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明,我选择在龙颜大悦之日,以死复仇
作者:鱼香茄子9
主角:朱元璋陈安秀莲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1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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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的穿越重生题材小说《重生大明,我选择在龙颜大悦之日,以死复仇》是“鱼香茄子9”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朱元璋陈安秀莲,小说故事简述是:“你给咱这几个孙儿瞧瞧,龙子龙孙,可不能有半点差池。”我心里一凛,知道这是帝王在给我出题。我只是借着敬酒的机会,不动声色……

章节预览

我本是现代国医圣手,一朝穿越,在大明洪武年间娶妻生子,生活清贫却也幸福。为了家人,

我入宫为马皇后治病,救活太孙,本以为能换来一世安稳,却被卷入宫闱暗流,

最终家破人亡,身首异处。当上天让我重活一世,回到一切悲剧发生之前,

我看着妻儿的笑脸,做出了一个决绝的选择。

既然无权无势无法对抗那张已经布下的天罗地网,那便以我医者之身,布一个必死的棋局,

请大明最铁血的帝王,为我执刀。第一章:杏林春暖“夫君,慢点喝,刚熬好的,烫。

”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被轻轻地放在我面前的旧木桌上,

妻子秀莲用她那双因为常年浣洗而略显粗糙的手,替我理了理衣领,

眼里的温柔像是要把我融化。我叫陈安,但也不叫陈安。我的灵魂,

来自六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中医专家。三年前,一次意外的实验室事故,

让我以一种无法解释的方式,穿越到了这个叫“陈安”的、刚刚病死的年轻书生身上。

这里是大明,洪武十三年。最初的惊慌和不适过后,我渐渐接受了现实。

没有了没完没了的学术会议,没有了冰冷的仪器和数据,取而代之的,

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和一个名叫秀莲的、善良勤劳的妻子。我们很穷,

住的只是应天府城南一间小小的院子,靠我给人开方问诊,和她为人浆洗衣物勉强糊口。

但我们很幸福。“爹,抱。”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摇摇晃晃地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这是我们的儿子,念儿,今年刚满三岁。我笑着把他抱起来,在他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他咯咯地笑个不停。看着妻儿的笑脸,我常常觉得,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前世孑然一身、埋首故纸堆的一种补偿。

我无比珍视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陈大夫,陈大夫在家吗?”院门外,

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隔壁的王婶。她一进门,就满脸焦急地说:“陈大夫,

你快去看看吧!我家那口子,今早去码头扛活,不知怎么的就晕过去了,现在人事不省!

”我立刻放下碗筷,抓起我的药箱就往外走。“秀莲,看好家,我马上回来。”王婶的丈夫,

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此刻却面色青紫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我上前切了脉,

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心里有了数。“是暑热闭窍,就是你们说的‘中暑’,但更凶险。

”我对围在一旁的家属说,“得立刻施针,开泄心窍。”我取出随身的银针,消毒后,

手法利落地在他的人中、百会、涌泉等几个大穴上刺了下去。捻、转、提、插,一气呵成。

几针下去,汉子猛地咳了一声,一口浓痰吐了出来,悠悠转醒。“活了!活了!

”王婶喜极而泣,拉着我的手就要下跪。我赶紧扶住她。“王婶,使不得。

快去给他熬一碗绿豆汤解解暑气,再静养两天就好了。”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秀莲已经把饭菜热好,坐在灯下,一边缝补着念儿的旧衣服,一边等我。那昏黄的烛光,

照着她温柔的侧脸,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这样的日子,清贫,却也心安。直到那天,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我家的陋巷前。下来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的内监,

他自称是宫里坤宁宫的人。“敢问,哪位是陈安,陈大夫?”我心里“咯噔”一下。坤宁宫,

那是马皇后的居所。“我就是。”我硬着头皮走了出去。“陈大夫,”内监对我拱了拱手,

语气还算客气,“皇后娘娘凤体违和,太医院束手无策。听闻城南有一位陈大夫,医术高明,

能活死人,肉白骨。陛下特下旨,宣你即刻入宫,为娘娘诊治。”我脑袋“嗡”的一声。

伴君如伴虎。宫门深似海。这些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懂。我只想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

守着我的妻儿,过安稳日子。“公公,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连忙推辞,

“我只是个乡野郎中,治的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哪有本事为皇后娘娘这样的贵人诊病?

这要是出了差错,我……我全家都担待不起啊!”“陈大夫,你就别谦虚了。”内监笑了笑,

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前几日,你在长干里,一针救活了李家脚行的那个脚夫,这事,

已经传到宫里了。陛下说了,只要你能治好娘娘的病,金银财宝,高官厚禄,任你挑选。

但你若是推三阻四,不肯进宫……”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我知道,我没得选了。秀莲在屋里听到了动静,抱着念儿跑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恐惧。

她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抚道:“没事的,

别怕。我去去就回。”然后,我转头对那内监说:“公公,草民这就随您入宫。”进入皇宫,

那股压抑肃杀的气氛,让我喘不过气。在坤宁宫里,我见到了传说中的马皇后。

她躺在凤榻上,面色蜡黄,嘴唇干裂,形容枯槁。我小心翼翼地上前诊脉,发现她脉象沉涩,

气血瘀滞,肝郁气结,是典型的“心脾积郁,气血不调”。说白了,就是积劳成疾,

心病加上身病。太医院那些太医,只敢用些温吞的补药,根本不敢下重手,自然是毫无效果。

而此时,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从内殿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常服,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

却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压。是朱元璋。“如何?”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心上。“回……回陛下。”我定了定神,跪下说道,“娘娘的病,

根在肝脾,源于心郁。药石只能治标,还需心药同医。草民有一法,或可一试。”“讲。

”“草民斗胆,请陛下屏退左右,包括太医。然后,请陛下坐于凤榻之侧,

为娘娘亲手梳理长发,并讲述一件……陛下与娘娘白首相依,最感怀之事。

”我壮着胆子说道。我这话一出,满屋的太医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太医院院判更是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指使陛下!”朱元璋却摆了摆手,

制止了他。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内心。许久,

他缓缓开口:“准了。你们,都给咱退下。”所有人都退下后,偌大的宫殿里,

只剩下我们三人。我看到,这位铁血帝王,真的走到了床边,拿起梳子,

用一种极其笨拙、却又无比温柔的姿态,为他病中的妻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头发。“妹子,

你还记得吗?那年,在濠州城里,郭大帅疑心咱,把咱关了起来。是你,

每天偷藏了刚烙好的炊饼,揣在怀里,送到牢里给咱吃。那炊饼,

都快把你胸口的皮肉给烫熟了……”他的声音,不再是帝王的威严,

而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低语。床上的马皇后,眼角,缓缓流下了一行清泪。我知道,这病,

有救了。我在一旁,用金针为马皇后疏通气血,再辅以甘麦大枣汤宁心安神。三天后,

马皇后的气色,竟奇迹般地好了起来,已经能下床走动了。朱元璋龙颜大悦。那天,

他在偏殿设宴,单独召见我。席间,他还特意让太子朱标,带着他的几个儿子,过来拜见我。

为首的自然是皇长孙朱雄英,他身后跟着两个更小的孩子,一个看起来文弱些,

是吕侧妃所生的朱允炆;另一个则一直低着头,怯生生的,是常妃所生的朱允熥。“陈先生,

咱听说你不但医术高明,学问也好。”朱元璋指着几个孙子,看似随意地说道,

“你给咱这几个孙儿瞧瞧,龙子龙孙,可不能有半点差池。”我心里一凛,

知道这是帝王在给我出题。我只是借着敬酒的机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几位天潢贵胄。

只一眼,我心里就是一沉。太子朱标,面色隐有青气,步履虽稳,但气息不匀,

是典型的肝郁克脾,内耗之相。皇长孙朱雄英,看似壮实,但眼神涣散,唇色偏淡,

是先天元气不足,根基不稳。朱允炆稍好些,但也是弱不禁风,一吹风就咳嗽。最严重的,

是那个不起眼的朱允熥,他不仅面黄肌瘦,连站立都似乎有些勉强,几乎是倚靠在宫人身上。

我心里叹了口气。难怪历史上朱标和朱雄英都早逝,这东宫一脉,从上到下,

身体底子都太差了。酒过三巡,朱元璋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想起了秀莲和念儿。

我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想让念儿能像个富家子弟一样,去最好的私塾读书。于是,

我跪下说:“陛下,草民不要金银,不要官职。只想斗胆,再为太子殿下、三位皇孙殿下,

调理一下身体。他们的康健,才是我大明江山最大的福祉。”我的话,正中朱元璋下怀。

他当即拍板,让我留在宫中,专门负责他们父子四人的身体调理。并赏赐了我黄金百两,

良田百亩,还有城中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当我带着赏赐回到家时,秀莲和念儿都惊呆了。

我们搬进了大宅子,念儿也上了最好的私塾。我以为,苦尽甘来,我们的好日子,

终于要开始了。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治好了他们,就能换来一世安稳。我却忘了,皇宫,

从来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有人得到,就必然有人失去。而我救活的人,

恰恰挡了别人的路。第二章:天罗地网我为东宫一脉调理身体的过程,异常顺利。

我用最稳妥的方子,以食疗为主,针灸为辅。不出一个月,四人的气色都大为改观。

朱标不再胸闷气短,朱雄英变得活泼好动,连最弱的朱允熥,都能在院子里跑上几圈了。

朱元璋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我的赏赐和信任,也与日俱增。

我成了皇宫里炙手可热的人物。但我谨记着“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一一回绝了所有巴结,

只做我分内之事:治病救人,拿钱回家,陪老婆孩子。我以为我的谨慎,能让我远离是非。

但我忘了,只要身在宫廷这个巨大的漩涡里,就算你是一块石头,也会被搅得粉碎。那天,

我照例去东宫为皇孙们诊脉。刚进院子,就看到侧妃吕氏正拉着朱允炆的手,对他嘘寒问暖。

看到我来,吕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

“陈先生来了。”她对我点了点头,“有劳先生费心了。”“娘娘客气了。这都是臣的本分。

”我恭敬地回答。我为朱允炆诊脉时,他却显得有些抗拒,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我没有多想,只当是小孩子怕生。但我没看到的是,在我转身后,吕氏看着我的背影,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两个月后,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悄然向我罩来。那天,我刚从宫里出来,就被一队锦衣卫拦住了。为首的百户,

面无表情地向我出示了拘捕令。“陈安,”他声音冰冷,“我们怀疑你与白莲教逆党勾结,

图谋不轨。跟我们走一趟吧。”我被押进了诏狱,尝遍了所有酷刑。

但我根本不知道我该招什么。第四天,我被带到了大殿上。一个御史官站了出来,

声音洪亮地宣读着我的“罪证”。他呈上了一包药渣,

说是从我给太子和皇孙煎的药里找到的。经检验,里面含有一种名为“牵机”的慢性毒药。

他还呈上了一封“我”与白莲教匪首的“往来密信”。信中,

详细地写着我如何对太子和皇孙下毒,并约定在三年后打败大明。信的末尾,

还盖着我的私印。最后,他还带来了一个“人证”——当初宣我入宫的内监。他跪在地上,

痛哭流涕,指认我用重金收买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物证、人证俱全,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我知道,我被陷害了。“陈安,

你还有何话可说?”朱元璋的声音,从九天之上传来,冰冷刺骨。“陛下!冤枉!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臣从未做过这些事!是有人陷害臣!”朱标想为我求情,

却被朱元璋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他相信我,但他也相信证据。我知道,我完了。最终,

我被判了凌迟处死,三日后行刑。我的家人,秀莲和念儿,被判为“从犯”,没入教坊司。

行刑前一天,在天牢最深处的死囚牢里,我见到了吕侧妃。“陈安,你是不是很奇怪,

为什么是我来?”她隔着牢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快意。我看着她,

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是你。”我声音沙哑。“对,是我。”她笑了,“你这个蠢货,

你挡了我的路,挡了我儿子允炆的路!所以,你必须死!你全家都必须死!”她凑近牢门,

用一种残忍的、一字一顿的语气对我说:“你知道吗?你那个漂亮的妻子,现在在教坊司,

可是个抢手货呢。还有你那个宝贝儿子,这么小,正是**的好时候。说不定,过几年,

能在宫里当个伶俐的小太监呢。”“啊——!”我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猛地撞向牢门。

“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做鬼?”她轻蔑地笑了笑,

“等你被剐成三千多片,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她走了,

留下那串银铃般的、恶毒的笑声,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响。我瘫倒在地,万念俱灰。第二天,

我被押赴刑场。我看到我的秀莲,我的念儿,也被押在囚车里。秀莲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

脸上带着伤,眼神空洞麻木。念儿在囚车里,吓得哇哇大哭。我的心,碎了。

刽子手手起刀落,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随即,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三章:重生与死亡棋局意识仿佛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浮了亿万年,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当光明再次降临,我猛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有些发黄的帐顶。空气中,

弥漫着妻子秀莲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香味。我愣住了。我不是……被凌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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