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废掉公主后我嘎嘎乱杀》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短篇言情小说,由明日勾栏听曲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李明月萧玦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疯狂地加固堤坝。地方官一开始还想阳奉阴违,被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斩了两个之后,就再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我们在与时间赛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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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万箭穿心,钉死在宫墙上。我最爱的长乐公主,正依偎在我政敌三皇子的怀里,
嘲笑我这个蠢驸马。她抚着孕肚,笑得花枝乱颤:“萧玦,你以为我腹中的孩儿,
真是你的种?”我怨气冲天,死不瞑目。再次睁眼,竟是十年前。
我与公主大婚的洞房花烛夜。看着眼前娇羞的毒妇,我笑了。她刚要开口,
我一巴掌将她扇翻在地,凤冠滚落。我掐住她的脖子,声音淬了冰。“来人!
”“把这个贱妇和她的奸夫三皇子,给本将军绑到金銮殿上!”这一世,我不谈情爱,
只讲生死。我要的,是她的命,是他们李家的江山!1大红喜烛,烧得正旺。
映着长乐公主李明月那张我曾爱入骨髓的脸。她今天真美,凤冠霞帔,娇艳欲滴。“夫君,
夜深了,我们……”她娇羞地垂下头,手不经意地抚过腰间的香囊。就是那个香囊。前世,
她也是这样抚摸着,告诉我里面是为我求的平安符。我信了。我信了十年。
直到我被万箭穿心,她才笑着从那个香囊里,倒出那枚刻着“玄”字的龙纹玉佩。
三皇子李玄的贴身之物。骨头被利箭洞穿的剧痛,仿佛又一次在四肢百骸里炸开。我笑了。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李明月被我的笑声惊住,抬起头,满眼疑惑。“萧玦,你笑什么?
”她柔声细语,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我笑你蠢。”“什么?”她没听清,
或者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懒得重复。“啪!”一声脆响,洞房里瞬间死寂。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巴掌,直接将她扇翻在地。头上的凤冠砸在地上,珠翠四散滚落,
发出清脆又狼狈的响声。李明月懵了。她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瞪着我。“萧玦!
你敢打我?你疯了!”尖锐的叫声刺破耳膜。疯了?是的,从地狱爬回来的我,
可不就是疯了。我一步上前,在她尖叫之前,一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她瞬间失声,
漂亮的脸蛋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拼命撕扯我的手。那恐惧而又屈辱的表情,真好看。
“嘘。”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公主殿下,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没理会她的挣扎,
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怀里,扯下那个精致的香囊。手指用力,丝绸应声撕裂。
一枚温润的玉佩,掉落在我的掌心。龙纹,玄字。和前世一模一样。我松开手,
任由她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我举起那枚玉佩,在她惊恐的注视下,冷冷开口。“长乐,
我的好公主。”“大婚之夜,你带着三皇子的贴身之物,是何居心?”她的脸,瞬间煞白,
毫无血色。“不……不是的……这是……”“放肆!谁敢对公主无礼!
”她的心腹侍女和嬷嬷听到动静,怒吼着冲了进来。她们想来护主。可笑。我头也不回,
反手一脚,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老嬷嬷踹飞出去。她庞大的身躯撞翻了桌案,
酒水菜肴洒了一地。另一个侍女吓得僵在原地。我顺手抽出挂在床头的合卺剑。剑锋冰冷,
我随手一挥,直接架在了李明月的脖子上。一丝血痕,顺着雪白的肌肤渗出。
她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忘了。“来人!”我一声令下,门外,我自己的亲兵瞬间涌入,
将整个婚房围得水泄不通。这些,都是随我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兄弟。他们只认我的将令,
不认什么狗屁公主。“将军!”“把这个女人,给本将军绑了!”我指着地上的李明月,
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亲兵们没有半分犹豫,上前用麻绳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连嘴都用喜帕给堵上了。她呜呜地挣扎,眼中满是怨毒与不敢置信。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死人。“再去一队人,去三皇子府。”“就说本将军大婚,得了件天大的好东西,
要与三殿下连夜分享。”“务必,把他‘请’过来。”我的亲兵统领心领神会,
狞笑着领命而去。李明月狼狈地被堵着嘴,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我蹲下身,
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李明月,你前世欠我的,我会让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你不是喜欢三皇子吗?”“今夜,我就送你们这对奸夫**,一起上路。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我知道,她听不懂。没关系。很快,她就会懂了。2皇城宫门,
深夜紧闭。我骑在马上,身后是两辆囚车。一辆装着被五花大绑的李明月,另一辆,
装着刚从温柔乡里被揪出来,衣衫不整的三皇子李玄。“开门!”我的亲兵统领,
用刀柄奋力砸着宫门。“大胆!何人深夜闯宫!”城楼上的禁军校尉厉声喝道。
“镇国大将军萧玦,有天大要事,连夜面圣!耽误了,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城楼上一阵骚动。我的名号,在京城比皇帝的圣旨还好用。片刻后,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
禁军统领带着一队人马冲了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萧将军,你这是何意?!
”禁军统领看到囚车里的公主和皇子,脸色大变。李玄在囚车里又惊又怒。“萧玦!你疯了!
快放了本王和皇妹!”“你这是谋反!”我懒得理他。我从怀里掏出我的将军令,高高举起。
“奉旨守卫京畿,见此令如见陛下!我现在怀疑有皇室宗亲勾结外敌,意图不轨,
要立即面圣陈情!”“谁敢拦我,以同党论处,格杀勿论!”我冰冷的声音,
回荡在空旷的宫门前。亲兵们齐刷刷拔刀,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禁军们面面相觑,
一步步退开。他们不敢赌。我拖着两辆囚车,在无数禁军惊骇的注视下,一路畅通无阻,
直奔金銮殿。整个皇宫都被惊动了。无数太监宫女远远地看着,窃窃私语。
等我抵达金銮殿时,闻讯赶来的文武百官,已经稀稀拉拉地站满了半个殿前广场。
他们看着我身后的囚车,一个个瞠目结舌。我翻身下马,
亲手将李明月和李玄从囚车里拖了出来。李玄还想挣扎,被我一脚踹在膝弯,
惨叫着跪倒在地。李明月更是发髻散乱,喜服上满是泥土,狼狈不堪。“萧玦!你要造反吗!
”一声雷霆震怒,从金銮殿内传来。老皇帝李渊身穿龙袍,面色铁青地站在殿门口。
我松开手,将李明月和那枚玉佩,一并扔在他脚下。“陛下!”我单膝跪地,
声音却响彻整个广场。“臣不敢造反!臣今日深夜闯宫,只为状告一人!
”“状告长乐公主李明月,与三皇子李玄,私通乱情,秽乱宫闱!”“轰!”满朝哗然。
所有人都被我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给炸蒙了。状告公主和皇子私通?疯了!
这萧玦绝对是疯了!老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李明月趴在地上,
立刻哭诉起来。“父皇!父皇救我!萧玦他……他就是个粗鄙武夫!他嫌弃女儿身份高贵,
故意在大婚之夜折辱我!他这是在打皇家的脸啊!”李玄也立刻反应过来,
强忍着腿上的剧痛,义正言辞地辩解。“父皇明鉴!儿臣的玉佩前几日不慎丢失,
定是这萧玦捡了去,用来构陷儿臣与皇妹!”“他战功赫赫,早已心生不臣,今日此举,
分明是想借机发难,意图不轨!请父皇将他就地正法,以正国法!”好一出兄妹情深,
倒打一耙。我心中冷笑。前世,我也是这样被他们冤枉,百口莫辩。但现在,我不是一个人。
我抬起头,直视着龙椅上那个色厉内荏的皇帝。“陛下,臣有人证物证。”“物证,
就是这枚玉佩。三皇子日夜佩戴,从不离身,何来丢失一说?
”“至于人证……”我的目光转向李明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公主殿下冰清玉洁,
乃是皇家颜面所在。”“臣请陛下,立刻传您最信赖的御医和宫中稳婆,当场验证公主殿下,
是否还是完璧之身!”此言一出,全场死寂。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当众验证公主的清白?这已经不是打脸了,
这是把皇家的脸皮,连同里子,一起撕下来,扔在地上,再狠狠地踩上几脚!李渊的脸,
由青转紫,再由紫转黑。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杀意。而他脚下的李明月,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我赢了。这一局,将军。3内殿里,传出皇后凄厉的尖叫。“陛下!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老皇帝李渊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从内殿走出来,看我的表情,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验证的结果,不言而喻。但他不能承认。“萧玦!”他一拍龙椅扶手,
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仅凭一块来路不明的玉佩,就敢如此折辱公主,羞辱皇室!
”“你这是大不敬!来人,给朕将他拿下,夺去兵权,打入天牢!”他想避重就轻,
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头上。和前世一样。可惜,我早有预料。“陛下且慢!”我高声喊道,
声音盖过了皇帝的怒吼。“公主是否完璧,您心中已有定论。臣知道您想保全皇家颜面,
但臣,还有证据!”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高高举起。
“这是臣从公主的贴身侍女房中搜出的信件!”“上面详细记录了,长乐公主与三皇子,
是如何计划在大婚之后,安排一场‘意外’,让臣‘战死沙场’!”“好让他们这对有情人,
从此双宿双飞,再无阻碍!”我将信件呈给旁边的太监。太监战战兢兢地送到皇帝面前。
信上的笔迹,与三皇子随身携带的扇面上,一模一样。信纸末尾那个小小的私印,
更是他从不示人的私人印章。李玄看到那些信,瞬间汗如雨下,整个人瘫软在地,百口莫辩。
“孽子!逆女!”老皇帝气得浑身颤抖,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他知道,再保下去,
整个李氏皇族,都将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满朝文武,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
这场大婚夜的闹剧,竟然牵扯出如此惊天的皇家丑闻。杀功臣,谋皇嫂。桩桩件件,
都足以让李玄死一百次。最终,皇帝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他颓然地坐在龙椅上,挥了挥手。
“传朕旨意……”“长乐公主李明月,德行有亏,不配为皇家之女。即日起,贬为庶人,
终身禁足于皇家别苑,无召不得外出!”“三皇子李玄,品行不端,秽乱宫闱,
削去所有王爵职务,圈禁府中,闭门思过!”这个处罚,看似严厉,实则还是在保护他们。
终身禁足?闭门思过?对皇子公主来说,这算什么惩罚。我心中冷笑,但并未戳破。饭,
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我上前一步,再次跪下。“陛下,臣蒙此大辱,
实难再以驸马之身苟活于世。”“臣,自请革去驸马身份。”“另,为防奸人报复,
臣……恳请陛下恩准,由臣协理京畿防务,以保自身周全。”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这是在**裸地要权!京畿防务,那是禁军和京城卫戍部队,
是天子脚下最重要的武装力量。皇帝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良久,
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准奏。”他别无选择。今夜之事,是他李家理亏。
若不给我点补偿,堵住我的嘴,怕是明日史书上,就要记下这浓墨重彩的一笔。“谢陛下!
”我叩首谢恩,缓缓起身。我昂首挺胸,大步走出金銮殿。我的身后,
是李明月和李玄绝望的哭喊,是老皇帝疲惫的叹息,是满朝文武复杂的目光。我不在乎。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棋子。我,是执棋人。这盘棋,我将亲手,
把他们一个个,都吃干抹净。4我拿到京畿防务的协理之权,第一件事,不是去衙门点卯。
而是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七个字。“有内鬼,速归,待我。”我将信交给最信任的亲兵,
让他八百里加急,送往北境。收信人,是我的副将,魏征。前世,北狄来犯,我们中了埋伏,
陷入死局。正是魏征,率领三百亲兵,死战不退,为我杀出一条血路。他自己,
却被剁成了肉泥。他是这世上,我唯一亏欠的兄弟。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他再重蹈覆辙。
那个所谓的“必死陷阱”,我知道是谁布下的。我知道该如何去破。处理完魏征的事,
我才开始真正接管京畿防务。我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清洗。京畿卫戍部队,盘根错节,
其中有不少都是丞相和各个皇子安**来的人。我没有丝毫手软。上任第一天,
我便以“整肃军纪”为由,设下圈套。但凡阳奉阴违,贪墨军饷,欺压同袍者,
无论职位高低,一律当场拿下。一时间,京畿大营,人头滚滚。我的手段狠辣,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不过三天,整个卫戍部队,便再也听不到第二个声音。我的雷霆手段,
自然也传到了某些人的耳朵里。被贬为庶人,禁足在皇家别苑的李明月,在里面恨得发狂。
她最后的尊严和体面都被我撕得粉碎。她不甘心。她通过秘密渠道,联系上了她的母家,
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府。国公夫人心疼女儿,更恨我这个让她全家蒙羞的罪魁祸首。
她们买通了江湖上最顶级的杀手组织,“鬼影楼”。月黑风高夜。数十名黑衣杀手,
如鬼魅一般,潜入了我的将军府。他们身手矫健,悄无声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
他们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们。当他们冲入我的卧房,看到的,却是一座空荡荡的院子。
“不好!中计了!”为首的杀手,鬼影楼楼主,立刻反应过来。但,晚了。
我站在府外的屋顶上,冷冷地看着他们。“放箭。”我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
瞬间万箭齐发。密集的箭雨,如蝗虫过境,将整个院子覆盖。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院内便再无一个活口。只有鬼影楼楼主,凭借高超的武艺,
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冲了出来。他看到我,眼中满是惊骇。“萧玦!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我从屋顶上,飘然落下。“等你很久了。
”我不想和他废话。我亲自出手,只用了三招。第一招,断他双臂。第二招,碎他双腿。
第三招,我拧断了他的脖子。他到死,脸上都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我从他的尸体上,
搜出了一份买凶的契约。上面,清清楚楚地盖着国公府的私印。我笑了。第二天一早。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被送到了镇国公府的大门口。国公爷还以为是哪个同僚送来的贺礼,
笑呵呵地让人打开。当他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盒子里,
是鬼影楼楼主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头颅下面,压着一张纸。正是他夫人亲笔所书,
买凶杀我的契约。国公爷两眼一翻,当场吓得瘫软在地。我就是要用这种最血腥,
最直接的方式警告他们。别惹我。否则,下一个装在盒子里的,就是你们的头。
5京城秋雨连绵,湿冷刺骨。我站在朝堂上,听着百官们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
我的思绪,却飘到了千里之外的黄河。前世的这个时候,黄河决堤,中原大地一片汪洋。
数百万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朝廷拨发的赈灾款,层层盘剥,真正落到灾民手里的,
十不存一。而负责此事的,正是三皇子李玄的外公,当朝丞相。他利用这次天灾,
不仅大发国难财,还顺势安插亲信,权势滔天。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陛下!
”我出列,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臣夜观天象,又据北方传回的水文密报分析,
今年黄河水位异常,恐有提前决堤之患!”“臣恳请陛下,立即派人加固河堤,
并提前迁移下游百姓,以防不测!”我的话,让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丞相第一个站出来,
抚着胡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萧将军真是多虑了。黄河安稳百年,
岂是你说决堤就决堤的?”“再者,加固河堤,迁移百姓,耗费的人力物力,何止千万?
国库空虚,哪来这笔钱?”“依老夫看,萧将军还是管好你的京畿防务吧,这朝堂政事,
可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他身后的党羽,纷纷附和。“是啊,武夫一个,懂什么政事。
”“危言耸听,哗众取宠!”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这群脑满肠肥的蛀虫。国库空虚?
你们贪墨的银子,怕是比国库里的还多!我没有跟他们争辩。我直接从怀里,
掏出了一份我熬了几个通宵,亲手绘制的水文分析图。上面用前世的记忆,
精准地标注了最危险的几个河段,以及预测的决堤时间。“陛下,臣以项上人头担保,
十日之内,黄河必将决堤!”“若是不决,臣愿交出所有兵权,自刎于金銮殿前!
”我立下了军令状。满朝皆惊。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拿自己的命和前途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预测?皇帝也犹豫了。但他看着我决绝的表情,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朕就信你一次。”“朕命你为钦差,即刻赶赴灾区,
全权负责治水事宜!”“谢陛下!”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带着我的亲兵,
押着从户部强行“借”来的第一批赈灾物资,日夜兼程,赶赴黄河沿岸。
在我抵达灾区的第三天,魏征也到了。他风尘仆仆,人瘦了一圈,但眼神却更加锐利。
他看到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重重地抱了我一下。“大哥,我回来了。”“回来就好。
”我们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看到我的变化,震惊之余,
选择了无条件地追随。我们立刻组织当地驻军和百姓,按照我记忆中的位置,
疯狂地加固堤坝。地方官一开始还想阳奉阴违,被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斩了两个之后,
就再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我们在与时间赛跑。终于,在预测决堤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