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绯，是别人眼里的女总裁，也是秦峥的“金主”。我花钱包下他，

不是因为他那张脸长得还行，也不是因为他曾经是风光无限的秦家大少。只是因为，

他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一枚能钓出大鱼的，完美诱饵。合约第一条：绝对服从。

所以我让他去我名下最破的一家分公司当销售员，他就得去。

他那个不开眼的上司把他当狗一样使唤，当众羞辱他，还想通过他来巴结我。甚至，

那个蠢货堵住我的劳斯莱斯，唾沫横飞地告诉我，只要我跟了他，

就能让我见识见识真正的上流社会。我当时没说话。我只是让助理调出他的资料，

然后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喂，王局吗？我举报，宏发贸易的经理刘伟，

涉嫌职务侵占和偷税漏税，证据我半小时后发你邮箱。”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我摇下车窗，

对后座的秦峥说：“看见没？这就是你曾经想反抗的人。你觉得，你配吗？

”我享受他眼神里那点不甘和愤怒慢慢熄灭，变成纯粹的恐惧。这才是我要的。

一只被拔了牙、去了爪，只剩下漂亮皮囊的野兽。直到合约到期那天，我把他叫到办公室。

“你可以走了。”我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你家破产的真相，仇我替你报了。

作为报酬，你这两年陪我演的戏，很精彩。”我以为他会拿着钱滚蛋。可他却拿起那份文件，

一页一页看完，然后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姜总，合约可以续吗？”“这次，不用你付钱。

我想凭我自己，留在你身边。”1一辆黑色的幻影停在“宏发贸易”公司楼下。

这栋楼又旧又破，外墙的瓷砖都掉了好几块，像一张长了老年斑的脸。我坐在后座，没动。

车窗外，秦峥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明显不合身，袖口短了一截，

露出手腕的骨节。曾经的秦家大少，如今看起来像个刚进城的房产中介。“进去。

”我隔着车窗，声音没什么温度。秦峥的背脊僵了一下，没回头。“姜绯，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有点闷。“合同上写得很清楚。”我提醒他，

“乙方必须无条件服从甲方的所有安排，包括但不限于工作、生活、社交。”他沉默了。

几秒钟后，他转身，走进了那栋破楼。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才对前排的司机说：“走吧。”司机陈叔从后视镜里看我。“大**，您这是何必呢？

秦家小子也是个可怜人。”“陈叔，”我打断他，“可怜，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助理发来的消息。【姜总，刘伟的资料已更新。此人，极度好色，

且贪婪。】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很好。鱼饵已经放下了。

就看鱼什么时候咬钩了。……秦峥的入职手续办得很快。毕竟，是我亲自打过招呼的。

人事经理把他带到了销售部。一个敞开的大办公室，几十号人挤在一起，

空气里混着泡面、香烟和廉价香水的味道。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上下打量着秦峥。他就是刘伟，宏发贸易的销售部经理。“新来的？叫什么？”刘伟斜着眼，

语气很不客气。“秦峥。”“秦峥？”刘伟嗤笑一声，“听着像个少爷的名字。来我们这，

可没少爷给你当。得当孙子，懂吗？”办公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哄笑。

秦峥的拳头在身侧握紧，指节泛白。但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懂，刘经理。”“懂就好。

”刘伟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沓厚厚的资料，砸在秦峥怀里。“这些，

是咱们公司所有积压的客户资料。下午下班前，每个都打一遍。打不完，就别下班了。

”他说完，拍了拍秦峥的脸，力道不小。“好好干，小子。我看好你。

”秦峥抱着那堆比城墙还厚的资料，站在原地，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他能感觉到，

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幸灾乐祸和鄙夷。他知道，从他踏进这个门口开始，

他就不再是秦峥了。他只是姜绯养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他是个金丝雀，

关在笼子里的那种。而且，笼子的门，是姜绯亲手焊死的。他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打电话。

那些电话，要么是空号，要么直接被挂断，要么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他喉咙干得快冒烟了，一声不吭。快下班的时候，刘伟又晃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秦峥桌上丝毫未减的资料，笑了。“怎么？不顺利？”秦峥没说话。“我跟你说，

做销售，光靠打电话是没用的。”刘伟凑过来，压低声音，一股烟臭味扑面而来。

“得靠人脉，得会来事儿。你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肯定认识不少有钱人吧？

”他的目光在秦峥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掂量货物的油腻。“特别是，

有钱的女人。”秦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听说，你每天下班，都有豪车接送？

”刘伟的笑容更大了，“年纪挺大了吧？脾气怎么样？大不大方？”秦峥放在桌下的手，

又握成了拳头。“刘经理，这是我的私事。”“私事？”刘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你这，就没有私事！你的业绩，就是我的业绩！你的资源，就是我的资源！

你傍上的富婆，也得给老子我……也得为公司做贡献！”他猛地一拍桌子。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个周末，给我约你那个金主出来吃顿饭！”“就说，我，

宏发贸易的销售经理，要亲自跟她谈一笔大生意！”“这事办好了，我让你提前转正。

办不好……”刘伟凑到他耳边，声音阴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社会。

”2晚上七点，公司的格子间里只剩下秦峥一个人。我让司机把车停在街角，没过去。

我看着他从那栋破楼里走出来，背影有些萧索。他没有立刻走向我的车，

而是在路边站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这是合同里不允许的。

我看着他在夜色里吞云吐雾，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他瘦了很多，

以前脸上那点属于富家少爷的骄矜之气，被磨得干干净净。一根烟抽完，

他把烟头精准地扔进垃圾桶，才朝我的方向走过来。上了车，他一言不发，

浑身都带着一股子烟味和寒气。“抽烟了？”我开口。他身子一顿，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嗯。”“合同忘了？”“扣钱吧。”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一副懒得跟我废话的样子。

我没再说话。车里安静得可怕。过了很久，他忽然开口。“刘伟，让你周末跟他吃饭。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平得像一条直线。“哦？”我挑了挑眉，

“说什么事了吗？”“谈一笔大生意。”我笑了。“行啊。”秦峥猛地睁开眼，

从后视镜里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你答应了？”“为什么不答应？

”我反问，“有人请客吃饭，还是‘大生意’，我没理由拒绝。”他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重新闭上眼，侧过头去，

留给我一个冷硬的后脑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不知羞耻，觉得我水性杨花，

觉得我连他上司那种货色都看得上。他大概忘了，他自己，现在又算个什么东西。

……周末的饭局，刘伟定在了市里一家相当高档的会所。看来是下了血本。我到的时候，

刘伟和秦峥已经等在包厢里了。刘伟今天特地打扮过，油头梳得锃亮，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

手腕上还戴了块明晃晃的金表。一见我进来，他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哎呀，姜**！

您可算来了！快请坐，快请坐！”他的眼睛像雷达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毫不掩饰那种**裸的欲望。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秦峥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姜**真是年轻有为啊！我是宏发贸易的刘伟，这是我的名片。

”刘伟点头哈腰地递上名片。我没接。助理适时地上前一步，接了过来，

然后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口袋。刘伟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姜**，我跟您说，

我们公司的产品，那绝对是市场一流！只要您愿意投资，我保证，不出三年，回报率翻十倍！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起来，把他们那个破贸易公司说得天花乱坠。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端起茶杯喝一口。秦峥全程没说过一句话，像个隐形人。

酒过三巡，刘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端着酒杯，坐到我旁边的空位上，

一股酒气混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就扑了过来。“姜**，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分。

您这么漂亮，这么有能力，跟着秦峥这小子，真是委屈您了。”他说着，

一只手就想往我的肩膀上搭。我眼神一冷。没等我开口，一直沉默的秦峥突然站了起来。

“刘经理，你喝多了。”他挡在我面前，身形笔直，像一棵沉默的白杨。

刘伟的动作停在半空，脸色瞬间就变了。“秦峥！**算个什么东西？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老子滚一边去！”他仗着酒劲，伸手就去推秦峥。秦峥没动。

刘伟推了个空，有点恼羞成怒。“怎么？翅膀硬了？你以为你傍上个富婆就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她今天能看上你，明天就能看上别人！你就是个玩意儿！

一个被人玩烂了的小白脸！”这话骂得极其难听。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秦峥的脸色白得像纸，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我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

杯子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看着刘伟，笑了。“刘经理。”“哎，姜**，您说！”刘伟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

“我的狗，”我指了指秦峥，语气很淡，“就算我不要了，

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踩一脚的。”“你，配吗？”3我的话音落下，

整个包厢死一般寂静。刘伟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青一阵白一阵，像是开了个染坊。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比作“阿猫阿狗”。

“你……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懒得再看他一眼。

我转向秦峥。他依旧站在那里，挡在我身前，背影挺得笔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我能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坐下。”我说。他没动。

“我让你坐下。”我加重了语气。秦峥的肩膀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最后还是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很好，还算听话。

包厢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刘伟终于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姜绯！

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有几个臭钱的**！

老子今天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他彻底撕破了脸，污言秽语张口就来。“秦峥能伺候你，

老子也能！保证比他伺候得还好！你开个价吧！”我没生气。跟这种蠢货生气，不值得。

我只是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张行长吗？

我是姜绯。”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恭敬无比。“姜总！您好您好！有什么吩咐？

”“帮我查一下，宏发贸易在你们行的贷款还有多少没还。”“好的好的，您稍等。

”我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刘伟的脸色开始变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但又不敢相信。一分钟后，张行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姜总，查到了。

宏发贸易在我们行总共贷款三亿，下周三就是最后的还款日。目前来看，

他们的账户上……资金缺口很大，按期还款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很好。”我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再给他们任何展期的机会。另外，

通知所有和他们有业务往来的客户，就说我说的，谁跟宏发合作，就是跟我姜绯过不去。

”“明白！明白！我马上就去办！”张行长答得没有一丝犹豫。我挂了电话。整个过程，

不过两三分钟。刘伟已经瘫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他不是傻子。

能让银行行长用那种语气说话的人，能一个电话就决定一个公司生死的人，

绝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他抖着嘴唇，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到底是谁？”我没回答他。我站起身，拿起我的手包。“秦峥，走了。

”秦峥默默地站起来，跟在我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刘伟。“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引以为傲的这家公司，

包括这栋楼，现在都是我的了。”“你，被解雇了。顺便，

法务部会正式起诉你职务侵占和商业诽谤。”“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人生吧，刘经理。

”说完，我不再停留，带着秦峥走出了包厢。留下一个彻底崩溃的中年男人，

和一桌子还没来得及动的山珍海味。……回到车上，秦峥一直沉默着。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里，窗外的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为什么？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他转过头，

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你不是说，我只是一条狗吗？”“你确实是。”我看着他，

毫不避讳，“但你是我的狗。”“我花钱买回来的东西，就算是一件垃圾，我想怎么处理，

是我自己的事。别人想碰一下，都得问我同不同意。”我的话说得残忍又直白。他眼里的光，

一点点黯了下去。“我明白了。”他低下头，声音很轻，“我是你的私有物品。

”“你能明白，最好不过。”我以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他忽然又问了一句。

“姜绯，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看着他。路灯的光从他头顶掠过，

我看见他眼角有一点晶亮的闪光。我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

”我冷冷地说，“不该问的，别问。”说完，我按下了车窗隔板。密闭的空间里，

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椅背上，闭上眼。脑子里，却总是闪过他刚才那个眼神。

像一只被全世界遗弃的，受伤的野兽。4刘伟的事情解决得很彻底。第二天，

他就被警察带走了，罪名一长串，下半辈子估计都得在牢里过。宏发贸易也被我顺手整顿了，

换了个靠谱的总经理。秦峥的工作，自然也换了。我把他调到了绯星集团的总部，

在我自己的办公室旁边，给他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说白了，就是贴身伺候我。

他没有反对。或者说，他没有资格反对。第一天来总部上班，

他换上了我让高定品牌送来的西装。剪裁合体的衣服衬得他身形越发挺拔修长，

那张脸在写字楼明亮的灯光下，也显得格外英俊。和我签合同这两年，

他身上的棱角被磨平了不少，但那股子清冷孤傲的气质，还在骨子里。他一出现，

整个楼层的女员工眼睛都直了。我的首席秘书，一个叫许佳的女孩，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

眼睛就差粘在秦峥身上了。“姜总，这位是……新来的？”“嗯，我新招的助理，秦峥。

”我头也不抬地处理着文件。“秦助理好。”许佳立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以后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哦。”秦峥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许佳也不尴尬，放下咖啡，又热情地给他介绍起公司环境。我抬起眼，看着他们。

许佳年轻漂亮，业务能力强，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她看秦峥的眼神，毫不掩饰欣赏和好奇。

而秦峥，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的礼貌。有点意思。“秦峥。”我开口。

秦峥立刻停止了和许佳的交谈，看向我。“去给我泡杯咖啡。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好的，姜总。”他转身去了茶水间。许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姜总，

秦助理好像……不太爱说话。”“他话多不多，不重要。”我翻过一页文件，“听话就行。

”许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我明白了，姜总。”她退了出去。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整个公司都会知道，秦峥是我姜绯的人。是我摆在身边，

一个漂亮又听话的摆件。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秦峥，离了我，

什么都不是。秦峥很快就端着咖啡回来了。他把杯子放到我手边，动作很轻。“姜总，

您的咖啡。”我没看他，继续处理文件。“放着吧。”他就一直站在我旁边，像个木桩子。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才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

我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烫了。”秦峥的身体僵了一下。“对不起，姜总，

我再去给您换一杯。”“不用了。”**在椅子上，看着他，“助理手册第一条，是什么？

”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了解上司的全部喜好。咖啡要85度，误差不能超过1度。

”“那你这杯，是多少度？”“……92度。”他低声说。“很好。”我点点头，

“知道错在哪就行。去吧，把那边的文件全部重新整理一遍，

按照年份、项目、重要等级分类。今天做不完，不准下班。

”我指了指角落里堆成小山的文件。那是我故意让人堆在那里的，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整理完。

他看了一眼那堆文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沉默地接受。但他没有。

他看着我，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明显的情绪。那是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怒火。“姜绯，

你一定要这样吗？”他直呼我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冷意。

“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你就那么开心？”我有些意外。这是他第一次，

如此直白地反抗我。虽然，这种反抗，在我看来，跟猫抓没什么区别。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我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

强迫他看着我。“尊严？”我笑了，“秦峥，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尊严，连同你这个人，

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被我买断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让你当狗，你就不能把自己当人。

”我的指甲微微陷进他的皮肤里。他眼里的火苗，跳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熄灭了。他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破碎，又带着一丝认命的绝望。5秦峥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他每天准时上班，

把我交代的所有事情都做得井井生肖。整理文件，泡咖啡，安排行程。

完美得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他不再有任何反抗，

甚至连眼神里的那点不甘都消失了。他看我的时候，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有时候我故意刁难他，让他做一些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也不抱怨，只是默默地去做，

通宵达旦，直到完成为止。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消瘦，

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这天下午，我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

秦峥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他走到我身边，俯下身，把水杯轻轻放在我手边。

他的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的。是个女人的味道。

很清雅的茉莉香。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会议一结束，我立刻叫住正要离开的秦峥。“站住。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姜总，有什么吩咐？”“你身上，”我盯着他，“哪来的香水味？

”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可能是……在茶水间不小心碰到了谁。”“谁？

”我追问。“我不认识。”他在撒谎。我能看出来。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火就越是压不住。

“秦峥，看着我的眼睛。”我命令道。他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我再问你一遍，你今天，

见了谁？”他沉默了。这种沉默，比任何狡辩都更让我恼火。我直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伸手扯开他的领带。一颗小小的，红色的印记，赫然出现在他的锁骨上。

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梅花。刺眼得很。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血一下子全涌了上了。这两年，

我跟他之间，一直有名无实。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棋子，一个宠物，

对他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兴趣。我以为，他也安分守己。没想到……“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个印记，声音冷得像冰。秦峥的脸色彻底白了。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