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偏要立我为后
作者:一颗豌豆牙
主角:苏锦年尉迟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08 14:5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短篇言情小说《暴君偏要立我为后》是作者“一颗豌豆牙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锦年尉迟烈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他似乎也习惯了在她精准的**和清冷的嗓音中获得片刻安宁。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衡。一日,尉迟烈在御书房处置政务……

章节预览

1殉葬开局,暴君他偏要立后寒夜,朔风如刀,刮过皇宫冰冷的汉白玉石阶。

灵幡在风中猎猎作响,巨大的棺椁停放在太极殿中央,象征着先帝时代的终结。然而,

比帝王驾崩更令人心寒的,是新帝尉迟烈登基后的第一道诏令——无子妃嫔,悉数殉葬。

苏锦年跪在一群素衣女子之中,刺骨的寒意从膝盖钻入四肢百骸。她微微垂着头,

看似与周围那些因恐惧而瑟瑟发抖、低声啜泣的少女并无二致,但那双藏在袖中的手,

却紧紧攥着一枚磨尖了的银簪。这不是她原来的身体,也不是她熟悉的时代。三天前,

她还是二十一世纪一名顶尖的外科医生,一场意外,

让她变成了这个同样名叫苏锦年、年仅十六岁、入宫不足三月连皇帝面都未见过的低阶才人。

三天,仅仅三天,她就从懵懂穿越的震惊,跌入了殉葬的死局。

“时辰到——请各位小主上路——”内监尖利阴冷的嗓音在大殿回荡,

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每个人的皮肤。穿着白衣的太监们捧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条条洁白的绫缎,

沉默而有序地走向她们。哭声瞬间变大,有人瘫软在地,有人尖叫着“饶命”,

却被侍卫面无表情地按住。苏锦年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求生是本能,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这三天搜集到的所有关于新帝尉迟烈的信息:年少登基,

性情暴戾,铲除异己手段酷烈,

甚至有传闻他亲手格杀了在先帝灵前稍有异议的叔父……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

一个太监停在了她面前,白绫在他手中像一条冰冷的蛇。就是现在!

在那太监伸手欲套向她脖颈的瞬间,苏锦年猛地抬起头,声音因紧张而微哑,

却清晰地划破了混乱的哭嚎:“陛下!妾身有话禀奏!”所有人的动作都是一顿。

押送她的侍卫一愣,那执刑太监也皱起了眉。“拖下去!”太监厉声喝道。

侍卫的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肩膀。苏锦年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

精准地投向那高踞在龙椅上,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身影。“陛下夜不能寐,

亥时三刻必惊醒!头痛欲裂,如斧凿针扎,尤畏声响与强光,可对?!”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这几日看守松懈,她偷听到宫人议论新帝登基后脾气愈发乖张,

常于深夜传唤太医,且殿内不容半点声响。结合他阴郁的气质和眼底不易察觉的红丝与青黑,

她大胆推测他患有严重的偏头痛,或因精神压力与旧伤引起。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哭嚎声都停了,所有目光,惊疑的、恐惧的、怜悯的,都集中在她身上,

然后又惶恐地转向龙椅。良久,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如同结了冰碴的泉水,

缓缓流淌下来:“放开她。”侍卫应声松手。尉迟烈缓缓从龙椅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丹陛。

玄色的龙袍下摆拂过地面,无声,却带着千钧压力。他走到苏锦年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苏锦年强迫自己抬头与他对视。他的脸很年轻,甚至堪称俊美,

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戾气、厌倦,以及一种近乎虚无的死寂。

他的脸色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更衬得唇色殷红,带着妖异的美感。他伸出手,

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觉得骨头都在作响。“你,如何得知?”他问,

声音很轻,却带着致命的危险。苏锦年压下心头的恐惧,

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妾身……略通医理。观陛下气色,听宫人提及陛下日常,故而推测。

”“推测?”尉迟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指尖在她下颌的皮肤上摩挲,

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抬起头,让朕看看。”他俯身,靠得极近,

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那双死寂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眼睛,像是在审视她的灵魂。

苏锦年在他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但也看到了一丝极淡的、被勾起兴味的探究。

她不能退缩。“你不怕朕?”他忽然问。“怕。”苏锦年实话实说,“但妾身更想活。

”尉迟烈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苏锦年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这沉默冻僵。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苍白,倔强,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终于,他松开了手,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有趣。”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全场,

所有接触到这视线的人都惶恐地低下头。然后,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

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传旨。此女,苏氏,殉葬之礼免了。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赦免,他接下来的话,

更是让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凝滞:“朕,要立她为后。”“陛下!不可!

”短暂的死寂后,一个苍老却急切的声音响起。是随侍在侧的老太监,也是宫中的老人,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苏才人乃待殉之身,不祥之至!

且其父……其父乃罪臣苏明远,立其为后,于礼不合,于法不容啊!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几个反应过来的宗室和老臣也纷纷跪倒。

尉迟烈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带着无尽的嘲讽和凉意。“不祥?于礼不合?”他重复着,目光落在苏锦年身上,

那眼神锐利得像刀,“朕看她,比这满殿口称忠心、心里却不知打着什么算盘的人,

要干净得多。”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跪地劝谏的人,声音骤然转冷:“至于罪臣之女……正好。

朕的身边,正需要这样一个‘不祥’之人,镇一镇这宫里的魑魅魍魉。

”他根本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直接下令:“拟旨。册苏氏为后,三日后,行册封礼。

”“陛下——”老太监还想再劝。“嗯?”尉迟烈只是一个眼神瞥过去,

那老太监便如被掐住脖子的鸡,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浑身抖如筛糠,再不敢多言一句。

暴君之威,一至于斯。苏锦年跪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立后?她只是想活命,

怎么转眼就成了皇后?这比殉葬好不了多少!这个男人的心思深沉如海,行为乖张莫测,

留在他身边,无异于与虎谋皮!两个宫女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起来。

她的腿因为久跪和紧张而发麻,几乎站立不稳。经过那些依旧跪在地上、即将赴死的妃嫔时,

她看到了她们眼中复杂的情绪——难以置信、嫉妒、怨恨,

以及一丝微弱的、仿佛她是唯一逃生者的羡慕。她被半扶半架着,

带离了那座如同地狱入口的大殿。离开前,她最后回望了一眼。尉迟烈已经重新坐回了龙椅,

单手支颐,阴影笼罩着他大半张脸,只有那殷红的唇和冰冷的视线,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2黄金囚笼,与君博弈他看着她离开,像看着一个被他亲手放入笼中的、有趣的猎物。

苏锦年被带到了一座陌生的宫殿——凤仪宫,历代皇后的居所。殿内陈设华美,金碧辉煌,

熏香袅袅,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没有人气的空旷。宫女太监们垂手侍立,态度恭敬至极,

但每个人的眼神都低垂着,不敢与她对视,行动间透着一股刻板的谨慎。“皇后娘娘,

请您稍作休息,奴婢们为您准备沐浴更衣。”领头的宫女声音轻柔,却毫无温度。

苏锦年挥退了所有人,独自站在巨大的宫殿中央。窗外是漆黑的夜,殿内烛火摇曳,

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显得格外孤寂。她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稚嫩却苍白的脸。这不是她的脸,却承载了她未来的命运。

她缓缓摊开手心,那枚被她攥得温热的银簪赫然在目。这是她准备用于最后一搏的武器,

也是她从现代带来的、属于“苏锦年”医生的最后印记。殉葬的死局已破,但她闯入的,

是一个更为华丽、也更为危险的囚笼。那个男人,尉迟烈,他立她为后,

绝非因为美色或一见钟情。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审视、探究,

以及一种……仿佛在无尽黑暗中,终于找到了一点不同光亮的奇异神色。他需要她?

需要她做什么?一个“不祥”的皇后,一个“罪臣之女”,对他来说,有什么利用价值?

还是说,仅仅因为,她不怕他?或者说,她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真实”?

苏锦年将银簪紧紧握在手心,冰冷的金属棱角刺痛了她的皮肤。活下去。

这个目标从未如此清晰,也从未如此艰难。她不仅要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活下去,

还要在那个心思难测的暴君身边活下去。第一缕天光透过窗棂,照进这座华丽的牢笼。

苏锦年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无论如何,她活下来了。而这,只是开始。

与暴君的博弈,从现在起,正式开局。凤仪宫的清晨,没有带来丝毫安宁。

苏锦年几乎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就被宫人恭敬却不容置疑地请起梳妆。

皇后规制的礼服繁复沉重,金银丝线绣出的凤凰于飞图案华美夺目,却也像无形的枷锁。

“娘娘,各宫嫔妃已在殿外等候请安。”掌事宫女秋瑾低声禀报。该来的总会来。

苏锦年深吸一口气,端坐于正殿主位。她知道自己资历最浅,身份最为尴尬,

此刻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等着看她的笑话,或者,将她撕碎。以贤妃、淑妃为首,

一众妃嫔鱼贯而入。环佩叮当,香风阵阵,她们依礼参拜,姿态无可挑剔,

但那些投向她的目光,或明或暗地带着审视、轻蔑,以及藏不住的嫉妒。

“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贤妃率先开口,声音柔婉,话里的刺却毫不掩饰,

“昨日还在殉葬名单之上,今日便母仪天下,这般际遇,真是闻所未闻。

”她父亲是当朝宰相,势力盘根错节,自然不惧这个空降的皇后。淑妃掩唇轻笑,

意有所指:“是啊,想来娘娘必有过人之处,才能让陛下如此……破格青睐。

”她目光扫过苏锦年尚且稚嫩的脸庞,暗示意味十足。殿内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

苏锦年端着茶盏,指节微微泛白,但面色平静。她抿了一口清茶,放下茶盏时,

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不大,却让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本宫的际遇,是陛下圣心独断。

”她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至于过人之处,

或许便是本宫深知,在这深宫之中,谨言慎行,方能长久。诸位妹妹,以为如何?

”她目光平静地扫过贤妃和淑妃,没有怒意,没有怯懦,只有一种近乎淡漠的威仪。

那是属于现代精英医生的,面对复杂局面和质疑时的专业与镇定。贤妃淑妃脸色微变,

似乎没料到这个“罪臣之女”竟如此沉得住气。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内监尖利的通传:“陛下驾到——”所有人都是一惊,连忙起身跪迎。

尉迟烈大步走入,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却带着迫人的气势。他甚至没看跪了一地的妃嫔,

目光直接落在端坐主位,刚刚起身欲行礼的苏锦年身上。“都退下。”他挥了挥手,

语气不耐。妃嫔们不敢多言,神色各异地匆匆离去。贤妃临走前,不甘地瞥了苏锦年一眼。

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侍立在角落,如同隐形人般的宫人。尉迟烈走到苏锦年面前,

抬手,一枚沉甸甸、雕刻着凤凰的黄金印玺出现在他掌心——皇后凤印。“拿着。

”他将凤印随意地塞进苏锦年手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一颤。“陛下,

这是……”“你不是懂医理吗?”尉迟烈打断她,唇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朕的头疾,

日后便由你负责。至于这凤印……既然朕立了你,这后宫便是你的‘诊金’。治理好了,

是你分内之事;治理不好……”他微微俯身,气息喷在她的耳畔,

带着森然寒意:“朕能立你,也能废你。而废后的下场,通常比殉葬……惨烈百倍。”说完,

他直起身,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桩无关紧要的交易,转身便走。

苏锦年握着那枚沉重无比的凤印,看着他那冷漠决绝的背影,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不是恩宠,

这是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考验。他将她推上风口浪尖,赋予她权力,也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她若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下场可想而知。当晚,

尉迟烈果然驾临凤仪宫……为了他的头疾。他毫无顾忌地躺在苏锦年的凤榻上,阖着眼,

眉心紧蹙,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显示出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此刻的他,褪去了几分暴戾,

多了几分易碎感。苏锦年摒退左右,净手上前。她没有古代的悬丝诊脉那般玄乎,

而是直接伸出指尖,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在她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

尉迟烈猛地睁开眼,眼底是野兽般的警惕和一丝猩红。“放肆!”“陛下若想缓解痛苦,

最好放松。”苏锦年平静地与他对视,手指并未移开,“我的方法,需要接触穴位。

”尉迟烈死死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重新阖上眼,但全身肌肉依旧紧绷。苏锦年不再多言,

运用现代医学知识,结合中医的穴位**,

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为他按压头部的百会、风池、太阳等穴位。她的手指柔软却有力,

带着一种稳定人心的节奏。她能感觉到指下的肌肉在逐渐放松。“陛下这头疾,是旧伤所致,

还是长期精神紧绷、睡眠不足引发?”她低声询问,如同医生问诊。尉迟烈没有回答,

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哼。苏锦年也不在意,继续道:“除了疼痛,

是否伴有眩晕、恶心、畏光畏声?”“……嗯。”这次,他给出了回应。“应是偏头痛无疑。

”苏锦年心中有了判断。她一边**,一边用平静的语调说着缓解头痛的注意事项,

比如避免强光噪音**,保持情绪稳定,规律作息等等。

殿内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和她清冷的嗓音。不知过了多久,尉迟烈紧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他睡着了。苏锦年停下动作,微微喘息,额上也见了汗。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用力,并不轻松。3医者仁心,亦是诛心利器她看着榻上沉睡的男人,

此刻的他,收起了所有的利刺,俊美的面容甚至显得有些无害。

但她不会忘记他清醒时的模样。她轻轻拉过锦被,想为他盖上。就在被角触及他身体的瞬间,

尉迟烈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眼中睡意全无,只有全然的冰冷和审视。“你想做什么?”苏锦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却强忍着没有挣扎:“陛下睡着了,臣妾只是想为您盖被。”尉迟烈盯着她看了几秒,

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然后才缓缓松开了手,语气淡漠:“不必。你可以退下了。

”苏锦年揉着发红的手腕,默默退到外间。她知道,这场医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试探。

试探她的医术,更试探她的用心。接下来的几日,苏锦年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凤印在手,

六宫事务繁杂琐碎,贤妃淑妃明里暗里使绊子,克扣用度,安插眼线,层出不穷。

她凭借着超越时代的逻辑思维和管理知识,一一冷静化解,将各项事务梳理得井井有条,

虽不出彩,却也让人抓不到错处。她深知,在没有站稳脚跟前,低调和不出错,

就是最好的保护色。而每晚,她几乎都要“侍疾”。尉迟烈的头疾发作得频繁,

他似乎也习惯了在她精准的**和清冷的嗓音中获得片刻安宁。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衡。一日,尉迟烈在御书房处置政务,

苏锦年奉命在一旁磨墨。一名将领押着一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官员进来复命,

称其贪墨军饷。尉迟烈甚至没问第二句,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杀。”那将领毫不犹豫,

手起刀落,血光溅了御书房满地,甚至有几滴落在了苏锦年的裙摆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尉迟烈好整以暇地转过头,看向苏锦年,唇角带着残忍的笑意,

像是故意要吓唬她,看她花容失色的模样:“皇后觉得,朕处置得如何?

”苏锦年握着墨锭的手紧了紧,指甲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具尸体,

目光迎向尉迟烈探究的视线,声音平静无波:“陛下处置朝政,臣妾不敢妄议。

臣妾只是觉得,杀人固然痛快,但若能追回赃款,厘清贪墨链条,整饬吏治,

或许能救更多边疆将士的性命,效率更高。”她没说他对,也没说他错,

只是从一个更“实用”的角度,提出了另一种可能。尉迟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预想中的恐惧、求饶,或者虚伪的奉承,都没有。他得到的,

是一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回答。她不在乎那人的生死,只在乎“效率”?他猛地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效率?你觉得朕杀人,是为了效率?

”“臣妾不知。”苏锦年垂下眼睑,“臣妾只是个想活下去的医生,没空,

也没资格评判陛下的行为。陛下让臣妾治病,臣妾便治病;陛下让臣妾管理后宫,

臣妾便尽力管理。仅此而已。”她的不惧,她的不媚,

她在这种血腥场面下依然保持的理性与疏离,像一根刺,扎进了尉迟烈死寂的心湖。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那些女人,要么怕他如虎,要么谄媚邀宠,要么故作清高。只有她,

如此直白地将“活下去”当作目的,将“交易”摆在台面,仿佛他暴虐的名声,滔天的权势,

于她而言,都只是需要应对的“病情”或“工作”。这种毫不掩饰的“真实”,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