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上了个厕所，就被病人家属举报，我争吵无果，转身入职私立医院，

可举报我的病人却坐不住了我因为连上36小时大夜班后，去上了个厕所。

病人家属把我举报到医务科，说我玩忽职守，草菅人命。“医生就不是人？

医生就不能上厕所？”领导却让我息事宁人，给家属道歉。

我当场脱下白大褂：“这破地方谁爱待谁待！”转头，我入职了全城最贵的私立医院。

可一周后，那个举报我的大妈，却跪在了我的诊室门口。01凌晨四点。市中心医院的走廊，

安静得像一条沉入水底的隧道，只有惨白的灯光浸泡着每一寸空气，

连呼吸都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刚从手术室里出来。一台长达十二小时的心脏搭桥手术，

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这是我连续工作的第三十六个小时。脚踩在地面上，感觉不到实感，

像是踩着一团棉花。后腰的酸胀感直冲天灵盖，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雪花状的噪点，

视野边缘阵阵发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而膀胱的胀痛感，

是其中最尖锐、最无法忽视的一根刺。我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卫生间。

每一步都像在拖拽着千斤重的枷锁。就在我推开卫生间门，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瞬间，

“砰”的一声巨响，脆弱的门板被人从外面狠狠拍击，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紧接着，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穿透了门板，带着一种蛮不讲理的刻薄。“医生呢？里面的医生跑哪去了！

躲在厕所里偷懒是不是！”“我儿子还在病房里躺着，你们当医生的倒好，

一个个都死绝了吗？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今天就让你给我儿子陪葬！

”是16床患者的家属，张桂英。我疲惫地叹了口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打开门，

想解释一下。可门刚开一条缝，一个黑乎乎的手机镜头就怼到了我的脸上，

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睛里。张桂英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出现在镜头后面，

她的嗓门足以掀翻整层楼的天花板。“看看！大家快来看看！这就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

病人还躺在床上，她倒好，躲在厕所里玩手机！”“你还有理了是吧？我儿子要是有个万一，

心脏突然停了，你来得及从马桶上冲过来吗？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白衣服吗？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扎进我疲惫不堪的神经里。

周围几个被吵醒的病患家属围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们，

目光里混杂着好奇、同情和一丝不易察जील的审视，然后开始窃窃私语，对着我指指点点。

“没医德的东西！”“拿着我们的钱，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偷懒！

”“我看她就是个冷血的刽子手，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这些话语像无数只黏腻的手，

扒开我的尊严，在上面肆意抚摸、践踏。我连续三十六个小时没合眼，刚刚在手术台上，

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一条命。我不是神，我只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我会累，会饿，

也需要上厕所。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愤怒的热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压过了所有的疲惫。

我看着她，声音因为极度的疲惫而沙哑，却带着冰碴子一样的冷意。“第一，请你搞清楚，

医生是人，不是二十四小时待机的机器。”“第二，你儿子目前生命体征平稳，

各项数据都在安全范围内，有护士站的同事实时监控。”“第三，请你把手机拿开，

你正在侵犯我的肖像权和隐私权。”我的“顶嘴”彻底激怒了张桂英。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整个人往地上一坐，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哎哟喂！不得了啦！医生打人啦！”“我一个老婆子，好心好意关心我儿子的病情，

这个小医生不仅不理我，还动手打我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值班护士小王闻声赶来，看到这幅景象，

脸上闪过一丝习以为常的麻木。她一边费力地去拉撒泼打滚的张桂英，

一边压低声音对我劝道：“林姐，算了算了，你少说两句，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这种人。

”我看着小王那无奈又带着点恳求的眼神，心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散去了。“算了？

”凭什么要算了？就因为她年纪大？就因为她会闹？我的专业，我的付出，我的尊严，

在这些“算了”面前，一文不值。张桂英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挂着泪痕，

眼里却满是得意的凶光。“你给我等着！你这个小**！我明天就去医务科举报你！

我要让你这身白大褂穿不成！”看着她嚣张离去的背影，和周围人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我的心口。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回到值班室，

我瘫坐在椅子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前男友江帆发来的微信。

“素素，累了吧？早点休息。”我看着那行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们曾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曾经一起发誓要坚守医生的底线和尊严。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学会了妥协，学会了“顾全大局”，学会了劝我“算了”。

我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窗外，天色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要来了。

而我的世界，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掉的墨，再也看不见光。02天刚蒙蒙亮，

我还没来得及在值班室的硬板床上眯一会儿，医务科的电话就夺命似的打了过来。

科主任老李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不善，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林素！

你马上到医务科来一趟！”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走进医务科那间逼仄的办公室，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科主任老李、医务科的王科长，还有张桂英，三个人正襟危坐，像是在进行一场三方会审。

而我，就是那个等待被宣判的罪人。张桂英一见到我，眼眶立刻就红了，

她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方皱巴巴的手帕，开始抹不存在的眼泪。她举着手机，

播放着一段经过精心剪辑的视频。视频里，只有我冷着脸对她说话的画面，

和我那句“医生是人，不是机器”的反驳。至于她之前的辱骂、拍门、撒泼，

全都被剪得干干净净。“领导，你们看看，你们都看看啊！”张桂英的声音带着哭腔，

听起来委屈极了。“我儿子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我心里急啊！我就想问问医生情况，

可她呢？她这是什么态度？差点就把我推倒在地上了！”“她这哪是医生啊，

简直比阎王爷还凶！我儿子要是在她手里，我真怕有个好歹啊！”她颠倒黑白，

演得声情并茂。我站在原地，只觉得一阵阵的发冷。这就是我拼死拼活想要守护的病人，

和他们的家属。王科长清了清嗓子，那张总是挂着官方微笑的脸此刻也板了起来。他看向我，

目光里带着审视和不满。科主任老李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开始了他的“和稀泥”表演。“小林啊，我知道，你最近确实辛苦，连续手术，精神压力大，

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先是假惺惺地肯定了我的付出，然后话锋一转。“但是，你也知道，

我们做服务行业的，患者就是上帝。家属心情急切，说话难听点，咱们多担待一下嘛。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现在，就给张大姐服个软，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咱们医院，

还是要以和谐稳定为重。”“道歉？”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我看着老李那张写满“息事宁人”的脸，

一股压抑了三十六个小时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李主任，我错哪了？

我要为什么道歉？”“我连续工作36小时，抽空去上了个厕所，这也是玩忽职守？

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穿着尿不湿来上班？或者干脆在手术台旁边解决生理需求，

才算是尽职尽责？”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雹一样砸在安静的办公室里。

老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没想到我敢当面顶撞他。“林素！注意你的态度！

现在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质问领导的！”他一拍桌子，官威十足。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的前男友，同科室的主治医师江帆走了进来。

他看到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我身边，

摆出了一副和事佬的姿态。“素素，怎么了这是？别犟了，快跟主任和张大姐道个歉。

”他拉了拉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听话，别把事情闹大，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我甩开他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此刻却只觉得陌生又恶心。我想起我们刚进医院时，曾一起在天台上许下的誓言，

说要一起成为最纯粹的医生，永远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尊严。可现在，他却站在我的对立面，

劝我为了所谓的“大局”，牺牲掉我最后的尊严。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凉透了。

双重背叛，来自制度的压迫，来自领导的偏袒，来自昔日爱人的背后一刀。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小丑，任人围观，无处可逃。

老李见江帆也劝不动我，终于失去了耐心，下了最后通牒。“林素，我最后问你一遍，

这个歉，你道还是不道？”“你要是不道歉，影响了医院的声誉，那就别怪我按规定办事！

全院通报批评，扣除你本季度所有的绩效奖金！”旁边的张桂英，听到这话，

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那得意的、轻蔑的表情，像一根烧红的针，

狠狠刺入了我的心脏。我看着这群人丑陋的嘴脸，主任的官僚，王科长的冷漠，江帆的虚伪，

张桂英的无知和恶毒……突然之间，我觉得一切都变得无比滑稽可笑。

我为之奋斗了八年的事业，我燃烧自己青春和健康去守护的理想，在他们眼中，

竟然如此廉价，一文不值。一股毁灭性的冲动，在我胸中炸开。03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

我笑了。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办公室里凝滞的空气。我看着科主任老李，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让我道歉？可以。”老李和江帆的脸上同时露出一丝放松，

以为我终于要屈服了。张桂英的嘴角更是抑制不住地上扬。我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但我不是为我上厕所这件事道歉。”“我是为我这八年来，兢兢业业，燃烧自己，

却喂了一群白眼狼而道歉！”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我伸出手，

猛地拽下我身上那件穿了八年的白大褂，它曾经是我的荣耀，我的战袍。但现在，

它沾满了屈辱和肮脏。我将它狠狠地摔在医务科那张油光锃亮的办公桌上，

白色的布料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无力地瘫软在那里。“这破地方，谁爱待谁待！

”“老子不干了！”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主任老李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变成一片铁青。王科长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江帆愣在原地，伸出手想拉我，却又僵在了半空中，

脸上写满了慌乱。而张桂英，她脸上的得意笑容彻底凝固了，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

只剩下茫然和错愕。他们谁都没想到，我这个平时最好说话，最能扛事，

最任劳任怨的“老好人”，竟然敢这么刚，这么决绝。我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转身，

迈开大步。我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走出了这条浸满消毒水味道的走廊。

我走出了这座耗尽我所有心血，却只换来一身屈辱的灰色建筑。当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时，

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就像一个在深海里憋了很久气的人，终于冲出水面，

呼吸到了第一口自由的空气。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我掏出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划开接听，一道清朗而沉稳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请问，是林素医生吗？”“我是。

”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林医生，你好，我是苏哲。”苏哲？这个名字很熟悉。

我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位传说中学术能力超神，

一毕业就去了国外顶尖医疗机构深造，成为我们医学院神话的直系学长。

“听说你今天在医院过得不太愉快？”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

却没有丝毫的冒犯。我的心一动，他怎么会知道？“林医生，

我们和睦家私立医院心外科首席专家的位置，一直为你留着。”“年薪三百万，配车配房，

有独立的专家团队和最顶尖的设备支持。你只需要做你最擅长的事——救人。其他的一切，

都有人为你处理好。”巨大的惊喜砸得我有些发懵。和睦家，

那是全城乃至全国最顶尖的私立医院，是无数医生挤破头都想进去的圣地。我捏紧了手机，

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为什么是我？”电话那头的苏哲轻笑了一声。

“因为我看过你所有的手术录像和发表的论文。林素，你是个天才，你的价值，

不应该被埋没在无休止的内耗和道歉里。”这几句话，像一股暖流，

瞬间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几年，我听过太多指责，太多“你应该”，

却从未有人对我说，你的价值不该被埋没。我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好，我明天就来办入职。”挂掉电话，我回头，

看了一眼身后那栋灰色的公立医院大楼。阳光下，它显得那么陈旧而冰冷。我笑了。再见了，

我卑微的过去。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04第二天，我正式入职和睦家。

当我踏入和睦家医院大门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天壤之别。

这里没有公立医院拥挤嘈杂的人群，没有弥漫在空气中那股浓重的消毒水和病痛混杂的气味。

取而代之的，是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堂，悠扬的钢琴曲在空气中流淌，

空气里是淡淡的香薰味道。彬彬有礼的接待人员，和缓的说话声，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充满了对人的尊重。苏哲亲自带我熟悉环境。

他比我记忆里学长的样子更加成熟稳重，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锐利。我的办公室在顶楼，是一个宽敞的江景套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繁华景致。

办公室里不仅有顶配的电脑和符合人体工学的座椅，

甚至还配了一个带独立卫浴和胶囊咖啡机的私人休息室。“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了，

”苏哲靠在门边，对我笑了笑，“任何需求，随时可以跟我提。”他带着我，

见了心外科的核心团队成员。他向所有人介绍我时，用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这位，

就是我跟你们提过很多次的林素医生。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和睦家心外科的首席专家，

我们未来的王牌。”我看到那些同样是业界精英的医生们，他们的眼神里没有排挤和嫉妒，

只有纯粹的敬佩和欢迎。这种感觉，是我在市医院八年，从未体验过的。在这里，能力，

就是唯一的通行证。入职的第一天下午，就来了一场硬仗。急诊送来一位身份特殊的病人，

突发性的主动脉夹层，情况极其凶险。因为病人合并有罕见的凝血功能障碍，

常规的心脏瓣膜置换手术方案风险极高，本地请来的几位专家都束手无策，没人敢上台。

整个团队的气氛都有些凝重。我冷静地看完了所有的检查报告和影像资料，

接过了那份被判定为“不可行”的手术方案。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在上面进行了修改。

我提出了一个打败性的改良术式——在体外循环的同时，利用低温技术，

最大限度地减少出血和对凝血系统的冲击。一位年长的专家看着我修改后的方案，

眉头紧锁：“林医生，你这个方案，理论上可行，但对主刀医生的要求太高了，

操作窗口期极短，稍有不慎，病人就会死在手术台上。这太冒险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苏哲身上，等待他做决定。苏哲只是看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就按林医生的方案来！”他一锤定音。那场手术，

后来被他们形容为“一场精准的艺术表演”。在我的主刀下，手术进行得行云流水。

每一个切口，每一次缝合，都精准到了毫米。最终，手术用时比常规术式缩短了整整一半，

出血量控制在了最低水平，效果完美。当我走出手术室，脱下手术服的那一刻，

我看到心外科整个团队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一种从欢迎，变成了敬畏的眼神。

我用一场无可挑剔的手术，彻底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苏哲在他的院长办公室里等我，

亲自为我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就知道，你天生就属于手术台，而不是道歉会。

”他把咖啡递给我，语气里带着欣赏。我接过咖啡，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一直暖到心里。

这几天，我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没有没完没了的会议，没有处理不完的医患纠纷，

没有来自领导的压力和同事间的勾心斗角。我只需要专注于我的专业，做我最擅长的事情。

空闲的时候，我偶尔会从前同事的朋友圈里，看到一些关于市医院的动态。听说我走后，

心外科乱成了一锅粥。好几个我之前预约的高难度手术，全都压了下来，没人敢接。

科里新来的几个年轻医生叫苦不迭，江帆一个人顶着，忙得焦头烂额。

老李主任因为人才流失和手术积压的问题，被院领导叫去谈了好几次话，

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看着这些消息，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大局为重”。我正心情舒畅地刷着手机，

一条前同事小王的微信突然弹了出来，打破了我的好心情。“素素姐，你在吗？出事了！

”“16床那个病人，张桂英的儿子王强，今天下午突然情况恶化了，

诊断是罕见的术后并发症‘心肌顿抑综合症’，现在人已经进ICU了！

”“科里谁都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主任和江帆哥都快急疯了！你……你能不能回来看看？

求你了！”看着屏幕上那几行焦急的文字，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片刻。回来看看？

凭什么？05我直接无视了小王发来的微信，仿佛没看见一样，顺手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然后我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川流不息的城市。从这里看下去，

我曾经工作的那家医院，只是城市一角一个毫不起眼的灰色方块。很快，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江帆焦急万分的声音。“素素！是我，

江帆！”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嘶哑，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求你了，素素，

你快回来一趟吧！王强的情况非常危险，出现了严重的心肌顿抑，心功能正在快速衰竭！

全院只有你做过‘左心室辅助隔离’这种高难度的介入手术，只有你能救他了！

”我听着他的话，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疏离的客气。“江医生，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已经不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了，按照规定，

我没有任何义务和权力去处理贵院的病人。”“而且，”我端起桌上的香槟，

轻轻晃了晃杯中金黄色的液体，补充道，“我正在休假，请不要打扰我的私人时间。

”电话那头的江帆似乎被我的冷漠噎住了，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始了他最擅长的道德绑架。

“林素！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医者仁心，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那是一条人命啊！

”“医者仁心？”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江帆，当初你们一群人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