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栽的梅,成了别人的荣宠》是咖啡加盐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顾珩之柳渺渺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晚音,你今日为何要派人去凌寒小筑?”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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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京城的人都说,我与安远侯顾珩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嫁他时,他尚是籍籍无名的武将。
他许诺,待他博得功名,便要为我筑一座天下独一的暖阁,种满世间最傲骨的红梅。后来,
他封侯拜将,果真在寸土寸金的京郊,为我建了那座“凌寒小筑”。小筑里,
有株从极北之地移栽而来的千年古梅,名曰“朱砂泪”。每年冬日,当满城萧索,
唯有那里的红梅,会为我一人,燃起燎原的烈火。顾珩之亲手折下初绽的第一枝,
簪于我发间,是我身为侯府主母,独一无二的荣宠。这份荣宠,持续了十年。
直到他从老家接来那位体弱多病的远房表妹,柳渺渺。那天,
全京城的贵女都收到了柳渺渺的请柬,邀她们去凌寒小筑赏梅作诗。而我,
作为凌寒小筑真正的主人,却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她的发间,
正簪着一枝殷红如血的“朱砂泪”,那本该是属于我的,一年一枝。看来,
顾珩之终于也落了俗套,演起了怜香惜玉、金屋藏娇的戏码。1柳渺渺的诗会办得极尽风雅。
她站在凌寒小筑的千年古梅下,一身素白的长裙,衬得那张小脸愈发楚楚可怜。
发间那枝“朱砂泪”,红得刺眼。京中的贵女们围着她,言笑晏晏。“渺渺妹妹真是好福气,
竟能得侯爷这般垂青。”“就是啊,这凌寒小筑可是侯爷为夫人所建,从未对外人开放过。
”“听闻这株‘朱砂泪’,每年只开寥寥数枝,侯爷往年可都是亲手折下,赠予夫人的。
”柳渺渺微微红了脸,怯生生地低下头。“姐姐们莫要取笑我,侯爷见我初来京城,
身子又弱,怕我烦闷,才让我借小筑办个诗会解解闷。”她顿了顿,抬眼时,
眸中已含了一汪清泪。“至于这枝梅花……是表哥亲手为我折的。”“他说,这梅花有傲骨,
正合我的性子,盼我能像它一样,不畏风霜。”这话一出,四座皆惊,
随即响起一片艳羡的私语。将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比作傲骨红梅。这份“怜惜”,
未免太过深重了。我的贴身侍女青玉,气得脸色发白,在我耳边低语。“夫人,
这柳姑娘也太不知分寸了!竟敢拿您的朱砂泪”我抬手,制止了她。我没有进去。
我只是站在小筑的月亮门外,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个女人,用着我的东西,占着我的地方,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尊荣和瞩目。看着她身后,那株我视若珍宝的“朱砂泪”。
它所代表的十年深情,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转身,对身后的管家吩咐。
“去,把京城里最好的工匠都给我请来。”管家一愣。“夫人,您这是要……?
”我望着那满园的红梅,语气平静无波。“告诉他们,三天之内,我要这凌寒小筑,
连同里面所有的梅树,都变成一堆木柴。”我顿了顿,继续开口:“一根不留。
”管家大惊失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夫人,万万不可啊!这……这小筑是侯爷的心血,
那株古梅更是……侯爷会杀了老奴的!”“你只管执行。”我打断他,
声音冷得像园外的冰雪。“侯爷那里,我自会交代。”专属的意义既已被顾珩之亲手玷污,
留着它,只会时刻提醒我,曾经的唯一有多么荒唐可笑。2傍晚,顾珩之回到府中,
步履匆匆地进了我的院子。他看着端坐在窗边,正慢条斯理擦拭着一支玉簪的我,眉头紧锁。
“晚音,你今日为何要派人去凌寒小筑?”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你可知,
渺渺她有多害怕?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了你生气,哭了一下午,晚膳都没用。
”我放下玉簪,抬眸看他。“哦?她哭了?”“那我倒要问问侯爷,她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妹,
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园子里,办她的诗会?”“又有什么资格,
让你亲手折下那枝‘朱砂泪’,簪在她的发上?”顾珩之闻言,竟松了一口气,轻笑一声。
“我道是什么大事。晚音,你的气性何必这么大?”“与人家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这不过是她一时虚荣,想在京中贵女面前长长脸面,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他走过来,
俯身想拥住我。可他身上,却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甜的冷香。
那是柳渺渺惯用的熏香味道。我侧身避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是涨了脸面,
我的脸面又该往哪儿搁?他宠溺地看我一眼,仿佛在包容我的“小脾气”。
他转身朝门外唤了一声。“进来吧。”柳渺渺一身白衣,端着一杯茶,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外。
她眼圈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姐姐,对不起,都是渺渺的错。
”“侯爷……表哥是看我病着,说梅花的香气能静心安神,才折了一枝给我。
”“我不知道那梅花对姐姐这般重要,我当时只是太欢喜了,忘了分寸。
”“我……我这就把梅花还给姐姐。”她说着,便要取下发间的“朱砂泪”。
那花枝在她云鬓间颤动,衬得她愈发娇弱动人,我见犹怜。如果是别的女人,
我或许真的会心疼。可我是顾珩之的妻子。我冷笑一声。“不必了。”“脏了的东西,
我嫌晦气。”柳渺渺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泫然欲泣地望向顾珩之。
“表哥……”顾珩之揉了揉眉心,对她挥挥手。“你先回去吧。”然后,他转头看着我,
眼神里终于带上了几分不耐。“晚音,你有些过分了。”“渺渺是个孤女,自幼体弱,
好不容易才来京城投靠我们。”“不过是一枝梅花,我特地带她来给你赔罪,你还想怎样?
”“今日我刚从兵部回来,她便在府门外候着,哭了一路,我安慰了许久才好些,
我还当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我怜惜她身世,你多担待些,
下次我会注意。”安慰了许久?是啊,连官袍都换成了家常的便服,身上还沾了别人的香气。
顾珩之,我的好夫君,终究还是忍不住,动了那颗“英雄救美”的心。夜里,
他沐浴完上了床,从身后拥住我。“好了,别气了。”我闷着声,身体僵硬。“如果,
我要你把柳渺渺送走呢?我不喜欢她,不想你和她走得太近。”顾珩之抱着我的手臂,
明显一僵。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晚音,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人。”“你现在有些胡搅蛮缠了。”“我看,
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说完,他起身披上外衣,去了书房。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浸湿了锦被。被子是上好的云锦,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不知道顾珩之对柳渺渺究竟到了哪一步。但我知道,
当一个男人开始为你所谓的“无理取闹”而找借口时。他的心,就已经偏了。3夜半时分,
我被冻醒了。身边空无一人,冷得厉害。我辗转反侧,终是没忍住,披衣起身,走向书房。
书房里还亮着灯。他竟一夜未睡。我正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他压低了的声音,
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无比认真。“渺渺,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总要给她几分颜面。
”“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这侯府主母的名分。”夜深人静,
书房的窗户未曾关严,连廊下那人的声音都听得清晰。是柳渺渺带着哭音的啜泣。
“可是我真的很爱表哥,我想日日夜夜都陪着你,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顾珩之笑了,那笑声里,满是宠溺与无奈。他轻声哄着。“明日,我带你去城外的马场,
给你一个惊喜。”“你乖一些,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你知道,
我最喜欢你柔顺听话,像只温顺的小猫。”顾珩之的话像淬了毒的钢针,
一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我仿佛被人狠狠地从胸膛里掏出了心,揉成一团,
再狠狠地踩在脚下。痛得无法呼吸。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回到了卧房。
我把自己死死地埋进被子里,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汹涌而出,最后哭到浑身抽搐,
几乎断气。满京城最恩爱的夫妻。十年情深似海。终究,成了一个笑话。第二日清晨,
我像没事人一样起身梳洗。顾珩之似乎也忘了昨夜的不快,温和地对我说。“晚音,
今日是王爷生辰,我们一同赴宴。”府门外,侯府的马车早已备好。车夫拉开车帘,
柳渺渺已然坐在了车内。4她捧着一个食盒,笑着探出头。“表哥,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杏仁酪。”话音在看到我时,戛然而止。“姐姐……你也要出门吗?
我以为只有表哥一人。”我看着顾珩之,嘴边噙着一抹冷笑。“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
”柳渺渺立刻白了脸,急忙下了车,咬着下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天色阴沉,
乌云压顶,冷风卷起她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抱着手臂,瑟瑟发抖,更显柔弱。
“姐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她说着,将手里的食盒递给顾珩之,
眼里满是关切。“你晨起胃口不好,空腹伤身,记得喝了这碗杏仁酪。”那语气,
亲昵得仿佛他们才是夫妻。说完,她转身欲走。顾珩之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是我表妹,住在我府中,不必在乎旁人说什么,上车等我。”然后,他回过头,
冷冷地看着我。“你闹了一夜,也该够了。”“不要再这样阴阳怪气,公私不分。
”“她不过是来道歉,你若是不喜,便乘另一辆马车去。”他顿了顿,语气更冷。
“我看你今日精神不济,晚间的寿宴也不必去了,在府中好好歇着吧。”说完,
他甩开我的手,径直上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着车窗,柳渺渺转头看向我。
她正轻巧地依偎在顾珩之身边,低声说着什么。顾珩之的脸上,竟带着一丝笑意。
而她的眼神,穿透雨帘,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胜利。
豆大的雨点,终于倾盆而下,将我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我先是笑,笑着笑着,
眼泪就和雨水混在了一起。沈晚音,你真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傻子。5我没有回府,
而是去了京城最大的银楼“宝珍阁”。我约了掌柜,将我名下所有的珠宝首饰都清点了一遍。
在我等待的时候,无意间听见几个贵妇在邻近的雅间里闲聊。“听说了吗?
安远侯府上那位柳表妹,最近可真是风头无两。”“何止啊,我昨日在‘霓裳坊’,
亲眼看见侯爷陪她挑选衣料,那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嗤笑道。
“我当顾珩之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原来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吃惯了山珍海味,
也要尝尝路边的野味才觉得新鲜。”“那柳渺渺算什么野味?一个病秧子,
除了会装可怜还会什么?”我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我让青玉去打了壶热水。她回来时,
脸色古怪地递给我一张纸条。是银楼的伙计偷偷塞给她的。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字,
是关于柳渺渺近期的开销。她在“霓裳坊”定了四季的衣裳,在“胭脂记”买了最贵的脂粉,
甚至在“百草堂”拿了大量名贵的补品。所有的账,都记在了安远侯府上。顾珩之为了她,
竟还去京郊的“逐月马场”驯了一匹性情最温顺的西域母马。为了她,
他还包下了“望江楼”,只为陪她看一场盛大的烟火。那些他年少时信誓旦旦说要为我做,
婚后却以“俗气”、“无聊”、“公务繁忙”为由,再也未曾兑现过的诺言。如今,
他竟原封不动地,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他成了她眼中无所不能的表哥,为她的委屈撑腰,
为她的病体忧心,为她的一颦一笑,豪掷千金。顾珩之爱我。这份爱,我曾深信不疑。
可如今,他爱上了别人。这份背叛,我也同样深信不疑。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顾珩之,已经不再是我的顾珩之了。从银楼出来,
正好撞见柳渺渺在一众仆妇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掌柜的满面堆笑地迎上去。“柳姑娘,
侯爷交代了,您看上什么,只管拿,不必顾忌价钱。”“柳姑娘,今日气色这般好,
可是要与侯爷一同赴宴?”柳渺渺娇羞地笑了。“是,今日是王爷的寿宴,表哥说,
要我陪他一同前去。”一个与我交好的夫人恰巧路过,看见我,又看了看柳渺渺,
眼神里满是诧异。“怎么,如今王爷的寿宴,你这个主母倒不去了?”我笑了笑,风轻云淡。
“大概是侯爷想给心上人一个名分,好哄她开心吧。”6王府的寿宴,宾客云集,权贵满堂。
顾珩之携着柳渺渺出现时,满堂的喧哗,瞬间静了一瞬。柳渺渺穿着一身水红色的锦裙,
发间戴着一支名贵的赤金步摇,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她紧紧挽着顾珩之的手臂,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这……安远侯今日是怎么回事?竟敢带个外室来太傅的寿宴?
”“你还不知道?这位可不简单,听闻侯爷为了她,连夫人都冷落了。”“啧啧,
沈大**当年下嫁时,顾珩之还只是个六品校尉,如今刚封侯,就忘了本了。”“男人嘛,
都一个德行。”他们的议论声,在我跟着兄长沈清酌出现在宴会厅时,戛然而止。
顾珩之看见我,脸色骤然一沉。他大步流星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将我拖到无人的角落,低声质问。“沈晚音,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在府中歇着吗?
”我甩开他的手,一脸无辜。“侯爷这话从何说起?今日是王爷寿辰,我身为太傅之女,
前来贺寿,天经地义。”“倒是侯爷您,带着一位表妹前来,是何用意?”他气急败坏。
“渺渺她初来京城,无人陪伴,我带她来见见世面,有何不可?”“她身为我的表妹,
陪我赴宴,再正常不过!”“反倒是你,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我们?
”“他们会以为我们夫妻失和!这对侯府、对太傅府的声誉有多大影响,你知不知道?
”“别人又会怎么看我顾珩之?”柳渺渺跟了过来,柔弱无骨地靠在顾珩之身边,
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姐姐,你别生气。”“你既然来了,我……我这就离开,
你别在寿宴上与表哥争吵。”“他为了朝中事务,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若有疏忽之处,
你……你就原谅他吧。”我被她这番“顾全大局”的惺惺作态,气得笑出了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我夫君说话,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我转头,
目光冷冽地看着顾珩之。“你怕别人以为我们夫妻失和?”“我想你错了,不是以为,
是我们的婚姻,早就出了问题,不是吗?”我上前一步,踮起脚尖,
动作亲昵地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猛地向下一扯!
7他那挺括的衣领被我扯开,露出了颈侧一抹清晰而暧昧的红痕。我转头,
对着脸色瞬间惨白的柳渺渺,笑得温婉动人。“是吗?柳**?”“你昨日在聚会上,
‘不小心’遗落的那方绣着鸳鸯的帕子,上面那首情诗里描写的‘颈侧朱砂’,
不就是为了让我的人看到,再传到我耳朵里吗?”“如你所愿,我看到了。”“也如你所愿,
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见证,侯爷是如何给你一个‘名分’的。”“不过,在此之前,
你恐怕要稍等片刻了。”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等我,和顾珩之,办完和离文书。
”顾珩之的脸,瞬间由红转为铁青,他忍不住低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就为了一枝梅花,一件小事,你就要闹到和离的地步?”我看着他,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眸里,如今只剩下失望和彻骨的厌恶。“顾珩之,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顾珩之看着我眼中的决绝,终于慌了。他强压着怒火,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乞求。“晚音,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背叛你。”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直接摔在他的脸上。
“没有背叛?”“那你告诉我,这封你写给柳渺渺的情诗,是怎么回事?”“‘愿作比翼鸟,
岁岁长相依’?顾珩之,你十年前,也是用这句话,向我父亲提的亲!
”“你对我的山盟海誓,转头就给了另一个人,还敢说这不是背叛?
”“你陪她去西山看日出,彻夜不归,可曾记得,你也曾说过,要陪我看尽世间每一场日出?
”顾珩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晚音,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这里人多口杂,
你别在这里闹。”柳渺渺提着裙摆,哭着上前。“姐姐,你这样会让表哥很难做的!
”“你身为他的妻子,怎么能一点都不顾及他的颜面和处境!”“啪!
”我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顾珩之的脸上。整个寿宴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这石破天惊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顾珩之的脸颊上,
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柳渺渺尖叫起来。“你疯了!你怎么敢打他!”我理都未理她,
只是死死地盯着顾珩之。“我打他,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只要和离文书一日未下,
他顾珩之,就还是我沈晚音的丈夫。”“他婚内不忠,与人苟合,我打他,天经地义,
理所应当!”“是不是,安远侯?”柳渺渺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顾珩之厉声喝止。“你闭嘴!
”柳渺渺满眼不敢置信,眼圈瞬间红了。“你为了她吼我?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
”“你是堂堂的安远侯,她怎么敢……怎么敢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颜面!
”我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鄙夷。“一个企图上位的狐狸精,也配谈颜面?”“我以为,
做出苟且之事的人,早就该有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觉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