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渣太子母妃后我摆烂了
作者:佛卍
主角:季明月柳依依李弘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0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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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卍的笔下,季明月柳依依李弘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快步走向宫门。那是季明月,她手里拿着季大将军的令牌——这令牌是父皇当年平定叛乱后,……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重生归来,季明月心里就揣着两个铁打的念头:一是彻底摆烂过活,

谁也别来扰她清净——上一世为了太子妃的虚名,她耗尽心力讨好李弘,

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一世她只想为自己活;二是把渣男太子李弘和他那宝贝“真爱”柳依依打包捆成对,

省得这俩人再出来祸祸旁人——李弘利用她、柳依依算计她,这一世她倒要看看,

这对“有情人”凑在一起,究竟能闹出什么笑话。可谁能料到,

太子心心念念、张口闭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柳依依,竟是个惯会钓人的海王!

京城里稍有头脸的贵公子,没一个没被她撩拨过:镇国公世子的玉佩被她借去“赏玩”,

至今没还;新科探花郎为她写了三十首情诗,传遍京城;就连云游到京的西域琴师,

都特意为她谱了支新曲,在酒楼里弹了半个月。

季明月从前只当柳依依是个工于心计的小白花,没成想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

把一众公子哥耍得团团转。结果真等皇帝松口要下赐婚圣旨了,她倒好,

梗着脖子死活不肯接,说什么“愿侍奉父母左右,不求富贵”,

把李弘气得在东宫砸了好几件官窑瓷器。季明月没辙,

只能连夜揣着父亲季大将军的令牌往宫里闯。她特意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素裙,

故意让夜露打湿鬓发,装得柔弱无骨,见了皇帝就“噗通”一声跪下,

指尖轻轻拽住他的龙纹衣袖,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陛下,

您管管太子吧!如今京里都在传,说他要强抢柳姑娘呢……要是传去外邦,

岂不是丢了咱们大周的脸面?”她这话既点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又没直接指责太子,

给足了皇帝台阶。皇帝李恒垂眸望她,

眼底藏着难辨的深意——他早就察觉季家姑娘对太子无意,也听闻了柳依依的那些风流事,

只是没想到季明月会亲自深夜闯宫。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上的龙纹,忽然慢悠悠开口,

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既然他这般不靠谱,连自己的婚事都处理不明白,

那不如——你做朕的皇后?”这话一出口,满朝大臣瞬间炸了锅。第二天早朝,

御史大夫直接捧着笏板跪在殿中,声泪俱下地劝谏:“陛下!季氏女曾与太子有婚约之议,

如今立为皇后,于礼不合、于伦相悖啊!前朝永熙年间,就因先帝纳了太子的侧妃为贵妃,

引得朝野动荡,您怎能重蹈覆辙?”三太子李弘更是当场崩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膝盖砸在金砖上发出闷响,声音都发颤:“父皇!她从前是儿臣的未婚妻啊!

您要是立她为后,儿臣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百官?”皇帝却伸手将季明月往怀里揽了揽,

语气懒懒散散的,偏又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她是你母后。

至于礼法——朕说合,便是合;朕说可,便是可。”他这话既堵了百官的嘴,

又明晃晃地宣告了对季明月的维护,让季明月心头一暖——上一世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偏袒。

季明月醒过来时,窗外仍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

可鼻尖却仿佛还飘着边境那股能冻透骨髓的寒风——那是上一世她被流放时,

刮了整整三年的风沙味,冷得能钻进骨头缝里,混着心死之后,漫漫长夜里蚀骨的寒凉。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指尖下意识抚向手腕,那里光滑得没有一丝纹路。

上一世叛军首领最后那刀,险些斩断她手腕的狰狞伤疤,竟彻底消失了,

连一点浅浅的印记都没留下。不是梦。

那疼到骨子里的触感还在——叛军的刀划破皮肤时的灼热,

放路上的冻雪冻伤脚趾的刺痛;季家满门的冤屈还在——父亲被冠上“通敌”罪名时的悲愤,

在狱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父兄在流放路上染病身亡的噩耗还在——驿卒送来书信时,

那一句“季将军与少将军于三日前病逝,就地安葬”,

字字像刀子扎在心上;还有三太子李弘那张看似温润、实则凉薄如冰的脸——他登基后,

她跪在宫门前求他放过季家余党,他却只淡淡说了句“罪臣之后,本就该流放千里”,

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桩桩件件,清晰得就像昨日刚发生过。不对,就是昨日。

她竟真的回来了。

礼一个月的清晨——母亲还在为她挑选新的首饰;回到那道将她与李弘牢牢捆绑的赐婚圣旨,

尚未落笔的时刻——父亲还没来得及去御书房向皇帝陈情。季明月赤足踩过冰凉的地板,

木质地板带着夜晚的寒气,透过脚心传到心口,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走到窗边,

推开雕花木窗。晚风裹着庭院里晚香玉的甜腻扑面而来,那股甜香浓郁却不腻人,

总算吹散了那些缠人的噩梦。她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时,

眼底最后一丝恍惚与痛楚已被尽数敛去,只余下冰封般的冷静,

还有一点藏在眼底、几乎看不见的跃动火苗——那是重生的希望,也是复仇的决心。李弘,

你不是整天把“一生一世一双人”挂在嘴边,非柳依依不娶吗?上一世,

你借着季家的势力坐稳太子之位——父亲手握兵权,

为你平定西北叛乱;兄长在朝堂上为你据理力争,挡下无数明枪暗箭。可你登了基,

便觉得我碍眼了。柳依依诬陷我用巫蛊之术害她腹中胎儿,

你连查都不查就禁了我的足;柳依依说季家藏有前朝玉玺,你二话不说就抄了季家满门。

对我呢,不是冷暴力就是利用——你需要季家支持时,便对我温言软语;你坐稳皇位后,

便对我视而不见,半分真心都没有。这一世,我成全你们。不光要成全,

还要让你们早早地、明明白白地绑在一起,锁得严严实实,再也别出来祸害旁人。

我倒要看看,没了季家的势力,你李弘能不能护得住柳依依;我更要看看,

柳依依没了“太子真爱”的光环,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左右逢源。

至于我……季明月唇角轻轻勾了勾,那笑意淡淡的,却藏着几分扎人的锋芒。

真心——我想要的不过是夫妻和睦、举案齐眉;你给不了我安稳的日子——我只求季家平安,

不受牵连;你还夺走了我拥有的一切——我的家人、我的尊严、我的性命。那这一世,

我便换个活法,换个位置。太子妃?谁稀罕当。那个位置,上一世让我赔上了全家,

这一世就算给我,我也不想要。这次,我想试试做你的……母妃。做那个站在你父亲身边,

能俯视你、能决定你命运的人。这念头听着荒唐,可心里头却像石子投进死水潭,

荡起一圈圈涟漪,还带着点叛逆的轻松——反正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不敢试的?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再死一次,可这一世,我绝不会像从前那样任人宰割。要做成这事,

第一步自然是先解决李弘这个麻烦,再把柳依依那个“真爱”送进他怀里,让他俩彻底锁死。

季明月很清楚,李弘对柳依依的“深情”,不过是新鲜感作祟;而柳依依对李弘的“倾心”,

不过是看中了太子妃的位置。只要她推波助澜,这俩人很快就能凑在一起。

在各种花会、诗会上“无意”透露消息——比如三太子李弘哪天会去城西的“听雪楼”赏雪,

哪天会去城南的“浣花溪”泛舟。她做得极为隐蔽,

每次都只在与柳依依相熟的贵女面前“漏嘴”,比如在赏花宴上,

假装跟旁人闲聊:“听说太子殿下下周要去听雪楼听戏,那楼里的新戏班子据说唱得极好呢。

”这话很快就会传到柳依依耳朵里。柳依依本就心比天高,总觉得自己才貌双全,

该配最好的人——太子殿下,便是她眼中“最好的人”。上一世她就对李弘暗送秋波,

只是碍于季明月这个“正牌未婚妻”不敢放肆,只能偷偷摸摸地与李弘书信往来。

如今季明月主动把“偶遇”的机会递到跟前,她怎会放过?每次李弘去的地方,

柳依依总会“恰巧”也在,要么“不小心”摔进李弘怀里,

要么“恰巧”与李弘吟出同一首诗,把李弘迷得晕头转向。果然,不过月余,

京城里便到处传着三太子与柳家**“一见倾心、诗词唱和”的佳话。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把他俩的故事编成了新话本,名叫《太子与御史千金的浪漫邂逅》,

每天都有不少人围着听;甚至连宫中的太后都听说了这事,特意召柳依依入宫,

还赏赐了她一支金步摇,算是默认了她的“太子妃候选人”身份。

这些风言风语飘到季明月耳边,她全当没听见;甚至有次宫宴,

她远远望见李弘和柳依依在假山后私语,柳依依还靠在李弘怀里哭,

她还特意引开路过的宫人,悄悄为他们打掩护,免得被旁人撞见,坏了他俩的“好事”。

李弘起初还顾忌着季家的势力——他知道季大将军手握兵权,若是得罪了季家,

对他的太子之位不利;还有父皇的态度——他不清楚父皇对季明月的看法,

怕自己做得太过分,惹父皇不满。

可架不住柳依依欲擒故纵的手段——柳依依时而对他温柔体贴,

为他洗手作羹汤;时而又对他冷淡疏离,说什么“不愿破坏太子与季姑娘的婚约”,

把李弘拿捏得死死的;再加上季明月“浑然不觉”的配合——每次见面,

季明月都对他客客气气,绝口不提柳依依的事,让他觉得季明月“识大体”,

对季家的顾忌也渐渐少了。没过多久,他就把那点顾忌抛到九霄云外,

与柳依依好得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甚至在东宫设宴时,还特意邀请柳依依出席,

把她当成了半个女主人。季明月见火候已到,便寻了个机会跟父亲季凛说。

季凛是开国大将军,战功赫赫,深受皇帝信任,本就疼女儿入骨,性子又耿直,

最见不得女儿受委屈。那天晚膳后,季明月故意装得愁眉苦脸,坐在父亲身边唉声叹气。

季凛见了,连忙问她怎么了。她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又透着几分懂事:“爹,我最近总听人说,太子殿下和柳御史家的**走得很近,

听说太子殿下对柳**一往情深呢。我要是硬嫁过去,将来肯定成怨偶,

不仅我自己过得不开心,说不定还会因为夫妻不和,连累咱们季家被人说闲话。

您能不能跟陛下说说,成全太子和柳**啊?就当是……女儿求您了。”她说着,

还红了眼眶,一副“为了家族牺牲自己”的模样。季凛听了这话,心里又疼又气。

疼的是女儿受了委屈,气的是李弘不知好歹——季家为他付出了这么多,

他却一心想着别的女人。季凛虽觉得皇家之事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更舍不得女儿受委屈。他琢磨了好几日,

还特意找了自己的老部下——如今在御书房当值的太监打听皇帝的态度,

确认皇帝对李弘和柳依依的事有所耳闻后,才终于找了个机会,在与皇帝商议军务后,

趁机向皇帝透了口风:“陛下,小女明月近日总郁郁寡欢,说听闻太子殿下心有所属,

不愿耽误太子,也不愿委屈自己。臣想着,强扭的瓜不甜,

若是太子真对柳御史家的**有意,不如……就成全了他们?

”一切似乎都按季明月的预期推进。她甚至开始琢磨,等这糟心的婚事彻底了结,

是先去江南看烟柳画桥——她从前就听说江南的春天最美,有“上有天堂,

下有苏杭”的说法;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买座小庄子,

舒舒服服地躺平过日子——比如在庐山脚下买个院子,春天看桃花,夏天听瀑布,

秋天赏红叶,冬天煮热茶,再也不管京城的是非。

她甚至已经让管家去打听江南的庄子价格了,满心期待着摆烂生活的开始。可谁能想到,

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季明月以为万事俱备,只等皇帝下一道“成全”圣旨时,

事情竟突然拐了弯。那日,季明月正在院子里赏晚香玉,宫里突然传来消息,

说陛下真要下旨,为三太子与柳家**赐婚!消息是皇后宫里的太监亲自来传的,

还特意说了句:“陛下说了,这是成人之美,也是了了太子的心愿。”季明月听了,

心里松了口气,还特意让丫鬟泡了壶她最爱的雨前龙井,打算好好庆祝一下——这下,

李弘和柳依依总算能绑在一起了,她也能彻底摆脱这俩人了。可她刚端起茶杯,

还没喝上一口,下一个消息便如惊雷般劈来,让她瞬间懵了——柳依依,居然拒婚了!

传消息的丫鬟说得绘声绘色:“**,您是没看见,柳御史带着柳**去宫里谢恩,

可柳**一见到陛下,就跪在地上哭,说什么‘小女子才疏学浅,容貌平庸,

实在不敢高攀天家,愿留在家中侍奉父母,暂不议嫁’,还说‘太子殿下乃万金之躯,

该配更好的女子’,把陛下都弄愣了!”季明月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

滚烫的茶水溅到指尖,她都没察觉。柳依依会不愿嫁太子?

那个做梦都想嫁进皇家、当太子妃的柳依依?上一世,她为了能成为太子妃,

不惜设计陷害自己,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拒绝?除非……她心里有了更好的选择,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嫁给李弘。

季明月立刻动用所有能用的关系去打探——她让父亲的老部下查柳依依近日的行踪,

让府里的丫鬟去打听柳家的动静,甚至还让管家去问了京城酒楼、茶馆的伙计。结果出来,

她真是又气又笑,还有点压不住的火大。原来这柳依依竟是个精通“时间管理”的顶尖海王!

她一边跟李弘黏黏糊糊,今日送亲手绣的荷包,明日约着去湖心亭吟诗,

一边又没断了跟镇国公世子的联系——上周还收下世子送的那支价值百两黄金的南海珍珠钗,

转头就戴着去逛庙会,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就连新科探花郎,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为她写了整整一沓情诗,还特意在京城最有名的“听雪楼”包下雅间,

为她弹了一整晚的琴;更离谱的是,据说还有位云游到京城的西域琴师,

与她约定好等游历结束,就带她去西域看雪山草原,

柳依依甚至偷偷给琴师缝了件贴身的锦袍。李弘或许是她鱼塘里身份最尊贵的一条鱼,

可绝不是唯一的,更未必是她最属意的——镇国公手握京畿兵权,

能给她实打实的庇护;新科探花郎年轻有为,前途不可**,

还懂风花雪月;西域琴师自由洒脱,能带着她见识不一样的天地。反观李弘,

除了太子的身份,论真心,他对柳依依的好掺着利用;论能力,连自己的婚事都搞不定。

柳依依会拒婚,哪里是“不敢高攀”,分明是鱼塘太大挑花了眼,还想继续吊着这些人,

享受众星捧月的快活!毕竟太子妃的位置看着风光,

可规矩比登天还多——每日要向太后、皇后请安,不能随意出宫,连跟外男说话都要避嫌,

哪有现在这般自在?她既能收着各位公子的礼物,又能享受他们的追捧,何乐而不为?

消息传开,京城里的人都快笑疯了。茶馆里的说书先生特意编了段新段子,

叫《海王**戏太子》,每日一开口,台下就掌声雷动;连宫里的小太监们,

私下里都在传柳依依的“风流韵事”。听说三太子李弘在东宫发了好大一场火,

把御赐的官窑瓷器砸了一地,连他最宝贝的那把古琴都被摔断了琴弦,

怒吼着“柳依依欺君罔上”,可吼完之后,

却连派人去柳家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他怕落个“强抢民女”的骂名,要是传出去,

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更怕得罪柳依依背后那些若有若无的“情敌”——镇国公要是不高兴,

京畿的兵权就会不稳;新科探花郎要是在朝堂上参他一本,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最后,

他只能把自己关在东宫,连早朝都不上了,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季明月看着手里的消息,

简直要气笑了。她手指捏着那张写满柳依依行踪的纸条,指节都泛了白——千算万算,

她算到了李弘的渣,算到了柳依依的有心计,却没算到柳依依竟是个海王,

更没算到李弘这么没用,连个海王都搞不定!她费了多少心思,又是“无意”透露行踪,

又是帮着打掩护,好不容易把这俩人推到赐婚的地步,结果柳依依一句话就搅黄了,

李弘还半点办法都没有。计划彻底卡壳,摆烂的日子也变得遥遥无期。季明月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这张脸还带着少女的青涩,不像上一世那般满是沧桑。

她想起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候,父皇下了赐婚圣旨,她为了季家,只能点头答应,

从此一步步走进深渊。难道这一世,她还要重蹈覆辙?眼睁睁看着自己嫁给李弘,

看着季家再次被陷害?绝无可能!上一世的苦,她吃够了,这一世,就算拼尽全力,

她也绝不会再走老路!季明月在闺房里来来**踱了三圈,窗外的暮色越来越浓,

把院子里的晚香玉都染成了墨色。她停下脚步,

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既然李弘和柳依依都指望不上,那不如她亲自下场,

给这事来个彻底的了断!她手里握着季家的兵权做后盾,又知道皇帝对她的心意,

或许……她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夜色已浓,皇宫的宫门即将下锁,

守门的侍卫已经开始清点人数,准备关门。可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提着裙摆,

快步走向宫门。那是季明月,她手里拿着季大将军的令牌——这令牌是父皇当年平定叛乱后,

皇帝亲赐的,凭着它,能在宫里畅通无阻。侍卫见了令牌,不敢阻拦,只能放行。

季明月深吸一口气,脚步坚定地踏入禁宫,直奔御书房——她要去找皇帝,这一次,

她要为自己,为季家,赌一把。御书房内,烛火通明。十几支蜡烛插在银质烛台上,

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烛油香。皇帝李恒坐在御案之后,

他才三十二岁,正是男人最意气风发的年纪。登基十二载,他从一个青涩的皇子,

变成了如今沉稳的帝王——从前还会因为朝臣的反对而犹豫,现在却早已能独断乾坤。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领口和袖口绣着暗金色的龙纹,虽不是朝服,却依旧透着威严。

他手里拿着朱笔,正在批阅奏折,眉眼里带着几分倦意,可那双眼睛依旧锐利,

仿佛能看透人心。当他听见殿外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见盈盈下拜的少女时,

眼神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他认出了她,是季大将军的女儿,季明月。这么晚了,

她怎么会进宫?“季家丫头?这么晚了进宫,有何急事?”李恒放下朱笔,声音平稳无波,

听不出情绪。他没有叫她起身,也没有问她为何深夜闯宫,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像是在等她的解释。季明月抬起头,脸上早已装好了恰到好处的惶急与无助。她眼眶红红的,

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氤氲着薄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故意跑得微微喘息,

胸口轻轻起伏,鬓角散落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楚楚可怜。她知道,皇帝吃软不吃硬,

她越是柔弱,越能激起他的保护欲。“陛下……”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像是受足了委屈又强自支撑,“臣女……臣女本不该深夜打扰陛下,

可这事关太子殿下的清誉,关系到天家的颜面,臣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能冒死前来禀报……”她说着,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怕自己说的话会惹怒皇帝,

眼神里满是“担忧”。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飞快地觑了一眼御座上的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上一世在她被李弘冷落时,曾偷偷派人给她送过暖炉;在季家遭难时,

力排众议把她接入宫中“静养”;甚至在他驾崩前,还留下密旨,让暗卫保护她的安全。

那时候她懵懂无知,只当是帝王的怜悯,直到最后,

那位暗卫首领才隐晦地告知她——陛下心中,藏了她一辈子。那时候她只觉得荒唐又悲凉,

可这一世,她看清了。既然看清了,这份上一世未曾察觉、也未曾利用的“心意”,

或许就是她破局的关键。李恒放下朱笔,身体微微后靠,靠在铺着软垫的龙椅上,

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哦?太子又出了何事?他最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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