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跑了我顶上,洞房夜才知新娘是女霸总
作者:小初的空文
主角:林若微李浩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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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跑了我顶上,洞房夜才知新娘是女霸总》是一部令人惊喜的豪门总裁小说,由作家小初的空文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林若微李浩的成长和奇幻冒险展开,读者将被带入一个充满魔法和惊险的世界。我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备用西装,被司仪推着,一步步走向林若微。她挽住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手臂的僵硬,和……。

章节预览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这声石破天惊的怒吼给震住了。

王阿姨和李叔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台上的林国栋,眼神里的怒火似乎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重新评估我这个“货物”的价值。

而他的女儿,林若微,那张冰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诧uto(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有点后悔了。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我刚才吼那么大声干什么?现在全场都看着我,我怎么下台?

司仪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笑容,仿佛刚刚那尴尬的一幕从未发生。

“好!好一个‘他不娶,我娶’!这是怎样深厚的兄弟情谊,才能做出如此伟大的牺牲!啊不,是担当!让我们为陈安先生的义薄云天,鼓掌!”

掌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热烈。

人们的眼神变了。从看好戏,变成了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勇士,或者说,傻子。

林国栋跟林若微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林若微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林国栋松开了女儿的胳膊,自己走下了台,把舞台留给了我们。

这……这是同意了?

我脑子更懵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我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备用西装,被司仪推着,一步步走向林若微。

她挽住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手臂的僵硬,和婚纱布料传来的冰凉触感。

我们一起走过红毯,接受祝福,交换戒指。

那枚男士戒指大了一圈,我只能悄悄用中指抵住,才没让它滑下来。

司仪问我:“陈安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若微女士为妻,无论富贵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看着林若微,她的侧脸在灯光下完美无瑕,但眼神没有看我,而是投向了台下某个虚无的角落。

我能怎么说?我说不愿意?

那不是当众再打一次林家的脸吗?我估计我走不出这个酒店大门。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得要冒火。

“我……我愿意。”

然后,司“I”问林若微。

我以为她会犹豫,会拒绝,会给我一个台阶下。

但她只是淡淡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我愿意。”

声音清冷,干脆。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在“亲一个,亲一个”的起哄声中,我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林若微却显得比我镇定得多。她微微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借个位,别真碰上。”

我如蒙大赦,僵硬地低下头,用一个巧妙的角度,完成了这个“世纪之吻”。

我的脸颊擦过她的发丝,闻到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香味。

……

婚礼的流程终于走完了。

敬酒的时候,我彻底成了工具人。

林国栋和林夫人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但至少没有当场发作。他们领着我们,挨桌敬酒。

面对那些商界大佬探究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祝福,我只能全程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微笑。

“林董,这位是?”有人好奇地问。

“我女婿,陈安。”林国栋言简意赅。

“哦?之前不是听说……”

“年轻人,有点自己的想法。”林国栋轻描淡写地带过,但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没人再敢多问。

我被灌了不少酒,本来就没醒的酒,现在更是云里雾里。

我只记得,王阿姨和李叔过来敬酒的时候,王阿姨拉着我的手,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和“谢谢你”。

我摆摆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说阿姨你把我坑惨了?

说叔叔你们的好儿子正在泰国享受阳光沙滩,留下我在这儿当替罪羊?

最后,宴席散场,我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护送”着,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这就是所谓的“洞房”了。

房间大得离谱,装修奢华得让我感觉脚下的地毯都比我一个月工资贵。

我被扔在柔软的沙发上,保镖“砰”的一声关上门,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灯,脑子像一团浆糊。

我结婚了。

跟一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女人。

一个身价上亿,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女人。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越想越觉得荒唐,越想越觉得憋屈,忍不住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砸在地上。

“砰。”

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林若微。

她已经卸了妆,洗了澡,换上了一身丝质的睡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没有了婚纱和浓妆的加持,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场,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但那张脸,依旧美得让人心惊。

她擦着头发,慢慢走到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动作优雅得像一只天鹅。

我们俩隔着一张昂贵的茶几,相对无言。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清香。

我坐立不安,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先开口的是她。

“今天,谢谢你。”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刚洗完澡的沙哑。

“不……不客气。”我磕磕巴巴地回答,“举手之劳。”

她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别的什么。

“不是举手之劳。”她说,“你帮我林家保住了面子,也把你自己的下半辈子搭了进来。”

我心里一沉。

来了,戏肉来了。

“林……林**。”我紧张地搓着手,“你看,今天这事就是个误会,是个闹剧。我喝多了,脑子一热……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了,我们就去把这事……办了?”

我比划了一个离婚的手势。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目光很沉,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我完全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

“办了?可以。”

我心里一喜。

“但是,不是现在。”她接着说。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今天起,一年之内,你,陈安,就是我林若微法律上的丈夫。”她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你需要扮演好这个角色,配合我出席一切必要的场合,打消外界的疑虑。”

“一年?”我叫了起来,“凭什么?”

“凭你今天在婚礼上喊的那句‘我娶’。”她淡淡地说,“我林家的婚礼,不是儿戏。你亲口答应的,全城的宾客都听见了。你想反悔,可以。明天林氏集团的法务部会联系你,你猜猜,他们会用什么罪名起诉你?蓄意破坏商业联姻?损害林氏集团名誉?还是……诈骗?”

我被她一连串的话砸得说不出一个字。

我一个普通社畜,哪懂这些豪门的弯弯绕绕。但我知道,真要闹上法庭,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她顿了顿,眼神落在我身上,“李家那边,你以为你能摘得干净?李浩跑了,你这个‘最好的兄弟’顶上了,在外人看来,你们俩就是合谋演了一出戏。现在李家欠我林家一个天大的人情,你觉得,他们会让你轻易脱身吗?”

我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她说的没错。

我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哪边都得罪不起。

“那……那一年之后呢?”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一年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们好聚好散,就当……从未认识过。”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一笔几百万的生意。

钱?

我承认我心动了。

但更多的是屈辱和不甘。

我的人生,就这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她忽然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紧张地往沙发里缩了缩。

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俯下身。

一股好闻的馨香扑面而来,带着一丝酒气,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

我们离得很近,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微醺的慵懒,在我耳边响起。

“协议的事,明天再谈。”

“现在……”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了一下我的下巴,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宕机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暗示?还是……考验?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得像擂鼓。

酒精、屈辱、不甘,还有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诱惑,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理智告诉我,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富家千金对一个穷小子的戏弄。我但凡敢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下一秒可能就会被保镖扔出酒店。

但另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叫嚣:怕什么?婚都结了,证都领了(我猜他们动作会很快),你现在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是她自己先撩的!

就在我纠结得快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林若微忽然直起身子,后退了一步。

她看着我涨红的脸和慌乱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

“呵。”

一声轻笑,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了下来。

我瞬间清醒了。

她在耍我。

“看来,你也没你嘴上说的那么有种。”她转身,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大床,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或者说,是不屑。

我坐在沙发上,拳头捏得死死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巨大的羞辱感淹没了我。

从婚礼开始到现在,我就像一个小丑,被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浩的背叛,林家的轻蔑,宾客的嘲笑,现在,连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都在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凭什么?

我猛地站了起来。

林若微听见动静,回过头,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重,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怒火。

“你说的没错。”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的确没种。”

我刻意模仿着她刚才的语气,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但是,林**,哦不,林太太。”我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演戏,也要演**。今天是我们‘新婚之夜’,分床睡,传出去,你觉得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频率乱了一瞬。

“你想怎么样?”她抬起头,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警惕。

“不怎么样。”我直起身,笑了笑,笑得有些痞气,“这张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我不等她反应,直接绕过她,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还故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晚安,老婆。”

林若微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

过了足足一分钟,她才有了动作。她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然后,在我身边的位置,躺了下来。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距离远得可以再躺下一个人。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也能听到她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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