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昭雪:我当众揭穿了未婚夫的谋逆大罪
作者:东隅陈皮
主角:顾言昭秦瑟秦筝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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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隅陈皮”的最新原创作品,古代言情小说《血书昭雪:我当众揭穿了未婚夫的谋逆大罪》,讲述主角顾言昭秦瑟秦筝的爱情故事,作者文笔不俗,人物和剧情设定非常有新意,值得一读!无删减剧情描述:啪一一「闭嘴!」监军又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他的目光冰冷刺骨。「秦筝,事已至此,怪谁都没用!」「为......为什么?」我不……

章节预览

导语:国宴前夕,坊间忽然传出了我与敌国太子的「通奸**」。我被迫卸下兵权,

也退了和少将军顾言昭的婚约,连夜被秘密押往皇陵守墓。七年后,我奉诏回京为新帝贺寿。

宫宴上,昔日副将告诉我顾言昭一直在等我。

「当年那封**一夜之间都被顾言昭花重金截下,他扬言绝不退婚,

还为此被老将军打断了右臂,至今无法上陣杀敌。」「你看,他从没怀疑你......」

话音未落,顾言昭穿着文官常服走了进来。他依旧俊朗挺拔,哪怕右臂空荡,只要一出现,

依然是全场焦点。众人把我往他身边推搡了几步。短目相接,他满目深情化作一声叹息。

「秦筝,你还要躲多久?」我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思绪又回到了兵败那日,

他把我的亲妹妹抵靠在帅帐内亲吻。「放心,秦筝已是叛国罪人,

这镇北军的虎符只会是你的!」「等她被陛下赐死,我就娶你。」正文:1.离京七年。

顾言昭依然气度不凡,哪怕断了手臂也掩盖不了他的光彩。几名旧部继续起哄道:「秦筝,

得知顾将军还惦记自己,是不是很幸福?」「嗯......秦筝,

你手腕上的帅印刺青怎么没了?」她们目光灼灼,生怕错过我的羞愧。

可我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更没有再续前缘的打算。我不动声色地拉开和顾言昭的距离。

神思又回到兵败那日。北境罕见地下了一场血雨。我被押在阵前。只因为一夜之间。

军中传遍了我写给敌国太子的**,上面详述了我军布防,字字泣血。那**是寻常,

可偏偏落款处有我手腕上独一无二的帅印刺青拓印。即使我是战无不胜的女将军,

是北境将士的信仰。最后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卸下兵权。然而卸甲还不算。

丑闻传遍军中。曾经敬我如神明的士兵都以唾骂我为乐,骂我是军妓,是叛徒。

皇后亲自下旨斥责我父亲教女无方,骂我****,动摇国本。还有人冲进我的营帐,

想在我身上留下「功勋」。监军被我气晕过去,副将以我为耻。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国贼。

崩溃之余,我拔剑自刎,是顾言昭救下昏迷的我,照顾我整整三日。他求我别看,别听,

别想。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把我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可醒来时。我害怕没有他的守护,

跌跌撞撞地寻他。却见他把我的亲妹妹秦瑟抵靠在帅帐内亲吻。秦瑟被吻得意乱情迷,

还不忘确认道:「言昭,这次镇北军的虎符真的能到我手上吗?」顾言昭低声笑道:「放心,

秦筝已身败名裂,这虎符除了你,无人能接......」「还是你聪明,想出**这招。

这一次,就算是陛下想保她,也没了翻身之机!」秦瑟嗔笑着回应,

忽然仰头:「你不会真的割了她的血来写信吧?」「顾言昭,你要是碰了她,

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愣在原地,指尖死死掐入手心,

屏息等着顾言昭如何作答。他把秦瑟又往怀里紧了紧,柔声轻哄:「怎么可能,

我只不过取了些牲畜血,模仿她的笔迹写的而已。」「我还等着她被赐死,好娶你呢。」

我呼吸一滞。难怪近日,他频繁与我切磋武艺,说是为我护法,

却不过是让模仿笔迹之人暗中学习我的腕力与笔锋。可分明出征的前一日,

他醉酒与我定下白首之约。又是为了什么?少时相识,战场结缘。顾言昭,

你当真对我一点点情意都没了吗?我拾阶而下,想质问的话被急切的亲兵打断。「将军,

圣旨到了!陛下命秦瑟姑娘接管镇北军!」我猛地醒过神。转身从后帐往帅营跑去。

2.雪越下越大。我跌跌撞撞穿过营地。心中兴奋极了。**不是我的血。

只要我告诉信任我的陛下,抓到那个模仿笔迹的人,就能证明我的清白。兵权兴许可以重掌。

浴血奋战的十年也不会白费。然后和顾言昭退婚。一切回到正轨。我奋力地跑。

可明明营地与帅营就一帐之隔。我却仿佛用尽所有力气,还是迟了一步。帅营外旌旗招展。

监军带着秦瑟在门口接旨。他面上涌上的喜悦没来由地让我心中一凛。我顿住脚。

才恍然发现战靴不知何时掉了。身后,雪面上覆盖着点点血迹。喉咙发干。嘶哑着喊不出声。

许久,监军侧目发现我,喜悦瞬间被愤怒取代。亲兵蜂拥而至。我又被押回了营帐。

监军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你怎么还没去死?」「秦筝,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我哭着解释。「不是的监军,是顾言昭和秦瑟同谋,模仿笔迹陷害我......」

啪一一「闭嘴!」监军又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他的目光冰冷刺骨。「秦筝,事已至此,

怪谁都没用!」「为......为什么?」我不解。从十六岁那年,

是他看着我第一次上战场。也是他见证我从无名小卒,一步步爬上将军之位。我十年沙场,

日日枕戈待旦,夜夜血染战袍。就连母亲病重,他也不准我回京探望。

而葬礼更是不许我离开军营一步。那时的我不管如何反抗,他都劝我以国事为重。「秦筝,

你母亲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守住北境,为秦家争光。」我含泪应下,发狠杀敌。

可为什么呢?怎么就不能怪别人呢?秦瑟春能赏花,夏要游湖,秋去狩猎,

冬需围炉作诗......凭什么,任由她取代我?「我算什么?」我失口反问。「秦筝,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算你守住北境,也不能为陛下带来真正的安稳......」

「我必须承认,秦瑟比你更有用!」所以就放弃我了?可回应我的,

是监军亲手递过来的烙铁。「把手腕的帅印烙掉,我会派人送你去皇陵,此生若无陛下传召,

不可回京城!」「还有......」「给陛下去一封奏折,言明是你一人之错,

不可攀咬秦瑟。否则,我只能给你另外两个选择!」帐外,士兵端着鸩酒和白绫。

我缓缓闭上眼,心彻底沉入谷底。接过烙铁。烫烂手腕帅印刺青。从此,军中再无秦筝。

3.「秦筝,你手腕......」顾言昭近前一步,冰凉的指尖冷不丁落在我腕上的疤。

我猛然回神,下意识拔下簪子划向他的手。一时之间,满殿寂静。顾言昭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面色陡然煞白。我深吸一口气。「男女有别,还望顾大人自重。」这次进京,

我是以守陵人身份入宫献寿的。不想再引人注目,我召来宫人引我入座。好巧不巧。

正对面是监军,我的恩师和秦瑟。他面色沉郁。反观秦瑟,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淡笑,

她起身走向我。「姐姐好大的派头!」她声音不大,却足以令在场众人听见。「男女有别?」

「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守身如玉,要不要我提醒下你七年前......」「秦瑟,住嘴!」

顾言昭厉声一喝。震得所有人又看向我。秦瑟也被他吓了一跳,眸中立刻蓄满了泪。

「顾言昭,我是为你打抱不平!」「秦筝七年前退掉和你的婚约,

导致你废了一条手臂......凭什么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我不服!」「她叛国就算了,

凭什么连带我也被陛下猜忌,至今无法真正掌权,我不服!」秦瑟蓦地抬声。

生怕别人听不清楚。我端起酒抿了一口,才把口中翻涌的血腥压了下去。

顾言昭露出一抹受伤的神色。「秦筝,你别听,别乱想......我没事的,

是我一厢情愿等你。」「这几年,你去哪了?过得好吗?怎么不给我来信?」「你放心,

婚约照旧,血......书也被我销毁了,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秦筝,

别躲我,好吗?」我强忍住反胃之感,扬起淡笑。「好!」

顾言昭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上扬。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4.太后陪着新帝进殿。只一眼。我就知道新帝还记得我。太后也认出我来,惊诧过后,

脸上的笑越发慈爱。我随着众人跪拜。献寿时,秦瑟故意插到我前面。她换了一身戎装,

英姿飒爽。一套枪法舞罢,她含羞带怯地望着顾言昭的方向,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反而是新帝深深地看了她两眼。七年了,还不长脑子。我勾了勾唇角,站起身,

一步一步走向殿中央。监军似猜到什么,他握紧拳头摇了摇头,眼底满是警告。

我双手捧上长盒跪地,新帝倾身示意我起身。两侧宫人取出盒中的卷轴,展开。

啪嗒一一不知是谁捏碎了酒杯。「大胆,秦筝,你怎可拿叛国之物呈给陛下祝寿!」

率先发作的果然还是秦瑟。「叛国之物?」「敢问秦将军,此物是如何叛国?」

她面上带着薄怒,食指戳向卷轴上的血字:「此书信乃你写给敌国太子的求爱信,字字露骨,

就连约定里应外合的暗号都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你通敌叛国的铁证。秦筝,

你居然把这种罪证呈作陛下的寿礼......」她停顿下来,又仔细分辨了卷轴上的拓印,

发出冷笑。「而且,这拓印分明是七年前你的帅印!」「秦筝,你真让我们秦家蒙羞!」

「你以为你烙掉了手腕的刺青,你犯下的罪行就会被人遗忘吗?」我挺直腰背,环顾四周。

果然,所有人对我目露鄙夷,比之当初更甚。我淡笑了笑。又拿出一份卷轴来,

命宫人把两份卷轴叠放在一起。卷轴上帅印拓印的图案瞬间从一只猎鹰变成了一条腾龙。

而这天下,能以龙为印的唯有一人。先帝。殿内死寂。

方才还议论纷纷的宾客们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在并排展示的两份卷轴,以及监军瞬间失血的脸庞上来回逡巡。我伏首跪地,

朗声道:「臣要状告监军李大人七年前伪造圣物,构陷忠良之罪,恳请陛下彻查,还我清白!

」5.大殿之内,落针可闻。监军李崇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为死灰。他猛地跪下,

声嘶力竭地辩解:「陛下明鉴!臣冤枉!此女心怀怨怼,妖言惑众,她这是伪造证据,

反咬一口!」秦瑟也反应过来,立刻跪到李崇身边,哭得梨花带雨:「陛下,

家姐在皇陵七年,心性大变,定是受了小人蛊惑,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求陛下看在家父薄面上,饶她一命!」她一口一个「家姐」,仿佛我们姐妹情深。

顾言昭也跟着跪下,他那只完好的左手紧紧攥拳,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痛心与失望。「秦筝,

收手吧!七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何苦再掀波澜,将恩师拖下水?」「你若心中有恨,

冲我来便是!」好一出情深义重、忠心护主的大戏。周围的宾客们窃窃私语,

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与不屑。「疯了,真是疯了。」「守了七年皇陵,

怕是脑子都不清楚了,竟敢在陛下面前构陷朝廷命官。」

「我看她是恨秦瑟将军夺了她的位置,又恨顾大人退婚,这是要玉石俱焚啊。」

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心中毫无波澜。新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目光落在我身上。「秦筝,你状告监军伪造圣物,

可有实证?」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回陛下,臣有。」我从怀中又取出一物,呈给旁边的太监。那是一枚小小的玉佩,

上面刻着一个「筝」字,是我十六岁上战场前,母亲赠予我的护身符。「陛下,

此玉佩乃家母所赠,七年前臣被押解离京时,仓皇中遗落在了帅帐。而帅帐,

只有监军与……顾大人有权出入。」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顾言昭僵硬的脸。

「伪造**与帅印拓印,需要时间与机会。臣被污蔑的前几日,顾大人以切磋武艺为名,

频繁出入臣的营帐,而监军大人则以督战为由,数次将臣的亲兵调离。」「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伪造圣物需要先帝的私印,敢问李大人,除了您这位曾跟随先帝多年的心腹,

还有谁能轻易拿到?」李崇浑身一颤,汗如雨下:「一派胡言!你……你这是臆测!」

「是臆测,还是事实,一查便知。」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陛下只需派人搜查李大人府邸,看是否能找到另一半龙形玉印便可真相大白!」6.「搜!

」新帝只说了一个字,殿外的禁军便闻声而动。李崇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秦瑟尖叫起来:「不!陛下!不能搜!我姐姐疯了,她说的都是胡话!」她想扑过来撕扯我,

却被眼疾手快的宫人拦住。顾言昭猛地站起身,挡在我面前,他空荡的右臂衣袖随风摆动,

显得他格外悲壮。「秦筝,你当真如此绝情?」他的声音里满是破碎感,

「就算李大人当年对你有所误解,可他毕竟是你的恩师!你怎能……怎能将他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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