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不睡容易饿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穷鬼时,还不知道这栋楼都是我的》。故事主角季屿张桂芬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写你的名字?程立,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早就盘算着要吞掉我们季家的财产!”她开始撒泼了。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一旦道理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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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立,明面上是月薪八千的公司职员。实际上,我是身价千亿的科技公司创始人。
为了我那个出身普通、性格温吞的教授老公季屿,我陪他演了三年的戏。
住着他家一百平的旧房子,开着我淘汰下来的二手车,穿着快时尚品牌的衣服,
努力扮演一个“门当户对”的贤惠妻子。我以为退让能换来安宁,
直到婆婆张桂芬把手伸向我的工资卡,逼我辞职生娃,还要把我农村来的表妹塞进我家。
她把一杯水泼在我脸上,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没家教的“捞女”。她砸碎一个花瓶,
逼我跪下赔偿他们家所谓的“传家宝”。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人,你喂不熟。行,不装了。
我摊牌了。当我的律师团和安保队出现在那间小屋子里时,我看着他们惊恐的脸,
平静地对我的丈夫说:“季屿,我们离婚。这出戏,我演够了。
”1.饭桌上的第一道裂缝晚饭的鱼,是中午的剩菜。婆婆张桂芬用微波炉热了热,
又浇了点新酱油,就端上了桌。鱼眼睛有点发白,死气沉沉地看着天花板。“小程,吃鱼。
补脑子。”张桂芬用筷子戳下一块鱼肚子肉,放进我碗里。筷子上还沾着她自己的口水。
我没动,拿起自己的筷子,夹了根青菜。“妈,我最近血脂高,医生让吃清淡点。
”张桂芬的脸拉了下来。“年纪轻轻高什么血脂?就是懒,不想干活,
天天坐办公室坐出来的毛病。”她把那块鱼肉夹到自己儿子季屿碗里。“小屿吃,
你最近写论文辛苦,多补补。”季屿冲我无奈地笑笑,埋头把鱼肉吃了。他就是这样,
永远不会在饭桌上反驳他妈。这是我们结婚三年来,每一顿饭的固定戏码。
这套一百平的房子,是季屿家的老房子,墙皮有点泛黄。我们结婚后,我提出买套新的,
大一点的。季屿说,他妈一个人住不放心,住在一起方便照顾。我说,那就在附近买,
我来出钱。张桂芬立刻跳出来,说我乱花钱,不知道过日子,非说这房子够住了。于是,
我们就和她挤在了一起。我名下十几套一线城市的豪宅,都在安静地吃灰。“对了,小程,
”张桂芬咽下嘴里的饭,开口了,“你那个公司,最近是不是在招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是啊,招几个技术岗。”我含糊地说。“什么技术不技术的,前台招不招?
文员也行。”她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划拉了半天,找出一张照片怼到我面前。
照片上的女孩,化着浓妆,背景是一家发廊。“这是我娘家侄女,叫小娟,高中毕业,
人机灵,你给安排安排。”我看着那张照片。“妈,我们公司前台要求本科以上,
还得会两门外语。”这是实话,我的公司是国内头部的科技企业,门面很重要。“什么?
一个站门口的还要本科?”张桂芬的嗓门一下子拔高了。“你们那是公司还是金銮殿?
这么高的门槛?我看你就是不想帮忙!”“不是我不帮,是她的条件……”“条件条件!
条件是人定的!你是老员工,跟你们领导说一声不就行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你在公司怎么混的?”她把筷子在桌上重重一磕。“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亲戚!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有点闷。我抬头看着季屿,希望他说句话。季屿放下碗,清了清嗓子。
“妈,程立她也有难处,公司有规定……”“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张桂芬打断他,
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管,小娟下周就来市里,你必须给她安排好!不然,
就是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她把“婆婆”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在提醒我,
在这个家里,谁说了算。我没再说话。默默地把碗里的饭吃完。然后站起来。“我吃好了,
你们慢用。”我走进卧室,关上门。还能听到外面张桂芬在数落季屿。
“你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让她办点事跟要她的命一样!当初我就说,
城里姑娘心思多,不如老家的实在……”我打开衣柜,最里面挂着几件手工定制的西装。
外面则挂满了打折时买来的快消品牌。我从一件打折衬衫的口袋里,摸出我的手机。
不是对外公开的那一部。屏幕亮起,几十封未读邮件弹了出来。
第一封的标题是:《关于收购欧洲Syntech公司AI技术专利的最终报价方案》。
我点开,迅速浏览了一遍。然后给我的首席战略官回了条信息:“否决B方案,溢价太高。
让法务团队准备,启动技术狙击。”发完信息,我把手机塞回口袋。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的小花园。几个大妈在跳广场舞,音乐开得震天响。这就是我为了季屿,
选择的生活。我以为我可以忍。但现在我发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特别是当对方把你的忍耐,当成理所当然的懦弱时。门被推开,季屿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歉意。“程立,你别生气,我妈就是那个脾气……”“季屿。”我打断他。
“你觉得,你侄女的事,我应该答应吗?”他愣了一下,眼神躲闪。
“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为难。但是,我妈她也是好面子……”“所以,为了她的面子,
我就要破坏公司的规章制度,招一个完全不合格的人进来?”我看着他,声音很平静。
“然后呢?她工作出了差错,谁负责?同事怎么看我?公司的利益受损了,谁来承担?
”“没那么严重吧……”他小声嘟囔。“就是个前台。”我笑了。笑得有点冷。“是,
就是个前台。在你看来,这不重要。”“但在我看来,公司的每一个螺丝钉,
都必须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我看着他。一个我爱了五年,结婚三年的男人。
一个在学术上才华横溢的大学教授。但在处理这种家庭关系时,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季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说。“你还记得上次吗?你表哥做生意亏了,
你妈让我拿出二十万给他。我拿了。我当时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今天,
她要往我的公司塞人。明天呢?她是不是就要插手我的工作,决定我的未来了?”“程立,
你别想太多,妈她没那个意思……”“她有没有那个意思,我看得比你清楚。
”我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首饰盒。我打开它,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银行卡。
这是我平时用的储蓄卡,每个月,“公司”会往里面打八千块“工资”。我把卡拿出来,
递给他。“你妈说得对,我是该把钱交给家里管。”季屿的眼睛亮了一下,以为我妥协了。
他伸手来接。我却手一缩,把卡放在了桌上。“但是,不是交给她。”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季To,这个家,到底是你当,还是你妈当?
”2.工资卡和最后的体面季屿的脸,白了又红。他看着桌上那张薄薄的银行卡,
像看着一块烫手的山芋。“程立,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就要明算账。”我语气平淡。“这张卡,密码是你生日。以后,家里的开销,水电煤气,
买菜购物,都从这里出。”“剩下的,你拿去给你妈,随她怎么处理。买衣服也好,
打麻将也好,给她娘家侄子也好,我没意见。”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把他的路都堵死了。
他不能说我自私,因为我把钱交出来了。他也不能说我不孝,因为我让他把钱给他妈。
我只是把选择权,交到了他手上。“这……这怎么行。”季屿搓着手,急得在原地打转。
“我妈她……她就是说说气话,你别当真。”“我当真了。”我说。“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结了婚,女人的钱是该给家里做贡献。我以前想得太简单了。”我盯着他的眼睛。“现在,
我把贡献拿出来了。你,接还是不接?”空气安静下来。我能听到客厅里电视的声音,
还有张桂芬偶尔咳嗽的声音。季屿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接了这张卡,
就是默认了他妈的行为,就是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不接,就是当面反驳他妈,
这个家今晚别想安宁。这就是我给他的考题。一道避无可避的选择题。过去三年,
他一直在和稀泥。现在,我不想让他再和下去了。过了很久,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拿起那张卡,手都在抖。然后,他把它塞回我手里。“程立,这钱还是你拿着。
妈那边……我去说。”我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片冰凉。他选择了退缩。
不是为了维护我,而是为了避免眼前的冲突。他选择了一个最省事的解决办法:把问题推后。
他会去“说”,怎么说?无非是让我再忍忍,或者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治标不治本。
我收回卡,放回抽屉里。“好,你看着办吧。”我不想再多说什么。那一晚,
季屿是在书房睡的。我听到他和张桂芬在客厅里争吵,声音压得很低。张桂芬的声音尖利,
季屿的声音含糊。后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
张桂芬已经做好了早饭。一锅白粥,一碟咸菜。她没看我,把一碗粥重重地放在我面前。
“吃吧。我们家庙小,吃不起那些金贵玩意儿。”话里带刺。我没理她,安静地喝粥。
季屿顶着两个黑眼圈从书房出来,看见我,表情很不自然。“程立,那个……小娟的事,
我跟我妈说了。她不来了。”“是吗?”我抬头看了一眼张桂芬。张桂芬冷哼一声,
把头扭到一边。这就算“解决”了。用一晚上的争吵,和一早上的冷脸换来的暂时和平。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放下碗。“我吃饱了。上班要迟到了。”我起身去换衣服。
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张报纸。财经版的头条,是我旗下子公司上市的新闻。
标题用醒目的黑体字写着:《立诚科技登陆纳斯达克,创始人程立身价或超千亿》。
旁边配了一张我的照片,很小,很模糊,是几年前参加一个论坛时被抓拍的。不熟悉的人,
根本看不出来是我。张桂芬正拿着那张报纸,垫着啃完的骨头。油渍把我的脸糊得一塌糊涂。
她看都没看一眼,就把报纸连同骨头一起,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那一刻,
我觉得无比讽刺。我换好衣服,拎着包准备出门。张桂芬在后面喊住我。“等等!”我回头。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脸上没有了早上的怨气,反而堆着一种奇怪的笑。
“小程啊,妈昨天晚上想了想,是我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她拉起我的手,拍了拍。
“小娟不来就不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才最重要。”这转变,
太快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着她,没说话。“你看,你和季屿结婚都三年了,
肚子也没个动静。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她话锋一转,转到了另一个话题。“我跟你说,
女人啊,事业再好也没用,得有个孩子傍身才行。不然老了谁管你?”“要不这样,
你把工作辞了,在家好好备孕。等生了孩子,我来给你带。保证给你带得白白胖胖的。
”她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好像真的是为了我好。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
月薪八千的职员。听到这番话,或许会犹豫,甚至会感激。但我不是。
我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让我辞职,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把我彻底圈养成一个只能依附她儿子的家庭主妇。到那时候,我就成了她砧板上的肉,
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真是好算计。“妈,我的工作挺好的,暂时不考虑辞职。
”我抽出自己的手。“至于孩子,顺其自然吧。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张桂芬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什么叫顺其自然?你都**十了,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妇了!
我不管,今年之内,你们必须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她开始不讲道理了。“你要是不辞职,
也行。那你把工资卡给我!”她终于图穷匕见了。“我来帮你们管钱。
你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存不住。我给你们存着,以后养孩子用。
”我看着她理直气壮伸出来的手。仿佛那张卡,天生就该属于她。我笑了。“妈,
我的工资卡,为什么要交给你?”“就因为我是你婆婆!季屿是我儿子,他的家,
就得我来当!”“是吗?”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一张照片。是我和季屿的结婚证。
我指着户主那一栏,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程立。“妈,你再看看,这个家的户主,
是谁?”3.一个花瓶引发的战争张桂芬死死盯着我手机上的照片。户主那一栏,
我的名字刺得她眼睛疼。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妈,这套房子,买的时候用的是我的公积金贷款。所以,户主是我。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法律上,我才是这个家的户主。您,只是借住。”“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张桂芬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我儿子的房子,
写你的名字?程立,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早就盘算着要吞掉我们季家的财产!
”她开始撒泼了。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一旦道理讲不过,就开始胡搅蛮缠,扣帽子。“妈,
您冷静一点。”我收起手机。“房子写谁的名字,是结婚前我和季屿商量好的。他没意见。
”“他没意见?他那是被你灌了迷魂汤!”张桂芬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狐狸精!
扫把星!进我们家门三年,一没生孩子,二不干家务,现在还想霸占房子!我告诉你,
门都没有!”她说着,就朝我扑了过来。想来抢我的包。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她扑了个空,脚下没站稳,身体一歪,撞到了旁边的玄关柜上。柜子上放着一个青花瓷花瓶。
是季屿前几天从一个古玩市场的地摊上淘来的,说是什么清代民窑的,花了他三百块。
张桂芬一直把它当个宝,天天擦得锃亮。只听“哐当”一声。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地的碎片。客厅里瞬间安静了。张桂芬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刚从卧室出来的季屿也愣住了。“啊——我的花瓶!”张桂芬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惨叫。
她扑到地上,看着那些碎片,哭天抢地。“我的传家宝啊!我们季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啊!
就这么让你给毁了!”我皱起了眉。三百块的地摊货,什么时候成了传家宝了?
她这是要开始讹我了。“程立!你赔我的花瓶!”张桂芬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
恶狠狠地瞪着我。“这个花瓶,少说也值五十万!你今天不赔钱,就给我跪下!
”季屿也慌了,赶紧跑过来。“妈,你别激动,不就是一个花瓶吗,
碎了就碎了……”“什么叫一个花瓶?这能是普通花瓶吗?”张桂芬一把推开他,
指着地上的碎片。“这是你太爷爷当年从京城带回来的!你懂什么!”她转头又指着我。
“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个丧门星!故意把我家的宝贝给撞碎了!你好狠的心啊!
”她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嘴里念念有词。
把我说成了一个处心积虑、谋财害命的恶毒媳妇。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
都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季屿急得满头大汗,拉着我的胳膊。“程立,
你快……快给我妈道个歉,说点软话。”“我为什么要道歉?”我看着他,
“花瓶是她自己撞碎的。”“可……可毕竟是在我们家,
她又是长辈……”“长辈就可以不讲道理?长辈就可以颠倒黑白?”我甩开他的手。
我算是看透了。在这个男人心里,他母亲的“情绪”,永远比事情的“真相”更重要。
为了让她消气,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好,好,你厉害!你有理!
”张桂芬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眼泪。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她觉得,
她抓到我的把柄了。“今天,你要么赔钱,五十万,一分不能少!要么,就跪下来,
给我磕头认错!你自己选!”她叉着腰,像个得胜的将军。周围的邻居也在窃窃私语。
“这媳妇也太横了。”“就是,把婆婆气成这样。”“听说还是个外地来的,没什么家底。
”我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低头。季屿也在一边拉我。“程立,服个软吧,
啊?就当是为了我。钱的事,我们再想办法……”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想办法?
我的钱,多到可以买下十个、一百个这样的古董花瓶。但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件赝品,
为一个谎言,付一分钱?我拿出手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王律师吗?是我,程立。”“对,你现在带上我们法务部最好的两个律师,
再联系一位国内最权威的瓷器鉴定专家,马上来一个地址。”“对,立刻,马上。
我被人讹了。”4.我的律师团,你惹不起我打完电话,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张桂芬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没想到,我没哭没闹,也没下跪求饶,而是直接叫了律师。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剧本。“你……你叫谁?律师?”她有点结巴。“你吓唬谁呢!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你打碎了我的宝贝,叫谁来都没用!”她嘴上强硬,但眼神里已经有了慌乱。
季屿也懵了。“程立,你干什么?这是家事,你叫律师来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吗?
”他想来抢我的手机。我侧身避开。“季屿,从她张口要五十万的那一刻起,
这就不是家事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这是敲诈。”“你!你血口喷人!
”张桂芬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等鉴定专家来了,就知道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气定神闲。“妈,我劝你现在最好想清楚,待会儿专家来了,
你该怎么解释这个‘传家宝’的来历。”我的冷静,彻底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张桂芬色厉内荏地嚷嚷着:“鉴定就鉴定!我家的宝贝,难道还有假?
”但她已经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季屿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程立,快把电话打回去,
让他们别来了!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你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做一家人?”“一家人?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觉得无比讽刺。“在**我交工资卡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在她逼我辞职生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
”“在她指着我鼻子骂我,要我下跪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现在,
我要用法律保护自己了,你想起我们是一家人了?”我每一句话,都像一个耳光,
抽在季屿的脸上。他哑口无言,脸色惨白。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响了。
季屿和张桂芬都吓了一跳。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我的首席法律顾问,
王律师,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场强大。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干练的律师,手里提着公文包。
在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先生,气质儒雅。“程总。
”王律师微微颔首。“这位是故宫博物院的李教授,国内顶尖的古陶瓷鉴定专家。
”“李教授,麻烦您了。”我客气地侧身,让他们进来。李教授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客厅,
最后落在地上的那堆碎片上。张桂芬和季屿,已经完全看傻了。他们大概以为我叫来的,
是那种电视里常见的,几十块钱一个小时的法律咨询。他们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尤其是看到李教授胸口挂着的“故宫博物院特聘专家”的胸牌时,张桂芬的腿都软了。
“就是这些吗?”李教授走过去,蹲下身,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块碎片。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仔细地端详着。从釉色,看到胎质,再看到上面的花纹。客厅里,
只剩下他翻动碎片发出的轻微声响。张桂芬紧张得手心冒汗,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季屿的脸色,比墙皮还白。大概过了五分钟。李教授站了起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他看向我,然后又看向张桂芬。“这位女士。”他开口了,声音很温和。“您说,
这个花瓶是祖上传下来的?”“是……是啊!”张桂芬硬着头皮说。“是我家太爷爷……不,
是太爷爷的太爷爷……”她开始胡言乱语了。李教授笑了笑,摇了摇头。“女士,您别紧张。
”他拿起一块碎片,指着上面的青花图案。“这种青花发色,俗称‘现代化学蓝’,
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才有的化工颜料。跟古代用的苏麻离青,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他又翻过碎片,指着底部的胎土。“还有这个胎质,太疏松,有明显的机器制模痕迹。
古代的瓷器,都是手工拉胚,底部会有旋转纹。”他顿了顿,下了最后的结论。“所以,
这个花瓶,不是古董。”“它是一个现代工艺品。而且,是做工比较粗糙的那种。
”“从市场价来看,大概……不会超过两百块钱。”两百块。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
在张桂芬的耳边炸响。她整个人都懵了,瘫坐在地上。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那个老板明明说是清朝的……”“妈!
”季屿终于忍不住了,冲她喊了一声。脸上满是羞愧和窘迫。事情到了这一步,
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季家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王律师适时地站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支录音笔。“张桂芬女士,根据我当事人的陈述,以及刚才的录音证据。
您刚刚的行为,已经涉嫌敲诈勒索,金额高达五十万元,属于数额巨大。”他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张桂芬的心上。“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规定,
足以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张桂芬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我……我没有……我不是……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她开始语无伦次地狡辩。
“是不是玩笑,要由法官来判定。”王律师面无表情。“程总,您看,是现在报警,
还是……”我看着瘫在地上的张桂芬,又看了看旁边手足无措的季屿。我没有一丝心软。
我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报警就不必了。”我说。张桂芬和季屿都松了一口气,
以为我要放过他们。我看着季屿,说出了下一句话。“王律师,准备一下,我要和他离婚。
”5.摊牌了,这栋楼都是我的“离……离婚?”季屿像被雷劈中一样,呆立在原地。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程立,你……你说什么?”“我说,我要离婚。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清晰得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不!我不离婚!”季屿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
“程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夫妻!你是不是因为今天这点小事?我道歉,
我替我妈向你道歉!你别离婚,好不好?”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我生疼。
旁边的王律师皱了皱眉。他身后的两个年轻律师立刻上前一步,一左一右,
轻易地就将季屿的手拉开了。他们虽然穿着西装,但身形健硕,动作专业,
一看就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他们是我的安保人员,**律师助理。季屿被推得一个踉跄,
震惊地看着他们。“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季先生,请您冷静一点,
不要对我的当事人动手动脚。”王律师语气冰冷,将我护在身后。张桂芬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像一头发疯的母狮。“离婚?你想得美!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了?你想离婚,
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肯定是外面有人了!想甩了我儿子,霸占我们家的房子!我告诉你,我跟你拼了!
”她说着又要朝我扑过来。两个安保律师再次上前,像两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
张桂芬撞在他们身上,被弹了回去。“够了!”我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
整个客厅都安静了。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曾经称之为“家人”的人,觉得无比陌生和荒谬。
“霸占你们家的房子?”我冷笑一声。“张桂芬,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指了指脚下的地板。“这套房子,一百二十平,结婚前我全款买的,
为了照顾你们的自尊心,才办了贷款,说是我的公积金。房本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我又指了指楼下。“我们住的这栋楼,一共二十八层,两百户。三个月前,
我把整栋楼都买下来了。现在,我是你们所有人的房东。”我再指了指窗外。“这个小区,
包括你们每天去跳广场舞的中心花园,以及旁边的那个大型超市,
都属于我名下的立诚集团的商业地产项目。”我每说一句话,张桂芬和季屿的脸色就白一分。
等我说完,他们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像是两个石膏像。周围看热闹的邻居,
也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吹牛!”张桂芬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要是这么有钱,怎么会住这种破房子?开那种破车?”“因为我在乎你儿子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