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穿成受气太监?我用黑帮手段掀了贵妃的底!》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穿越重生文,主角陈虎刘忠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魏不懂”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这是从你床底下搜出来的!这是娘娘金步摇上的珠子,你还敢说没关系?”陈虎看了看那个珠子——上面确实有花纹,跟他昨天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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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挨枪子后,我成了没根的太监陈虎觉得自己快疼死了。胸口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捅了个洞,
血顺着衣襟往下流,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躺在废弃工厂的水泥地上,
耳边是兄弟们的喊杀声,还有对手“豹哥”的冷笑:“陈虎,你虎帮也有今天!
”他想爬起来,手里还攥着那把跟了他十年的刀,可胳膊却软得像面条。视线开始模糊,
他最后看见的,是兄弟阿明扑过来挡在他身前,背上挨了一刀——阿明才二十岁,
昨天还跟他说,想攒钱娶隔壁村的小芳。“操……”陈虎骂了一句,意识彻底沉了下去。
再睁眼时,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也不是阴曹地府的黑,而是……灰色的木板房?
空气里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熏香的甜,还有点霉味,跟工厂里的机油味完全不一样。
陈虎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小床上,盖着的被子又薄又硬,
上面还打了好几个补丁。“妈的,谁把我弄这儿来的?”他撑着身子坐起来,
胸口的疼居然没了——不对,不是没了,是疼的地方变了,变成了下身,
一阵陌生的、空荡荡的疼。陈虎皱着眉,伸手往下摸——指尖触到的是柔软的布料,
再往里……没有了。没有了?他猛地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裤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陈虎的声音都变了调,不是他平时的粗嗓门,而是一种尖尖的、细细的声音,
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光滑得要命,
一点胡茬都没有;再看自己的手,纤细得像个女人的手,虎口上的刀疤……没了!
这不是他的身体!陈虎慌了,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想找面镜子,却被地上的凳子绊倒,
摔在地上。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灰色衣服、梳着发髻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脸上涂着白粉,嘴唇红得刺眼,
走路一扭一扭的,活像个妖精。“小禄子!你还敢摔东西?”那男人尖着嗓子喊,
几步走到陈虎面前,扬手就要扇他耳光,“你打碎贵妃娘娘的玉如意,咱家没把你拖去杖毙,
你还敢装死?”陈虎下意识地攥住对方的手腕——这是他混黑帮时练出来的本能,
只要有人敢动手,先攥住对方的关节。那男人疼得“哎哟”一声,
脸色瞬间白了:“你……你反了不成?你个小杂碎,敢跟咱家动手?
”陈虎这才看清对方的衣服——胸前绣着个“宫”字,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对方一样。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不是现代,这是古代,而他……穿成了一个太监?
“松开!快松开!”那男人还在喊,陈虎深吸一口气,慢慢松开了手。他知道,
现在不是虎帮大哥,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太监,要是真把这男人惹急了,他可能真的会被杖毙。
“刘总管,”陈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顺点,可一开口还是有点尖,
“玉如意是滑手碎的,不是我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那男人——也就是刘忠,
冷笑一声,用手指着陈虎的鼻子,“咱家说是你故意的,就是你故意的!明天要是娘娘问起,
你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要是敢多说一个字,咱家让你死得很难看!”刘忠说完,
又狠狠踢了陈虎一脚,才扭着腰走了。房门被关上,屋子里又只剩下陈虎一个人。
陈虎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纤细的手,又摸了摸下身——还是空的。他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委屈。他陈虎,混了二十年黑道,从街头小混混做到虎帮大哥,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被人追杀过,被人捅过刀,从来没怂过,
可现在……居然成了个没根的太监?“阿明……兄弟们……”陈虎喃喃自语,
想起阿明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想起虎帮的兄弟们,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抬手擦了擦眼泪,
却发现自己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完——他不是怕当太监,是怕自己死了,兄弟们没人护着,
怕虎帮就这么散了。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哭声。陈虎愣了愣,站起身,走到窗边,
撩起窗帘的一角往外看——院子里,一个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小宫女正蹲在墙角哭,
她怀里抱着一块蓝色的帕子,两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太监正围着她,伸手要抢她怀里的帕子。
“小宫女,把帕子给咱家,咱家就不欺负你,怎么样?”一个太监笑着说,
手已经伸到了小宫女的面前。小宫女紧紧抱着帕子,摇着头:“这是我家乡的帕子,
不能给你们……你们别抢……”“不给?”另一个太监脸色一沉,
伸手就要去拽小宫女的胳膊,“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家今天非要抢不可!”陈虎看着这一幕,
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在街头被几个混混抢钱,
也是这样,他紧紧抱着妈妈留给他的唯一一张照片,不肯放手。就在那时,老帮主路过,
救了他,还把他带回了虎帮。老帮主说:“陈虎,在道上混,别的可以丢,骨气不能丢,
想护的东西,不能让人抢。”现在,那个小宫女,就像当年的他。陈虎深吸一口气,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住手。”他的声音不大,却让那两个太监停下了动作。他们转过身,
看见是陈虎,都笑了:“哟,这不是小禄子吗?刚被刘总管骂完,还敢来管咱家的事?
”陈虎走到小宫女身边,挡在她前面。他看着那两个太监,
眼神里带着以前当大哥时的狠劲:“帕子是她的,你们还给她。”“还给她?
”一个太监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就要推陈虎,“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命令咱家?
”陈虎没躲,反而盯着那个太监的眼睛:“我不算什么东西,但你们要是不还,
我就去告诉总管大太监,说你们偷宫女的私物,欺负底层宫女。
”总管大太监是宫里管所有太监的人,比刘忠官大得多,而且最讨厌太监欺负宫女。
那两个太监一听,脸色变了——他们只是想抢个帕子玩玩,要是被总管大太监知道了,
说不定会被赶出宫。“算你狠!”一个太监狠狠瞪了陈虎一眼,拉着另一个太监走了。
院子里安静下来,陈虎转过身,看向那个小宫女。小宫女还蹲在地上,抱着帕子,
眼泪还挂在脸上,看见陈虎,她连忙站起来,擦了擦眼泪:“谢……谢谢小禄子公公。
”“不用谢。”陈虎说,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正常了一点,“这帕子对你很重要?
”小宫女点点头,把帕子小心翼翼地叠好,系在腰间:“这是我家乡的帕子,我爹娘去世前,
给我绣的……我家乡遭了灾,我入宫就是想赚点钱,帮家乡的人买点粮食。
”陈虎看着她腰间的帕子,想起自己妈妈留给他的照片——可惜穿越过来,照片没带过来。
他笑了笑:“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就找我。”小宫女愣了愣,然后用力点点头:“嗯!
我叫春桃,公公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陈虎愣了:“以前的小禄子,是什么样的?
”“以前的小禄子公公,很胆小,别人欺负你,你只会躲着哭。”春桃说,声音很轻,
“今天你帮我,我很意外……”陈虎挠了挠头,没说话。以前的小禄子已经死了,
现在的“小禄子”,是陈虎,是虎帮的大哥。他知道,在这个宫里,光胆小是活不下去的。
他要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像个“大哥”——不管是当黑帮大哥,还是当太监,
他都不能怂。那天晚上,陈虎躺在小床上,没睡着。他想起刘忠白天说的话,
想起贵妃的玉如意,想起春桃的帕子。他知道,刘忠肯定不会放过他,明天,
还有更难的事在等着他。但陈虎不怕。他摸了摸怀里——穿越过来时,
他怀里还揣着那块从追杀他的人手里夺来的铁片,现在还在。他把铁片拿出来,
放在手里攥着,铁片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让他想起了以前握刀的感觉。“兄弟们,等着我。
”陈虎在心里说,“不管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都会活下去,以后要是有机会,
我一定回去找你们。”窗外的月亮很亮,照在灰色的屋顶上。陈虎闭上眼睛,
开始想明天该怎么应对刘忠——他不能再像以前的小禄子一样躲着,他要反击,
要在这个宫里,为自己挣一条活路。2栽赃?老子玩剩下的第二天一早,陈虎还没睡醒,
就被人拽了起来。“小禄子!快起来!娘娘的金步摇丢了,咱家带你去见总管大太监!
”是刘忠的声音,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手里拿着绳子,看样子是要绑陈虎。
陈虎揉了揉眼睛,心里咯噔一下——金步摇丢了?这肯定是刘忠搞的鬼,想栽赃他。
“刘总管,金步摇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陈虎故意装作懵懂的样子,慢慢站起来。
“跟你有什么关系?”刘忠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珠子,递到陈虎面前,
“这是从你床底下搜出来的!这是娘娘金步摇上的珠子,你还敢说没关系?
”陈虎看了看那个珠子——上面确实有花纹,跟他昨天看到的贵妃的玉如意上的花纹很像。
他心里冷笑:刘忠这栽赃的手段也太烂了,居然把珠子放在他床底下,就不能藏得严实点?
“刘总管,这珠子不是我的。”陈虎说,他故意往旁边退了一步,避开刘忠伸过来的手,
“我床底下有老鼠,昨天我还看见老鼠叼着东西跑,说不定这珠子是老鼠拖过去的。
”“老鼠?”刘忠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小禄子,你当咱家是傻子?老鼠会叼金珠子?
你分明是想狡辩!”周围的太监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有人说:“肯定是小禄子偷的,
昨天他刚打碎了玉如意,今天又偷金步摇,胆子也太大了。”“就是,这种小杂碎,
就该拖去杖毙!”春桃也挤在人群里,她着急地看着陈虎,想说话,
却被旁边的太监瞪了一眼,只能把话咽了回去。陈虎没管周围人的议论,他盯着刘忠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刘总管,我要是偷了金步摇,我肯定会藏起来,
不会放在床底下——谁会把偷来的东西放在这么容易被找到的地方?倒是你,
昨天下午我看见你进过娘娘的寝殿,出来时手揣在袖子里,怪怪的,
说不定……”他故意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说不定金步摇是你偷的。
刘忠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往前走了一步,指着陈虎的鼻子:“你……你胡说八道!
咱家什么时候进过娘娘的寝殿?你敢污蔑咱家!”“我是不是污蔑你,查一查就知道了。
”陈虎说,他提高了声音,让周围的太监都能听见,“娘娘的寝殿里肯定有脚印,
昨天谁去过,问一问宫女就知道了。要是刘总管没偷,咱们现在就去见总管大太监,
让他派人查——查脚印,查宫女,我不信查不出来!”刘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心里有鬼——金步摇确实是他偷的,昨天下午他趁贵妃不在,偷偷溜进寝殿,
把金步摇藏在了袖子里,想等晚上偷偷带出宫,卖给宫外的当铺。他本来想栽赃给陈虎,
把事情闹大,让总管大太监把陈虎杖毙,这样就没人知道他偷金步摇的事了,可他没想到,
陈虎居然敢跟他叫板,还提出要查。要是真查起来,
他肯定会露馅——寝殿里的宫女见过他进去,而且他藏金步摇的地方还没处理好,
一查就会查到他身上。刘忠咬了咬牙,他知道,现在不能再闹下去了,再闹下去,
他自己就完了。“算你好运!”刘忠狠狠瞪了陈虎一眼,把手里的金珠子扔在地上,
“说不定真是老鼠拖过去的,这次就饶了你!要是再出什么事,咱家饶不了你!”说完,
刘忠带着那两个太监,气冲冲地走了。周围的太监见没热闹看了,也纷纷散了。
院子里只剩下陈虎和春桃。春桃连忙跑过来,拉着陈虎的袖子,
着急地说:“你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被刘总管带走了。”陈虎笑了笑,
弯腰捡起地上的金珠子,放在手里看了看:“他不敢带我走,他心里有鬼。
”“可是……刘总管是贵妃身边的人,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春桃说,脸上满是担心,
“以后你要小心点。”“我知道。”陈虎把金珠子揣进怀里,“这个珠子留着,
说不定以后有用。”春桃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小禄子公公,
我跟你说个事——昨天我听贵妃宫里的宫女说,刘总管最近在帮贵妃搞太子,
好像是想让贵妃的儿子当储君。”陈虎愣了:“太子?”“嗯,太子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