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最难管的班级
作者:真假名
主角:王强李文静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8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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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假名的笔下,王强李文静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都市生活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刚才那个壮实男生咬着后槽牙喊了一声,脸上的肉绷得紧紧的。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全校最难管的班级,撵走老师无数,今天再一次迎来了他们的新老师……1皮诺市莱茵中学,

高三(7)班。课桌椅歪七扭八,空气中浮动着粉笔灰到处飞舞,地上垃圾遍地。

几个男生围在教室后方,肆无忌惮地用手机外放着摇滚,震耳欲聋的鼓点敲打着墙壁。

有人把课本揉成纸团,一下下砸向前排女生低垂的后脑勺。笑声尖锐刺耳,混着粗鄙的脏话,

没人注意到后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被锁上。一个50来岁,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那里,

他戴着黑框眼镜,嘴上的胡子修剪的很是得体,脸上的笑容和煦得像冬日的太阳。“哈喽。

”有些俏皮的招呼方式。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深灰色夹克,

肩上背着一个边缘磨得泛白的旧帆布旅行包,他的身影不高,甚至有些单薄。

一个嚼着口香糖、头发染成枯草黄的男生懒洋洋地扭过头,嘴角斜斜一撇。

“又来个装模作样的。”男生语气带着不屑和嘲弄,引得他旁边的几个哄笑起来。

他抄起桌上一本厚厚的练习册,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掂了掂,

眼神轻佻地上下扫视着门口的闯入者。“啧,今天打算怎么管我们爷几个呀?立新规矩?

”教室里的喧闹短暂地停顿了一秒,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刺了过来,带着纯粹的恶意和玩味。

男人却没有看他,只是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讲台边,转头看向所有学生,脸上笑容不变。

“哈喽。”一个头发染着枯草黄的男生猛地站起来,一步跨出去,拦在男人正前方。

一只脚踩在旁边没人坐的椅子上,另一只脚吊儿郎当地晃着,

几乎要碰到男人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怎么?只会说哈喽是吧?没本事就赶紧滚,

别瞎套近乎!”哄笑声轰地炸开,教室彻底被一种恶毒的兴奋点燃。有人吹着尖锐的口哨。

男人还在笑着,微微侧过头,

目光第一次真正的投注在枯草黄男生那张写满“我看你能拿我怎样”的脸上,笑容扩大了些,

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在哄笑声达到顶点的刹那,众人只看到男人一直揣在兜里的右手,

猛然连续挥出,带起一片银光。噗!噗——!枯草黄男生和坐在他旁边跟着起哄的寸头男生,

身子僵硬歪扭,几乎是同时捂住喉咙倒了下去。两人指间鲜血无声地喷涌蔓延,

像几条暗红的小溪,很快汇成一小滩令人作呕的水洼。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堵在每个人的口鼻前。刚才还在哄笑叫嚷、往空中扔纸团的学生们,像是被人兜头泼了桶冰,

笑声戛然而止,飞在半空的纸团“啪嗒”砸在地上,连呼吸都跟着顿了半拍。“啊——!!

”有人惊声尖叫,所有人都想往外跑,但却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

教室的前后门都被锁住了,不管怎么推拉敲打都打不开。有学生疯狂拍打着教室门,

哭喊着“开门!放我们出去!”,声音里满是绝望。“你做了什么?!

”众人惊恐的看向那个讲台前稳如泰山的身影。隔壁班的学生趴在窗户上,脸贴在玻璃上,

眼神惊恐地往这边张望,被男人的目光扫到后,立刻尖叫着缩了回去,

窗外隐约传来其他班级的尖叫和奔跑声,走廊里脚步声杂乱如雷,偶尔夹杂着“杀人了!

”“快躲起来!”的哭喊。哭喊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教室里静得可怕,

只有窗外的风卷着枯枝,呜呜咽咽地像哭。一张张年轻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白得像浸了水的纸,眼里满是刺骨的恐惧。前排两个女生慌忙捂住嘴,

喉咙里挤出“咯咯”的怪响,身子抖得像筛米,眼泪没出息地往下掉,糊花了半张脸。

“变、变态啊!”一个声音抖得不成调,尖利得劈了叉,终于撕破了死寂:“杀、杀人了!

快报警!报警啊!”靠窗的男生像是被针扎了**,猛地蹦起来,手在身上乱摸,

指甲都抠破了裤兜,才掏出个最新款的手机。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划了三四下才点亮屏幕,

对着“911”三个键死命摁。“没用的。”讲台边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平平静静的,

一下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他已经把那把滴着血的刀收好了,

从旧帆布包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黑塑料盒,按了下按钮。盒子上的绿灯灭了,

换成了红光亮闪闪地跳。教室里的灯好像暗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操!

”那男生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空白信号格,脸上的肉拧成一团,汗水混着眼泪往下淌,

砸在屏幕上。他不甘心地猛戳屏幕,每一下都像捶在自己胸口,“怎么会没信号?!

”“门窗我都加固过了。”男人的语气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转过身,

背对着这群吓破胆的学生。“昨天放学后,我扮成工人过来换玻璃换门,

趁机装了信号屏蔽器和一些好东西,没费什么劲。”他拉了拉门,纹丝不动。“喏,

都锁死了。”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2他走回讲台中间,目光慢悠悠地扫过台下。

那些平日里无法无天、横眉竖眼的学生,此刻脸都吓变形了,眼里只剩下惊惶,

跟兔子见了狼似的。有人瘫在椅子上,浑身发软;有人顺着墙往下滑,

**坐在地上还在抖;还有人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压抑的抽泣声像小猫叫。男人脸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笑,终于清晰起来。不是什么狞笑,

就是纯粹的、带着点好奇的审视,像在看笼子里的虫子。“所以,哈喽?”他微微歪了歪头,

跟打招呼似的。“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身材壮实的男生用力咽了口唾沫,

那声音跟砂纸磨木头似的。他试着挺直腰板,想在一群瘫软的人里撑点面子,

可攥得发白的拳头暴露了底气。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门窗那边瞟,腿脚却虚得挪不动,

只能在原地蹭来蹭去。“有话好好说!你把刀先放下!哪怕我们没有信号,

但外面的人看到这里的情况一样会报警,你跑不掉的!”“报警?让他们报去吧,

我信号屏蔽掉,只是为了……”他突然中断了话语,朝教室过道那边的窗户看去,

有个秃顶脑袋猛的缩到一边。笑了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机,

充电接口上面插着一个天线之类的东西。找到学校的工作聊天群,

发了条语音:“我在外面安了炸弹,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异动,

否则万一我手抖引爆炸弹死了人可别怪我。”“对了,以防你们不信,

我10秒钟后会炸一个小的开开胃!”过道窗外,响起一阵急促声音:“快跑!

”零散匆忙脚步声迅速远去。男人在一众学生惊恐的目光中,

拿出一个带有数字按键的遥控器,掐算着时间。10秒钟一到,果断按下某个数字。轰——!

!外面传来一声炸响,过道窗户外烟尘碎片到处乱飞,附近的门窗都在剧烈颤抖!啊——!!

学生们尖叫着,往光源那边的窗户躲避,好多甚至直接呜呜地哭了出来。

先前还有几个学生有硬拼想法的,在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高三(7)班的那位同志!

请你冷静下来!放下武器!有话好好说!”广播喇叭里传来校长急促又颤抖的声音,

带着电流杂音,“学校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请不要伤害学生!他们还只是孩子!

”片刻后,教导主任的声音接过话筒,语气带着哀求:“同志,但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你有什么诉求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尽力满足你!请你先释放学生!”男人微笑拿起手机,

又是一条语音消息。“不要烦我,否则别怪我将他们全都炸死!”“行,我们绝不烦你,

请你务必要冷静!”收起手机,男人笑着看向下面一众惊吓过度的学生。“别担心,

等皮诺市管理处的警察到这里,估计也差不多完事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有什么条件可以说,只要你别乱来,我爸妈有的是钱可以给你!”有学生壮起胆子喊了一句。

其他也有人反应过来,“对,我家有钱比他家更有钱,只要你放了我……”男人的笑更深了,

像是觉得挺有意思。“哦?吓得准备用钱买命吗?怎么?你们也会怕?”他的语调轻飘飘的,

透着股诡异的轻快,“之前害死那些老师的时候,怎么不怕?看着他们被逼疯、被你们羞辱,

被你们所谓的玩笑和家长的投诉压垮的时候,那股嚣张劲儿呢?”“那、那不一样!

”壮实男生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飘得没根,“是他们自己承受能力差!你这是杀人!

你……”“呵。”一声短促的嗤笑,打断了他的辩解。男人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那股子压迫感跟山似的压过来,“一群天天搞校园暴力、把教室当狩猎场,

看着老师崩溃甚至去死还拍手叫好的人,现在跟我讲道理,让我不要使用暴力?

”他慢慢往前走,停在那男生面前半步远。男生能闻到他旧夹克上的灰尘味,

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淡淡的,却让人恶心。他瞳孔猛地一缩,想往后退,

却被桌椅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脸。那张脸上的笑没什么温度,像戴了张假面具。

“笑死人了。”男人吐出四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我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壮实男生瞬间崩了,哭喊着低下头,额前的汗把头发浸得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脸上,

“放过我们吧!求你了!以后我们一定好好上课,再也不敢了!”男人没再看他,

目光扫向其他人。“你们呢?都哑巴了?”他突然提高音量,眼神冷得跟刀似的,

刮过每个人的脸,“都是只会缩着脖子求饶的废物?!

回应:“错了……不敢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听话……”声音乱七八糟的,

全是鼻音和恐惧。“很好。”男人走回讲台,像是挺满意这个答案,“既然都认错了,

那我们玩个游戏吧,看看你们的诚意,规则很简单…”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竟带着点奇异的安抚感,却让台下的人心脏都揪紧了。“输的人,死!”3死寂,

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死寂。“要是玩得好,”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

“活到最后的,就能离开这间教室,我说话算话。”“现在我需要人告诉我,

班上有多少个人?”一个女生左右看看,大着胆子站起来说道:“听说今天有新老师来,

大家觉得有…有乐子,就…就全都在教室里等着看热闹,所以42人全都在。

”男人笑着点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咖啡色的塑料药瓶,大概一百毫升,

里面密密麻麻装着白色小药片。“这是第一轮。瓶子里有五十颗药丸,里面只有一颗有毒。

”他晃了晃瓶子,药片摩擦着发出沙沙的轻响,“42个同学死了两个,现在还剩40个,

那我取出10颗药丸。”他取出10颗随意的丢到角落,然后把药瓶放在讲桌上,

“咚”的一声轻响,让台下好几个人猛地一哆嗦。“很简单,一人一颗,吃下去。

运气不好的那个,就离开这个世界。其他人进第二轮。”“当然,说不定你们运气好,

如果毒药在我丢出去那10颗里面,你们就全都不用死了。”“就、就这么吃药?

”一个女生哆哆嗦嗦地问,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绝望,

“能不能换一种……”“可以不吃。”男人立刻接话,语气平淡得像在讨价还价。

他又从包里摸出个刚才那个带按键的遥控器。“那我现在就按这个。

”他的拇指悬在一个大按钮上,轻轻蹭着,“砰——的一声,或者四声?看炸点在哪。

所有人一起完蛋,快得很,不疼。选吧。”一边是必死,一边是很大概率能活命,想通这点,

众人便瞬间做出了决定。“吃就吃!不就是颗药吗!

”刚才那个壮实男生咬着后槽牙喊了一声,脸上的肉绷得紧紧的。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第一个踉跄着冲到讲台前,伸手去抓药瓶。汗湿的手在光滑的瓶壁上打滑,差点没握住。

有人带头,剩下的学生跟被赶的羊群似的,再怕也只能哆哆嗦嗦排起歪歪扭扭的队。

空气中只剩下药瓶开合的“咔嗒”声、粗重的喘息,还有忍不住的抽噎。

每个人都死死盯着掌心那颗白色的小药片,像盯着死神。有人犹豫着,嘴唇哆嗦半天,

在男人的目光下,闭着眼梗着脖子咽了下去,喉咙上下滚了滚,咕咚一声,

那声音在死寂里格外清晰。也有人手一抖,药片掉在地上滚远,

引来旁边人怨毒或同情的一瞥,只能慌忙爬过去捡起来,胡乱塞进嘴里。男人靠在讲台上,

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这场无声的吞咽。他眼神很专注,像在看一件好玩的东西。

最后一个蜷缩着肩膀的女生把药片咽下去后,教室里的紧张感似乎松了点,

有人偷偷松了口气,带着点劫后余生的侥幸。“很好,都吃完了。”男人轻轻拍了下手,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带着卑微的期待。“第二轮开始?”有人急着问,声音嘶哑。

男人却竖起一根手指,“别急。”他看了眼墙上的圆形时钟,秒针“嗒、嗒、嗒”地走着,

不紧不慢,“还要等三分钟。”“等什么?”一个男生失声问。“等药效发作。”男人笑了,

那笑容跟毒蛇的鳞片似的,冰冷滑腻。4“嗒……嗒……嗒……”秒针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刚才压下去的恐惧又翻涌上来,带着更深的寒意。有人开始发抖,

牙齿咯咯打架;有人觉得口舌发干,胃里像揣了块冰;还有人眼神发直,无意识地啃着指甲,

嘴唇动着,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就在这窒息的寂静里,男人突然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刺破了空气:“哦,对了,跟你们说个事。”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台下四十张陡然绷紧的脸,“我刚才说瓶子里有五十颗药丸,

里面其实有五颗有毒……”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抽噎声都没了。“当然,运气足够好的话,

理论上…”男人满意地看着几张瞬间变得死灰的脸,

“你们还是有可能每个人都不死……”“哇——”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女生突然弯下腰,

双手死死按住胸口,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眼球往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下一秒,

她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直挺挺扑倒在地上。“啊——!”尖叫声炸开,

人群像被开水烫了的蚂蚁,往远离尸体的方向挤,推推搡搡,有人被绊倒,发出哭喊。

“呃……”男人期待的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学生都没有症状,他有些失望的样子。

瞥了眼那具渐渐不动的尸体,轻轻摇了摇头,“可惜了。”“好吧。”他不再管那具尸体,

声音冷硬起来,扫过剩下三十九张惊魂未定的脸,“现在,来两个力气大的,

把这位同学…”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又指了指讲台前那两滩半凝固的暗红,“还有那两位,

搬到教室最后面的角落去。那儿地方够大。”没人动。所有人都吓傻了,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片狼藉。男人挑了挑眉,语气重了一分:“要我亲自‘请’你们?

”前排两个看起来还算结实的男生打了个激灵,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他们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眼神死死避开地上的血迹。高个子男生伸手去拖女生的脚踝,

指尖碰到那冰冷黏腻的皮肤,猛地缩了回来,喉咙一阵翻滚,差点吐出来。

另一个矮点的男生硬着头皮,弯腰去抬其中一具尸体的胳膊,尸体比想象中沉,

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整个过程又笨拙又恶心,还带着让人崩溃的恐惧。

他们不敢看尸体的脸,只是凭着本能拖拽,像是在搬两袋浸了血的泥巴。

尸体的头在地板上磕磕碰碰,发出沉闷的声响。最后,

三具年轻的身体被胡乱堆在教室后排的角落里,像一堆没人要的破布。

“弄、弄好了……”高个子男生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

手和衣服上都沾了大片发黑的血迹。他们逃也似的跑回人群边缘,

拼命在干净的衣服上蹭着手,像在蹭什么脏东西。男人点点头:“很好,清理干净了,

第二轮才能开始。”他没再看后排的血迹,目光重新投向台下挤作一团的学生。“现在,

”他掸了掸夹克袖口上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让人胆寒的平静,

“我们开始第二轮游戏。”5死寂再次笼罩。三十九双眼睛惊恐地望着他,

等待着命运的宣判,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一种压抑沉重的绝望气息在无声蔓延。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们现在,正好剩三十九个人。”男人慢悠悠地说,

手指随意地点着台下像受惊兔子般挤在一起的学生。“分个组吧,三组。”“现在,立刻。

”“按你们平常的小团体,还是就近凑数,随便。”“选出组长,名字报给我。

”他指了指讲台边那块满是粉笔灰的黑板。“开始。

”教室里瞬间乱成一锅煮沸的、惊恐的粥。学生们立刻像被投入滚水的蚂蚁,互相拉扯,

低声喊着相熟者的名字。死亡的威胁消除了片刻的犹豫,恐惧是最有效的黏合剂。

不到三分钟,乱哄哄的人群勉强分成了三个界限模糊的小团体,

每个团体前都推举出一位面如土色的组长。“报名字。”男人靠在讲台边,好整以暇。

“我……我叫王强。”中间那群人前面的魁梧男生,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指了指左边:“李勇。”又指了指右边:“张婷。”男人的目光在那三个名字上短暂停留,

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王强,李勇,张婷。”他念叨了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直起身子,伸手到那个旧帆布包里摸索。空气骤然绷紧。

学生们的心跳几乎在同一个频率上狂跳。他掏出来的不是炸弹遥控器,也不是刀。是把枪。

一把深黑色、棱角分明的自动步枪,枪身泛着油冷的光。沉重的金属质感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黑洞洞的枪口像一只毫无感情的独眼,锁定了台下每一丝不安的呼吸。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有人死死捂住嘴才没尖叫出声。“你们三个,带着你们的组员,站到那三个地方去。

”他指了指的教室里三条过道的中间处,对王强三人说道。学生们不敢反抗,

按照他的要求站好。“第二轮游戏的规则也很‘有趣’。”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淬着冷意。“我调查过你们,短短一年多时间,你们这个班,送走了十七位老师。

”“被投诉、被侮辱、被逼得精神崩溃的十七位。”“其中…”他刻意停顿,

目光如刀扫过那一张张瞬间惨白的脸,“有三个人,实在撑不下去,死了。”“他们死了。

”男人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的愤怒。“当然,忙着快活的你们,

可能根本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所以现在,

就由我来主持你们忏悔的时刻吧。”他用枪口虚点着王强、李勇、张婷三人。“你们三组,

任务很简单。”“每组必须说出一位已经自杀身亡的老师的名字。”“因为只有三个名字,

所以——”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锐利,“最早、最快、最准确猜出名字的那一组,

安全过关。”他再次看向那三组人。“落后者……或者,

根本猜不出来的……”枪口微微抬起,“全组淘汰。明白吗?”死寂。绝望在无声发酵。

有人绝望地低吼:“我们……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给你们五分钟。

”男人抬手看着腕表,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冰冷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从我说完这句话起。

”“所以,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他退后一步,斜倚着讲台,枪口随意地指向地面,

但威胁感却无处不在。“时间一到,”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枪,“如果三组都没猜出来,

或者没能选出答案汇报,那这把枪可能也用不上,我不嫌麻烦,按一下按钮就好。

”他另一只手掏出了那个带着数字按钮的遥控器,在掌心掂了掂,

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大家一起砰的炸成一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省事。

”“开始吧。”三个字如同断头铡刀落下。时间凝固的空气瞬间被引爆!

三组学生像被鞭子抽打,立刻疯狂地聚集起来。王强组、李勇组、张婷组,

每一堆人头都攒动着。恐惧如同毒气弥漫,压榨着残存的理智。“快想啊!谁死了?

谁自杀了?”王强组里,一个眼镜男几乎要把头皮抓破,声音嘶哑地低吼。“妈的,

谁关心过那个!”旁边一个寸头男生暴躁地踢了下桌腿,“都是窝囊废!活该被投诉!

”“姓赵?好像有个姓赵的?”角落一个胖女生哆嗦着,声音小得像蚊子,

“好像……是抑郁症?”“对对!我也听说过!”另一个女生猛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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