家的好运都克光了,真是个丧门星。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心里。我曾是江南最耀眼的明珠,
苏家百年气运的汇集者,高僧批命,我有“紫微凤格”。如今却成了别人口中破败的,
无用的,甚至不祥的女人。夜里,我咳得更厉害了。咳出的血,染红了整片床褥。
我看着身侧熟睡的陆之远,他面容英俊,睡得安稳。这十年的荣华富贵,
将他打磨得越发耀眼。而我,却在迅速枯萎。我忽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2半夜,
我被一阵心悸惊醒。身侧的位置是空的,冰凉。陆之远又去了书房。近几年来,
他宿在书房的日子,比在我房里多得多。他说朝中事务繁忙,怕吵到我歇息。可我心里,
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慌在蔓延。我披上外衣,撑着虚弱的身体,悄无声息地走向书房。门,
从里面闩上了。一丝诡异的香气,从门缝里飘出来。那味道,和我每日喝的药里那股腥气,
一模一样。我的心,猛地一沉。书房的窗户下,有一处松动的墙砖,里面藏着备用钥匙。
这是当年我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特意留下的。此刻,却成了我揭开真相的钥匙。
我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对不准锁孔。“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屋内的景象,
让我如坠冰窟。没有如山的奏折,没有点亮的油灯。只有一座诡异的法坛,
上面燃着幽幽的烛火。陆之远身穿黑色道袍,正盘膝坐在法坛前,口中念念有词。他面前,
摆着一个东西。一个用我的头发、指甲做成的稻草人。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一阵晕眩袭来,我扶着门框,
不小心碰倒了架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瓶。“哐当!”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陆之远的念咒声戛然而止。他猛地回头,看见了我。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甚至连脸上的错愕都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撞破好事的,冰冷的恼怒。
“谁让你进来的?”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指着那个稻草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陆之远……那是什么?”“你告诉我,那是什么!”他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眼,
嘴角竟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苏锦绣,你以为我陆之远能有今天,
靠的是什么?”“是你,是你苏家的钱,更是你天生的凤格气运!”他走到我面前,
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娶你,就是为了你的气运。
”“只可惜,你的气运不能直接为我所用。”“但我有儿子。”“我跟别的女人,
生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儿子。”“我用这‘偷天换日’的邪术,将你身上的凤格气运,
一点一点,渡给我儿。”“你的病痛,你苏家的衰败,都是因为你的气运,被我儿吸走了。
”“他,才是我陆家的希望,是我未来的登天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将我凌迟。十年夫妻,十年扶持。我以为的相濡以沫,琴瑟和鸣。原来,从头到尾,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场用我的血肉、我的气运、我家族的百年基业,
去浇灌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的惊天阴谋。我看着他,眼泪终于决堤。“陆之远,你好狠的心!
”3我没有哭闹,也没有嘶吼。当极致的痛苦漫过心脏,人反而会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只是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他的脸,英俊如昔,却又陌生得让我心惊。
他见我这副模样,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又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胜券在握的残忍。“锦绣,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应该感到荣幸,你的气运能成为我儿的登天梯。
”“等他彻底吸收了你的凤格,他便是人中之龙。”“到那时,你这梯子,也该拆了。
”拆了。多么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意思就是,我会死。被彻底吸干气运,气绝身亡。
我点点头,轻声说。“好啊。”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扶着墙,
慢慢站直身体。“陆之远,这天命,我便送你们父子一场。”他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但很快被狂喜所取代。他以为我认命了,以为我被这十年的病痛磨去了所有棱角,
只剩下一具任人宰割的躯壳。他大笑着,扶着我的肩膀。“好!好!锦绣,
你果然还是那个最识大体的苏家大**!”“你放心,最后的仪式很快就会完成,
不会让你痛苦太久的。”我任由他扶着,乖顺得像一只猫。回到房里,我一夜无眠。天亮时,
我让青儿备车,说要去城外的寒山寺上香。陆之远没有阻拦,
只当我是去为自己祈求最后的安宁。寒山寺的后山,我见到了当年为我批命的了尘大师。
他看着我枯槁的面容,长叹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你命中的劫数,终是来了。
”我跪在他面前,神色平静。“大师,我不求生,我只求他们死。”了尘大师闭上了眼。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只要他们死。”我重复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沉默了许久,终于睁开眼。“有一禁术,名为‘血咒反噬’。
”“可以你自身精血为引,对你的凤格气运下咒。”“凡非你血亲,强行夺取此气运者,
将在气运最盛之日,承受万倍反噬,化为飞灰。”“只是……”他看着我,“此咒霸道无比,
需以施咒者一半的阳寿为祭。”“咒成之后,你亦会九死一生。”一半的阳寿。九死一生。
我笑了。“我如今的样子,与死人何异?”“大师,请教我法门。”那一天,我在佛前,
用指尖血,在心口画下最恶毒的咒印。剧痛传来,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瞬间抽走了。
那是我的生命力,我的一半阳寿。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青儿扶住我,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您这是何苦啊!”我推开她,对着佛像,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从今往后,我苏锦绣,不信神佛,只信自己。陆之远,白月。还有你们那个金贵的儿子。
我送你们的这场天命,你们可要,接稳了。4回到宰相府,我的身体愈发虚弱。
走路都需要人搀扶,说几句话便会喘个不停。陆之远对我这副样子,满意极了。他以为,
这是气运被加速抽离的正常反应。很快,他做了一件更**的事。他将他的外室,白月,
和他们的儿子,陆念,接进了宰相府。美其名曰,白月温婉贤淑,可以更好地照顾我。
而陆念,则可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其乐融融地出现在我面前。陆之远握着我的手,柔声介绍。“锦绣,这是白月。以后,
让她和青儿一起伺候你。”白月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衣,腹部微微隆起,显然又有了身孕。
她对我福了福身子,眉眼间带着怯怯的笑意,眼底深处,却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挑衅。“姐姐,
以后要劳您多担待了。”她身边的陆念,约莫九岁光景,生得粉雕玉琢,
一双眼睛却像极了陆之远,黑沉沉的,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精明和冷漠。他看着我,
脆生生地喊了一声。“母亲。”我的心,像被毒蝎蜇了一下。我才是宰相府明媒正娶的夫人,
却要被一个外室喊“姐姐”。我的孩子还没出世,却要被另一个女人的儿子喊“母亲”。
陆之远,你真是把我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我闭上眼,装作疲惫至极的样子。“我累了。
”陆之远立刻会意,体贴地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你了。
”他们一家三口转身离去,我听见陆之远压低了声音对白月说。“她撑不了多久了,
你忍一忍。”白月娇声道:“只要能陪在夫君身边,我受什么委屈都愿意。”真是情深意切。
我冷笑一声,又咳了起来。白月住进了我隔壁的院子,那是府中除了主院外,最好的一处。
她名义上是来照顾我,实际上,每天除了晨昏定省,根本不见人影。反倒是她的儿子陆念,
时常会来我院里。他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活泼好动,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用一双探究的眼睛打量我。那天,青儿扶着我在院子里晒太阳。陆念走了过来,
指着我手腕上的一支和田玉镯子。“这镯子真好看。”这是我娘给我的嫁妆,玉质温润,
价值连城。我摸了摸镯子,没有说话。他忽然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来扒我手上的镯子。
“父亲说,你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这个,也该给我。”他的力气很大,
抓得我手腕生疼。青儿大惊失色,连忙上前阻拦。“小少爷,使不得!这是我们夫人的嫁妆!
”“滚开!你一个下人也敢管我!”陆念狠狠推了青儿一把,青儿踉跄着撞在了石桌上,
额头立刻见了血。恰在此时,陆之远和白月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陆之远脸色一沉,
快步上前。我以为他要斥责陆念。没想到,他一把挥开我的手,怒视着我。“苏锦绣!
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念念只是喜欢这镯子,你给他便是!何至于此!
”白月也连忙跑过来,扶住陆念,心疼地检查着。“我的儿,有没有伤到哪里?
”仿佛被推倒受伤的,不是我的丫鬟,而是他的宝贝儿子。我看着陆之远,气得浑身发抖。
“陆之远,你讲点道理!是他抢我的东西,还推伤了青儿!
”陆之远看了一眼额头流血的青儿,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更加不耐烦。
“不就是一个下人!回头让管家赔她些汤药费就是了!”他转头,一把撸下我手上的镯子,
塞到陆念手里。“念念,喜欢吗?拿着。”他温柔地摸了摸陆念的头,语气宠溺至极。
那副慈父的模样,我从未见过。我只觉得,我这十年的婚姻,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看着他们父子情深,看着白月假惺惺地抹着眼泪,突然就笑了。“好,都给他。
”“我的所有东西,都给他。”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厉。陆之远皱起了眉,似乎觉得我疯了。我不管他,只是笑着,
看着那个戴上了我母亲嫁妆的男孩。拿吧,拿得越多越好。我的一切,都带着我的血咒。
触之,即死。5我的身体每况愈下,苏家的处境也岌岌可危。终于,我爹撑不住了,
从江南赶到了京城。他不过五十出头,却已是满头华发,背也驼了,
再不见当年江南首富的意气风发。他一见到我,就老泪纵横。“锦绣,我的女儿,
爹对不起你啊!”“爹没用,守不住家业,还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躺在病床上,
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地安慰。“爹,不怪你,
都怪女儿身子不争气。”“你别担心,之远他会帮我们的。”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自己都觉得可笑。陆之远会帮我们?他恨不得苏家立刻倾覆,
好将我最后一点倚仗也剥夺干净。果然,我爹求见陆之远,连着三天,都被挡在了门外。
最后一次,我爹跪在了相府门口。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都在看当朝宰相岳父的笑话。
陆之远终于“不忍”,将我爹“请”了进去。书房里,我爹老泪纵横,几乎是跪着求他。
“承砚,看在锦绣的份上,你帮帮苏家吧!”“苏家倒了,锦绣以后可怎么办啊!
”陆之远端坐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岳父,不是我不帮。
”“苏家偷税漏税,船运夹带私货,桩桩件件都是掉脑袋的罪。”“我身为宰相,
总不能知法犯法吧?”那些所谓的罪名,全是他一手罗织的。我爹气得浑身发抖。“你!
你这是污蔑!我苏家世代经商,清清白白!”“清白?”陆之远放下茶杯,终于笑了,
“岳父大人,现在是我陆之远说了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爹,像在看一只蝼蚁。
“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回去好好劝劝锦绣。”“让她安分一点,别再给我添乱。
”我爹被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昏死过去。消息传到我这里时,
我正被白月逼着喝一碗黑漆漆的补汤。她捏着我的下巴,将汤药狠狠灌进我嘴里。“姐姐,
这可是夫君特意为你寻来的千年人参,你可别不识好歹。”我呛得剧烈咳嗽,汤汁混着血沫,
弄脏了她的衣袖。她嫌恶地甩开我,用帕子使劲擦着。“真是晦气!”就在这时,
我哥苏瑾年,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他看到我爹晕倒的消息,从商行直接杀了过来。
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和我被灌药的狼狈模样,他双眼瞬间红了。“陆之远!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一脚踹开门,正撞见准备出门的陆之远。
他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我苏家待你不薄!我妹妹更是把心都掏给了你!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陆之远的护卫立刻将他拦下。陆之远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