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创右手”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她不要的,我成了别人的光》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秦未然陆寻箫夜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是她最顺手的工具。从项目策划到行程安排,再到她忘了带的门禁卡,都归我管。五年,我从一个有自己抱负的建筑设计师,变成了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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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只是协议结婚,别太当真。”五年婚姻,我替她挡酒喝到胃出血,
她却在病房陪她的白月光吃蛋糕。我掏心掏肺,她却笑我:“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直到我留下离婚协议彻底消失。后来,国际峰会上,她红着眼求我回头。
而我揽着身旁的学姐,对这位前妻礼貌颔首:“秦总,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白月光。
”第一章:生日夜,我给白月光当跑腿晚上七点,
我系着那条她去年随便买的、已经有些脱线的围裙,把最后一道清蒸东星斑端上桌。
鱼眼睛白白地瞪着天花板,跟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也是我当秦未然协议丈夫的第五年。手机在茶几上嗡嗡震,不是电话,是微信视频的邀请音,
特别关心那个。心口没出息地跳快了两下。她……记得?手上还沾着油烟味,
我在围裙上擦了擦,赶紧拿起手机。接通了。画面晃了一下,定格。不是她的脸,
是镜头对着一个灯光暧昧的酒吧卡座。背景音吵得厉害,鼓点一下下敲在我耳膜上。
然后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带着点被酒浸过的微哑:“陆寻,看见没?箫夜想吃的,
‘甜星’家这个海盐芝士蛋糕,就这款。”镜头凑近,一个造型精致的蛋糕摆在桌子中央。
“你现在去城南那家店,买一个一模一样的,送到‘月色’酒吧来。”她的话干脆利落,
像吩咐佣人。我喉咙发干,想提醒她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有点涩:“未然,我饭做好了,
你……”“箫夜等着呢,快点。”她直接打断,没给我半点余地。视频随即被掐断。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有点可笑的脸。还系着那条破围裙。操。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我站那儿愣了几秒,还是认命地抓起车钥匙。
玄关镜子照出我匆忙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桌上那几道她爱吃的菜,
冒着最后一点稀薄的热气,看着真特么像个冷笑话。城南到城北,赶上晚高峰,又下大雨,
车子堵成了停车场。雨刮器来回刮着,前路还是模糊一片。我小心护着副驾上刚取到的蛋糕,
生怕它磕了碰了。到她说的那个酒吧门口,快九点了。我浑身湿透,头发黏在额头上,
有点狼狈。摸出手机,想告诉她到了。屏幕却先亮起,是她刚发的朋友圈。
照片拍得很有氛围感,烛光,红酒,她和箫夜头挨着头,笑得特别甜。那餐厅我认识,
人均消费够我当初给她当一个月助理的工资。配文就一句:「和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
我盯着那五个字,手指有点凉。所以,她所谓的“箫夜等着”,是等着和她共进晚餐,
而我这份蛋糕,不过是餐后甜点,或者,只是个她用来证明自己被在乎的工具?
我拎着蛋糕走进酒吧,里面震耳欲聋。找到那个卡座,只有她几个朋友在玩骰子。“哟,
陆助理,冒雨来的啊?”其中一个染黄毛的接过蛋糕,打量我一眼,语气带着调侃,
“未然姐和夜哥有事先走了,蛋糕放这儿吧。”我点点头,没说话。转身时,
听见后面压低的笑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真行……”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背上。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餐桌上我做的菜早就凉透了,油花凝成一片白。
那瓶我藏了好久的红酒,孤零零立在中间,像个摆设。我走到垃圾桶边,
看着手里这个用透明盒子装着的,花了我小半个月工资的蛋糕。它被保护得很好,
连一点奶油都没蹭到。就像我这五年,小心翼翼护着的那点可笑心意。我扯开包装带,
打开盖子,看着里面精致的海盐芝士蛋糕,然后手腕一翻。“啪叽。
”它准确地落进了馊水桶里,和那些冷掉的鱼肉混在一起,不成样子。手机又响了,还是她。
“蛋糕送到了吗?”背景音很安静,应该是在车上了。“送到了。”“嗯。对了,
箫夜今晚喝多了,可能会来家里住,你记得把客房收拾一下,换套新的床品。”我握紧手机,
指甲掐进掌心。“听见没?”她得不到回应,语气开始不耐烦。我看着垃圾桶里那一滩狼藉,
吸了口气,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知道了。”挂断电话,我直接把手机扔沙发上。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雨更大了,哗啦啦的,像是要把整个城市淹没。
玻璃上模糊地映出我的影子,脸色苍白,眼神空洞。陆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心里那杆秤,从一开始,你就是被压在最底下,那个可以随便牺牲的砝码。蛋糕是,
你也是。第二章:贼的名分第二天早上,我是在沙发上醒的。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脖子僵硬。
秦未然昨晚没回来。那套她让我为箫夜换上的新床品,还安静地躺在衣帽间的包装袋里,
我没动。我冲了个澡,换上西装,像往常一样开车去公司。路过早餐店,买了份三明治,
却一口也咽不下去。胃里像是塞了一团湿冷的棉花。秦未然是公司的神,而我,
是她最顺手的工具。从项目策划到行程安排,再到她忘了带的门禁卡,都归我管。五年,
我从一个有自己抱负的建筑设计师,变成了她口中那个“还算好用”的陆助理。上午十点,
公司气氛陡然紧张。核心项目“北辰计划”的一份关键技术参数文件,不见了。
那份文件昨晚由我最后整理归档,锁在秦未然办公室的保密柜里。箫夜作为项目顾问,
第一个找到我,脸上写满焦急:“陆寻,你再想想,昨晚锁好柜子后,有没有动过别的东西?
那份文件关系到我们竞标的成败,绝对不能出岔子!”他靠得很近,声音压得低,
但我能闻到他身上和秦未然同款的木质香水味。我摇头,肯定地说:“我亲手锁上的,
钥匙在我这。”“那就怪了……”他皱着眉,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我放在桌角的公文包。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后背。还没等我细想,秦未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出来,脸色冰寒,环视一圈,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钉在我身上。
整个办公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空气凝固了。“陆寻,你过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站起身,走向她。她没让我进办公室,
就站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中央,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冷冷地盯着我:“‘北辰’的B-3文件,
是不是你拿了?”我愣住,随即否认:“没有。我昨晚锁进柜子了。”“我刚查过,
柜子里没有。”她语气斩钉截铁,“公司里,只有你和我有钥匙。不是我,那就是你。
”这逻辑简单粗暴,却也最伤人。周围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
投来的目光混杂着好奇、怀疑和幸灾乐祸。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
站在广场中央任人围观。“我没有理由那么做。”我试图解释,声音有些干涩。“理由?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为了钱,还需要什么理由?
听说你弟弟最近在国外治病,开销不小吧?”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冷得我浑身发抖。
她居然查我!连我弟弟的事她也拿出来当众羞辱我!“所以,我就可以偷公司的机密去卖?
”我攥紧拳,指节发白,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回敬她。她大概没料到我敢顶嘴,
眼中怒火更盛。旁边的箫夜连忙上来打圆场:“未然,你别生气,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陆寻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碰了碰我的公文包,
“说不定是陆寻昨晚太累,不小心把文件带回家了呢?
”秦未然的视线立刻落在了我的公文包上,眼神变得锐利。“打开。”她命令道。
我站着没动,死死盯着她。我不是心虚,是心寒。这五年,
她对我连最基本的一点信任都没有。我的沉默在她看来就是默认。她彻底失去耐心,
上前一步,一把夺过我的公文包,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地上。
笔记本电脑、充电器、几份草稿图纸……散落一地。以及一个显眼的牛皮纸文件袋。
箫夜“呀”了一声,弯腰捡起,递给秦未然:“未然,你看……”秦未然一把抖开文件袋,
抽出里面的文件,正是那份消失的“北辰”B-3。“人赃并获。”她将文件摔在我脚下,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陆寻,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下作。”我看着地上那份文件,
再看看她厌恶至极的表情,和箫夜嘴角那丝一闪而过的得意,忽然就全明白了。
生日那晚被浇灭的最后一点火星,此刻连灰烬都找不到了。原来冷到极致,人是不会发抖的,
只会觉得麻木,甚至有点想笑。“给箫夜道歉。”秦未然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刚才还为你说话,你差点让他背了黑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等我弯下我那早已不值钱的腰。我缓缓抬起头,迎上她的视线。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里,
此刻只有鄙夷和愤怒。我没看箫夜,只是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然后,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到陌生的声音开口。“你确定,”我说,
“不查一下监控?”秦未然被我眼中那片死寂的冷意刺得一怔,随即更为愤怒:“证据确凿,
你还敢狡辩?”第三章:可怜的施舍监控最终还是查了。结果出来时,整个部门鸦雀无声。
画面清晰地记录了箫夜趁我离开的几分钟,将文件塞进我公文包的全过程。真相大白。
我站在原地,没有一丝沉冤得雪的快意,只觉得荒唐。秦未然的脸色变了几变,
从铁青到难堪。她没有看我,而是转向一脸错愕的箫夜,声音竟放缓了些:“是不是搞错了?
你可能只是想让陆寻带回去再核对一遍,忘了说?”她在给他找台阶,
找一个体面的、能将“栽赃”粉饰成“误会”的台阶。箫夜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连连点头:“对对,未然,我就是这个意思!最近太忙,脑子都糊涂了。陆寻,
对不住啊兄弟,害你被误会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真诚,
仿佛我们真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我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秦未然。
她终于将目光移到我身上,那里面没有歉意,
只有一丝被忤逆后的不悦和迅速掩饰下去的尴尬。她清了清嗓子,
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对所有人说:“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都回去工作。”一场闹剧,
以“误会”二字收场。没有一句“对不起”。我成了那个顶撞上司、斤斤计较的疯子。
而真正的贼,在她的庇护下,安然无恙。那天下午,我把自己关在工位上,
将那些散落一地的文件和尊严,一张张捡起来,整理好。心脏的位置,像被挖空了一块,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以为,这已经是心寒的极限。直到那个晚上。又是深夜,我刚洗完澡,
准备去书房处理一些堆积的工作。别墅里空寂无人,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门铃毫无征兆地响了,急促又凌乱。我通过玄关的监控屏看了一眼,是她。
秦未然歪歪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头发散乱,平日里挺得笔直的背脊此刻塌了下去,
显得脆弱又无助。我开了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她一脚踩空,直直朝我怀里栽倒。
我下意识地扶住她,她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挂在了我身上。“箫夜……”她喃喃地开口,
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委屈,“你**……”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怀里温香软玉,
是我这五年来求而不得的亲近。可她口中叫出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她将脸埋在我胸口,
冰凉的泪水透过薄薄的衬衣,渗进我的皮肤,灼得我生疼。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还要为了那种小事跟我吵架……”她像个迷路的孩子,
在我怀里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控诉。
陆寻……他算什么东西……我只是利用他而已……你为什么不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啊,
箫夜……”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锯。血肉模糊,痛到麻木。
我成了她口中那个“算什么东西”的“他”。我僵硬地抱着她,
任由她把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与委屈,尽数倾倒在我这个“替身”身上。
我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除了酒气,还有那股我再熟悉不过的、属于箫夜的木质香水味。
他们吵架了。所以她醉了。所以她把我当成了他。逻辑清晰得令人发指。
我费力地将她半拖半抱地弄到卧室床上,想抽身离开,她却死死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
“别走……”她闭着眼,眉头紧锁,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陪陪我……”我站在床边,
看着她熟睡中依旧不安的容颜,心里那片早已荒芜的废墟,
又被这场荒唐的闹剧狠狠踩了几脚,连尘埃都泛着苦涩。这一夜,我没合眼。
就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了一整晚,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从天黑,到天亮。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秦未然先是发出一声难受的**,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她宿醉的眼神还有些迷茫,看到坐在地上的我时,愣住了。记忆回笼,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又难看。她坐起身,揉着发痛的太阳穴,避开我的视线,
用一种刻意疏远的清冷语气开口:“昨晚……我喝多了。”不是疑问,是陈述。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的沉默让她更加不自在。她掀开被子下床,站到我面前,
恢复了秦总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神里带着一丝施舍和警告。“昨晚的事,忘了。
就当没发生过。”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的安抚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像是在给我一颗定心丸。“只要你安分守己,陆太太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安分守己。
陆太太的位置。原来在她眼里,我昨晚的“陪伴”,
不过是一场可以用“名分”来封口的交易。她甚至懒得伪装,懒得道歉,
只是用最直白的方式,将我的感情明码标价,然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告诉我,
我很划算。我看着她那张因宿醉而略显苍白的漂亮脸蛋,看着她眼中理所当然的傲慢。
所有的疼痛、愤怒、屈辱,在这一刻忽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巨大的、荒凉的悲哀。不只是为我自己,也为她。我缓缓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大概是一个笑,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站起身,与她平视,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
平静到苍凉的语气,轻声说:“秦未然,你真可怜。
”第四章星辰坠落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项目竞标会,秦未然为了“效率”,
决定我们三人同车前往。我开车,她坐在副驾,箫夜坐在后排。车厢内的气氛很诡异。
秦未然闭目养神,一张冷艳的脸庞对着窗外,不给我任何余光。
箫夜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从天气聊到股市,热情得有些刻意。
我只用“嗯”、“是”、“还好”来回应。自从上次办公室的栽赃事件后,
我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谷。
下午的天气有些阴沉,山风刮过,树影摇晃。“这路况不太好啊,”箫夜忽然探过身子,
状似关心地说,“陆寻,你开慢点,安全第一。对了,出发前我帮你检查了下车,
刹车好像有点软,你多注意。”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他笑得一脸无害。
我心里却猛地一沉。刹车软?他什么时候碰过我的车?我早上才做过全面检查,一切正常。
一种冰凉的预感顺着脊椎爬上来,我下意识地踩了踩刹车。脚下的踏板,空了。
那是一种毫无阻力的、直踩到底的虚无感。“未然!坐稳!”我吼出这两个字,
用尽全身力气去拉手刹。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但车速太快了,
尤其是在这个下坡的急转弯道上,根本无济于事!失控了。车子像一头脱缰的野兽,
嘶吼着冲向护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却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我几乎是扑了过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用整个身体将副驾上的秦未然死死护在身下,将她压在座椅里。我的后背,
迎向了即将到来的所有撞击。“砰——!”天旋地转。
金属扭曲的巨响、玻璃爆裂的脆响、骨头碎裂的闷响,混杂在一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柄巨锤狠狠砸中,整个后背和头部传来无法言喻的剧痛。
世界先是变成一片血红,然后陷入黑暗。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唤醒。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刺鼻的汽油味和血腥味钻进鼻腔,让我阵阵作呕。我动了动,
才发现双腿被变形的驾驶台死死卡住,动弹不得。钢筋刺穿了我的小腿,痛感迟钝地传来,
麻木而尖锐。“咳咳……未然……你怎么样?”我沙哑地开口,第一反应仍然是她。
我身下的秦未然动了一下,发出痛苦的**。
“我……我还好……”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我松了口气,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眼前又是一黑。“陆寻?陆寻你撑住!”她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用力推了推我。她没事,
真好。这个念头刚闪过,她已经从我用身体为她撑开的狭小空间里挣脱了出去。
她身上只有一些擦伤,比起我,简直是毫发无损。我看着她爬出已经严重变形的车厢,
心里那点最后的希望,是她会回头,会来拉我一把,会像我保护她一样,
焦急地看看我的伤势。她确实回头了。但她的目光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越过我,
投向了后座。“箫夜!箫夜你怎么样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是我从未听过的凄厉。后座的箫夜也爬了出来,他额头上有道口子,鲜血直流,看着很吓人。
他扶着车门,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痛苦地**着:“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断了……好痛……”秦未然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声音都在发抖:“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你不会有事的!”她将箫夜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用她那瘦弱的身体,艰难地支撑着他。
然后,她回头,隔着破碎的车窗,对我喊。那句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她说:“陆寻!
你坚持一下!箫夜伤得更重,我先送他去医院!”我被卡在驾驶座上,血从额头流下来,
糊住了眼睛。我透过血色朦胧的视线,看着她。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架着另一个男人,
一步步朝公路远处走去。看着她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没有检查一下我是否还有救,
就直接给我判了死刑。原来,我连“坚持一下”的资格,都是排在别人后面的。原来,
在她心里,我这条命,从来都比不上箫夜的一根头发。我以为在办公室被当成贼,
已经是心死的极限。我以为在她醉酒后被当成替身,已经是绝望的尽头。直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