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是假夫妻,他每晚抱着我的枕头睡
作者:人间小胡涂
主角:顾屿深苏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14:4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新生代网文写手“人间小胡涂”带着书名为《我和影帝是假夫妻,他每晚抱着我的枕头睡》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现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顾屿深苏晚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我先带她回去了。”说完,他不等对方反应,便揽着我穿过人群,走出了宴会厅。整个过程,…………

章节预览

和新晋影帝顾屿深领证的第一个月,除了我银行卡里多出的八位数,生活和从前没任何区别。

直到那天半夜,我被渴醒,摸黑走出卧室,却在走廊尽头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黑暗中,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将我包裹,而那句脱口而出的“抱歉”尾音,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elen的慌乱。“你怎么在这?”我打开壁灯,刺眼的光线下,

顾屿深穿着一身丝质睡衣,手上,赫然抱着我房间的枕头。

这就是我和影帝的第一次婚后交流,荒诞得像一出三流喜剧。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

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媒体和家人的嘴,而我需要一笔钱,来拯救我父亲濒临破产的公司。

合同条款清晰罗列,互不干涉私生活,为期两年,到期自动解除。

我们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白天,他是万众瞩目、清冷禁欲的顾屿深,

在镜头前与我“扮演”恩爱夫妻,疏离又专业。晚上,我们各自回到走廊两端的房间,

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可现在,这条铁律似乎被打破了。

“我……”他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将枕头不着痕迹地藏到身后,

声线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梦游。”这个借口烂透了,烂得我连戳穿的欲望都没有。

我只是点了点头,越过他去厨房倒水。等我回来时,走廊已经空无一人,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但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枕头被整齐地放回了原位,

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我的雪松味。从那天起,我开始失眠。

我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听见他房间门被拧开的、极其轻微的声响。然后,

是一串刻意压抑的、近乎潜行的脚步声,停在我的门前。我的房门没有反锁,

他会像个幽灵一样溜进来,小心翼翼地抱走我的枕头,再悄无声息地离开。整个过程,

安静得像一场默剧。我无法理解。这个在外人面前连一个多余眼神都吝啬于给我的男人,

为什么每晚都要抱着我的枕头才能入睡?我甚至恶趣味地想,是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直到一周后,我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根不属于我的、短短的头发。那一刻,

我心底的荒诞感,第一次被一种说不清的、毛骨悚然的诡异感所取代。这个枕头,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2婚后第一次公开亮相,是在一场星光熠熠的慈善晚宴。

顾屿深亲自为我挑选了礼服,一袭月白色长裙,他说,很衬我的气质。化妆师在为我造型时,

他就在一旁安静地看剧本,仿佛我们不是即将登台的夫妻,而是毫不相干的同事。“顾老师,

好了。”化妆师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从镜子里看向他,他闻声抬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瞳孔微微一缩,拿着剧本的手指,

不自觉地收紧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艳、怀念,以及……痛苦的复杂眼神。但只一秒,

就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淡漠。“走吧。”他起身,极其自然地向我伸出手。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指节修长,骨骼分明。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有肢体接触。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我感到他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我抬眼看他,

他却目不视线,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硬。红毯上,闪光灯如白昼。他揽着我的腰,

姿态亲密,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丈夫。而我,

也配合地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温婉得体。我们像一对配合默契的演员,

演着一出名为“恩爱”的戏,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晚宴上,

一个喝多了的制片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眼神油腻,

言语轻佻:“顾太太真是好福气,能嫁给我们阿深这么优秀的男人。来,我敬你一杯。

”我正想找个借口推辞,顾屿深却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恰好挡在了我和那个男人之间。

他接过我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轻轻放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声音却冷得像冰:“王制片,我太太不胜酒力,我替她喝了。她也累了,

我先带她回去了。”说完,他不等对方反应,便揽着我穿过人群,走出了宴会厅。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直到坐进保姆车,他才松开我,

重新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谢谢。”我轻声道。“合同义务而已。

”他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在公众面前,保证你的安全和体面,

是我的责任。”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ou味。刚才那个瞬间的保护,

竟然只是冰冷的“责任”二字。我自嘲地笑了笑,阮清啊阮清,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这本就是一场谎言。3关系缓和的假象,在第三周被彻底撕碎。起因是我发现,

他不仅偷我的枕头,甚至还会给我盖被子。那天晚上,我故意装睡,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午夜时分,他果然如期而至。他抱起枕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我踢了被子,肩膀露在了外面。黑暗中,我感到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过来,

俯下身,极其轻柔地将我的被角掖好。他的指尖不小心擦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那一刻,我闻到他身上除了雪松味,还有一股极淡的酒气。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我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他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

随即被更深的冰冷所覆盖。他抱着我的枕头,站在床边,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

一言不发。“顾屿深,”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偷枕头,半夜进我房间,这就是你所谓的‘互不干涉’?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尖锐,也许是“偷”这个字刺痛了他。他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

瞬间白得像一张纸。他没有解释,只是死死地抱着那个枕头,仿佛那是他世界的全部。

“把它还给我。”我伸出手,语气强硬。他像是没听见,反而抱得更紧了。“顾屿深!

”我终于忍无可忍,提高了音量,“你别太过分!”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绝望的眼神。“除了这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但这个不行。”“一个枕头而已!

你……”我的话被他决绝的眼神堵了回去。我们僵持着,房间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最终,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甚至忘了关门。那一晚,

我再也没睡着。凌晨三点,我听见他房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嘶吼,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我犹豫再三,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他的房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

看到他蜷缩在地板上,浑身冷汗,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

“……对不起……下雨了……别怕……”他像是陷入了某个可怕的噩梦,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那个噩梦似乎是他不可触碰的禁区,而我,一个名义上的妻子,

却连一句关心的资格都没有。我第一次意识到,这座冰山之下,

或许埋藏着一片早已崩塌的废墟。4.遗落的“晚安”那晚的冲突之后,

我们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彻底降到了冰点。他不再来“偷”我的枕头,

而我也像是赌气一般,每晚都把门反锁。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合租室友,

除了在保姆和经纪人面前,几乎零交流。这样的冷战持续了近两周,直到他病倒。那天早上,

他的经纪人兼挚友,陈舟,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说顾屿深发高烧,烧得有些神志不清,

却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我赶到他房间时,他正裹着被子,烧得满脸通红,嘴唇干裂。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惊人。“我没事。”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声音却虚弱得像一团棉花。“你管这叫没事?”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找医药箱。

翻出退烧药和温度计,我倒了水,把药递到他嘴边。“吃了。”他大概是烧糊涂了,

竟意外地听话,乖乖地把药吃了下去。我给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八。

我用冷毛巾给他敷额头,又用酒精帮他擦拭手心和脚心物理降温。他一直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没有了平日的清冷和疏离,此刻的他,

看起来竟有几分像个无助的孩子。忙活了大半夜,他的体温总算降下了一些。

我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床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动作很轻,很温柔,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小心翼翼和留恋。我以为是做梦,便没有睁开眼。

“晚安,清清。”一个极其模糊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呢셔喃,飘进了我的耳朵。清清?

我猛地惊醒,抬起头,正对上顾屿深那双幽深的眸子。他已经清醒了,

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仿佛刚才那个温柔的梦境从未发生过。“你醒了?

”我有些不自然地拨了拨头发,“感觉怎么样?”“好多了,谢谢。”他坐起身,

与我拉开距离,语气客气又疏远,“麻烦你了。”又是这样。一旦恢复理智,

他就立刻缩回他坚硬的壳里。我有些恼火,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那个脱口而出的“清清”,

到底是谁?是某个他藏在心底的女孩,还是……只是我的一场幻觉?我起身准备离开,

他却突然叫住了我。“阮清。”“嗯?”我回头。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所有的情绪都褪去,只剩下疲惫。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我走出他的房间,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顾屿深,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5.旧时光的裂痕顾屿深的“白月光”,是与他同期出道的影后,苏晚。

媒体写了他们十年,说他们是娱乐圈最令人意难平的一对金童玉女。所有人都以为,

顾屿深不近女色,是在等苏晚。我见到苏晚,是在一个时尚品牌的发布会上。

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明艳动人,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径直向我们走来,

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眼神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在我身上来回逡巡。“屿深,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甜美又熟稔,“这位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吧?你好,我是苏晚。”“你好。

”我礼貌地点头。“真没想到,你最后会娶一个圈外人。”苏晚的目光转向顾屿深,

带着几分嗔怪和亲昵,“我还以为……我们才是一类人呢。”这句话说得极有水平,

既点明了我和他们的“不同”,又暗示了她和顾屿深非同一般的关系。顾屿深的面色沉了沉,

语气却听不出喜怒:“只是缘分到了。”“缘分?”苏晚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屑,

“也是,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好运气。”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凑到顾屿深耳边,

用不大不小、恰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说:“我刚从国外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还是你最喜欢的那款袖扣。晚上老地方见?”顾屿深没有立刻回答,他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

我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看好戏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身上。

我成了这场“正宫”与“白月光”对决中最尴尬的背景板。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有什么资格感到尴尬?我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合同工而已。我端起一杯香槟,

对他和苏晚举了举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说完,

我转身离开,将他们和那些探究的目光,都隔绝在身后。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酸涩。阮清,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

在嫉妒?那天晚上,顾屿深果然没有回家。我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第一次觉得,

这个用钱堆砌起来的华丽牢笼,是如此的冰冷和寂静。6.失控的剧本我和顾屿深的关系,

因为苏晚的出现,陷入了更深的僵局。直到我们被经纪公司打包,

送去参加一档名为《夫妻的浪漫旅行》的真人秀。我一百个不情愿,但合同里有这一条,

我无法拒绝。节目录制地在一个悬崖海岛上,风景绝美,但有一个挑战环节,

是要求夫妻双方共同完成悬崖速降。我从小就有严重的恐高症,站在悬崖边上,

看着下面翻涌的浪花和嶙-峋的礁石,我的腿肚子都在打颤。“我……我不行。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顾屿深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他对导演说:“她恐高,

这个环节我们放弃。”导演面露难色:“顾老师,这……这是节目最大的看点,

合同里也……”“那就违约。”顾屿深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就在这时,

同组的苏晚(她作为飞行嘉宾也参加了这期节目)走了过来,她亲热地挽住顾屿深的手臂,

柔声说:“屿深,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呢。阮清妹妹,这其实没那么可怕的,

克服一下就好了,你看,我可以陪你一起跳啊。”她的话,像是一根根软针,

扎在我的自尊上。所有摄像机都对准了我,我感觉自己像一个临阵脱逃的懦夫。“我来。

”我咬了咬牙,对工作人员说。顾屿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最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帮我穿戴好安全设备,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每一个锁扣。

他的动作很专业,手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怕。”他低下头,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相信我,我会接住你。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怪的魔力,竟然让我混乱的心跳,平复了一些。速降开始,

当我的脚离开悬崖,身体悬空的那一刻,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狠狠地揽进了怀里。

是顾屿深。他竟然也跟着跳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身体将我护在内侧,

任由粗糙的岩壁划过他的背脊。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一遍遍地低语:“别看下面,看着我。

阮清,看着我。”我睁开眼,跌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冰冷,

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和……恐惧。他也在怕,他在怕我出事。那一刻,

周围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悬崖的风,翻涌的海,都成了模糊的背景。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他失控的心跳,和那句“看着我”。7.她的替代品?悬崖速降事件,

让顾屿深“护妻”的举动在网上一夜爆火。#顾屿深男友力#的词条冲上热搜第一,

无数粉丝嗑得昏天黑地,说他看我的眼神“简直是在拉丝”。

我看着那些被截图放大的、深情款款的对视瞬间,心里五味杂陈。那是真的吗?

还是……又一场逼真的演技?节目之后,他对我似乎好了一些。他不再刻意回避,

偶尔还会主动问我工作上的事。但这种短暂的温情,在苏晚的一个电话后,再次戛然而退。

那天,苏晚约我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她开门见山,将一份陈旧的报纸推到我面前。

报纸的娱乐版头上,是我大学时参加一个全国大学生辩论赛获奖的照片。那时的我,

留着和现在差不多的长发,穿着一身白裙,笑得青涩而明媚。“很像,对不对?

”苏晚端起咖啡,慢悠悠地说。“什么?”我不解。“十年前,屿深第一次拿奖的时候,

后台有个小记者采访他。那个小记者,也是这样,长发,白裙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苏晚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屿深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可惜,

人海茫茫,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所以,你明白了吗?

”苏晚放下咖啡杯,发出清脆的一声,“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他透过你,在看另一个人。

那次悬崖上,他那么紧张,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不能再失去‘她’一次了。你对他来说,

只是一个长得像‘白月光’的影子而已。”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地扎进我刚刚开始回暖的心脏。原来,病床上那句无意识的“清清”,不是叫我,

而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小记者。原来,他对我的所有特殊,都源于一场可笑的移情。我回到家,

顾屿深正在客厅看剧本。我走到他面前,问他:“顾屿深,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从剧本中抬头,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沉默了片刻,说:“因为你合适。

”“合适?”我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吗?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