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同学会被抓,让我拿百万赎人,我反手让她倾家荡产
作者:天使之乐123
主角:李静王浩刘栋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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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同学会被抓,让我拿百万赎人,我反手让她倾家荡产》是一部都市生活小说,由天使之乐123打造。故事中的李静王浩刘栋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很痛快。“不过……”刘栋放下酒杯,又皱起眉,“那个王浩,听说现在混得不错,他会不会报复你?……。

章节预览

导语:妻子李静半夜参加同学聚会,却打来电话:“我和班长在酒店被抓了,你快来!

”我匆忙赶到,她衣衫不整,脸色惨白。班长的妻子怒吼:“一百万,不然我弄死她!

”我麻木地点头,声音平静:“弄死吧。或者有门路就送去缅北,别影响我回家睡觉。

”1“陈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老婆都要被人弄死了!”电话那头,

是我妻子李静的尖叫,背景音嘈杂,混着女人的咒骂和男人的求饶。

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一点,走到阳台,关上玻璃门。世界瞬间安静了。

楼下的路灯拉出长长的光晕,几只飞蛾在徒劳地扑打。三分钟前,

我正在客厅给她的那盆宝贝多肉浇水。她去参加十年未见的大学同学聚会,特意嘱咐我,

这盆从荷兰空运回来的“冰魄玉露”三天浇一次,一次三十毫升,必须用纯净水。我照做了。

然后,电话就来了。“我和我班长在酒店被抓了,你赶紧来。”这是她的原话,

语气里带着哭腔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当时愣住了,水壶里的水洒了出来,

浇透了那盆娇贵的多肉。我没问为什么她会和男班长在酒店,也没问为什么会被抓。

结婚三年,这种窒息感我已经习惯了。我只是拿上车钥匙,换了鞋,出门。

我开的是一辆破旧的国产车,还是我爸留给我的。李静从不坐,嫌丢人。她说,开这种车,

说明一个男人没本事。我把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发出痛苦的轰鸣。

赶到她发来的定位——“凯悦酒店”时,我一眼就看到了1808房间门口的乱象。

一个穿着睡袍、身材臃肿的女人,正揪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往墙上撞。“王浩!你这个狗东西!

老娘辛辛苦苦在外面跑业务,你在酒店里玩同学会?你对得起我吗!”那个叫王浩的男人,

我有点印象,是李静大学时的班长,也是这次同学会的组织者。李静提过他,

说他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总,年轻有为。语气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此刻,

这位“年轻有为”的副总,正抱着头,狼狈地哀嚎。而我的妻子,李静,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头发凌乱,妆也花了,平日里高傲的脸庞上挂着泪痕,惨白得像一张纸。

她看到我,眼睛里迸发出一丝光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陈峰!快!快救我!

”揪着王浩头发的女人,大概是王浩的妻子徐蔓,她停了手,喘着粗气,

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我。“你就是她老公?”我点了点头。徐蔓冷笑一声,

指着角落里的李静:“行啊,人都到齐了。今天这事,想善了也简单。一百万,

拿一百万出来,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然,我保证,明天你们俩的照片就会传遍全网!

我还要报警,告她勾引我老公,让她身败名裂!”一百万。她真敢开口。

我看了看银行卡里不到五位数的余额,那是我们这个家所有的流动资金。李静也急了,

对我喊道:“陈峰你听见没有!一百万!你快去凑钱啊!你想看着我死吗?”她的语气,

理所当然。好像我天生就该为她的错误买单。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平静。三年来,

她嫌我工作普通,赚钱少,不能让她过上想要的生活。她用我的工资买名牌包,

却不许我给自己买一件超过两百块的衣服。她在我父母的祭日,因为我要回老家,

跟我大发雷霆,说我耽误了她参加闺蜜的生日派特。她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一遍又一遍。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包容,总有一天她会回头看看我。现在我明白了,不会的。

永远不会。我麻木地点头,对着那个凶悍的女人,徐蔓,开口说道:“弄死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混乱的走廊里,清晰得可怕。所有人都愣住了。李静的哭声戛然而止,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王浩也停止了哀嚎,茫然地望过来。连徐蔓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皱着眉:“你说什么?”我重复了一遍,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诚恳:“我说,你弄死她吧。

或者,你要是有门路,把她卖到缅北也行。只要别影响我回家睡觉,

顺便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行。”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走向电梯。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爆发出李静撕心裂肺的尖叫:“陈峰!你这个疯子!

你给我回来!”我没有回头。走进电梯,按下一楼。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镜面的电梯壁上,映出我的样子。面无表情,

眼神空洞。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碎掉了。也有什么东西,正在醒来。

我脖子上挂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指环,是我家祖传的。据说传了十几代,灰扑扑的,

扔在地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此刻,那指环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感。一股暖流,

从指环涌出,顺着我的胸口,流遍四肢百骸。紧接着,无数纷繁复杂的信息,

如同决堤的洪水,冲进了我的脑海。

《玄元医经》、《青囊要术》、《太乙针法》……无数古老的医学典籍,

以及各种艰涩的修炼法门,在一瞬间,刻印在了我的记忆深处。仿佛我学了它们一辈子。

这是……传承?我家的祖上,似乎出过一位了不得的御医。但这都什么年代了,

我只当是家族传说。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一楼。我走出酒店大门,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冰冷的雨水浇在我的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脑海里的那些知识,清晰得可怕。我看着自己因为常年做家务而有些粗糙的双手,

一个荒唐又清晰的念头冒了出来。李静,王浩。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2我没有回家。

那个所谓的家,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李静对我的鄙夷和我的卑微。

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坐了一夜。雨下了一夜。我的手机被打爆了。先是李静,

几十个电话,我不接,她就换成短信。“陈峰我恨你!你不得好死!”“你快回来给我道歉!

然后去借钱!不然我跟你没完!”“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救救我……我以后都听你的……”我看着那些短信,内心毫无波澜。哀求也好,咒骂也罢,

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表演。后来,是丈母娘。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痛骂。

“陈峰你个窝囊废!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女儿!我告诉你,静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全家陪葬!”我静静地听着。等她骂累了,喘着气,我才开口。“你女儿婚内出轨,

被人堵在酒店,你让我去救?”“你……”丈母娘一时语塞。“我全家?我全家就我一个了。

我爸妈的坟,你要是敢动,我就让你和你女儿,一起下去陪他们。”我的声音很轻,

但丈-母-娘在那头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敢威胁我?”“这不是威胁,是通知。”说完,

我挂了电话,拉黑。世界彻底清净了。天亮时,雨停了。我走出快餐店,

看着焕然一新的城市,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雨后泥土的清新味道。我需要钱。复仇,

是需要资本的。脑海里的《玄元医经》不仅仅是医术,

还包含了对各种药材、古物的鉴别知识。我打车去了本市最大的古玩药材市场。

这里龙蛇混杂,是捡漏的天堂,也是倾家荡产的地狱。我身上只有三千块钱,

是我藏的私房钱。我需要用这三千块,撬动我的第一桶金。我在市场里转悠了整整一个上午。

脑海里的知识自动运转,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这株百年野山参,药性流失了七成,不值钱。

那块号称宋代的古玉,是化学合成的,有毒。这个摊位老板的肾,有点虚。……最后,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卖“藏药”的摊位上,

摆着一块黑乎乎、像是干牛粪的东西。摊主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牌子上写着:祖传雪域奇珍,包治百病。周围的人看一眼,都摇着头走了。我走过去,

指着那块“牛粪”。“老板,这个怎么卖?”摊主抬起眼皮,懒洋洋地说:“传家宝,

诚心要,十万。”我笑了。“老板,你这‘紫灵芝’,年份看着是不错,可惜啊,是假的。

”摊主脸色一变:“小子,你别胡说八道!不买别乱讲!”我没理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真正的野生紫灵芝,生于高山腐木之上,菌盖有漆状光泽,边缘呈淡黄色。你这块,形似,

但气味不对。这根本不是什么紫灵芝,而是一种叫‘墨菌’的毒蘑菇,用特殊药水浸泡过,

才有了这种光泽。”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听到。摊主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血口喷人!”“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我蹲下来,

指着那块墨菌的一个小缺口,“墨菌的菌肉是白色的,而紫灵芝的菌肉是褐色的。

你这里刚好有个缺口,敢不敢让大家看看?”摊主慌了,一把将那块墨菌抱在怀里,

色厉内荏地吼道:“滚滚滚!不买就滚!再捣乱我报警了!”我站起身,拍了拍手。

“别激动,我不是来砸你场子的。我只是对你旁边那块石头感兴趣。

”我指向他用来压桌脚的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头。那石头大概拳头大小,表面坑坑洼洼,

毫不起眼。但在我的“法眼”里,这块石头内部,却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金色气息。

这是“石中黄”,一种极其罕见的药材,只在特定的矿脉中,吸收地气精华百年才能形成。

对于修炼《玄元医经》上的内功,有奇效。对普通人来说,磨成粉,也是大补之物,

价值千金。摊主一愣,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一脸莫名其妙。“一块破石头,你要这个干嘛?

”“看着顺眼。你开个价吧。”摊主眼珠子一转,大概是想把我刚才让他出丑的损失捞回来。

“这个……也是我的传家宝!五千!”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三千块钱。“老板,

我就三千。你卖,我现在就拿走。不卖,我掉头就走,

顺便帮你宣传一下你的‘祖传紫灵芝’。”摊主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权衡了三秒钟,

咬着牙,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钱。“算你狠!拿走!赶紧滚!

”我拿起那块沉甸甸的“石中黄”,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摊主啐唾沫的声音。

他以为他坑了我三千块,占了大便宜。他不知道,他卖掉的,是一座金山。

3我没有立刻离开药材市场,

而是拿着“石中黄”直接去了市场里最大的一家药铺——“百草堂”。百草堂是百年老字号,

信誉卓著。掌柜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孙,人称孙掌柜。我进去的时候,

他正在柜台后用算盘算账,神情专注。“小伙子,抓药还是看病?

”一个年轻的伙计上来招呼我。“我找你们掌柜的,有点好东西想让他瞧瞧。

”伙计打量了我一眼,一身的地摊货,不像是有什么“好东西”的人。但他还是通报了一声。

孙掌柜抬起头,扶了扶老花镜,目光在我手里的石头上停顿了一下。“什么东西?

”我把石头放在柜台上。孙掌柜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算盘,拿起一块绒布,

小心翼翼地把石头包起来,然后从柜台下拿出一个放大镜和一把小银刀。

他用银刀在石头不起眼的边缘刮下一点点粉末,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舌尖尝了一下。

随即,他脸色大变。“这……这是……石中黄?”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点点头:“孙掌柜好眼力。”“天哪!真是石中黄!我只在古籍上见过记载,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实物!”孙掌柜激动得满脸通红,捧着那块石头,

像是捧着绝世珍宝。周围的伙计也都围了过来,满眼好奇。“小兄弟,这……这宝贝,

你打算出吗?”孙掌柜小心翼翼地问。“不然我拿来给您看?”我反问。孙掌柜搓着手,

有些为难:“这东西太珍贵了,价格……我得请示一下东家。你稍等!”他立刻拿起电话,

走到里屋去了。大约十分钟后,他出来了,脸上带着喜色。“小兄弟,我们东家说了,

这石中黄我们百草堂收了!我们愿意出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万?”我猜测。

孙掌柜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五百万!”我心头一震。虽然知道石中黄珍贵,

但没想到会值这么多钱。三千块,转眼变成五百万。这钱,来得太快了。

“不过……”孙掌柜话锋一转,“我们东家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我们东家想见你一面。他老人家最近身体抱恙,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他觉得,

能找到石中黄这种神物的人,或许也不是一般人。”我心里一动。这正合我意。

卖药只是第一步,我需要的是人脉,是靠山。一个能让百草堂这种老字号当“东家”的人,

绝非等闲之辈。“可以。”我点头答应。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百草堂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干练的中年男人。他对孙掌柜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我。

“陈先生?我们老爷有请。”我跟着他上了车。车子一路平稳行驶,

最后停在了一座位于市郊的庄园门口。这里守卫森严,气派非凡。

我被带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太师椅上。

他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一双眼睛,锐利如鹰。他就是百草堂的东家,也是本市的传奇人物,

顾渊。“你就是陈峰?”顾渊开口,声音中气十足。“是我。”“石中黄是你找到的?

”“机缘巧合。”顾渊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旁边的管家都有些紧张。他突然笑了。

“好一个机缘巧合。年轻人,坐。”我也不客气,在他对面坐下。“孙掌柜说,

你或许能治我的病?”“不看看怎么知道。”顾渊的病,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

他体内有一股郁结的寒气,盘踞在心脉附近,导致气血不畅。

西医大概只能查出心脏功能衰弱,却找不到病根。长此以往,不出半年,必将油尽灯枯。

“好,那你看看。”顾渊伸出手。我没有去把脉,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开口道:“顾老先生,

你年轻时,是不是在雪山上受过重伤,并且被寒气侵体?”顾渊瞳孔猛地一缩。

旁边的管家也一脸震惊。这件事,是顾渊的最高机密,除了几个最亲近的人,

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你……你怎么知道?”“你的病根,就在于此。那股寒气,

潜伏了数十年,如今已经深入心脉。任何汤药,都无法触及。再拖下去,神仙难救。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顾渊心上。他请了国内外无数专家,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

而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只看了一眼,就道破了天机。他沉默了。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敬畏。“陈小友,可能解?”“能。”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需要用金针刺穴,配合我的独门手法,将寒气逼出。七天一个疗程,三个疗程,可痊愈。

”“好!”顾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从今以后,

你就是我顾渊的兄弟!在本市,但凡有我顾渊一分薄面,就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五百万的支票,很快就到了我的手上。我没有要顾渊的“兄弟”承诺,我只要了他一句话。

“顾老,我最近需要成立一家投资公司,需要一些专业人士。另外,我跟一个叫王浩的人,

有点过节。”顾渊何等人物,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王浩?那个搞房地产的暴发户?

我知道了。”他挥了挥手,对管家说:“老李,给陈小友安排最好的律师和会计团队。另外,

通知下去,我们顾家旗下所有产业,终止和‘浩天集团’的一切合作。”“是,老爷。

”我走出顾家庄园的时候,阳光正好。我眯着眼,看着手机。上面有一条新的短信,

是李静发的。“陈峰,你这个废物!你以为你躲得掉吗?王浩已经让人去查你了!你等着,

他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笑了笑,删掉短信。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刘栋吗?

是我,陈峰。出来喝酒。”刘栋是我大学时的死党,也是我唯一的兄弟。游戏,才刚刚开始。

4我和刘栋约在了一家路边大排档。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在我结婚后,

还劝我“别活得太憋屈”的人。他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你小子怎么搞的?

跟鬼一样。”我一夜没睡,脸色确实不好看。“没事,就是想通了一些事。

”我把菜单推给他:“随便点,今天我请客。”刘栋狐疑地看着我:“你发财了?

你那点工资,不都被你老婆管着吗?”“以后不会了。”我给他倒了一杯啤酒,

也给自己满上。“我要离婚了。”“砰”的一声,刘栋刚拿起的酒杯掉在了桌上,

啤酒洒了一地。“你说什么?离婚?!”他瞪大了眼睛,“因为啥啊?

李静那女人又作什么妖了?”我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关于传承的部分,

我隐去了。刘栋听完,气得一拍桌子,把邻桌的客人都吓了一跳。“操!这对狗男女!

简直不是人!那个王浩,上学那会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装得人模狗样的,

没想到现在这么畜生!”他骂了一通,又担忧地看着我。“峰子,你昨晚就那么走了,

李静她……没事吧?”“不知道。可能被揍了一顿,也可能赔了钱。跟我没关系了。

”刘-栋看着我平静的脸,愣了半天,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离得好!这种女人,

早该离了!兄弟,我支持你!”他举起酒杯:“来,为你的新生,干杯!”我跟他碰了一下,

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很痛快。“不过……”刘栋放下酒杯,又皱起眉,

“那个王浩,听说现在混得不错,他会不会报复你?”“会。”我夹了一口菜,慢慢咀嚼着,

“他已经在查我了。”“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你先去外地躲躲?”“躲?”我笑了,

“为什么要躲。该躲的,是他们。”看着我自信的样子,刘栋更懵了。他认识的陈峰,

一直都是个老实、甚至有些懦弱的人。一夜之间,怎么像变了个人?我没有多解释,

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有分寸。对了,你现在工作怎么样?

”刘栋在一家小广告公司做设计,天天加班,工资也就勉强糊口。“就那样呗,混日子。

”他叹了口气。“辞了,跟**吧。”“啊?”刘栋彻底傻了,“跟你干?干啥?

”“开公司。我准备注册一家投资公司,缺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管着。”刘栋张大了嘴,

半天没合上。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峰子,你是不是受**太大了,

开始说胡话了?”我没说话,拿出手机,把银行账户的余额给他看。刘栋的眼睛,

瞬间瞪得像铜铃。“个、十、百、千、万……**!五百万?!你你你……你抢银行了?!

”“捡漏赚的。”我轻描淡写地把石中黄的事情说成了古玩捡漏。刘栋听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行!你小子牛逼!这工作,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你说怎么干,

我就怎么干!”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陈峰?

”电话那头,是一个阴冷的男声。王浩。“是我。”“你小子可以啊,挺有种。

敢让你老婆去死。”他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和一丝怒意,“你知道我为了摆平我老婆,

花了多少钱吗?两百万!这笔钱,你得给我吐出来!”“哦?”我故作惊讶,“你睡我老婆,

还要我给你钱?这是什么道理?”“少他妈废话!”王浩怒了,“我告诉你,

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在一家破物业公司上班,一个月几千块钱。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

我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两百万。不然,我让你在咱们这个市,连要饭都找不到地方!

”“是吗?”我笑了,“那我等着。”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对面的刘栋紧张地看着我:“他……他要报复你了?”“嗯。”“那怎么办?”“不用办。

”我把杯里的酒喝完,站起身,“走,带你去个地方。”我带着刘栋,

去了本市最贵的CBD。在顾家安排的律师和会计的帮助下,只用了一个下午,

就完成了公司注册的所有流程。公司名字很简单,就叫“巅峰投资”。办公室租在了顶楼,

整整一层,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当刘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时,

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峰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我递给他一份文件,

“这是你的任命书,公司副总。以后,公司的日常运营,就交给你了。

”刘栋颤抖着手接过文件,眼眶都红了。“峰子,你……”“别说废话。”我打断他,

“好好干。”安顿好公司的事情,我开始为顾渊治疗。第一次施针,是在顾家的密室里。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按照《太乙针法》的记载,以内力催动,

刺入顾渊心脉周围的几处大穴。这个过程,极其消耗心神。每一针下去,都要精准无比,

内力的输送也要恰到好处。一个小时后,我收针时,已经满头大汗。而顾渊,

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淤血,整个人虽然看着虚弱,但精神却前所未有地好。“痛快!痛快啊!

”他大笑道,“我感觉堵在胸口几十年的那块冰,化掉了一半!陈小友,你真是神医!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施针,不仅是在为他治病,

也是在利用他体内的寒气,淬炼我自己的内力。《玄元医经》的修炼,本就是破立并存。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给顾渊治疗,一边指点刘栋熟悉公司业务。顾家的人脉和资源,

超乎我的想象。短短几天,“巅峰投资”就在本市的商圈里,挂上了号。而李静和王浩那边,

却迟迟没有动静。我猜,王浩大概是想等我走投无路,跪地求饶。他以为,捏死我,

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不知道,他要对付的,根本不是蚂蚁。而是一头,

刚刚挣脱枷锁的猛虎。5一周后,顾渊的第一个疗程结束。他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散步、打太极。顾家上下,都把我奉若神明。顾渊的孙女,

一个叫顾颜的女孩,更是对我寸步不离。她刚从国外读完金融回来,长得漂亮,

性格也干脆利落。“陈先生,我爷爷说,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

尽管开口。”她递给我一杯亲手泡的茶,眼神里满是好奇和崇拜。“叫我陈峰就行。

”我接过茶杯。“陈峰,”她从善如流,“我查过了,浩天集团最近的股价一直在跌,

好几个正在谈的项目也黄了。都是爷爷打的招呼。不过,王浩这个人,是个亡命徒,

把他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要小心。”“多谢提醒。”我点点头。我知道,

王浩的报复,快来了。果然,第二天,刘栋就火急火燎地给我打了电话。“峰子,不好了!

我们公司的账户,被冻结了!”“怎么回事?”“不知道!银行那边说是接到举报,

说我们涉嫌非法洗钱!现在税务和经侦的人,正往我们公司来!”我眉头一皱。王浩的手段,

比我想象的更狠,也更蠢。他这是想直接把我送进去。“你别慌,稳住公司的人。

我马上过去。”我挂了电话,给顾渊的管家李伯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遍。

李伯在那头沉吟片刻:“陈小友,你放心去公司。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我赶到公司时,

楼下已经停了几辆警车。公司的员工们都人心惶惶。

刘栋正在门口跟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解释着什么,急得满头大汗。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来处理。”为首的一个中年警察,国字脸,表情严肃。“你就是公司法人,陈峰?

”“是我。”“我们接到实名举报,怀疑你们公司账户存在大额不明资金来源,涉嫌洗钱。

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他说着,就要拿出手铐。公司的员工们发出一阵惊呼。

刘栋急了:“你们不能随便抓人!我们是正当生意!”“是不是正当生意,

跟我们回去说清楚就知道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王浩。我按了免提。“陈峰,

惊喜吗?”王浩得意的笑声传来,“我早就说过,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只是个开始。

你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等你出来了,你的公司,你的钱,就都是我的了!”“哦,对了,

还有你那个兄弟,叫刘栋是吧?他也会因为包庇罪,跟你一起进去。哈哈哈!”刘栋的脸,

瞬间白了。周围的警察,也都听到了这段话,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我看着为首的国字脸警察,

笑了笑。“警察同志,你们都听到了。这是**裸的诬告和陷害。”国字脸警察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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