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宫皇后逆袭记
作者:晓柒i
主角:翠珠萧衍苏晚晴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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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翠珠萧衍苏晚晴的小说穿越冷宫皇后逆袭记,由作者晓柒i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8帝王疑心我以为冷宫的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地持续下去,在我的暗中经营和萧衍的隐秘帮助下,勉强维持。直到皇帝萧彻的突然到……

章节预览

1铜镜惊魂眼前是模糊的雕花床幔。头很痛。像被重锤击打过。我猛地坐起身,

冰凉丝滑的锦缎滑落。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摇曳的烛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这不是我的公寓。“娘娘!您醒了!”一个穿着古装、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扑到床边,

眼圈通红,“您都昏迷一天了,吓死奴婢了!”娘娘?奴婢?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十指纤纤,莹白如玉,指甲上还染着淡红的蔻丹。这不是我的手。我挣扎着下床,

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柳叶眉,杏核眼,肤白胜雪,

眉宇间带着几分天然的娇媚与……一丝挥之不去的哀愁。倾国倾城。却不是我。

记忆碎片般涌入——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当朝皇后,苏晚晴。丞相之女,

半月前因“巫蛊厌胜”之术陷害宠妃,被皇帝雷霆震怒之下打入这凤仪宫,形同冷宫。昨日,

原主在庭院中“失足”落水,香消玉殒。然后,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社畜,

加班猝死后,就在这具身体里醒了过来。“娘娘,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

”小丫鬟带着哭腔。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我是林薇,也是苏晚晴了。

“我……没事。”声音干涩,带着一丝原主特有的软糯,“只是……有些头晕。

”“奴婢去给您倒杯水。”看着小丫鬟忙碌的背影,我攥紧了拳头。穿越?

而且还是地狱开局——冷宫弃后?老天爷,你这个玩笑开大了。

2冷宫日常伺候我的小宫女叫翠珠,是原主从丞相府带进宫的,还算忠心。凤仪宫很大,

也很空。朱红色宫墙剥落了漆彩,庭院里的杂草长了半人高,夜晚能听到野猫凄厉的嚎叫。

供给时断时续,送来的饭菜时常是冷的,甚至馊的。人情冷暖,在这深宫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娘娘,内务府那帮狗奴才,又把咱们的份例克扣了!”翠珠气鼓鼓地回来,

手里只提着一小袋陈米,“连新鲜的蔬菜都没有了!”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知道了。”我平静地说。习惯了。穿越过来三天,我已经迅速适应了这糟糕的处境。

原主的记忆告诉我,她是被冤枉的。那个所谓的“巫蛊人偶”,

是被她视为好姐妹的柳贵妃派人偷偷放进她宫里的。柳如烟,当朝第一宠妃。

而那个下令将她打入冷宫的男人——皇帝萧彻,自始至终,没有听她一句辩解。

心口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是原主残留的不甘和绝望。我按了按胸口。“别不甘心了,

”我在心里对那个逝去的灵魂说,“既然我来了,就不会坐以待毙。”活下去。

首先要活下去,才能想以后。3御花园偶遇在冷宫里待了半个月,我感觉自己要发霉了。

趁着天色渐晚,宫人巡逻换岗的间隙,我裹着一件半旧的斗篷,偷偷溜出了凤仪宫。

我得熟悉一下环境。凭借原主的记忆,我避开主干道,走在偏僻的小径上。皇宫很大,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但这份辉煌,与原主记忆中的温暖无关,只让人觉得冰冷窒息。

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的一角。这里似乎少有人来,景致却别有一番野趣。

一株老梅树斜逸伸出,枝头点缀着零星的花苞。我刚想靠近看看,却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循声望去,假山后,一个穿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倚靠着山石,微微弯着腰,咳得厉害。

他身形清瘦,脸色在暮色中显得有些苍白,但眉宇间的轮廓却深邃英挺。不是皇帝萧彻。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他看起来……不太像养尊处优的皇子王孙,

眉宇间有种被磨砺过的风霜感。他似乎察觉有人,猛地抬头看来。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很黑,

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带着一丝警惕,随即化为审视。他看到了我,

目光在我身上陈旧的斗篷和未施粉黛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何人?

”他的声音因咳嗽有些沙哑,但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跑,

但脚像生了根。“我……”我该怎么介绍自己?冷宫废后?正在我踌躇间,

他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痛苦难当。鬼使神差地,我往前走了两步,

从随身携带的旧荷包里(原主的东西,里面有些寻常药材),摸出一小片晒干的薄荷叶。

“含着这个,或许会舒服点。”我递过去,声音尽量平静。他看着我递过去的薄荷叶,

眼神复杂,有探究,有怀疑,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去,低声道:“多谢。

”远处传来侍卫巡逻的脚步声。我不能再待了。“保重。”我低声说了一句,迅速转身,

隐没在渐浓的夜色里。我能感觉到,那道深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

回到冰冷的凤仪宫,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那个男人是谁?他看起来……不简单。

4暗流涌动那晚偶遇之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

翠珠打听来的消息,柳贵妃越发得意,协理六宫,风头无两。前朝,我那位“父亲”苏丞相,

似乎也因为我的失势,受到了皇帝的敲打和冷落。我这个废后,成了一枚被彻底抛弃的棋子。

也好。远离那些争斗,我正好可以暗中谋划。原主性格怯懦,只知哀怨,但我不同。

我在现代职场摸爬滚打多年,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和分析局势的能力还是有的。

想要在这吃人的后宫活下去,光靠忍是不够的。我需要盟友,需要信息,需要……钱。

内务府的克扣越来越厉害,再不想办法,我和翠珠可能真要饿死在这华丽的牢笼里了。

我开始利用原主那点可怜的文学素养(幸好她还有点底子),结合我现代人的思维,

偷偷默写一些我记得的诗词歌赋,或者构思一些短小的故事。我让翠珠想办法,

通过一些不起眼的渠道,悄悄送到宫外去……我知道这很冒险。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

获取额外银钱和信息的路子。风险与机遇并存。夜深人静时,

我偶尔会想起假山后那个咳嗽的男人。他苍白的脸,墨黑的眼,以及接过薄荷叶时,

那探究的眼神。他像这深宫迷雾里一个突兀的谜题。5宫宴风波我没想到,

我会这么快再次“露面”。太后寿辰,宫中设宴。不知是太后的意思,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我这个废后竟然也收到了一份似是而非的“邀请”——更像是传唤,让我务必出席。

翠珠急得团团转:“娘娘,这肯定是柳贵妃的诡计!她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您!”我知道。

但我没有选择拒绝的权利。宴会上,丝竹管弦,觥筹交错。我穿着半旧不新的宫装,

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尽量降低存在感。但废后的名头太响,

还是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各种目光:好奇、鄙夷、怜悯、幸灾乐祸……高座之上,

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男人——皇帝萧彻。龙章凤姿,俊美无俦,眉眼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冰霜,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他甚至没有向我的方向瞥来过一眼。在他身旁,

柳贵妃依偎着,巧笑倩兮,美目盼然,时不时喂他一颗葡萄,姿态亲昵无比。

心口又是一阵熟悉的抽痛。原主的执念,真是阴魂不散。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柳贵妃果然发难了。她笑吟吟地起身,向太后和皇帝敬酒,

话锋却陡然一转:“今日母后寿辰,普天同庆。臣妾听闻,苏皇后……哦不,

苏姐姐昔日琴艺冠绝京城,不知今日,可否请姐姐抚琴一曲,为母后助兴呢?”瞬间,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让我这个“戴罪之身”的废后,当众献艺,其心可诛。

萧彻终于抬眸,淡漠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太后的脸色也有些微妙。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站起来,会成为笑话。

不站起来,就是抗旨不遵。进退两难。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一个清朗却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响起:“皇兄,臣弟近日偶得一曲谱,精妙非常,心痒难耐,

正想献丑,为母后贺寿,不知可否先行一试?”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开口的,

竟是坐在亲王席位上的那个男人——假山后,我遇到的那个咳嗽的男人。靖王,萧衍。

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常年体弱多病,鲜少参与朝政和宫宴。萧彻似乎有些意外,

挑了挑眉,未置可否。太后却显然更疼爱这个小儿子,笑着点头:“衍儿有心了,准。

”萧衍微微一笑,示意侍从抬上古琴。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清越的琴音流淌而出,

时而激昂,时而婉转,竟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神。他巧妙地解了我的围。琴声袅袅散去,

满堂喝彩。柳贵妃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低下头,心中波澜起伏。

他为什么要帮我?隔着喧嚣的人群,我似乎感觉到,一道温和的目光,

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6夜探宫宴结束后,我回到冰冷的凤仪宫,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靖王萧衍。那个在假山后咳得撕心裂肺的男人,那个在宴会上用一曲琴音替我解围的男人。

他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了圈圈涟漪。为什么帮我?是巧合,还是有意?

原主的记忆里,关于这位靖王的讯息很少。只知他是皇帝胞弟,体弱多病,常年静养,

几乎是个透明人。可今晚他所展现的气度与琴艺,绝非池中之物。“娘娘,

您说靖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翠珠一边替我卸下钗环,一边小声嘀咕,

“他平时从不掺和这些事的。”“不知道。”我看着铜镜中模糊的容颜,“或许,

只是一时兴起吧。”这话我自己都不信。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穿越以来的种种在脑中盘旋:冷宫的凄清,宫人的势利,柳贵妃的恶意,

皇帝的冷漠……还有,萧衍那双深邃难辨的眼。生存的压力,像无形的巨石压在胸口。

我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忽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叩叩”声。不是风。我瞬间屏住呼吸,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谁?”我压低声音,手悄悄摸向枕下藏着的唯一一支尖锐发簪。

“是我。”一个低沉的,带着些许沙哑的男声。这个声音……是萧衍!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可是冷宫!被发现了,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我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起身,

轻轻推开一条窗缝。月光下,他依旧穿着宴上的亲王常服,只是外面罩了一件玄色斗篷,

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他站在阴影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殿下深夜至此,有何贵干?

”我保持着警惕,没有完全打开窗户。他看着我,目光在月光下显得清亮:“来看看你。

今日宴上,没被吓到吧?”他的直接,让我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多谢殿下今日解围。

”我垂下眼睫,“只是,殿下此举,恐会惹人非议,连累自身。”他轻轻咳了一声,

低笑道:“我这病痨鬼的身子,还有什么是怕连累的?”这话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和……苍凉。“这个,给你。”他从窗外递进来一个小巧的油纸包。

我迟疑着没有接。“不是毒药。”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是些点心。凤仪宫的膳食,

想必不尽如人意。”他竟然知道……一股暖流,混着酸楚,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穿越以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关心我的温饱。我接过油纸包,还带着些许温度。“多谢。

”这两个字,比刚才真诚了许多。“小心柳如烟。”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变得严肃,

“她不会轻易罢休。还有……小心你身边的人。”我心里一凛。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不再多言,转身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仿佛从未出现过。我关上窗,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手里紧紧攥着那包点心,心跳如鼓。萧衍……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他带来的点心是温暖的,但他留下的警告,却让这深宫的夜,显得更加寒气逼人。

7盟友初现萧衍的夜访和警告,像一块投入心湖的巨石。

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的翠珠。

暂时没有发现异常,但我不能掉以轻心。他说的“身边的人”,究竟指的是谁?几天后,

翠珠偷偷带回了一个小布包,里面除了换来的少量银钱,还有一张叠得小小的纸条。“娘娘,

这是……靖王府的人悄悄塞给奴婢的。”翠珠的声音有些发抖,既害怕又兴奋。我展开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苍劲有力的小字:“市井话本,颇有趣味,‘江南书生’尤佳。”江南书生?

我心中一动。那是我为了换钱,模仿当下流行风格,

胡乱编造的一个落魄书生与富家**的爱情故事,夹杂了一些现代人的思维和梗,

为了吸引眼球,情节比较狗血。没想到,竟然传到了他那里?他这是在告诉我,

他知道了我的小动作,并且……没有阻止,反而像是在提供一种隐秘的联系方式。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结盟的意向?我沉吟片刻,对翠珠说:“下次,

把我们新写的那篇‘侠女传奇’也带出去。”“娘娘,这……”“照做。”我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我需要确认他的态度。如果他将此事捅出去,我万劫不复。

如果他选择保密,甚至提供庇护,那么,我在这深宫之中,或许就不再是孤身一人。

风险巨大。但机遇同样诱人。又过了几天,翠珠带回了一个更鼓的钱袋,

以及一小盒上好的伤药——我前几天不小心在院子里绊倒,手上擦破了一点皮,

连自己都没在意。“靖王府的人说……说故事卖得很好,这是分成。”翠珠小声汇报,

眼里闪着光,“还说,让娘娘……保重身体。”我看着那盒伤药,心情复杂。

他注意到了我手上微不足道的小伤。这种细致入微的关切,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具冲击力。

萧衍。他像一团迷雾,看似病弱无害,却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我们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通过那些流传到宫外的话本,

通过翠珠这条脆弱的线,保持着一种隐秘的联络。他帮我改善处境,提供信息和有限的保护。

而我,则向他展示我的“价值”——我的头脑,我的与众不同,

我不同于原主苏晚晴的那部分灵魂。这是一种危险的平衡。但至少,我不再是孤军奋战。

8帝王疑心我以为冷宫的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地持续下去,

在我的暗中经营和萧衍的隐秘帮助下,勉强维持。直到皇帝萧彻的突然到来。那是一个午后,

我正坐在院中那株半枯的老梅树下,

看着我自己偷偷开辟的一小片菜地发呆(种子是让翠珠偷偷弄来的)。这是我为数不多的,

能感受到些许“生机”的地方。脚步声传来,沉稳而有力。我抬头,逆着光,

看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站在宫门口,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太监总管。萧彻。他怎么会来?

我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迅速镇定下来,起身,按规矩行礼:“罪臣妾,参见皇上。

”他没有立刻叫我起身。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像冰冷的刀子,在我身上,

以及我身后那片格格不入的菜地上逡巡。良久,他才淡淡开口:“起来吧。”我站起身,

垂首而立,尽量让自己显得恭顺、卑微。“朕听说,你近来安分了不少。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罪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再有妄念,唯有静思己过。

”我按照想好的说辞回应。“静思己过?”他轻哼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朕看你,

倒是颇有闲情逸致。”他指的是那片菜地。我的心微微一沉。他踱步走进院内,

目光扫过破败的宫室,最终落回到我脸上。“苏晚晴,”他叫我的名字,字字清晰,

“你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发现了什么?是了,

原主苏晚晴性格懦弱,敏感多愁,绝不会在冷宫里种菜,更不可能有如今这般看似恭顺,

实则内里坚韧的眼神。“经历大变,人总会有所改变。”我低声回答,手心微微出汗,

“罪臣妾只是……想明白了些事情。”“想明白了什么?”他追问,带着帝王的压迫感。

“想明白了……依靠他人,不如依靠自己。”我抬起头,勇敢地对上他的视线,

“无论是恩宠,还是别的什么,都是镜花水月。”萧彻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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