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后死对头成了我老公
作者:耶皮耶比
主角:李知行林宛若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8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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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后死对头成了我老公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李知行林宛若,车祸后死对头成了我老公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对我来说,昨天还在跟你为了谁的值日分数更高而吵架……所以,你刚才说的所有话,那个十七岁的、把你当作头号敌人的我,全都真真……

章节预览

明明前几天两个人还诅咒对方不得好死,车祸后再次醒来他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老公。

车祸来临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刺耳的刹车声与金属碰撞的巨响在耳边炸开,

额头狠狠撞上前座靠背,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浓重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我正想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别乱动。”那道声音熟悉又陌生。我循声望去,

不由怔住:“李知行?”他脸的轮廓比记忆里成熟了许多,身量更高,肩线更加宽阔。

明明还是那张令我生厌的脸,此刻却莫名透着一股沉稳的“人夫感”。我暗骂自己,妈的,

看来这一撞把脑子也撞坏了。他被我看得不自在,偏过头轻咳一声,单手**裤袋:“怎么?

见到我很意外?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讽,

“在为你昨晚低血糖晕倒在男模怀里的事感到丢人?”男模?低血糖?昨晚?

我明明是在去机场的路上遭遇车祸的……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这一次,

伴随疼痛汹涌而至的是七年间的记忆——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如潮水般冲进脑海。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记忆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

昨晚我好像确实晕倒在一个男模怀里…他见我不说话,转身欲走。我急忙叫住他:“李知行,

你…你别走,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他脚步一顿,没有立即回头。静默几秒后,

他才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水,细致地调整好枕头高度,扶**坐起来,

然后将水杯轻轻递到我唇边。我怔怔地望着他一系列流畅的动作。若不是亲身经历,

我绝不敢相信李知行会这样照顾我。温水润过喉咙后,我脱口而出:“我们真的结婚了?

”他将水杯放回床头柜,拿起纸巾替我拭去唇角水渍,眼神里带着审视:“怎么?

接下来该不会要说你失忆了吧?”语气里的嘲讽再熟悉不过。我连忙摇头,心里暗恼,

怎么把真心话问出来了?他起身离开,在关上病房门前留下一句:“我去叫医生。

”留下我独自躺在病床上,我闭上眼整理着纷乱的记忆。二十岁那年他家破产,

听说他在酒吧做男模还债。我毕业后从英国回来,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去那家酒吧找他,

没想到他真的在那里,身边还围着为他挥金如土的女人。后来,我以帮他还清债务为条件,

逼他签下了结婚协议。指尖深深陷入太阳穴。

这确实像我会做的事——用一纸婚约将他绑在身边,好日日羞辱他。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他带着医生和护士走进来。检查结束后,医生告知我可以随时出院。

他默默收拾好我的随身物品,将包递给我,然后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说真的这种感觉既奇妙又违和。我任由他牵着我的手,

在他身侧望着他那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脸。明明不久前还让我讨厌得要命的那张脸,

十年后却让人移不开眼睛。1.有些东西能弥补那错过的时光呢?走出医院,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跟着他坐进车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陌生的木质香气,和他高中时常用的洗衣液味道完全不同。

我忍不住偷偷打量他。专注开车的侧脸比记忆里瘦削许多,下颌线紧绷着,

曾经总是带着桀骜不驯光芒的眼睛此刻平静地望着前方,

只有微微蹙起的眉间泄露出一丝疲惫。岁月把他打磨得沉稳了,

却也带走了少年时那份张扬的生机。“怎么了?这样盯着我。”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像被抓包般慌乱地移开视线,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只是感觉你变老了。”“嗯。

”简短的回答后,车厢再次陷入沉默。这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该说什么?

为刚才的话感到抱歉或者旁敲侧击的问一下最近的状况?正当我绞尽脑汁时,

手机**打破了寂静。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是“江琛”。我迟疑地接起,

那头传来温柔又带着歉意的声音:“宛若?都怪我不好昨天晚上没能陪你,

要不然你怎么会……”我没等他说完就掐断了电话。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定听到了。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关于江琛的记忆慢慢浮现——他是李知行在酒吧工作时最大的竞争对手,

凭着更圆滑的处事方式和更放得开的作风,确实更受欢迎些。而我给他花钱,

无非是为了给李知行添堵。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股莫名的愧疚涌上心头。

虽然严格来说那不是我做的,可二十七岁的林宛若,不也是我吗?“我其实跟他没有什么的。

”我忍不住解释。“嗯。”他淡淡地应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反应让我更慌了,

刚才的话简直像极了渣男标配台词。“我真的跟他没有什么。”我又强调了一遍,

这次不敢看他。“我也没说你和他有什么关系。”我懊丧地垂下头,越描越黑了。

可转念一想,他或许真的不在乎。记忆中这十年,我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我夜不归宿是常事,甚至在朋友面前公然羞辱他。想到这里,

禁苦笑——既然二十七岁的林宛若从不在意他的感受而他早已褪下傲气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那我现在又在内耗什么?车子缓缓驶入地下车库。我跟着他下车,看着他挺拔却疏离的背影,

一种说不清的挫败感萦绕心头。就在我们走到家门口时,一个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

”我还没反应过来,右腿就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抱住。低头一看,是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

白皙的皮肤,圆溜溜的大眼睛,简直和李知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妈咪,你终于回来了。

”小家伙紧紧抱着我的腿,仰起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孩子?我和李知行竟然有孩子?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记忆里这么模糊?

我无措地望向李知行,他却仿佛没有看见我的慌乱,只是自然地弯腰抱起孩子。

小男孩乖巧地趴在他肩上,一双大眼睛还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先进去吧。”李知行说着,

已经转身往屋里走。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发现异常——不能让他知道,此刻站在这里的,

是那个只有十七岁、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林宛若。跟着他们走进家门,

玄关的灯光温柔地洒落下来。小男孩从李知行肩上抬起头,偷偷对我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柔软了下来。这个陌生的家,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

还有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李知行……一切都让我不知所措。但看着孩子纯净的眼睛,

一种奇妙的联系悄然滋生。李知行把孩子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倒水。小男孩朝我伸出小手,

软软地喊道:“妈咪,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把他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小家伙身上有淡淡的奶香,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小声说:“念念想你了。”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过去轻轻把他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小家伙身上有淡淡的奶香,软软的身子靠在我怀里,

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小声说:“念念想你了。”我呆呆地抱着这个温暖的奶团子,

脑海里拼命检索着关于他的记忆。零碎的画面逐渐拼凑起来——一场醉酒的夜晚,

是我半强迫了李知行。第二天醒来时,看着他沉默的侧脸,

我竟用最刻薄的话掩饰自己的慌乱:“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清高?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怀孕后我变本加厉地刁难他,把所有的孕期不适都归咎于他。

生产那天,他在产房外守了一整夜,我却连抱一下孩子的念头都没有。

出院后直接搬去了客房,甚至不愿意多看这个孩子一眼。三年来,我把孩子当作人生的污点,

把李知行的忍让当作理所当然。那些记忆让现在的我无地自容——十七岁的我虽然任性,

却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残忍的人。“妈咪?”念念抬起头,小手轻轻摸着我的脸,

“你不开心吗?”他那双和李知行如出一辙的眼睛清澈见底,里面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没有不开心。”我轻声说,下意识把他搂得更紧些。

念念似乎被这个细微的动作鼓舞了,小脑袋在我颈窝蹭了蹭,像只终于得到主人回应的小猫。

这个单纯的依赖让我的眼眶突然发酸。余光里,李知行端着水杯站在厨房门口,

静静地望着我们。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惊讶,有审视,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深沉。

看到我注意到他,他立刻移开视线,将水杯放在桌上。“喝完牛奶该午睡了。

”他的声音依然平淡。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念念,他正用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仿佛生怕我离开。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十七岁的我,

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又该如何替失职的我弥补这三年错过与他相处的时光?

但此刻,抱着这个温暖的小身体,感受着他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一种陌生的情感在心底悄然滋生。或许,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力量——即使记忆缺失,

即使理智抗拒,身体和本能却早已认定了这份羁绊。我轻轻抚摸着念念柔软的头发,

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睡吧,妈妈在这里。”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

连我自己都愣住了。原来,“妈妈”这个称呼,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启齿。

念念满足地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逐渐放松,

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我就这样抱着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手臂传来微微的酸麻。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

这个陌生的“家”,因为怀中这个沉甸甸的小生命,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切的踏实感。

正当我不知该继续坐着还是该把他放下时,一道阴影轻轻笼罩下来。

李知行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垂眸看着已然熟睡的念念,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与柔软。

“他睡着了。”他低声说,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我有些无措地抬头看他:“那……现在怎么办?”他沉默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极其小心地、用一种熟练得令人心疼的姿势,从我怀中将念念接了过去。

小家伙在梦中不满地咂了咂嘴,脑袋一歪,自然地靠进了李知行的颈窝,

仿佛那里是他最熟悉的港湾。“我带他去卧室。”他转身,抱着孩子,

步伐沉稳地朝着客厅旁的走廊走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廊不长,

铺着柔软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他推开一扇虚掩的门,

里面是另一片小天地——柔和的星空壁纸,地上散落着几个柔软的布偶,

一张小小的儿童床靠在墙边。这里的一切,都与客厅那种简洁到近乎冷清的风格截然不同。

李知行弯下腰,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将念念安顿在小床上,

又拉过一旁印着小恐龙的薄被,仔细地替他盖好。他站在床边,背对着我,

静静地看了孩子几秒钟。那个挺拔而沉默的背影,在星空壁纸的柔和光线下,

竟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然后,他转过身,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我们,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需要谈一谈。”卧室门口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

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没有了方才对待孩子时的温度,只剩下冷静的、克制的审视。

那一刻我明白,与这个孩子的温情相处或许容易,

但如何面对眼前这个被我伤害了十年、既熟悉又陌生的“丈夫”,才是真正的难题。

7岁的灵魂与17岁的灵魂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线相拥我跟着他走出儿子那间充满童真的卧室,

重新回到光线明亮的客厅。他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

我则下意识地选择了一个靠近侧面的单人位,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我们该好好谈谈了,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没,没有,

”我几乎是急切地打断他,生怕他接下来会问出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没变。

我只是…想了很久,觉得我应该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我重复着预先想好的说辞,声音却越来越小。“想了很久?”他重复着这四个字,

语气平静得可怕,可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你的意思是,你想了很久,

终于决定给时念一个完整的家。但昨晚,你还是去酒吧鬼混,夜不归宿,是吗?

”我浑身一僵,头垂得更低,无法反驳。二十七岁的“我”留下的烂摊子,

如今要我全盘承受。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良久,他才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被耗尽的沙哑:“林宛若,我累了。”他顿了顿,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我的心猛地一沉,立刻抬起头:“你要离婚?为什么?

”这句话脱口而出,带着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慌乱。“为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荒谬的问题,缓缓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天花板的某处,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我隐约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仿佛站在悬崖边缘,

即将窥见一个深不见底的秘密。然后,我听见他说:“因为我爱你。”短短四个字,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瞬间剥夺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也许是从你出国那天开始。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回忆的恍惚,“当我意识到,

从此以后你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的人生将彻底与你无关时……我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大脑完全宕机。

从十七岁开始?所以……我竟然是我死对头的白月光?这荒谬而惊人的真相,

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到我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惊与木然,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也极苦涩的笑,继续说道:“在你离开的四年里,

我对你的爱意与日俱增。仿佛上天回应了我卑微的祈祷,让我再次遇见了你。你向我伸出手,

把我从那个深渊一样的地方拉了出来……”他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可我忘了,你没变。

你依旧光芒万丈,任性自我。是我变了,我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和傲气,

再也跟不上你的步伐了……”当我从这巨大的信息冲击中勉强回过神来时,

才惊觉他的话语早已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哽咽。一股强烈的酸楚涌上我的鼻尖。

我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坐到他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他。他整个人猛地一僵,

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定住了。随即,那紧绷的、支撑了他太久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

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像一个终于找到依靠的迷路孩子,失声痛哭。

那压抑了太久的委屈、爱而不得的痛苦、被反复践踏却依旧无法熄灭的情感,

在此刻彻底决堤。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更紧地回抱住他,

任由他温热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仿佛也烫伤了我十七岁的心。不知过了多久,

他汹涌的情绪才渐渐平息,只剩下肩膀轻微的抽动。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念念那样,

然后用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听过的、异常温柔的声线,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

你现在说出来,还不算太晚。”他抬起头,通红的眼中带着迷茫与询问。我看着他,

认真而清晰地说道:“因为,十七岁的我,听到了。”他的瞳孔猛地收缩,震惊之下,

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在他开口追问之前,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李知行,

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二十七岁的林宛若。我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醒来就在这里了。

对我来说,昨天还在跟你为了谁的值日分数更高而吵架……所以,你刚才说的所有话,

那个十七岁的、把你当作头号敌人的我,全都真真切切地听到了。”李知行僵在那里,

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他通红的眼睛里,震惊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尚未干涸的悲痛,

几种极端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种近乎空白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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