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领导社死之后,他竟是我亲爹
作者:祝君好运1319
主角:李默陈振华苏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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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文《让领导社死之后,他竟是我亲爹》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李默陈振华苏婉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祝君好运1319”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让领导社死之后,他竟是我亲爹|送外卖不小心撞了劳斯莱斯,车主竟是我|大学时举报性骚扰的教授。|他西装革履下车,……

章节预览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陈振华没有找来,那五百万也因为转账额度问题,暂时还停留在他的账户里,像一个沉默的、巨大的嘲讽。

李默依旧送着他的外卖,只是比以前更加沉默,眼神里多了几分阴郁。他尽量避免经过那天出事的路段,仿佛那样就能远离那个噩梦。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这天下午,他刚送完一单,在街边短暂休息,喝水。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无声无息地停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劳斯莱斯,但同样价值不菲。

车窗降下,露出的正是陈振华的脸。几天不见,他似乎清减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和刻意收敛的急切。

“李默,”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们能谈谈吗?”

李默握着水瓶的手,猛地收紧。塑料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他抬眼,冷冷地看着车里的男人。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陈教授。”

李默那句冰冷的拒绝,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父子之间。陈振华坐在奢华的奔驰车里,看着车窗外儿子那写满疲惫与倔强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地疼。

“就十分钟……不,五分钟也行!”陈振华几乎是在恳求,他推开车门,想要下车。身为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企业高管,他很少如此低声下气。

“别过来!”李默厉声喝止,眼神警惕而厌恶,仿佛在看什么病毒携带体,“陈教授,我们没什么可谈的。那十万块,我说了,是给你的‘退休金’,买断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血缘关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说完,他不再看陈振华一眼,拧动电瓶车把手,伴随着电机轻微的嗡鸣,汇入了车流,留给陈振华一个决绝的、渐行渐远的蓝色背影。

陈振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他看着李默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司机在车内,大气都不敢出。

“他恨我……他应该恨我……”陈振华喃喃自语,坐回车里,疲惫地闭上眼,“走吧。”

车子平稳启动,车厢内一片死寂。陈振华的脑海里,却翻涌着二十年前的往事。苏婉那双含泪的、充满失望和痛苦的眼睛,与他记忆中李默刚才那冰冷憎恶的眼神,渐渐重叠。历史仿佛一个轮回,他用当年的背叛,换来了今日儿子加倍的恨意。

李默的困境与母亲的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李默试图将那次荒唐的相遇彻底抛诸脑后。他更加拼命地接单,试图用身体的极限劳累来麻痹自己。然而,生活的压力并未因此减少。修车花掉了几百块,那被陈振华“敲诈”的十万,几乎是他所有的积蓄,让他原本就紧绷的资金链骤然断裂。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周后,他接到了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语气焦急:“小默啊,你妈昨天晕倒了!我们给送到县医院了,医生说是劳累过度,心脏也不太好,建议尽快做个全面检查,可能……可能需要做手术!你赶紧回来一趟吧!”

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李默握着手机,站在喧闹的街头,却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都离他远去。母亲是他唯一的软肋,是他在这世上奋斗的全部意义。

“需要……多少钱?”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初步检查加上后续手术,医生估计,怎么也得先准备十几万吧……后续恢复还要钱……”邻居叹着气说。

十几万!对于刚刚损失了十万存款的李默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他账户里那五百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动用那笔钱?不!绝对不行!那意味着向陈振华低头,意味着承认那可笑的血缘关系,意味着背叛母亲二十年来所受的苦!

他挂了电话,立刻开始疯狂地筹钱。他找站长预支了下个月的工资,又厚着脸皮向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开口借钱。大家都不宽裕,东拼西凑,也只凑到了两三万块。他在各大借贷APP上申请贷款,但因为他是自由职业,没有稳定社保,额度都很低,流程也慢。

焦虑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流,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一边是重病需要救命钱的母亲,一边是宁可死也不愿动用的、带着屈辱印记的巨款。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妈妈”。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才接起电话:“妈。”

“默默,”电话那头,苏婉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旧带着让他安心的温柔,“吃饭了吗?工作别太累着。”

“吃了,刚吃完。妈,你怎么样?我听隔壁王婶说你有点不舒服?”李默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儿,就是有点头晕,老毛病了,休息两天就好。”苏婉轻描淡写,一如既往地报喜不报忧,“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工作,注意安全。”

听着母亲强装无事的声音,李默的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制住喉咙里的哽咽。

“妈……”他声音有些沙哑,“我……我最近接了个大单,老板预支了我一笔奖金。我给你转点钱过去,你去市里的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别怕花钱,身体要紧。”

他撒了谎。他决定动用那五百万。在母亲的健康和那可笑的自尊之间,他别无选择。屈辱感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但他别无他法。

“哎呀,不用不用!我身体好着呢!你赚点钱不容易,自己留着,将来娶媳妇用……”苏婉连忙拒绝。

“妈!你必须听我的!”李默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语气对母亲说话,“钱我已经转过去了!你必须去检查!不然我……我没办法安心工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苏婉带着鼻音的声音:“好,好……妈听你的……默默长大了,知道心疼妈了……”

挂了电话,李默像虚脱一般,靠在墙上。他颤抖着手,点开手机银行,从那张承载着屈辱的银行卡里,转出了二十万到母亲的账户。每按下一个数字,都像是在他的心口剜下一刀。

陈振华的调查与暗中出手

与此同时,陈振华的私人助理,将一份关于李默的详细资料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资料很薄,却沉重得让他几乎拿不起来。

李默,二十二岁,XX大学经济学专业毕业(曾因参与举报某教授事件,在毕业分配上受到一定影响)。目前职业:外卖配送员。居住地址:城市某区老旧出租屋。母亲,苏婉,无固定工作,长期打零工,身体不佳,目前在家乡县医院住院……

看着“外卖配送员”、“老旧出租屋”、“身体不佳”、“住院”这些字眼,陈振华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刺痛。这原本应该是他的儿子,应该过着优渥的生活,接受最好的教育,而不是在风雨里奔波,为母亲的医药费发愁!

他想起那天李默推着破电瓶车离开的背影,想起他手肘上的伤痕和工装上的灰尘。巨大的愧疚和父爱(尽管迟到了二十年)在这一刻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立刻拿起内部电话,接通了助理:“两件事。第一,联系XX县人民医院的院长,以匿名慈善捐助的名义,为一位叫苏婉的病人设立专项医疗基金,确保她得到最好的治疗,所有费用实报实销,但不要透露我的信息。第二,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一个账户尾号是XXXX的,向苏婉的账户转账,转了多少钱。”

他必须做点什么,但又害怕再次激怒李默,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

很快,助理回报:“陈总,查到了。那个账户在半小时前,向苏婉女士的账户转账二十万元。”

陈振华愣住了。李默动用了那五百万?为了给他母亲治病?他明明那么恨自己,那么抗拒那笔钱……这孩子,是把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自己咽了下去,只为了保住母亲的健康和生命。

这一刻,陈振华对李默,除了愧疚,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心疼和敬佩。这孩子,像苏婉,骨子里有种宁折不弯的硬气,却又背负着远超年龄的重担。

医院里的暗流与初次“谈判”

李默以“公司外派学习”为由(一个拙劣但母亲不会深究的借口),向站点请了假,连夜赶回了老家县城医院。

病房里,苏婉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看到儿子,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她拉着李默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没事,让他别担心,催他回去工作。

李默强颜欢笑,安抚着母亲。他去医生办公室详细了解病情,医生的话让他心情更加沉重:母亲的心脏问题比想象的复杂,需要尽快进行心脏搭桥手术,县医院条件有限,建议转去省城的大医院,手术费和后续费用,至少需要三十万以上。

三十万!他刚刚转来的二十万,加上之前借的几万块,也还差一大截!而且,这二十万的来历……

就在这时,护士长走进来,笑容满面地对苏婉说:“苏阿姨,好消息!我们医院刚接到一笔匿名的定向慈善捐助,专门用于资助像您这样情况困难的心脏病患者!您的所有治疗费用,包括后续转院去省城的手术费,都由这个基金承担了!您就安心养病吧!”

苏婉愣住了,随即是难以置信的惊喜。李默的心,却猛地一沉。

匿名慈善捐助?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这背后是谁的手笔——陈振华!

一种被监视、**控的愤怒,夹杂着复杂的、不愿承认的如释重负,涌上心头。陈振华在用这种方式赎罪?还是想用金钱再次碾压他的尊严?

他走到病房外,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拨通了陈振华的电话——那个他之前死死记住,却从未想过会主动拨出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的。

“李默?”陈振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盼。

“陈振华,”李默直呼其名,声音冷得像冰,“医院那个‘慈善捐助’,是你搞的鬼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陈振华低沉的声音:“是。小默,你妈妈需要这笔钱治病。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应该做的?”李默打断他,语气讥诮,“你‘应该做的’就是在二十年前抛弃她!你‘应该做的’就是现在用这种施舍的方式来彰显你的仁慈和阔绰?我告诉你,我不需要!我妈也不需要!”

“这不是施舍!”陈振华的声音也激动起来,“这是我欠你们的!我知道钱弥补不了什么,但现在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最实际的事情!难道你要因为恨我,就拿你妈妈的生命冒险吗?”

最后那句话,像一把锤子,重重砸在李默的心上。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是啊,他可以拒绝陈振华的一切,可以跟他死磕到底,但母亲呢?母亲的病等不起!

见李默沉默,陈振华放缓了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小默,我知道你恨我。我活该。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哪怕只是一个弥补的机会。让你妈妈接受最好的治疗,好吗?所有的安排我都会做好,不会打扰你们,我保证……”

李默死死咬着牙,内心的挣扎几乎要将他撕裂。一边是根植于二十年苦难的恨意,一边是母亲危在旦夕的生命。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陈振华,你听着。我同意用你的钱给我妈治病,不是因为我原谅了你,更不是承认你是我父亲!仅仅是因为,我不能没有我妈!这笔钱,算我借你的,以后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说完,他不等陈振华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起头,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滑落。他感觉自己像个背叛者,背叛了母亲二十年的含辛茹苦,向那个她最恨的男人低了头。

电话那头,陈振华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心情复杂难言。李默同意用他的钱,这让他松了口气,但那句“算我借你的”和“以后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又像一根刺,提醒着他,父子之间那道深深的鸿沟,远非金钱可以填平。

但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开始。一个艰难、屈辱、却不得不进行的开始。他立刻吩咐下去,动用所有资源,以最快、最稳妥的方式,安排苏婉转院至省城最好的心脑血管医院,并联系国内顶尖的专家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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