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司最年轻的部门总监。几个同事盛传我和美女总裁关系暧昧。我无奈地笑了。

反手就提交了辞职信。顺便抄送了全员。总裁亲自来挽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问她：「苏总，

听说您为我徇私舞弊，还意图包养我？」她直接回我一个法式深吻，

然后对全公司宣布：「这位是我未婚夫，集团另一位主人。」01「瞧见没？

沈宴深又从小苏总办公室出来了，还拿着文件，装得人模狗样的。」「项目给他了呗，

还能为啥？人家可是『嫡系』。」「嘿，长得帅就是本钱啊，少奋斗二十年！」茶水间里，

王磊和几个老油条挤眉弄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我耳朵。我端着咖啡杯，脚步没停。

甚至有点想给他们鼓鼓掌。想象力挺丰富。嫡系？我熬夜加班到凌晨三点，

把胃喝出血进医院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在梦里吗？推开办公室的门，

我的助理小林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担忧：「沈总，您看到了吗？

公司内部论坛又有人在发一些不着边际的帖子。」「不用理会。」我把咖啡放在桌上，

「通知团队，九点半开会讨论新项目。」「可是沈总......」小林欲言又止，

「王总监那边又在卡我们的预算申请，说需要更详细的说明。」我皱了皱眉。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自从半年前我升任总监以来，这种明里暗里的针对就没停止过。

王磊是公司的老人，比我早入职五年，却始终在原地踏步。

我的快速晋升显然刺痛了他的自尊心。升任总监这半年，各种风言风语就没断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坐火箭般的晋升速度上，却没人看见我连续三百天无休，

把胃喝出血进医院的光辉历史。更没人提起我一手带起来的项目，给公司创造了多少利润。

好像我沈宴深所有的成绩，都必须靠脸上那二两肉。本来我都懒得理会这些无聊的流言。

职场就是这样，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但是今天，他们动了我团队的年终奖。这就不能忍了。

九点半，项目会议准时开始。团队成员个个面色凝重。「老大，王磊他们太过分了！」

李明第一个开口，他是团队里最年轻的成员，干劲十足但也最容易冲动，

「明明是我们团队完成的业绩，凭什么扣我们的奖金？」「就是啊，」张薇接话，

她是团队里的技术骨干，「上周那个项目我们加班加点才完成，现在说扣就扣，

这也太欺负人了！」我抬手制止了大家的抱怨：「这件事我会处理。现在，先汇报项目进度。

李明，从你开始。」一小时后，会议结束。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老大，

你要去找王总监理论吗？」李明关切地问。我笑了笑：「去做个了断。」

02我径直走向王磊的工位。他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刷着手机。看到我过来，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沈总监，有事？」他故意提高了音量，

吸引周围同事的注意。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了足足一分钟。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磊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不自在。然后，我笑了。拿出手机开始操作。

「你......干什么？」他有点懵。「辞职。」我头也不抬，「顺便群发邮件，

说明一下辞职原因。」王磊的脸色唰地白了：「沈宴深！你疯了吗？为了点闲话至于吗？」

「至于啊。」我点击发送，抬头给他一个标准的职业假笑，「毕竟，我被『包养』了嘛，

得有点恃宠而骄的样子，对吧？」邮件内容很简单，

但措辞严谨：「致全体同事：近期公司内部流传关于本人与苏晴总裁关系不正当的不实言论，

已严重侵害本人名誉并影响正常工作。为维护个人尊严及职业操守，本人决定引咎辞职。

感谢公司一直以来的培养。沈宴深。」邮件末尾，我还「贴心」

地@了王磊、徐曼、陈志强等几位流言传播的主力人员。发送范围：全员。

整个办公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王磊粗重的喘息声。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我会用这么直接、这么不留余地的方式反击。徐曼脸色惨白，

手中的文件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陈志强则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03十分钟后，

总裁苏晴踩着高跟鞋，面若寒霜地出现在我们部门。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衬得身材更加高挑挺拔。作为公司最年轻的总裁，她向来以雷厉风行著称。

她甚至没看王磊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沈宴深，来我办公室一趟。」声音冷得能结冰。

我站起身，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周围同事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好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王磊则是一脸「你完了」的表情。总裁办公室里，

苏晴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屏幕还亮着我那封辞职邮件的界面。「解释一下。」她抱着手臂，

看着我。我一脸平静：「苏总，邮件里写得很清楚了。」「就因为几句闲话，

你就要放弃你的事业？沈宴深，这不像你。」「那怎样才像我？」我迎上她的目光，

「忍气吞声，等流言自己消失？还是像他们说的，坐实了这『吃软饭』的名头？」

苏晴被我问得一噎。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音。「我知道你委屈。

」她语气缓和了些，「但处理方法有很多种，你选了最极端的一种。」「有效就行。」

我笑了笑，「苏总，您叫我来是为了挽留我，还是批准我的辞职？」苏晴盯着我，眼神复杂。

她年轻漂亮，能力出众，但手腕也相当强硬。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我现在的行为，

无疑是在挑战她的权威。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似乎围了不少人。

苏晴皱了皱眉：「进来。」门开了，王磊和那几个嚼舌根的，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苏总，

我们......我们就是想跟沈总监道个歉。」王磊硬着头皮开口。苏晴没说话，

只是看向我。我等的就是这一刻。04我转向苏晴，声音不大，

但确保门外的人都能听见：「苏总，当着大家的面，我问您几个问题。」「请您明确告诉我，

我沈宴深升任总监，是不是凭业绩和能力？」苏晴毫不犹豫：「当然。

你去年的业绩考核是全优，带领团队完成了三个重要项目，给公司创造了可观的利润。」

「我手上的项目，是不是我带着团队没日没夜拼下来的？」「是。我记得上个月为了赶工，

你和团队连续加班两周，最后项目提前完成，客户非常满意。」「您有没有因为个人关系，

在任何环节给过我特殊照顾？」「没有。公司所有的晋升和项目分配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的。

」我一连三问，苏晴对答如流。门外的人，头越来越低。最后，我看着苏晴，

问出了那个最关键，也最致命的问题：「那么，苏总，关于同事们传闻，

说您对我有超出上下级的关系，甚至意图『包养』我，是否属实？」整个空间，落针可闻。

苏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目光如刀，扫向门口的王磊几人。王磊腿都软了，

差点没站稳。「苏总，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就是......就是开玩笑......」

「开玩笑？」苏晴终于开口，声音冰冷，「诋毁上司，破坏团队团结，传播不实信息，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玩笑？」她拿起内线电话：「人事部经理，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这回，

轮到王磊他们面如死灰了。我站在一旁，心里毫无波澜。职场如战场，不想**掉，

就得学会先开枪。今天，我这第一枪，打得还算响亮。至于后续？

我瞥了一眼面沉如水的苏晴。整顿职场，才刚刚开始。05人事部经理老张来得很快，

额头还带着细汗。苏晴言简意赅，指着面如土色的王磊几人：「散布不实信息，诋毁管理层，

严重违反公司规定。按制度，该怎么处理？」老张推了推眼镜，

一丝不苟：「根据《员工手册》第三章第五条，造谣诽谤、损害公司声誉者，查实无误的话，

予以辞退。」「苏总！张经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王磊彻底慌了，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就是嘴贱，瞎聊的，真没恶意啊！」「是啊苏总，我们就是随便说说，

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徐曼也跟着求饶。

陈志强更是直接鞠躬：「沈总监，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场面一度很难看。

我冷眼旁观。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苏晴没理会他们的哀嚎，看向我：「沈总监，

你是当事人，你的意见呢？」她把皮球踢给了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杀鸡儆猴有必要，

但一下子开除几个老员工，动静太大。而且，真把他们逼急了，狗急跳墙，

反而可能节外生枝。我沉吟片刻，开口：「辞退就算了。」王磊几人眼中瞬间燃起希望。

「不过，」我话锋一转，「造谣诽谤，对我个人名誉造成严重损害，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一，王磊，你们几个，在公司内部公开平台发布实名道歉信，陈述事实，澄清谣言。」

「第二，本次季度绩效，全部评定为C，年度奖金扣除。」「第三，」我看向王磊，

「你手下那个新项目，转交给我团队。算是对我们团队损失的补偿。」

王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前两条他都能忍，但第三条，简直是在割他的肉！那个项目，

是他熬了无数夜才争取到的翻身资本。「沈宴深，你......」「不愿意？」我挑眉，

「那按苏总和张经理的意思办也行。」王磊咬着后槽牙，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同意。」另外几人见带头大哥都怂了，

也只好纷纷点头。「很好。」苏晴一锤定音，「就按沈总监说的办。

道歉信今天下班前必须发出去。张经理，你监督执行。」老张连忙应下。

王磊几人如丧考妣地被带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苏晴。她揉了揉眉心，

显得有些疲惫：「这下满意了？」「感谢苏总主持公道。」我公式化地回答。

06「少来这套。」苏晴白了我一眼，「你搞这么大阵仗，不就是逼我表态吗？」我笑了笑，

没否认。「不过，算你还有点分寸，没真要我把他们都开了。」她顿了顿，

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知道为什么叫你『嫡系』吗？」我愣了一下。「不是因为你的能力，

当然，能力是基础。」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流，「是因为我信你。信你的人品，

也信你的野心。我希望我的左膀右臂，是个能成事，也能扛事的人。」她转过身，

目光锐利：「今天这事，你扛得不错。但下次，希望你能用更圆滑的方式。」「明白。」

我点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手段，她玩得很溜。「对了，」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她叫住我，「晚上有个应酬，对方老板很难搞，你跟我一起去。」这是要坐实我「左膀右臂」

地位的节奏。我点头：「好。」「嗯，」她转身欲走，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补充了一句，

「穿正式点，别给我丢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摸了摸下巴。这感觉，好像还不赖。

07回到办公区，气氛明显不一样了。之前那些或明或暗的打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