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我的兄弟,他却对我用强取豪夺》,由网络作家“吸金公主”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顾晏辞周子昂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我挥手打开他触碰我的手歇斯底里地向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他眼中的疯狂和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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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斑马线般的光影。
的头痛还未完全消退但身边传来的平稳呼吸声却像最有效的镇痛剂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不适。
顾晏辞还在睡。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冰霜的俊脸此刻在晨光中显得异常柔和。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紧抿的薄唇微微放松。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从高挺的鼻梁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我成功了。
我真的把这个全校闻名的恐同直男我最好的兄弟给掰弯了。昨晚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毕业晚宴上酒精上头我借着醉意将他堵在走廊尽头颤抖着说出了那句埋藏了四年的秘密。
我以为会换来一记饱含厌恶的拳头或者一句冰冷的“滚开”。可他没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
以为自己要被他眼神凌迟的时候他忽然扣住我的后脑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姿态狠狠地吻了上来。
充满了酒精的辛辣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以及……一种压抑了太久的、近乎疯狂的掠夺感。
后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却又如梦似幻。
我们回了宿舍在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了彼此纠缠了四年的心意。
此刻感觉到我的触碰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平日里看谁都像在看垃圾此刻却盛满了清晨的薄雾和我清晰的倒影。
“醒了?”我小声问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长臂一伸将我重新捞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地蹭了蹭。
“沈然”他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低沉地在我耳边响起“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我笑了幸福感像是要从胸腔里溢出来。我仰起头吻上他的唇角品尝着爱情甘甜的滋味。
“是你自己心甘情愿中的蛊。”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递给我。
那个吻逐渐加深缠绵而温柔几乎让我溺毙其中。直到他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阵急促的震动。
他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冷光。
“不过没关系”他忽然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根冰锥扎得我心里一突“游戏结束了。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已经翻身下床。
**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冷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拿起那只不断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划开接听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漠然与狠厉。
“都处理干净下午我要看到沈氏破产的公告。”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砸中。
沈氏?我们市除了我家的公司还有第二个沈氏吗?“晏辞……你刚才说什么?
”我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挂断电话回过头看我。
了四年的脸但上面的温柔和缱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俯瞰蝼蚁般的、绝对的冰冷。
“我说”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你家公司完了。
”<h3>2.</h3>我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流动。
仿佛被无限拉长顾晏辞那张英俊的脸在我眼前变得模糊只有他那双淬了冰的眸子清晰得可怕。
“你……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我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哪怕只有一点点。但他没有。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我从不开玩笑。
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解剖台上的青蛙。
“为什么?
我身下说着滚烫情话的男人为什么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变成一个要将我全家置于死地的恶魔。
“为什么?
”他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可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沈然你是不是天真得有点可悲?
你以为你那点所谓的‘喜欢’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他弯下腰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更讨厌别人试图控制我。
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不就是看上了顾家的背景想让你家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公司攀上高枝吗?
”“我没有!”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跟你的家世没有半点关系!”“哦?是吗?
”他轻笑一声松开我直起身像一个优雅的刽子手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可惜我不信。
”他转身从他那侧的书桌上拿起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扔到我脸上。
冰冷的纸张划过我昨夜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打开看看。
”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那是一叠厚厚的文件和几张照片。
文件的抬头是《关于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建国涉嫌挪用公款、恶意偷税漏税的调查报告》。
下面的每一行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款那些所谓的“证据”构成了一张天罗地网要将我父亲将我们整个家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那几张照片更是让我如坠冰窟。
照片上是我父亲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背景是一家看起来就极其奢华的私人会所。
其中一张那个男人正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父亲手里。“这……这是伪造的!
”我失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我爸不是这样的人!这些都是假的!
”“真假不是你说了算是证据说了算。
衬衫的袖扣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如同教科书“这些东西今天下午就会出现在检察院的桌子上。
毛的父亲是会选择身败名裂地进监狱还是……识趣一点主动申请破产清算把公司‘让’给我?
”我瘫坐在床上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我终于明白这是一个预谋已久的陷阱。
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我在新生开学典礼上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
还是我鼓起勇气想尽办法接近他成为他唯一的朋友的时候?
他那所谓的“恐同”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原来都只是伪装。
一点点地靠近他这团致命的火焰然后在将我拆骨入腹的最后一刻才终于露出了他狰狞的獠牙。
“顾晏辞……”我抬起头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到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恨?
前用指腹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动作温柔得像一个情人说出的话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刺骨。
“不沈然。我不是恨你。”“我是……太喜欢你了。
”“喜欢到……想把你折断翅膀锁起来让你这辈子都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h3>3.</h3>“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我挥手打开他触碰我的手歇斯底里地向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他眼中的疯狂和偏执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不是爱那是一种病态的、想要将我彻底吞噬的占有欲。我的反抗似乎取悦了他。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对我就是疯子。
”他坦然承认然后从那一叠文件中抽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所以疯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那是一份合同。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私人专属艺术顾问聘用协议》。
多么可笑的、粉饰太平的标题。
我甚至不用看里面的具体条款就能猜到那写满了怎样屈辱的、不平等的条约。
“要么签了它做我的金丝雀。
我保证沈氏虽然没了但你父母下半辈子依旧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
”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盘旋。
变冷“我立刻让你父亲成为全市的经济罪犯让你那位娇生惯养的母亲去监狱里给你父亲送饭。
沈然你知道的我做得到。”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顾家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掌控者。
他们的势力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让一个小小的沈氏集团人间蒸发对他们来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我没有选择。
从他昨晚吻上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掉进了他精心编织的网里再也没有了挣脱的可能。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恨。我恨他的残忍恨他的卑鄙。但我更恨的是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我竟然会爱上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哭什么?
”他用指尖接住我的一滴泪放到唇边轻轻舔了一下眼神迷离而贪婪“咸的。
我还是更喜欢你昨晚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那个时候你是甜的。
”这句下流又残忍的话彻底击溃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我猛地扑过去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我要咬死他!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血腥味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由我咬着直到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缓缓地、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将我从他身上撕了下来。
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深可见骨的、血肉模糊的牙印。
鲜血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流下触目惊心。
拇指轻轻擦去我嘴角的血迹然后将那根沾着我口水和他的血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缓缓吮吸。
他的眼神炽热而疯狂。“盖上我的印章了真乖。”他哑声说道“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反抗是徒劳的。
挣扎只会让他更兴奋。我能做的只有认命。为了我的父母为了我的家。
我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拿过那份协议和一支笔。我没有看里面的内容。
我知道那上面写的是我未来人生的卖身契。
我翻到最后一页在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沈然。
写完最后一笔我仿佛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连同我的灵魂也一并留在了那张薄薄的纸上。
半生命运的合同小心翼翼地吹干上面的墨迹然后像收藏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将它放回了文件袋。
“很好。”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吻。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的……金丝雀。
”<h3>4.</h3>我被带离了那间承载了我四年青春与爱情幻梦的宿舍。
或者说是被“押送”。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一左一右地“请”我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顾晏辞则坐在我对面优雅地交叠着双腿用一种审视战利品的目光打量着失魂落魄的我。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城市最中心、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前。“寰宇中心”。
我知道这个地方。全市最顶级的豪宅传闻这里的每一平米都比黄金还要昂贵。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而现在这里成了我的牢笼。我被带进一部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震得有片刻的失神。
那不是一个家那是一个冷峻而奢华的宫殿。整整一层被打通成一个巨大的开放式空间。
挑高近十米的天花板垂下巨大的水晶吊灯。
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繁华都踩在了脚下。
黑白灰的极简装修风格让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如同纪念碑般的冰冷。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喜欢吗?
”顾晏辞走到我身后双臂环住我的腰将我圈在他的领地里“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鸟笼。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后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厌恶地想挣开他却收紧了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肋骨勒断。“别动。
”他在我耳边警告道“我希望我的金丝雀能听话一点。”我僵住了不敢再动弹。
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松开我牵着我的手像一个热情的男主人带我参观这个即将囚禁我的地方。
“这里是客厅那边的落地窗看出去是金融区的夜景。
”“这是你的画室我让人准备了全世界最好的画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管家说。
”“那是卧室床是从意大利定制的尺寸足够我们……做很多事。
”他每介绍一个地方我的心就凉一分。这里的一切都昂贵得令人咋舌。
这里的一切也都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参观的最后一站是衣帽间。
那是一个比我之前的卧室还要大的房间。
三面墙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名牌衣物从衬衫、西装到休闲服、睡袍一应俱全。
所有的衣服都是按照我的尺码准备的。“把衣服换了。
”顾晏辞靠在门框上对我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廉价T恤和牛仔裤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自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不仅要囚禁我的人还要抹去我过去所有的痕셔将我从头到脚都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我没有动。顾晏辞的眼神冷了下来。“需要我帮你吗?”他缓步向我走来。
我害怕他触碰我只能咬着牙自己动手。
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每脱一件都像是亲手在剥下自己的一层皮。
最后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像一个等待被挑选的、最卑贱的奴隶。
他走过来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真丝的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西装裤。“穿上。
”我默默地接过穿上。布料柔软而顺滑贴在皮肤上却像砂纸一样磨得我生疼。“很好看。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像个……易碎的艺术品。
”他走上前来替我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冰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锁骨。
“沈然”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游戏开始了。
第一条规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穿除了我给你准备的以外的任何衣服。
”“第二条”他的手顺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栋大楼一步。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滚烫的欲望“随时随地满足我的一切需求。
”他的手最终停在了我的腰后用力地将我拉向他。
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知道这个牢笼里的第一夜开始了。而等待我的将是比地狱更漫长的折磨。
<h3>5.</h3>那一夜极尽羞辱。
顾晏辞像一个刚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用尽各种方式在我身上探索、掠夺。
他不知疲倦地索取仿佛要将我这四年对他的肖想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布。没有爱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的、**裸的占有和征服。
当我第二天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浑身上下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得快要散架。顾晏辞已经不在了。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空旷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家居服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顾晏辞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下午三点司机会来接你去一个地方。乖乖等我。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用钢笔画的小小的鸟笼。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我挣扎着起身走进浴室。
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了一具……不堪入目的身体。从脖子到脚踝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痕迹。
那是他昨夜疯狂的证明也是烙在我身上的、耻辱的印记。我打开花洒将水温调到最冷。
冰冷的水兜头淋下让我因为疼痛而麻木的神经一点点地恢复了知觉。
我一遍又一遍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他留下的所有痕셔。但没用的。
那些痕迹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头里。下午三点门铃准时响起。
我换上他准备的衣服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和一条浅色的休闲裤。
高高的领子刚好能遮住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我跟着一个自称是司机的男人下了楼。
车子在城市的街道上穿行最后停在了一家私人美术馆前。“沈先生到了。顾先生在里面等您。
”我下了车看着眼前这座设计感十足的建筑心里充满了疑惑。顾晏辞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走进美术馆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立刻迎了上来。“您好是沈然先生吗?请跟我来。
”她带着我穿过挂满名画的展厅走进一部电梯来到美术馆的顶层。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正在举办酒会的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所有的人都穿着得体的礼服脸上挂着精致的、商业化的笑容。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顾晏辞。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正端着一杯香槟和一个白发苍苍的外国人谈笑风生。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无论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看到我他对着那个外国人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穿过人群向我走来。“来了?
”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可我却只觉得一阵恶寒。
“这是什么地方?”我压低声音问。“一个画展的开幕酒会。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带你来见见世面。”“我不想……”“嘘。
”他将一根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打断了我的话“记住你的身份。现在你是我的伴侣。
对我笑然后挽着我的胳膊。”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里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咬着牙僵硬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带着我走进了那个属于他的、浮华而虚伪的世界。
他把我介绍给他的那些商业伙伴。“这是沈然我的……爱人。
他说出“爱人”这个词时我都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那些夹杂着好奇、探究、甚至鄙夷的目光。
我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供人观赏的异类。而顾晏辞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喜欢看我在这虚伪的社交场里局促不安、无所适从的样子。这也是他对我的一种惩罚。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哟这不是顾大少爷吗?
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讨厌男人了吗?
”<h3>6.</h3>这个声音轻佻又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染成亚麻色的年轻男人正端着酒杯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们。
我认识他。周子昂也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出了名的富二代。
他一直视顾晏辞为竞争对手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在情场上。
顾晏辞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周少好兴致。
”他淡淡地说道。
周子昂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了一圈然后对着顾晏辞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这位就是能让你顾大少爷‘为爱转性’的小美人?啧啧果然名不虚传。沈然是吧?
艺术系的系草。当初追你的女生能从东门排到西门。没想到啊最后竟然栽在了我们顾少手里。
”他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脸色煞白挽着顾晏辞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辞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不动声色地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抬起眼看向周子昂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周子昂”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迫人的寒意“我的私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别这么紧张嘛。”周子昂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我就是好奇。
毕竟前段时间沈氏集团一夜之间破产董事长沈建国又因为‘身体原因’主动辞去了所有职务。
我还以为沈家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呢。现在看来原来是……‘家事’啊。
”他特意加重了“家事”两个字的读音。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知道了。
他知道沈家破产的内幕。顾晏辞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了下来。“看来周家最近是太闲了。
”他冷冷地说道“闲到有空去打听别人的家事。”“不敢不敢。
”周子昂笑着摆了摆手“我就是替沈然可惜。
亲的公司说没就没自己还成了……”他没有把那个词说出口但那轻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成了什么?”顾晏辞突然问道。周子昂愣了一下。“成了我顾晏辞放在心尖上的人。
”顾晏辞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我们周围的小片区域。
他低下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那是一个温柔得近乎虔诚的吻。
我却只觉得那片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像被烙铁烫过一样**辣地疼。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震惊而又了然的神情。原来这不是一场强取豪夺的丑闻。
是一出豪门贵公子为爱冲冠一怒不惜搞垮对方家族企业只为抱得美人归的……浪漫爱情戏码。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周子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大概没想到顾晏辞会如此高调地承认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