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零紫玥”带着书名为《我败光死对头家产后,他成了我男友》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原来都是他……“而我,”他侧过头,看着我,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是她唯一的合伙人。”我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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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谢景辞互换了身体六年。我用他的身体吃喝玩乐败光家产,
他用我的身体勤工俭学考上名校。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而我脱胎换骨,前途无量。
毕业典礼上,他顶着我的脸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发言,接受采访。记者问:“同学,
听说你以前是个不学无术的学渣,是什么让你改变了自己,逆袭成功的?
”“为了追上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哇,好励志!那现在追上了吗?”我站在台下,
用着他那张帅绝人寰的脸,看着银行发来的余额清零短信,笑得肆意,其实,
他追上的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1“同学,能和我们分享一下你的心路历程吗?
”记者的话筒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刺眼的聚光灯让我短暂地眯起眼睛。手里沉甸甸的,
是印着“优秀毕业生”的证书。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每一张脸都模糊不清。除了最中间那个。
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那是我用他的身体时随手买的地摊货。可那张脸,
那张我阔别了六年的、属于我自己的脸,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我。不,那不是我的笑。
那是谢景辞的。一股强烈的电流毫无征兆地窜过我的脊椎。天旋地转。再睁开时,
我站在台下的人群里,手里握着一部手机。屏幕上亮着一条银行短信:【尊敬的谢景辞先生,
您的个人账户余额已清零,所有关联信托基金已于今日终止。】而台上,
那个穿着我最喜欢的小白裙,顶着我那张脸的“我”,正一脸茫然地看着手里的证书。
我们换回来了。台上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江念,正被无数镜头和好奇的目光包围。
我看到台下的谢景辞,现在是他自己了,他对我做了一个口型。“照。”“着。”“念。
”我低下头,看见了讲稿。讲稿背面,是他用我的笔迹,写下的几行小字。可我偏不。
我清了清嗓子,身体里的陌生感和熟悉感交织成一种奇异的冲动。我对着面前无数个话筒,
清晰地说:“没什么心路历程。”“就是玩儿。”全场哗然。闪光灯疯狂地闪烁。
我看见台下的谢景辞,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甚至还极轻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里没有嘲讽,反而像是一种……纵容。心跳漏了一拍。我扔下话筒。
证书被我随手塞给旁边目瞪口呆的校长。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提起裙摆,
冲下高高的演讲台。高跟鞋踩在阶梯上,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声响。我穿过人群。径直奔向他。
我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很凉,皮肤下的骨骼清晰分明。我拉着他就往外跑。2“念念!
”我父母的声音从侧方传来,带着激动和一丝颤抖。他们挤开人群,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妈的眼睛红红的,紧紧攥着我:“我的念念,你太棒了,妈妈真为你骄傲!
”我爸拍着我的肩膀,满脸的欣慰和自豪:“不愧是我的女儿!”他们的目光越过我,
落在我身后的谢景辞身上。那欣慰和自豪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你怎么还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爸的眉头紧锁,声音压低,却充满了警告。
“一个败光了家产的纨绔子弟,离他远点,别让他拖累你。
”我妈的眼神像在看一团避之不及的垃圾。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六年了,
我第一次用自己的嘴,想对他们说些什么。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谢景辞一言不发。他只是反手,握住了我冰凉的手指。
他的手心滚烫,干燥而有力。那股热量顺着我的指尖,一直传到心脏。
他把我往他身后拉了拉,隔开了我父母审视的目光。他垂下眼,声音很低,
只用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先跟我走。”那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念念,你要去哪?庆功宴都给你定好了!”我爸试图再次抓住我。
谢景辞拉着我,侧身绕开了他。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坚决的疏离感。我们没有回头。
身后是我父母气急败坏的叫喊,是记者们的追问,是整个毕业典礼的混乱。阳光刺眼。
我被他拉着,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奔跑。风吹起我的裙摆和长发。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
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知道是因为奔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校门口僻静的角落。他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车子发动,
平稳地汇入车流,将身后的一切喧嚣彻底隔绝。车厢里很安静。我转头看他。
他正专注地开着车,下颌线绷得很紧。阳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是我第一次,在换回来之后,如此清晰地,近距离地看着真正的谢景辞。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看什么?”“没什么。”我立刻转回头,
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们去哪?”“回家。”他回答。“回谁的家?”“我们的家。
”3.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我无比熟悉的地方。这是谢景辞的别墅,
也是我住了整整六年的地方。我曾在这里举办过无数场奢靡的派对,
买空过全球所有奢侈品的当季新款,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金碧辉煌的销金窟。可现在,
门前的草坪枯黄,喷泉早已干涸。谢景辞用钥匙打开门。门内,空空荡荡。
所有我买来的古董、名画、**版家具,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最基础的沙发、桌椅,
孤零零地摆在巨大的客厅里,像是一座被洗劫过的宫殿。一种报复的**在我心中升起。
我成功了。我把他从云端拉了下来,让他变得和我一样,一无所有。“都卖了?
”我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嗯,”他关上门,
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回响,“卖了个好价钱,
足够支付你这六年挥霍掉的本金和利息。”我愣住了。他走到客厅中央,环视了一圈。
“走吧,去书房看看。”我跟着他走上二楼。书房的门被推开。我再次愣住了。
这里和我印象中那个堆满游戏机、漫画和派对邀请函的娱乐室完全不同。一整面墙,
从天花板到地板,挂满了各种证书和奖杯。
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金奖”、“ACM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金牌”……每一个奖项下面,
署名都是同一个。江念。我的名字。书桌上没有游戏手柄,
取而代之的是一摞摞厚厚的全英文学术期刊和写满了公式的草稿纸。桌子的正中央,
摊开着一本熟悉的日记本。那是我高中时用的日记本,封面还是我喜欢的卡通图案。
我走过去。上面的字迹,是我的。但内容,却是谢景辞写的。日期是三年前。“今天,
江念(我)又拒绝了家里的电话。我知道她恨我,但只有这样,
才能让她远离那个试图用金钱控制她人生的家庭。他们给她的,从来不是爱,是枷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原来……他都知道。“谢景辞!
”一声暴喝从楼下传来,伴随着猛烈的踹门声。“你这个败家子还有脸回来?
”是谢景辞父亲的声音,充满了暴怒。“整天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难怪会败光家产!”他母亲尖利刻薄的声音紧随其后。脚步声正飞快地冲上楼梯。
一场新的风暴,已经抵达门口。4.谢景辞的父母冲进了书房。他父亲谢正国,
一个常年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的人物,此刻脸色涨红,气得浑身发抖。他母亲李婉华,
向来以优雅贵妇形象示人,现在却满眼怨毒,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骂:“就是你这个狐狸精!
勾引我儿子!”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谢景辞已经一步上前,
把我完全护在了他的身后。他的背影挡住了所有刺向我的目光和言语。“她是谁,
你们没资格过问。”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他面对着自己的父母,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另外,我还要感谢江念。”“感谢她,帮我花光了你们给我的每一分‘枷锁’。
”谢正国气得扬起了手,似乎想给他一巴掌。谢景辞没有躲。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父亲。
那一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来。谢景辞转身,从那面挂满奖状的墙壁前,一个不起眼的架子上,
抽出一份文件。他将文件甩在书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断绝父子关系协议书。”谢正国和李婉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疯了?
”李婉华的声音在发颤。“我清醒得很。”谢景辞说,“我已经用‘江念’的身份,
申请了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的全额奖学金博士,下个月就走。”“以后,我的人生,
和你们谢家,再无半点关系。”“你……”谢正国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没了谢家,你算个什么东西?”谢景辞笑了。他转过身,拉起我的手,
将我带到他身边。他的手依旧滚烫。“我不是什么东西。”他看着自己的父母,
一字一句地说。“但她,江念,是A大近十年来最优秀的毕业生,
是‘创世纪’人工智能挑战赛的冠军,是未来量子计算领域最被看好的新星。”他每说一句,
我的心脏就跟着收缩一下。那些我只在新闻上听过的、属于“天才少女江念”的荣誉,
原来都是他……“而我,”他侧过头,看着我,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
“是她唯一的合伙人。”我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我第一次发现,
这个我恨了六年的男人,这个我处心积虑想要毁掉的男人,似乎藏着我从未读懂过的深情。
“合伙人?”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对,”他对我点点头,
然后再次看向他已经面如死灰的父母,“我们要去做真正有价值的事,
而不是守着一堆冰冷的钱,过完这可悲的一生。”“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谢正国咆哮着。
谢景辞不再理会他们,拉着我,转身就走。“我们要去做什么?”我在他身后轻声问。
“开启我们的人生。”5谢景辞的父母最终被气走了。别墅里再次恢复了空旷和死寂。
夕阳的余晖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空无一物的地板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我和他。
“为什么?”我终于问出了口。这个问题,在我心里盘旋了太久。
为什么用我的身体去努力到这个地步?为什么对我做的那些荒唐事无动于衷?
为什么……要替我走完那条我曾经最想走却又放弃了的路?谢景辞走到窗边,逆着光。
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六年前,我们在毕业旅行的山路上赛车,一起掉下山崖。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你的身体里,
躺在医院。”“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你的一切。”他转过身,目光穿透光尘,
落在我身上。“我发现,你所谓的‘不学无术’,所谓的‘叛逆’,都只是伪装。
”“你只是在用那种最笨拙的方式,反抗你父母为你安排好的商业联姻,
反抗他们为你规划好的人生。”我的身体僵住了。这是我藏得最深的秘密。
连我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却一语道破。“所以我用你的身体,考上你想考的大学,
选了你想选的专业,走出一条他们永远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和控制的路。”“而我,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沙哑,“也需要一个人,
帮我砸碎那个用金钱和血缘打造的金色牢笼。”“我恨那个牢笼,
就像你恨你家里的安排一样。”“所以,江念……”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做这一切,
不是为了追上一个遥不可及的人。”“我是为了让你,回到本该属于你的高度。”“然后,
”他停在我面前,垂下眼眸,凝视着我,“让我能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我的心跳,
彻底乱了。原来那句万众瞩目的告白,不是说给别人听的。是说给我听的。
嗡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
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
是我爸震耳欲聋的咆哮。“江念!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毕业典礼上胡说八道,
现在还敢跟那个败家子混在一起!”“我告诉你,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林家的少爷还在等你吃饭!”“你要是再敢跟那个姓谢的在一起,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啪”的一声。电话被我挂断了。世界安静了。我看着谢景辞,他也正看着我。
6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里一片烦乱。谢景辞却显得很平静。
他没有追问我电话的内容,只是走到墙角,从一个不起眼的纸箱里,翻出了一套设备。
一个专业的环形补光灯,一台高清摄像头,还有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麦克风。“这是什么?
”我问。“这是我们的启动资金。”他回答,开始熟练地组装这些设备。
我皱起眉:“启动资金?”他将摄像头固定在三脚架上,调整好角度,
对准了书房里唯一幸存的那张书桌。然后,他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上,
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数据分析页面,上面布满了各种图表和曲线。“我用你的身份,
在过去的几年里,成了学术圈小有名气的KOL(关键意见领袖)。
尤其是在AI和量子物理领域,积累了大量的关注者和人脉。
”他指着屏幕上一条陡峭上扬的曲线。“同时,你用我的身份,在过去的六年里,
混迹于各大奢侈品圈子、顶级俱乐部和网红派对,
你对他们的消费心理、炫耀动机、流量密码,了如指掌。”他调出另一个页面,
上面是我用他身体注册的社交账号,粉丝数高达几百万,
每一条动态下面都是成千上万的评论和点赞。“所以呢?”我还是不明白。“所以,
没人比我们更懂‘精英人设’和‘流量密码’的结合体是什么样的。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属于顶级猎手的自信和野心。
“我们要做的,不是普通的带货直播。”“我们要做的,是知识付费领域的‘降维打击’。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一个直播方案的PPT出现在屏幕上。
标题是:《从薛定谔的猫到量子霸权:普通人如何站在时代之巅》。“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
直播讲解最前沿的科技。”“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学神CP’人设。”他转过头,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天才少女江念,负责技术硬核讲解,负责内容输出。”“而我,
”他指了指自己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负责当你的头号颜粉,负责控评,负责气氛组,
负责把那些只看脸的流量,转化为你的知识付费用户。”我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光。
他愿意放下谢家继承人的身份,放下他自己的一切,只为了辅助我,把我推到台前。
这是一种全然的信任和支持。“怎么样,我的合伙人?”他向我伸出手,“有兴趣一起,
从零开始,建立我们自己的帝国吗?”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再看看那个PPT的标题。心脏,
前所未有地剧烈跳动起来。7我们的第一次直播,就在那间空荡荡的书房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