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镇国十年,归来时妻儿被献祭仙门》,由作者浪迹天涯的柚子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青玄玄清子楚修,小说内容梗概:或可消弭一身戾气。”他身后,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幼子啼哭不止,我的妻子被人用剑抵着喉咙,脸色苍白如纸。他们,是我镇守边关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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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你杀孽太重,已与魔修无异!”青玄宗掌门玄清子站在高高的玉阶之上,仙风道骨,
一脸悲悯。“本座念你护国有功,不忍你堕入魔道。你自废修为,于我青玄山后山思过百年,
或可消弭一身戾气。”他身后,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幼子啼哭不止,
我的妻子被人用剑抵着喉咙,脸色苍白如纸。他们,是我镇守边关十余载,用命换来的安稳,
如今却成了威胁我的筹码。我笑了,笑声让整座青玄山都在颤抖。“自废修为?囚禁于此?
”我手中长枪嗡嗡作响,那是在边关饮了十万敌寇之血的渴望。“玄清子,
你抓我家人要挟于我,自诩名门正派。杀你门中一个废物弟子,便要灭我满门。
如今我为救家人,你却说我杀孽太重?”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他,
看向那云雾缭绕的青玄宗牌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可曾听闻,凡人一怒,血溅青天?
”1“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将军楚修,与西凉交战,擅杀敌将,引宗门震怒,
实乃大周之祸根。为平青玄宗之怒,朕深感痛心,特将其家眷送往青玄山,交由仙长发落。
楚修镇守边关有功,暂不追究,望其戴罪立功,好自为之。
钦此——”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北境帅帐内回响,传旨的老太监捏着嗓子,斜眼看我,
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的讥诮。“楚将军,接旨吧?这可是陛下为你求来的天大恩典呐。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上的铠甲还带着昨日厮杀的血腥味。帐外,
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十万铁骑,他们刚刚结束一场血战,正在舔舐伤口。
我为大周守了十三年国门,从一个无名小卒,杀成了让西凉闻风丧胆的“镇国战神”。
我身上有三十九道伤疤,每一道,都是为了龙椅上那个男人,为了大周的万里河山。可现在,
他为了一个凌驾于王朝之上的狗屁宗门,将我的妻子,我那刚满周岁的儿子,
送去给别人“发落”?“呵。”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老太监脸色一变:“楚修,
你敢抗旨不尊?”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他那张敷着厚粉的脸上:“刚才的风沙太大,
本将军没听清,你再说一遍,谁被送走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但跟随我多年的副将张烈,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手背青筋暴起。
老太监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却还是仗着自己是天子使臣,梗着脖子道:“楚将军,
听不懂人话吗?是你的夫人和公子!他们已经被禁军‘护送’往青玄宗了。咱家劝你一句,
识时务者为俊杰,青玄宗那可是仙家门派,不是你这凡夫俗子能……”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动了。没人看清我的动作,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老太监整个人飞了出去,
撞在帅帐的立柱上,半边脸瞬间肿成了猪头,牙齿混着血沫吐了一地。“你……你敢打咱家!
咱家是陛下的人!”他惊恐地尖叫。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
“我再问一遍,”我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家人,在哪?
”那双在战场上让无数敌人肝胆俱裂的眼睛,此刻满是血丝。老太监对上我的目光,
瞬间崩溃了,裤裆一片湿热,腥臊味弥漫开来。
“在……在路上……这会儿应该刚出京城……往东……青玄山……”“很好。”我直起身,
转身从兵器架上取下那杆陪伴我十三年的长枪。枪名“龙胆”,重九九八十一斤,
枪身因为杀人太多,已经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赤红色。“张烈。”“末将在!
”副将张烈单膝跪地。“传我将令,大军原地休整,守好北境。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
不得越过长城半步。”张烈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和担忧:“将军,您要去哪?
不可冲动啊!”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那份被我用杀气震落在地的圣旨。我走过去,
弯腰捡起,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将那明黄色的绸缎碾成了齑粉。
“戴罪立功?”我低声自语,随即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滔天的怒火,
“好一个戴罪立功!”我提着枪,大步走出帅帐。外面,数万将士看到我提枪出帐,
纷纷起身,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他们的将军,
动了真怒。我翻身上马,没有带任何亲兵,也没有带任何补给。“将军!”张烈追了出来,
声音嘶哑,“您一人……”我勒住缰绳,回头看了他一眼,
也看了这片我用生命守护了十三年的土地一眼。“我的家人,我自己去接。”话音落下,
我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一道黑色闪电,朝着京城的方向,绝尘而去。一人,一枪,一骑。
身后,是十万将士震天的怒吼。“恭送将军!”2三日后,京城。
我胯下的“乌骓”是万里挑一的宝马,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硬生生跑死了。
在距离京城还有十里地时,它悲鸣一声,口吐白沫倒了下去。我抚摸着它的鬃毛,
轻声道:“好兄弟,谢了。”然后,我提着龙胆枪,步行走向那座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雄城。
城门紧闭,城墙之上,站满了弓箭手,明晃晃的箭头对准了我。
一个身披金甲的将领站在城楼上,高声喝道:“来者何人!京师重地,已然**,速速退去!
”我认得他,羽林卫中郎将,李默。一个靠着溜须拍马爬上去的草包。我抬起头,
任由风沙吹拂着我散乱的头发。“羽林卫,李默。”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开门。”李默显然也认出了我,他脸色一白,
随即又强作镇定:“楚……楚将军?你……你怎么回来了?陛下有旨,命你镇守北境,
不得擅离!你这是要造反吗?”“造反?”我嗤笑一声,“就凭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放肆!”李默被我戳到痛处,恼羞成怒,“楚修,我敬你是护国战神,你别不识抬举!
立刻束手就擒,随我去面见陛下,否则,休怪我刀剑无眼!”“刀剑无眼?”我摇了摇头,
“李默,你没这个资格。”话音未落,我动了。脚下猛地一踏,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天而起,
直奔十数丈高的城楼。“放箭!放箭!”李默惊恐地大吼。箭如雨下。我手中龙胆枪一抖,
舞出一片密不透风的枪影,将所有箭矢尽数格开。叮叮当当的脆响中,我已落在城墙之上。
周围的羽林卫士兵吓得连连后退,竟无一人敢上前。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李默。
“楚……楚将军,有话好说……”李默吓得腿都软了,一步步后退。我走到他面前,
停下脚步。“开门。”我重复道。“这……这是陛下的命令,我……”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李默在我手中拼命挣扎,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双脚乱蹬,却根本挣脱不开。
城墙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手中的武器都在发抖。
“开……开门……”李默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一个副将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
颤抖着下令:“开……打开城门!”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我随手将李默扔在地上,
像扔一个垃圾袋。然后,我提着枪,一步步走下城楼,穿过洞开的城门,
走进了这条我曾经用鲜血保卫过的都城。街道上空无一人,百姓们早已被驱散。
只有两排禁军,手持长矛,列阵以待,一直从街头延伸到皇宫门口。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目不斜视,提枪前行。我的脚步不快,
但每一步都带着千军万马的威势。挡在我面前的禁军士兵,竟不自觉地向两旁退开,
为我让出一条路。他们不敢拦我。因为他们知道,我身上的每一道伤疤,
都是这个王朝的功勋。我的枪,杀的是敌寇,护的是他们。可如今,这杆枪,却要指向皇城。
何其讽刺。我就这样,在万千禁军的“注目礼”中,走到了皇宫门前。朱红色的宫门紧闭着。
我没有停步,直接一枪刺出。“轰!”一声巨响,由百年沉木和精铁打造的宫门,
被我一枪捅了个对穿。木屑纷飞中,一个巨大的窟窿出现在门上。我收枪,迈步而入。身后,
是无数倒吸冷气的声音。金銮殿。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一个个噤若寒蝉。龙椅上,
大周皇帝周启,穿着他那身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脸色煞白地看着我。
我提着滴血的龙胆枪——刚刚在宫门口,有几个不开眼的太监想拦我——一步步走上丹陛。
满朝文臣,无一人敢言。满朝武将,尽数低头。他们中,有我曾经的同袍,
有我提拔上来的后辈,也有我看不惯的佞臣。但此刻,他们都选择了沉默。我走到龙椅前,
停下脚步。长枪的枪尖,距离周启的咽喉,只有三寸。“陛下,”我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只有冰冷的质问,“我的家人呢?”周启身体抖得像筛糠,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说话!”我爆喝一声,枪尖再进一寸。
“在……在青玄宗……”周启终于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楚修,
你……你想干什么?你这是弑君!是要诛九族的!”“诛九族?”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的九族,不都已经被你送出去了吗?”我枪尖一转,指着他,也指着满朝文武。
“我楚修,十三岁从军,为大周流过多少血,负过多少伤?我北境十万将士,
哪一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你们换来这京城的歌舞升平?
”“就因为我杀了一个该杀的敌将,就因为他背后有个什么狗屁宗门,
你就要拿我的妻儿去抵罪?”“周启,你的皇位,是我楚修一枪一枪给你打下来的!
你的江山,是我十万兄弟用命给你守住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我的声音在金銮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许多武将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头,文臣们则面如土色。周启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色厉内荏地吼道:“放肆!朕是天子!天下都是朕的!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区区妻儿,与江山社稷相比,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分得清。”我点点头,
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在我眼里,我妻儿的命,比你这江山,比你这皇位,
重一万倍。”3“好一个楚修!好一个镇国战神!”周启见我油盐不进,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以为你功高盖世,朕就动不了你吗?来人!护驾!
给朕将这乱臣贼子拿下!”他喊得声嘶力竭,可金銮殿内,依旧一片死寂。
两旁的侍卫握着刀,却没一个人敢动。文武百官,更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开玩笑,
拿下楚修?谁敢?谁能?那可是凭一己之力,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男人。
那可是杀得西凉三十万大军丢盔弃甲,十年不敢南下一步的“人屠”。“废物!都是废物!
”周启气急败坏地咒骂着,他从龙椅上站起来,似乎想找回一点皇帝的威严,“楚修,
你不要忘了,你楚家世代忠良,你父亲临终前,让你对大周尽忠!你现在这么做,
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对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吗?”他又开始搬出祖宗家法,
搬出那套君君臣臣的腐朽道理。若是以前,或许我还会顾念几分。但现在,我的心,
已经随着我的妻儿,一起死了。“我父亲让我尽忠的,是守护大周百姓的那个大周,
而不是你这个卖子求荣,卖国求安的懦夫!”我冷冷地打断他,“我楚家世代忠良,
守的是国,不是君!国将不国,君将不君,这忠,我为谁而尽?
”“你……”周启被我一句话噎得满脸通红。我一步上前,
长枪的枪杆重重地砸在他的膝盖上。“噗通”一声,这位九五之尊,
毫无尊严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啊——”周启发出一声惨叫。满朝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敢对皇帝动手。“楚修!你疯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指着我痛心疾首地喊道,
“你这是要让大周万劫不复啊!”是当朝太傅,我的授业恩师。我看了他一眼,
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望:“老师,当年您教我《春秋》,说‘君之视臣如手足,
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今日,他视我如土芥,我为何不能视他如寇仇?”老太傅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我不再理会他们,
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启。“现在,你告诉我,青玄宗,怎么走?”周启跪在地上,
屈辱和恐惧让他面目扭曲。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怨毒。“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你也活不成!青玄宗不会放过你的!”“杀你?”我摇了摇头,“太便宜你了。
”我伸出枪尖,轻轻一挑。“嘶啦——”一声裂帛之声响起。
周启身上那件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袍,被我的枪尖从下到上,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露出了里面明黄色的内衬。他愣住了,满朝文武也愣住了。我收回长枪,反手一卷,
将那件被划破的龙袍从他身上剥了下来,卷在我的手臂上。“这件龙袍,不错。”我掂了掂,
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儿子还小,怕冷。等我从青玄宗接他回来,正好用这件衣服,
给他当个襁褓。”“你……你……”周启指着我,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我卷着龙袍,提着长枪,转身,一步步走下丹陛。所过之处,文武百官,
尽皆拜服。不是拜我,是拜我手中那杆枪,那股不惜与天地为敌的决绝。我走到金銮殿门口,
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传我一句话,给天下人听。”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皇宫。
“从今日起,大周再无皇帝。谁想坐那个位子,等我回来,问过我手中的枪再说。”“另外,
告诉青玄宗,洗干净脖子,我楚修,来了。”说完,我大步流星地离去,
留下一个混乱的皇城,和一个破碎的王朝。此去青玄山,千里迢迢。不为帝王,不为江山。
只为,接我妻儿回家。4青玄山,绵延八百里,主峰高耸入云,终年仙雾缭绕。传闻中,
这里是仙人居所,凡人不得擅入。我用了五天时间,赶到了青玄山下。山脚下,
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书“青玄”二字,笔走龙蛇,带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气势。石碑前,
有两个穿着青袍的年轻弟子,正在盘膝打坐。他们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
脸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傲慢。看到我一身血污,提着长枪走来,
其中一个眉毛细长的弟子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凡夫俗子,
此乃仙家禁地,速速离去,莫要在此叨扰我等清修。”他的语气,就像在驱赶一只苍蝇。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们。“我找人。”另一个圆脸弟子终于睁开了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找人?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滚吧。”“我找我的妻子和儿子。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他们前几日,被大周的皇帝送到了这里。”听到这话,
那细眉弟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楚修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杀了我们青玄宗外门赵师兄的凡人将军?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啧啧称奇:“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不过是个粗鄙的武夫罢了。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想来求情?”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晚了!你老婆孩子现在正在外事堂受审呢。不过你放心,
我们青玄宗是名门正派,不会滥杀无辜的。最多,也就是废掉你儿子的灵根,
让你老婆当个杂役,洗一辈子衣服罢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的手,握紧了枪杆。“你说完了吗?”“嗯?”细眉弟子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平静,“说完了啊。怎么,你还想……”他的“想”字还没出口,
我的枪动了。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是简单、直接、快速的一刺。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噗——”枪尖从他的心口穿过,带出一蓬温热的血。他的脸上,还保持着那种傲慢的讥笑,
但眼神已经涣散,充满了难以置信。他低头看了看穿透自己胸膛的枪尖,又抬头看了看我,
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手腕一抖,将他的尸体甩了出去,
重重地砸在“青玄”那块石碑上。鲜血,染红了那两个仙气飘飘的大字。
另一个圆脸弟子已经吓傻了,他连滚带爬地后退,指着我,
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敢在青玄山下杀人!你……你死定了!”我没有理他,提着枪,
一步步走向通往山上的石阶。“站住!”圆脸弟子见我无视他,不知从哪来的勇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猛地捏碎。“嗡——”一声嗡鸣,整个青玄山似乎都震动了一下。
一道肉眼可见的青色光幕,瞬间从山脚升起,将整座山都笼罩了起来。光幕之上,符文流转,
散发着强大的威压。“哈哈哈!”圆脸弟子见状,胆气又壮了起来,他指着我狂笑道,
“蠢货!你触发了护山大阵!此乃‘青光琉璃阵’,就算是元婴期的修士也休想打破!
你就等着被炼化成一滩血水吧!”他以为,自己安全了。我看着那道光幕,
感受着上面传来的能量波动。确实很强。对于那些所谓的修仙者来说,
或许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但对我来说……我深吸一口气,
十三年战场生涯积攒下来的铁血煞气,尽数灌注于手中的龙胆枪中。
枪身发出一阵渴望的嗡鸣,暗红色的枪身之上,仿佛有无数战死的英魂在咆哮。
我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将全身的力量,将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思念,都汇聚于这一点。
然后,对着那道青色光幕,一枪刺出。“给我,破!”“轰隆!!!”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
仿佛天崩地裂。那道被圆脸弟子吹嘘得坚不可摧的“青光琉璃阵”,在我的枪尖之下,
连一息都没有撑住,就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寸寸碎裂!狂暴的气浪向四周席卷而去,
将那圆脸弟子直接掀飞了出去,人在半空,就喷出一大口鲜血,不知死活。我收枪而立,
衣袂在气浪中翻飞。山,还是那座山。但所谓的仙家屏障,已经烟消云散。我抬起头,
看向山顶,那里,已经有无数道身影冲天而起,正惊疑不定地望着山脚。我提着枪,
踏上了第一级石阶。青玄宗,我来了。5我登山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沉重如山。很快,
第一批青玄宗的弟子拦在了我的面前。足有上百人,个个手持长剑,身穿青袍,
将宽阔的石阶堵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一个中年道人,面色阴沉,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狂徒!竟敢毁我山门,杀我弟子!报上名来!”“楚修。
”我吐出两个字,脚步未停。“楚修?”中年道人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原来是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犯下的是何等滔天大罪!”我懒得与他废话,
直接提枪前冲。“布阵!拿下他!”中年道人厉声喝道。上百名弟子齐齐应声,剑光闪烁,
组成一个简单的剑阵,朝我绞杀而来。在他们看来,一个凡人武夫,就算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