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周当“神棍”
作者:Tinkling
主角:渭水姬郑
类别:仙侠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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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inkling”创作的仙侠奇缘文《我在西周当“神棍”》,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渭水姬郑,详细内容介绍:再找找感觉”的PPT熬夜到凌晨三点、差点猝死的广告狗,现在好像……成了某个远古祭祀仪式上的……祭品?不不不,这一定是个噩……

章节预览

1祭坛求生,开局一张嘴我醒来时,第一个感觉是,这五星级酒店的床垫未免也太硬了。

咯得我后背生疼,而且潮气一股股地往骨头缝里钻。第二个感觉是,脖子凉飕飕的。

不是空调风,是那种……带着土腥气和隐约铁锈味的、真实的凉意。我费力地睁开眼,

视野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不是我那熟悉的天花板吊灯,

而是一片灰蒙蒙的、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的天空。视线下移,

是一圈围着我的、穿着乱七八糟古装的人头。他们的眼神,怎么说呢,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

更像是在观摩一道即将上桌的、还在微微抽动的刺身拼盘。冰冷,麻木,

还带着点看热闹的兴味。“……以尔血肉,敬祀皇天,佑我宗周,

岁其穰穰……”苍凉、顿挫的吟唱声从不远处传来,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刮着我的耳膜。

我猛地一激灵,彻底清醒了。动了动手脚,被粗糙坚韧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

活像只待宰的猪羊。身下是冰冷黏腻的泥土,

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是陈年血垢的腥气。我,沈青,

一个昨天还在为甲方爸爸那句“感觉不对,

再找找感觉”的PPT熬夜到凌晨三点、差点猝死的广告狗,

现在好像……成了某个远古祭祀仪式上的……祭品?不不不,这一定是个噩梦。

肯定是加班太久出现幻觉了。我狠狠闭上眼,心里默数三秒,

再睁开——一张戴着狰狞青铜面具的脸,几乎贴到了我面前。那面具眼眶空洞,

后面是一双毫无人类感情的眼睛。而旁边,一个光着膀子、肌肉虬结的壮汉,

正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那是钺?对,我在国家博物馆见过,青铜钺,王者之兵,

也是刑具。他正一步步朝我走来,钺刃在晦暗的天光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完了。

不是梦。肾上腺素的洪流在那一刻冲垮了所有的恐惧和混乱,

像高压电流一样瞬间贯穿我的四肢百骸。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那巨大的青铜钺被高高举起,反射出刺眼阳光的瞬间,我扯着干哑得快要冒烟的嗓子,

用尽毕生力气,吼出了一句话——“住手!天罚将至!尔等竟敢诛杀上天信使?!

”声音嘶哑,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那单调的吟唱。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吟唱声戛然而止。围观的“人头们”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举钺的壮汉动作僵在半空,

扭头看向主祭的方向。我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赌了!妈的,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赌这帮古人对“上天”的敬畏有多深!

一个穿着更为繁复、黑袍上绣着诡异纹路的老者(估计就是主祭)排众而出,

他脸上没有戴面具,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皱纹,一双眼睛却锐利得像鹰隼,死死盯住我。

“亵神之罪,万死难赎!”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汝是何人,安敢妄称天使?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广告狗的基本素养是什么?编故事……不,

是构建品牌叙事!在最短时间内抓住用户痛点,给出震撼性解决方案!现在,

用户的痛点是“需要安抚的神灵”,我的解决方案是“我就是神灵派来的,

杀了我你们就完了”!我强行压下喉咙里的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空洞而悠远,

带着点神棍特有的**感——感谢我以前合作过的那些塔罗牌博主和风水大师。

“我自天外来,循星路而至,特为示警而来。”我微微扬起下巴,尽管被捆得像只蚕蛹,

还是努力做出睥睨的姿态。“尔等祭祀,杀伐过甚,已污渭水之灵!三日!不出三日,

渭水必将赤红如血,水族悲泣,此乃上天警示!”渭水赤红?藻类爆发?工厂排污?

我脑子里闪过几个模糊的念头。穿越前好像瞥过一眼新闻,

说什么赤潮还是化工污染……管他呢!先扔出去再说!时间拉长到三天,

给自己留点操作空间,万一……万一蒙对了呢?就算没蒙对,三天时间,

也够我再想别的办法越狱……或者死得好看点了。主祭的眼神更加锐利,

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胡言乱语!渭水乃我周人母河,岂容玷污!”“信与不信,

三日便知。”我闭上眼睛,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爱信不信”的拽样,

其实是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被看出底虚,“若因尔等之过,致天罚降于宗周,

尔等便是千古罪人!”现场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呼啸。

我能感觉到那主祭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我几乎要撑不住装不下去的时候,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听不出喜怒。“将此獠押下,严加看管。待三日后,再行定夺。

”我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甲士像提小鸡一样从祭祀坑里拖了出来,

扔进了一旁一辆散发着霉味的木笼囚车里。青铜钺没有落下,小命暂时保住了。

囚车吱吱呀呀地启动,驶离那片弥漫着血腥味的祭祀场。我瘫在冰冷的木板上,浑身虚脱,

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地浸透了简陋的衣物,风一吹,冷得我直打哆嗦。赌赢了第一把。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渭水没有变红,

我的下场会比今天惨烈一百倍。我看着笼外掠过的、完全陌生的景象:低矮的土坯房,

衣着褴褛、面有菜色的行人,

远处隐约可见的、巍峨却古朴的宫殿轮廓……这一切都在清晰地告诉我——这不是演戏,

也不是梦。我真的,来到了西周。一个弄不好就会嗝屁的、极度危险的……西周。

我的“神棍”生涯,就在这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祭坛边,被迫拉开了序幕。

2镐京生存指南囚车在黄土道路上颠簸,每一次晃动都像在撞击我脆弱的神经。

我被关在一个木笼里,待遇比祭祀坑稍好,但依旧是囚徒。看守我的甲士眼神警惕,

仿佛我随时会口吐烈焰,或者化身妖兽。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牲畜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让我鼻腔发痒的独特气味。这气味很熟悉,

带着点腥甜,又有点像是铁锈。我用力吸了吸,试图捕捉这气味的来源,

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远处那条蜿蜒如带的大河——渭水。

河水在晦暗的天光下呈现一种浑浊的土黄色,看似与往常无异。

但作为一个饱受环境污染洗礼的现代人,我的直觉却在疯狂报警。这气味,

这水色……不对劲。“看什么看!”一个甲士粗声粗气地喝道,“渭水之神岂是你能窥视的!

”我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赤潮……还是重金属污染?

西周有这工业基础吗?不可能。那就是自然现象?藻类爆发?

什么样的藻类会在三天内让整条河变红?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气温?水质富营养化?

”我拼命回忆着零星的自然科普知识。渭水流域,农业开发,

或许有肥料(当然是天然的)流入?天气……我感受着空气中过分的潮湿和闷热,

这像是暴雨前兆,但又有点不同,更像是一种……停滞的、发酵般的热。

“如果是某种特殊的藻类或者微生物,

在合适的水温、营养条件下疯狂繁殖……不是没有可能。

再加上古代人无法理解的化学反应……”赌!必须赌!而且要让这个赌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我被关进了一处石牢,阴暗,潮湿,但总算有了四壁和顶,不再暴露于旷野。

送饭的是个面黄肌瘦的少年仆役,眼神怯怯的,不敢看我。机会来了。第一次,

他放下陶碗就想跑。我用了最基础的冷读术,用一种缥缈的语气说:“你……来自水边?

家中有人病痛缠身?”少年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蒙对了!这时代,

靠近水边居住的人多,卫生条件差,有病痛太正常了。我维持着高深莫测:“水灵怨怒,

侵染其身。渭水不清,此病难愈。”少年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神人!

求神人救救我阿母!”我心中不忍,但为了活命,只能继续演下去。“且看三日后天意。

若渭水赤红,便是警示,亦是转机。”我让他详细描述了渭水最近的情况——水流是否变缓,

是否有异味,鱼虾有无异常。少年的话佐证了我的猜测:水流确实比往年缓,死鱼多了些,

气味也更难闻。第二天,我又从他口中套出了更多的信息,关于镐京的布局,关于王室,

关于那位深居简出、神秘莫测的大祭司。我知道了我所处的时代大致是周昭王时期,

知道了外面权力的错综复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牢房外的光线明了又暗。第三天,清晨。

石牢外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喧哗声,脚步声杂乱而急促。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牢门被猛地打开,刺眼的光线涌入。主祭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神极其复杂,

震惊、疑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带他出来!”他的声音干涩。

我被甲士押出石牢。外面聚集了不少人,包括一些穿着华丽服饰的贵族,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疑不定。我们被带到了距离渭水不远的一处高坡。然后,

我看到了——赤色!目之所及,一段宽阔的渭水河面,

竟然真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浑浊的赭红色!像被稀释的血液,又像生锈的巨蟒,

在天地间缓缓蠕动。河岸边,漂浮着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是翻着肚皮的鱼。

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腥锈味,此刻浓烈到了极点!人群骚动起来,

惊呼声、恐惧的低语声此起彼伏。“神迹……不,是天罚!”“渭水真的红了!

”“他……他真是上天信使!”我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和同样巨大的震惊——妈的,

居然真蒙对了!这他妈是什么藻类,这么给面子?!主祭死死盯着赤红的河水,脸色铁青,

半晌,他缓缓转向我,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再次将我穿透。但这一次,

那目光里多了些别的东西。他挥了挥手。押解我的甲士松开了手。“天授者,

”主祭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得不接受的凝重,“此前多有冒犯。请随我等入镐京,

面见召公。”第一步,成功了。我从一个随时会被宰杀的人牲,

变成了一个需要被慎重对待的“天授者”。我被安置在镐京内一处还算整洁的院落,

虽然仍有甲士看守,但行动有了些许自由,也有了专门的仆役伺候。生存问题暂时解决,

但更大的挑战接踵而至。我知道,仅仅一个预言成功,不足以让我真正安全。

我需要持续输出“价值”,巩固我“神人”的地位。第一次“显圣”机会,

来自一顿难以下咽的饭。烤肉外面焦糊里面带血,粟米饭磕牙,蔬菜寡淡无味。

我召来了负责膳食的厨子,一个战战兢兢的胖老头。“火候太过,水性未调,五行失衡,

如何滋养身心?”我搬出了玄乎的五行理论,

指挥他用石板间接传热来代替明火直烤(简易铁板烧),

又让他尝试用陶罐蒸汽加热食物(早期蒸制),甚至“发明”了肉羹(把肉剁碎煮粥)。

当更美味、更易消化的食物呈上来时,厨子和仆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美食,

是跨越时空的硬通货。第二次,是某位贵族前来“请教”养生之道。

我看着他被酒色掏空的身体,随口胡诌:“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早起一杯水,

清肠又健胃。”(当然,水是煮开过的)。这些在现代烂大街的常识,

在西周却是闻所未闻的“天启”。很快,“天授者”的养生秘诀在贵族中小范围流传开来。

但我知道,这些小打小闹,糊弄一下底层和边缘贵族可以,真正掌握权柄的大人物,

不会轻易买账。果然,不久后,一位重量级人物来访——召公奭。

他是周朝开国元勋召公奭的后人,此时是王室重臣,以精明务实著称。他坐在我对面,

没有太多寒暄,直接抛出了问题:“天授者既能预知渭水之变,可知我大周国运如何?

四方戎狄,何时可平?”压力如山般袭来。我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3王权的漩涡召公的问题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掀起巨浪。国运?

戎狄?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周昭王后期国力衰减、乃至最后“昭王南征而不复”的模糊记忆。

但这话能说吗?说出来下一秒我的人头就得落地。至于戎狄,我知道个屁的戎狄!

不能预言具体的、无法验证的国运。必须将话题引导到可执行的、能展现我“价值”的领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努力维持着那种超然的“神棍”表情,缓缓开口,

声音故意放得低沉而空灵:“国之运,在德不在鼎,在民不在兵。渭水示警,

其意在此——重民、兴农、固本,则虽有坎坷,国运绵长。若杀伐过甚,罔顾生民,

则内忧外患,接踵而至。”我偷换了概念,把虚无缥缈的国运预测,

变成了接地气的政策建议。这套“民本”思想虽然超前,但源于周初的“敬天保民”观念,

不算完全无根之木,只是被我强化和包装了。召公的眼神微动,

显然没料到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没有表示赞同,但也没有反驳,只是追问:“如何重民,

如何兴农?”来了!展示真正技术的时候到了!我结合脑子里那点可怜的农业知识,

开始“布道”:“其一,可令民众于耕作之余,收集粪溺、腐草、败叶,堆积发酵,

以为‘肥田之料’,撒于田中,可增地力。”——堆肥技术,增加产量。“其二,渭水之畔,

可掘沟开渠,引水灌溉,旱涝保收。”——简易水利工程。“其三,农具之形,

或可稍作改良……”我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曲辕犁示意图,

虽然细节一塌糊涂,但核心原理(转弯灵活,节省畜力)点出来了。我每说一点,

召公的眼神就亮一分。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能提升国力的东西,比空谈国运更有吸引力。

“天授者所言,确有见地。”召公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此事关乎国本,容某细细思量,

奏报天子。”他起身告辞,临走前,深深看了我一眼:“望天授者谨言慎行,莫负上天所授。

”我明白,这是警告,也是初步的认可。我暂时,又过了一关。几天后,

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来了——王子姬郑。他大约十五六岁年纪,面容稚嫩,眼神却清澈明亮,

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他没有召公那种迫人的威势,反而像个好学的学生,

问题千奇百怪。“天授者,天上真有宫阙吗?”“星星为何会闪烁?”“风从何处来?

”他的单纯和热情,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我尽量用他能理解的、带着神秘色彩的语言解释一些自然现象(比如风是气的流动,

星星是遥远的“天火”),偶尔夹杂点真正的科学常识。他听得如痴如醉,

看我的眼神简直在发光。很快,姬郑成了我院子里的常客。他给我带来了外界的信息,

关于王室的动态,关于他那位威严的父王,关于他那些心思各异的兄弟。我也通过他,

了解到更多关于大祭司玄的信息——他深居简出,极少露面,但地位超然,

连召公都对他礼让三分。通过与姬郑的交往,我不仅获得了宝贵的情报源,

更在这个冰冷的西周,找到了一丝微弱的情感联结。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一场巨大的风暴骤然降临——周天子,昭王,突然病重,卧床不起!

镐京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紧张。

太子(未来的周穆王)与他的兄弟(可能是庶长子)之间的继承权之争,

立刻从暗流涌动变成了几乎公开的角力。而我这个“天授者”,瞬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双方的人都试图来接触我,威逼利诱,希望我能说出有利于他们的“天命所归”。我知道,

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就在我焦头烂额、左右为难之际,

召公再次到来。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天授者,陛下病重,国之根基动摇。你既承天意,

可能祈禳祈福,延陛下圣寿,定国本之安?”我头皮一阵发麻。来了!终极考验!祈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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