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爱我那年,我转走他三千万消失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苏然沈知衍的故事,看点十足,《他最爱我那年,我转走他三千万消失了》故事梗概:“是。”陈叔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但他不是主谋。他更像是个账房先生,负责处理集团所有的资金流转。他手上,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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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头顶一盏刺眼的白炽灯,照得人无所遁形。
我和沈知衍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冰冷的铁桌。赵雪和李哲坐在他旁边,一个负责记录,一个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以一个“嫌疑人”的身份,面对沈知衍。
讽刺,又心痛。
“姓名。”他开口,是标准的审讯流程。
“苏然。”我轻声回答。说出这个名字,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了五年的壳。
“年龄。”
“三十二岁。”
“五年前,你为什么突然从京市消失?”
来了。他终究还是问了。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像一口深潭,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因为钱。”我重复着五年前的谎言,这似乎是我唯一能抓住的稻草,“我厌倦了没钱的日子,所以我拿了他的钱,走了。”
“他?”李哲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他是谁?”
我沉默了。我不能说出沈知孕的名字。我不想把他拖下水,不想让他的同事知道,他们敬畏的沈检,曾经被一个女人骗财骗色,骗得那么惨。这是在维护他最后的尊严。
“我的前男友。”我含糊地回答。
沈知衍握着笔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一下。
“你认识张德全吗?”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立刻切入了正题。
“不认识。”我摇头。这是实话,我从未见过张德全本人。我父亲的一切“生意”,都对我严格保密。
“但你名下的账户,却在二十多年前,给他的公司转过一笔巨款。”赵雪追问,“这你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我继续摇头,脸上写满了茫然,“那个账户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很早就去世了,我对他做过什么,一无所知。”
这也是实话。父亲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因为“意外”去世了。他给我留下了两个账户,一个里面的钱是干净的,让我安身立命。另一个,就是那个牵涉到案子的海外黑金账户,他嘱咐我,永远不要动用,也永远不要去查。
我一直遵守着他的遗言。
“你父亲?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李哲立刻追问。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怀疑,当年那笔钱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黑手,而我的父亲,就是那个黑手。
“我父亲叫苏信鸿,是个商人。”
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清楚地看到沈知衍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知道,这个名字,他一定不陌生。
“苏信鸿……”李哲在电脑上迅速敲击着键盘,几秒钟后,他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苏然,你最好老实交代。根据我们的资料,苏信鸿在二十多年前,曾是国内最大的走私集团‘海东集团’的幕后老板之一。他在十年前,因为内斗,死于一场‘意外车祸’。”
我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一直以为,父亲只是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商人。我从不知道,他竟然是走私集团的头目。更不知道,他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我……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在颤抖,这不是伪装,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震惊。
沈知衍一直沉默地看着我,看着我的震惊,我的无措,我的崩溃。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失望。
“你父亲,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除了那个账户。”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乱成一团。
东西?父亲留下的东西?
我想起了那个他临终前交给我的,小小的檀木盒子。他说,这是我们苏家的护身符,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更不能交给任何人。除非,有一天,有人拿着另一半的信物来找我。
“没有。”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知道那个盒子里是什么,但我有种强烈的直觉,它和这个案子有关。我不能说。
沈知衍的目光,变得深沉而锐利,仿佛要看穿我灵魂深处。
“苏然,包庇罪犯,是同罪。”他一字一句,敲打在我的心上,“你父亲苏信鸿,张德全,还有我们正在追查的这个庞大的洗钱网络,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如果你不合作,我们只能把你列为重要嫌疑人,采取强制措施。”
强制措施。这意味着拘留,意味着我将彻底失去自由。
我看着他,看着他冷硬的侧脸,看着他胸前闪闪发光的检徽。
曾几何时,他是我最崇拜的英雄。他嫉恶如仇,他为正义而战。
而现在,我却成了他要追捕的“罪犯”的女儿。
我的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对父亲罪行的震惊和恐惧,另一半,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愧疚和爱意。
“我真的不知道。”我闭上眼,泪水滑过脸颊,“如果我知道,五年前,我就不会离开你。”
这句话,我说得极轻,像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