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削去四肢，做成人彘，泡在酒坛里。我那高贵的公主妻子，

正和我的心腹侍卫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夫君，你看，你的好兄弟比你强多了。

”她笑着将我的眼珠子挖了出来。“别急，明天就送你全家下去陪你。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重生了。回到了大军凯旋，她与侍卫初见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看着她娇羞的面容，和侍卫火热的眼神。我笑了。“来人，将此二人扒光，

给将士们助助兴！”1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整个皇城。“将军万胜！大燕万胜！

”我，萧绝，大燕王朝不败的战神，回来了。跨下战马肌肉贲张，玄色重甲上血迹未干，

三十万北境军的铁血煞气凝于我一身。眼前，是夹道欢迎的百姓，是俯首恭迎的百官。

最前方的，是我即将迎娶的妻子，皇帝最宠爱的昭阳公主，李明月。她身着华服，面带娇羞，

一双美目盈盈如水，正痴痴地望着我。多美的一张脸，多毒的一颗心。

我前世就是被这张脸迷惑，为她掏心掏肺，为李氏皇族卖命，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

身成人彘的下场。刻骨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断裂的骨头里，酒坛的腥臭味直冲天灵盖。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拔刀的手。李明月身后，站着一个挺拔的侍卫。林风。

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兄弟，我一手提拔的心腹。此刻，他的眼神正越过人群，

与李明月痴缠在一起，那其中的欲望与占有，烧得比战场的火还旺。真好。都到齐了。

我翻身下马，甲胄锵锵作响。李明月立刻迎上来，柔弱无骨的手抚上我冰冷的胸甲。

“将军辛苦了，明月……明月等你很久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指尖却在我胸口轻轻划过一个只有我们三个人才懂的弧度，眼神却像钩子一样，

死死瞟向林风。前世，她就是这样，当着我的面，与林风暗通款曲，而我像个傻子，

还以为是她对我爱的表达。我笑了。不是前世那种温和的、宠溺的笑。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

带着地狱寒气的笑。笑声不大，却让周围的喧嚣瞬间安静了。李明月和林风的脸色同时一僵。

“夫君，你……”我没理她，抬手，声音如北境的寒风，传遍全场。“来人！

”我的亲兵“唰”地一声上前，甲胄齐鸣。“将军有何吩咐！”我伸出手指，一指李明月，

再一指她身后的林风。“将此二人扒光，给将士们助助兴！”全场死寂。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连我的亲兵都愣在当场，一脸震惊。李明月最先反应过来，

尖叫起来。“萧绝！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脸色惨白。“将军！将军饶命！属下做错了什么？！”我一步一步，走到林风面前。

脚下军靴，踩着他曾经跪舔过的尘土。然后，我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

将他那张伪善的脸碾进泥土里。“我的好兄弟，你也配喊冤？”我俯下身，

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昨夜，公主榻上的滋味，如何？”林风的瞳孔骤然缩紧，

浑身抖得像筛糠。他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李明月见我如此，彻底失控，嘶吼道。

“萧绝！你敢动我！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是谋反！”谋反？我等的就是这顶帽子。

我松开脚，直起身，面向三军将士，声如洪钟。“将士们！”“此人，名为林风，

名为本将军的侍卫，实为敌国奸细！”“他欲在今日凯旋大典上，行刺昭阳公主，

嫁祸给我北境军！”我指向状若疯癫的李明月。“公主殿下因受惊过度，已举止失常，

胡言乱语！”“我身为大燕将军，为公主驱邪定惊，为三军将士正名，理所应当！

”“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敌寇的刺青！扒了她的衣服，看看有没有被奸人所伤！

”这理由荒唐吗？很荒唐。但在三十万浴血归来的大军面前，在“战神”萧绝的口中，

这就是军令！“动手！”亲兵们不再犹豫，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不！不要！

萧绝你这个疯子！”李明月的尖叫被士兵粗暴地捂住。林风的求饶变成了呜咽。

在数万士兵和全城百姓的注视下，金枝玉叶的公主和野心勃勃的侍卫，

被粗暴地撕扯掉身上华丽的外衣，只剩下亵衣亵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尽的羞辱，

才刚刚开始。我看着他们，心中是复仇的第一丝**。2皇宫禁军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黑压压的军队将将军府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传旨太监捏着嗓子，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萧绝！接旨！”我正在擦拭我的佩剑“破阵”，剑身上流淌着幽冷的光。前世，

就是这把剑，被他们夺走，成了捅向我家人的屠刀。我头也没抬。“打了胜仗的将军，

跪不得。”太监脸色一变，尖声叫道：“萧绝！你这是抗旨不遵！你想造反吗？”我放下剑，

起身，走到他面前。他比我矮一个头，不得不仰视我。我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嗷！

”他像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大门上。“聒噪。”我冷冷吐出两个字，

翻身上马。“点三百亲兵，跟我走！”副将张谦急忙上前：“将军！不可！这是陷阱！

他们就等你带兵入宫，好坐实你谋反的罪名！”我当然知道是陷阱。但我更知道，现在的我，

绝不能示弱。示弱，就是死。“我偏要闯一闯这龙潭虎穴！”三百名亲兵，

全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跟我爬出来的弟兄，二话不说，披甲执锐，策马跟上。我们一行人，

杀气腾腾，直奔宫门。皇城宫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御林军，弓上弦，刀出鞘。御林军统领，

太子的小舅子，李威，站在城楼上厉声呵斥。“萧绝！你兴兵闯宫，是想谋反吗！

”好大一顶帽子。我勒住缰绳，仰头，放声大笑。笑声传遍了半个皇城，

引得无数百姓驻足围观。“谋反？”“我三十万北境军将士，在冰天雪地里啃着冻硬的馒头，

穿着单薄的衣衫，为大燕浴血奋战，尸骨成山，才换来今日的太平！”“他们的主帅，

我萧绝，就因为‘冲撞’了娇贵的公主，就要被定一个谋反的罪名吗？

”“将士们在前方流血，家人在后方就要被如此欺辱吗？！”我的声音里灌注了内力，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城下围观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

“战神将军说得对啊！”“是啊，刚打完胜仗就要被治罪，这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那昭阳公主平时就骄纵得很，肯定是她又惹事了！”民心，倒向了我。我扬起马鞭，

直指城楼上的李威。“开门！”“否则，我身后的弟兄们答应，我手中的剑，也不答应！

”李威脸色铁青，却不敢下令放箭。他知道，只要第一支箭射出，就是兵变。这个责任，

他担不起。就在这时，城楼上出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皇帝，李湛。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的杀意，毫不掩饰。我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他的眼里是帝王的猜忌与怒火。我的眼里是尸山血海后的漠然与冰冷。我们之间，

隔着一道宫门，也隔着前世的血海深仇。他知道，此刻动我，等于动摇三十万北境军心，

等于自毁长城。最终，他妥协了。“开门。”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只召萧绝一人，

觐见。”宫门缓缓打开，像一张等待吞噬我的巨兽之口。我将兵权暂时交给副将张谦，

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我孤身一人，一马，走进了这座我前世无比熟悉，

今生却只剩仇恨的皇宫。3金殿之上，气氛凝重如铁。百官噤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昭阳公主李明月跪在殿中，梨花带雨，哭哭啼啼地指控我的“暴行”。“父皇！

你要为儿臣做主啊！萧绝他……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他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怒火。他看向我。“萧绝，

你还有何话说？”我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呈给旁边的太监。“陛下，臣无话可说，

但臣有证据要呈上。”太监将信展开，递给皇帝。那是我连夜伪造的，

一封林风与敌国北蛮暗通款曲的密信。里面的暗号、接头地点、交易内容，

都是我前世从林风嘴里撬出来的，真实无比。皇帝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我朗声说道：“陛下，臣也是昨日才截获此信，得知林风乃北蛮奸细。他接近公主，

根本不是为了儿女私情，而是为了窃取我北境军防布图，意图打败我大燕江山！

”“臣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既是为了当众擒贼，也是为了公主安危。若有冲撞之处，

皆是臣一人之过！”此言一出，满朝哗然。一个侍卫与公主的私情，

瞬间升级成了通敌叛国的惊天大案。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此刻脸色也变了。

我仿佛没有看到，继续“无意”中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臣还查到，此贼子林风，

在京中曾与兵部侍郎王大人有过数次秘密接触。”兵部侍郎王大人，是太子一手提拔的心腹。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太子身上。太子“噗通”一声跪下。“父皇明鉴！

儿臣与此事绝无关系！王侍郎他……”皇帝李湛的疑心病，是我前世就领教过的。

他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此刻，他的怒火已经成功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太子和党争之上。

我趁机单膝跪地，声音铿锵。“陛下，臣承认自己行事鲁莽，有失妥当。为证清白，

臣愿交出兵权，静候发落！”交出兵权？怎么可能。我就是要看看，谁会在这时候跳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立刻响起。“父皇不可！”三皇子李玄从队列中走出，躬身行礼。

“萧将军乃我大燕战神，刚刚大胜归来，此刻临阵换帅，乃兵家大忌，必将动摇军心！

更何况，萧将军一心为国，擒拿奸细，何罪之有？”我瞥了一眼三皇子，

他正一脸“恳切”地看着皇帝。我知道，这条鱼，上钩了。前世，他就是太子的死对头，

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最后被双双圈禁。这一世，我便给你加一把火。

金殿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又看看为我说话的三皇子，

眼神变幻莫测。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最稳妥的办法：和稀泥。“此事，朕知道了。

”他疲惫地摆摆手。“将林风打入天牢，交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

务必查个水落石出！”“昭阳公主，禁足于公主府，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

”“至于萧绝……”他顿了顿，看着我。“功过相抵，不赏不罚。北境军务，还需你多费心。

”一场足以让我掉脑袋的风波，就这么被我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我走出大殿，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知道，这盘复仇的棋，才刚刚落下第一颗子。4天牢，

京城里最阴暗潮湿的角落。腐臭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着人的鼻腔。

我提着一壶上好的竹叶青，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天牢的最深处。这里关押的，都是朝廷重犯。

林风就在其中。见到我，他像是见了鬼，吓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几天不见，

他已经没了人形，浑身是伤，显然是受过大刑了。我没有理会他惊恐的眼神，

自顾自地在他面前坐下，倒了两杯酒。“来，好兄弟，喝一杯。”我微笑着，

将其中一杯酒推到他面前。他惊恐地摇头，牙齿都在打颤。

“将……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我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

“你没错。你只是选错了主子。”我开始和他“叙旧”。“还记得五年前，在落云坡，

我们被三千敌军包围，我让你带人从西边突围，你却带着人跑了，害得我差点死在那里。

”林风的脸色，白了一分。“还记得三年前，粮草被劫，我让你去查，

你却把线索引向了忠于我的李副将，害他被斩首示众。”林风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还有去年，我身中剧毒，是你，在我喝的药里，又加了一味相克的药材，

想让我无声无息地死在病榻上。”我每说一件，林风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这些事，

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我永远不会知道。他不知道，前世我被做成人彘后，

昭阳公主为了取乐，把他的这些“功绩”一件一件说给我听，让我死都死得不甘心。

“将军……我……我都是被逼的！是公主！都是公主指使**的！”他终于崩溃了，

跪在地上，拼命地向我磕头。“她玩腻了你，就想换个新鲜的。她答应我，

只要我帮你除掉你，就让我做驸马！我一时鬼迷心窍啊将军！”“晚了。”我站起身，

将杯中酒尽数泼在他的脸上。冰冷的酒液，让他打了个寒颤。“我来，不是来听你忏悔的。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只蝼蚁。“我来，是告诉你你的下场。”“你会被屈打成招，

背上所有罪名，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然后，你会被判凌迟处死。一共三千六百刀，

行刑的刽子手，会保证你挨完最后一刀才咽气。”我凑近他，用恶魔般的声音，

详细地描述着凌迟的过程。“第一刀，会从你的眉心开始，割下一片铜钱大小的肉。

”“然后是你的脸颊，你的胸膛，你的四肢……你会清醒地感觉到，

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来。”“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妻儿，会被流放三千里，永世为奴。

你的女儿，会被卖入教坊司，日日受人蹂躏。”“不！不！不要！”林风彻底疯了，

抱着我的腿，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将军！求求你！给我个痛快！你杀了我！

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你？”我一脚踢开他。“太便宜你了。好好享受你应得的吧。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他疯癫的哭嚎和绝望的尖叫。我知道，我已经在他的心里，

种下了一颗最恶毒的种子。他会活在无尽的恐惧中，直到死亡真正降临的那一刻。这，

比直接杀了他，要解恨得多。5昭阳公主的反扑，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她被禁足，

却没闲着。她哭着去求皇后，也就是她的亲姑姑。皇后一向视太子为命根子，

因我搅黄了太子的好事，本就对我心怀怨恨。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在一次早朝上，

皇后一党的御史大夫，突然发难。“臣，弹劾镇国大将军萧绝，私藏盔甲百套，意图谋反！

”一本奏折，递到了皇帝面前。奏折里附带着“证据”，

是我萧家库房里搜出的百套盔甲照片。皇帝本就忌惮我功高盖主，看到这“铁证”，

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当即下令，禁军包围萧家，将我父亲母亲，

押入大理寺天牢！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军营操练。副将张谦红着眼劝我。“将军！

这摆明了是陷阱！他们就是要逼你起兵，我们反了吧！”“反？”我捏着手中的军报，

指节泛白。“现在动兵，就坐实了谋反。我死了不要紧，我父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