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从中的花
作者:青青大树林
主角:邱佳佳林建军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8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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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从中的花》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青青大树林创作。故事主角邱佳佳林建军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又怕弄脏了,手悬在半空:“我叫林建军,后勤处的临时工,负责这片区的绿化。你画筒沉,……。

章节预览

暮春的香樟树下飘着细碎的花瓣,邱佳佳盯着大衣上那片深褐色的水渍,急得鼻尖发红。

这是妈妈托佛罗伦萨的工匠定制的羊绒大衣,袖口绣着她名字的缩写,昨天才第一次穿。

她蹲下身,用纸巾轻轻按压,却看着水渍越晕越大,声音都带了哭腔:“怎么办啊,

这洗不掉就毁了……”“同学,别急,这料子我见过。

”一双沾着草屑的手递来包未拆封的竹浆纸巾,“我妈以前在镇上给人缝补过进口衣服,

这种羊绒得用冷水泡,加一勺中性皂粉轻轻揉,绝对不留印。”邱佳佳抬头,

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男生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脚卷到膝盖,

露出结实的小腿,黝黑的脸上沾着点绿漆,显然刚修剪完灌木。“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我叫邱佳佳,美术学院油画系的。”男生连忙搓掉手上的漆渍,伸手想帮她拎地上的画筒,

又怕弄脏了,手悬在半空:“我叫林建军,后勤处的临时工,负责这片区的绿化。你画筒沉,

我帮你扛吧?洗衣房就在前面,我跟刘阿姨说一声,她有专门的洗涤剂。

”那之后林建军就成了邱佳佳的“专属后勤”。她在画室熬夜,

他会揣着两个热包子守在门口:“食堂张叔特意留的肉包,你不吃点胃该疼了。

”她出去写生忘带伞,他淋着雨跑两公里送过来,把伞塞她手里:“我皮糙不怕淋,

你别感冒了影响画画。”有次她画到低血糖头晕,他背着她往校医院跑,

气喘吁吁还不忘安慰:“没事没事,马上就到了,你抓稳我肩膀。”期末画展那天,

林建军捧着一束野雏菊站在《向阳花》前,眼神亮得像星星:“佳佳,你画得真好,

比画廊里那些画都好看。”邱佳佳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话,

就听见身后传来闺蜜的声音:“佳佳,这是你说的那个后勤大哥啊?”林建军的脸瞬间红了,

把花往她手里一塞就想走,邱佳佳却拉住他的手腕:“对,这是我朋友林建军。

”她转头对闺蜜说:“我画里的光影,还是他教我观察的呢。”林建军愣了愣,

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蹭得她发痒:“佳佳,我虽然没读过大学,没多少钱,

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攒了五千块,够在县城付个小房子的首付了,以后我再打两份工,

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这话像颗石子投进邱佳佳的心湖。她带回家见父母时,

邱明远正在书房看项目报表,抬头瞥见林建军的穿着,钢笔“啪”地拍在桌上:“邱佳佳,

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他配得上你吗?”“配不配不是看钱!

”邱佳佳把画筒往沙发上一放,“爸,你天天说要真诚待人,建军他对我掏心掏肺,

比那些只知道送珠宝的富二代强一百倍!”李婉芝拉着女儿的手掉眼泪:“佳佳,

妈不是嫌他穷,是怕你受委屈啊。山里条件差,他家里情况你都不了解,

怎么能随便谈婚论嫁?”林建军站在玄关,脊背挺得笔直:“叔叔阿姨,

我知道我配不上佳佳,但我发誓,我会用命护着她。我已经跟老家说了,彩礼我凑够了三万,

虽然不多,但都是我实打实挣的。”邱明远冷笑一声:“三万?我女儿的画笔都不止这个价!

你现在就走,以后别再找她!”那天晚上,邱佳佳偷了户口本,

跟着林建军挤上了北上的绿皮火车。火车哐当哐当晃着,

她靠在林建军肩上看窗外的星空:“建军,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叫林向阳,好不好?

”林建军搂紧她,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好,都听你的。等我们到了家,

就给你种一院子向阳花。”下了火车又转汽车,再坐拖拉机颠簸三个小时,

邱佳佳才见到林建军的“家”——三间土坯房歪歪扭扭立在山坳里,院坝里堆着猪粪,

墙角爬满了蛛网。王翠花叼着旱烟蹲在门槛上,上下打量她的大衣:“这衣服挺值钱吧?

回头给招娣改件褂子。”婚礼就是杀了只鸡,炒了盘土豆丝,林建军的堂哥当司仪,

念了句“夫妻对拜”就完事了。晚上邱佳佳摸着枕头下的塑料戒指,

还在自我安慰:日子会好起来的。可第二天清晨,

她就被王翠花的大嗓门吼醒了:“太阳晒**了还睡!赶紧起来喂猪去!猪都饿叫了!

”她穿着林建军给的粗布衣裳,刚拎起猪食桶就被烫得缩回手——桶沿滚烫,

猪食里还飘着没洗干净的猪粪。“娇生惯养的玩意儿!”王翠花上来就夺过桶,

往她脚边一摔,“这点活都干不了,娶你回来当祖宗啊?你带的那些首饰呢?

拿出来给建军还赌债!他昨天输了八千,人家都上门要债了!”“赌债?

”邱佳佳脑子“嗡”的一声,“建军,你不是说你从来不赌钱吗?

”林建军蹲在院坝里抽旱烟,头也不抬:“男人赌点钱怎么了?还不是为了给你挣大钱?

赶紧把你妈给的金镯子拿出来,不然人家要拆房子了!”“那是我外婆留的遗物!不能卖!

”邱佳佳往后退了一步。林建军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把她的头往土墙撞去:“遗物?嫁到我们林家,你的东西就是林家的!还敢顶嘴?

”额头撞在墙上,疼得她眼前发黑,她哭着喊:“你骗我!你说过会对我好的!

”“骗你又怎么样?”林建军掐着她的下巴,眼神狰狞,“是你自己蠢!放着千金**不当,

非要往火坑里跳!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王翠花在一旁煽风点火:“打得好!

就得给她点颜色看看!招娣,去把她的箱子搜了!”林招娣拎着个红箱子出来,

把里面的衣服首饰全倒在地上:“妈,你看这镯子真亮!还有这香水,喷一下肯定香!

”她拿起邱佳佳的画夹,“哗啦”一声撕了画纸:“画这些破玩意儿有什么用?

还不如学缝衣服做饭!”从那天起,邱佳佳成了家里的免费保姆。天不亮就去挑水,

井台结着冰,她摔了好几次,膝盖肿得像馒头。中午要做五口人的饭,王翠花嫌她盐放多了,

抬手就扇她耳光:“想咸死我们啊?故意的是不是?”晚上还要给林建军和王翠花洗脚,

林招娣则翘着二郎腿指挥:“嫂子,给我削个苹果,去皮!”有次她感冒发烧,

躺在床上起不来,王翠花掀开她的被子就骂:“装什么死?想偷懒?赶紧起来给我洗衣服!

”邱佳佳浑身发抖:“妈,我发烧了,能不能让我歇会儿?”林建军从外面赌钱回来,

见她没做饭,一脚踹翻床沿的凳子:“丧门星!娶了你之后我就没赢过!还敢生病?”深夜,

邱佳佳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摸着额头的伤疤偷偷哭。她想起父母的笑脸,想起画室的阳光,

想起林建军曾经的温柔,越想越绝望。她摸出藏在鞋底的手机——那是她偷偷留下的,

还有一格电。她刚拨通家里的电话,就被林建军抢了过去:“给谁打电话呢?想告状?

”“我想给我爸妈报平安……”邱佳佳哀求道。林建军把手机摔在地上,

用脚使劲踩:“报平安?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们!”手机屏幕碎成了蛛网,

就像邱佳佳的心一样,彻底碎了。第一次逃亡是在婚后第三个月。那天林建军赌输了一万块,

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对着邱佳佳拳打脚踢:“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我输钱!

”打完他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嘴角还流着口水。邱佳佳忍着肋骨的剧痛,

摸出炕席下藏的六个馒头——那是她省了三天口粮攒的,还有一把切菜的小刀。

她轻手轻脚拉开门栓,院坝里的大黄狗叫了两声,她赶紧扔了个馒头过去,

狗叼着馒头跑到墙角啃起来。山路漆黑,她凭着白天干活时记的路往山外跑,

布鞋被石头磨破了,脚趾渗出血,疼得钻心。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去,就能回家了。

跑了两个多小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她却听见身后传来林建军的嘶吼:“邱佳佳!你个**!

给我站住!”她回头一看,林建军带着五个村民,手里拿着木棍和绳子,正往这边追。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村民们吆喝着,很快就把她围在了中间。“我要回家!

你们放开我!”邱佳佳挥舞着小刀,却被一个壮汉夺了过去。林建军冲上来,

揪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以为你跑得了?”他从怀里掏出绳子,

把她的手反绑在身后:“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回到家,

林建军把她绑在院坝的老槐树上,王翠花端来一碗馊粥:“喝!不喝就饿死你!

”邱佳佳紧闭着嘴,王翠花就用筷子撬开她的嘴,馊味呛得她直呕吐。“还敢跑吗?

”林建军拿着鞭子,一下下抽在她身上,“再跑我打断你的腿!”第二次逃亡是在半年后。

村里来了个下乡义诊的陈医生,给王翠花看腰痛时,邱佳佳趁机凑过去:“陈医生,

我手腕疼得抬不起来,你能帮我看看吗?”她偷偷把一张写着“救我,

邱氏集团邱佳佳”的纸条塞给陈医生。陈医生捏了捏她的手腕,

不动声色地把纸条藏起来:“有点劳损,我晚上给你送点药膏。”晚上陈医生果然来了,

偷偷给了她一部旧手机:“这手机有信号,你赶紧联系家人。我帮你把风。

”邱佳佳激动得浑身发抖,躲在柴房里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我在……”话还没说完,

柴房门就被踹开了。林招娣叉着腰站在门口:“我就知道你们鬼鬼祟祟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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