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赵建军林溪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BEHERE的小说《雾锁江骨》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都市生活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怀表的表壳已经氧化发黑,表链断了一截,表盘玻璃裂着蛛网纹。陈默捏着表壳轻轻转动,发现背面刻着一个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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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雾锁江骨江风裹着湿冷的雾气,像无数根细针扎在陈默的后颈。他蹲在警戒线边缘,
指尖悬在那具半埋在淤泥里的尸体上方两厘米处,没敢碰。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致命伤是后颈的锐器伤,切断了颈动脉。
”林溪的声音带着刚跑完现场的喘息,她递过来一副手套,“你看这个。”陈默戴上手套,
指尖触到尸体紧握的右手时,能感觉到肌肉僵硬的张力。他小心地掰开死者的指缝,
一枚黄铜怀表滚了出来,落在沾满泥浆的防水布上,发出一声闷响。
怀表的表壳已经氧化发黑,表链断了一截,表盘玻璃裂着蛛网纹。陈默捏着表壳轻轻转动,
发现背面刻着一个模糊的“周”字,是用小刀之类的东西浅浅刻上去的,
边缘还留着毛刺。他按下表冠,
表盖“咔嗒”一声弹开——时针和分针卡在11点03分,
秒针停在12的位置,像是被冻住的时间。“死者身份确认了,叫周德海,
附近废品站的老板,外号‘周扒皮’。”林溪蹲在他旁边,拿出记事本翻了两页,
“我们查了他的社会关系,仇家不少,欠了三笔高利贷,还跟几个废品收购商有过冲突。
”陈默没说话,他把怀表凑近鼻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煤油味,混着淤泥的腥气。
这种老怀表他太熟悉了,父亲**失踪前,书桌上就摆着一块一模一样的,也是上海牌的,
表背刻着“陈”字,只是他记忆里那块表的表盘玻璃是完好的,
而且……也停在11点03分。“怎么了?”林溪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
“这怀表有问题?”陈默把怀表放进证物袋,指尖有些发颤:“你们有没有查过,
周德海跟‘东方红’机械厂有没有关系?”林溪愣了一下,
翻开记事本快速扫了几页:“东方红机械厂?那不是十年前就倒闭了吗?
我看看……死者的工作经历里,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确实在那厂子里当过仓库管理员,
后来厂子倒了才开的废品站。”陈默的心脏猛地沉了一下。十年前,
东方红机械厂发生过一起爆炸案,仓库里的一批进口设备被炸得粉碎,
当时负责调查的正是他父亲**。案子最后定了意外事故,可没过多久,父亲就失踪了,
桌上只留下那块停在11点03分的怀表,还有半张没写完的便签,
上面只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齿轮。“把怀表送去技术科,重点查表壳内侧有没有残留的指纹,
还有表芯里的油渍成分。”陈默站起身,江风吹得他衣角翻飞,“另外,
查一下周德海最近联系过的人,尤其是跟东方红机械厂有关的。”林溪点头,
把记事本塞进警服口袋:“你要不要跟我们回局里?老局长还问起你呢,
说要是你愿意……”“不了。”陈默打断她,目光又落回那片浑浊的江水,
“有怀表的鉴定结果,再跟我说。”他转身离开,脚步踩在江边的碎石路上,
发出咯吱的声响。雾气越来越浓,把警戒线和警车的灯光都晕成了模糊的光斑,
像是他记忆里那些抓不住的碎片——父亲最后一次离家时的背影,书桌上那杯凉透的茶,
还有那块永远停在11点03分的怀表。回到“时光匠”旧物修复店时,
已经是凌晨三点。店里的灯还亮着,暖黄色的光线透过玻璃窗,
在冷清的街道上投下一块小小的光斑。陈默推开门,风铃叮当作响,
货架上的老座钟、旧相机、断弦的小提琴,都在灯光下沉默着,像是在等待被唤醒的故事。
他走到柜台后的书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褪色的牛皮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是父亲的字迹,工整有力:“1998年7月12日,
东方红机械厂仓库例行检查,发现三号货架的设备编号与台账不符,待查。
”陈默一页页往下翻,直到翻到最后一页——2013年10月15日,
也就是父亲失踪的前一天,字迹变得潦草,甚至有些扭曲:“他们在掩盖真相,
爆炸不是意外,设备里藏着……”后面的字被墨水晕染了,看不清,
只在页脚画了个跟便签上一样的齿轮,齿轮中间写着“1103”。他把笔记本放回抽屉,
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块上海牌怀表,表壳锃亮,
显然被精心保养过,表背刻着“陈”字,表盘玻璃完好无损,
但时针和分针同样停在11点03分。这是父亲留下的那块表。十年了,
陈默每天都会给它上弦,可表针从来没动过,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定在了那个时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林溪发来的信息:“技术科初步鉴定,怀表内侧有两枚指纹,
一枚是死者的,另一枚还在比对。表芯里的油渍不是普通的钟表油,是机械润滑油,
成分跟十年前东方红机械厂进口的设备润滑油一致。”陈默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冰凉。
十年前的润滑油,十年前的爆炸案,十年前失踪的父亲,还有现在死在江边的前仓库管理员,
一切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线串了起来,而线头,
就藏在那块停在11点03分的怀表里。他拿起自己的怀表,轻轻放在耳边,
能听到表芯里微弱的“咔嗒”声,那是他每天上弦留下的痕迹。忽然,
他注意到表盘内侧有一道极细的划痕,像是用针刻的。他拿出放大镜,
凑近表盘——划痕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数字:“3”。难道父亲当年在表盘里藏了线索?
陈默心跳加速,他想起周德海怀表背面的“周”字,还有父亲怀表上的“陈”字,
难道每个跟东方红机械厂有关的人,都有这么一块怀表?而表上的字,代表着某种身份?
这时,店门被推开,风铃再次响起。陈默抬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只露出一双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请问,这里能修怀表吗?
”男人的声音很低,像是刻意压着嗓子。陈默握紧了手里的木盒,
缓缓站起身:“要看具体情况,什么样的怀表?”男人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
放在柜台上。陈默的目光落在怀表上时,瞳孔骤然收缩——那也是一块上海牌怀表,
表背刻着“李”字,表盘玻璃裂着蛛网纹,时针和分针,
同样停在11点03分。2齿轮阴影男人的手指在怀表上轻轻敲了敲,
发出清脆的声响。陈默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关节处有一道浅疤,
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这块表,能修吗?”男人又问了一遍,目光透过口罩,
紧紧盯着陈默的眼睛。陈默走到柜台后,假装拿起怀表查看,
指尖却悄悄碰到了桌下的报警器。“表芯可能坏了,需要拆开看看,你明天再来取吧。
”男人突然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不用麻烦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下一个,
该轮到‘王’了。”陈默心里一紧,刚要追问,男人转身就走,风衣的下摆扫过门口的风铃,
留下一阵急促的叮当声。他追出门时,街道上已经空荡荡的,只有雾气在路灯下缓缓流动,
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他立刻给林溪打了电话,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王’?
难道是指跟东方红机械厂有关的人里,姓王的?”林溪的声音很急切,
“我马上查东方红机械厂的老员工名单,你注意安全,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凶手。”挂了电话,
陈默回到店里,拿起男人留下的怀表。表壳内侧同样有一枚陌生的指纹,
他用证物袋把怀表装起来,打算明天送到技术科。他翻看着父亲的笔记本,
在2013年10月10日的记录里,看到了一个名字:“王志强,
设备科科长,负责进口设备验收,态度可疑。”难道男人说的“王”,就是王志强?
陈默立刻在网上搜索“王志强东方红机械厂”,
很快找到了一条信息:王志强在工厂倒闭后,开了一家机械维修公司,
地址在城郊的工业园里。他抓起外套,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现在是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街道上只有零星的环卫工在打扫。陈默开着他那辆旧捷达,往城郊的方向驶去,
车窗外的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十米。工业园里一片寂静,大多数厂房都关着门,
只有王志强的“志强机械维修公司”还亮着灯。陈默把车停在路边,悄悄走过去,
透过窗户往里看——王志强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块怀表,正在不停地擦拭,
脸上满是焦虑。突然,办公室的灯灭了。陈默心里一沉,立刻掏出手机,刚要给林溪打电话,
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声闷响。他冲过去,一脚踹开房门,
手里的手电筒照向办公桌——王志强趴在桌上,后颈插着一把匕首,
鲜血正顺着桌腿往下流。而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上海牌怀表,表背刻着“王”字,
表盘停在11点03分。“别动!”陈默大喊一声,环顾四周。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窗户开着,外面的雾气涌了进来。他追到窗边,
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往工业园外跑,速度很快,转眼就消失在雾气里。
他立刻检查王志强的脉搏,已经没了呼吸。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文件夹,
里面是东方红机械厂2013年的设备验收报告,其中一页被圈了出来,
上面写着:“三号仓库进口设备,型号X-731,数量10台,验收人:王志强,
周德海。”X-731?陈默皱起眉头,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型号。他翻遍了文件夹,
没找到更多关于X-731的信息,
只在最后一页看到一行手写的字:“他们要的不是设备,是里面的东西。”这时,
林溪带着警察赶到了。看到现场的情况,她脸色凝重:“又是怀表,
又是11点03分,凶手肯定是在按照某种规律杀人。”技术科的人很快提取物证,
在窗户把手上发现了一枚指纹,跟周德海怀表上的陌生指纹一致。
“看来就是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干的。”林溪递给陈默一杯热咖啡,“你没事吧?
刚才太危险了。”陈默接过咖啡,
指尖还是凉的:“我在王志强的文件夹里看到了X-731这个型号,你知道是什么吗?
”林溪摇了摇头:“我查了东方红机械厂的资料,没提到这个型号的设备。
可能是进口设备的内部编号?我已经让技术科去查十年前的进口记录了。
”陈默喝了一口咖啡,热流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没驱散心里的寒意。
父亲的笔记本里提到过“三号货架的设备编号与台账不符”,
王志强的验收报告里又提到了三号仓库的X-731设备,这两者之间肯定有关联。
而凶手接连杀害周德海和王志强,显然是在清理当年跟X-731有关的人。“对了,
周德海的高利贷债主,我们查到了,叫刘虎,以前也是东方红机械厂的,
后来因为打架被开除了。”林溪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陈默,“你看,这个人有没有印象?
”照片上的男人一脸横肉,左脸有一道刀疤,从眼角延伸到嘴角。陈默看着照片,
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一句话:“刘虎,多次向仓库管理员索要‘好处’,
被拒后威胁要‘让他好看’。”难道刘虎跟周德海的死有关?还是说,
他也是凶手的目标之一?陈默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陈默,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吗?明天中午12点,
老机械厂的三号仓库,我等你。别告诉警察,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到他。”电话挂断了,
陈默握着手机,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父亲还活着?这个声音,
会是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吗?“怎么了?”林溪看到他的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陈默深吸一口气,把电话内容告诉了林溪。“不行,太危险了,凶手很可能是设了陷阱。
”林溪立刻反对,“我们应该布控,等凶手出现,一举抓获他。”“不行,
他说不能告诉警察,否则就见不到我父亲了。”陈默握紧拳头,“我必须去,
这是找到我父亲唯一的机会。”林溪沉默了,她知道陈默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
就不会轻易改变。“那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伪装成普通人,在周围布控,一旦有情况,
立刻支援你。”陈默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窗外。雾气渐渐散去,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云层,
洒在工业园的厂房上,却照不进那些隐藏在齿轮阴影里的秘密。他拿出父亲留下的怀表,
轻轻摩挲着表背的“陈”字。明天中午12点,老机械厂的三号仓库,
那里一定藏着所有的真相——父亲失踪的原因,X-731设备的秘密,
还有那些停在11点03分的怀表,到底代表着什么。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老机械厂废弃的厂房里,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正站在一面墙前,
墙上贴满了照片——**的照片,周德海的照片,王志强的照片,还有陈默的照片。
男人拿起一支红笔,在陈默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十年了,
终于可以结束了。”3仓库迷局老东方红机械厂的厂区一片荒芜,
生锈的铁门歪歪斜斜地挂在铰链上,上面喷着“拆迁”的红色字样,却不知道为什么,
拆了一半就停了下来。陈默把车停在离厂区一公里外的路边,林溪穿着便服,
手里拿着一个背包,里面装着对讲机和防身武器。“记住,一旦有危险,立刻按这个按钮,
我们的人会马上冲进去。”林溪把一个微型报警器塞进陈默的口袋,
“三号仓库在厂区的最里面,我已经让兄弟们在周围的厂房里埋伏好了,你放心。
”陈默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出去。阳光很烈,照在废弃的厂房上,
反射出刺眼的光。厂区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脚下的水泥地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到处都是散落的零件和废弃的设备,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墓。他按照记忆里的路线,
往三号仓库走去。十年前,他曾经跟着父亲来过这里一次,那时的仓库还很热闹,
工人们忙着装卸货物,现在却只剩下断壁残垣,窗户上的玻璃早就碎光了,风吹过,
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哭泣。走到三号仓库门口,陈默停下脚步。仓库的大门是铁皮做的,
上面锈迹斑斑,挂着一把大锁,锁芯已经被撬开了。他推开门,“吱呀”一声,
灰尘从门楣上掉下来,迷了他的眼睛。仓库里一片昏暗,
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他拿出手电筒,
四处照了照——仓库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破旧的货架,上面堆满了杂物,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零件,还有一些暗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是锈迹还是血迹。“我来了,
你出来吧。”陈默对着仓库深处喊道,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没有人回答,
只有风吹过的声音。陈默握紧了口袋里的报警器,慢慢往前走。突然,
他看到货架后面有一个黑影,正对着他。“是你给我打的电话?”陈默问道,
手电筒的光对准了黑影。黑影慢慢走了出来,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跟陈默在旧物店里见到的一模一样。“陈默,你果然来了。
”男人的声音很低,“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对吗?”“他在哪里?”陈默往前一步,
眼睛紧紧盯着男人,“十年前的爆炸案到底是怎么回事?X-731设备里藏着什么?
”男人笑了一声,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块怀表,扔给陈默。“你先看看这个。
”陈默接住怀表,是一块上海牌怀表,表背刻着“赵”字,
表盘停在11点03分。“这是谁的怀表?”“赵建军,
十年前东方红机械厂的厂长。”男人的声音变得冰冷,“他也是当年爆炸案的主谋,
是他把X-731设备里的东**了起来,也是他让你父亲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