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太子夫君私会白月光，我拉着小妹就走。小妹惊呼："你跑啥？？该心虚的是他们！

"我淡定打包吃食："你还小，不懂。"其实，我和这位太子夫君，只有床笫关系。

昨夜红烛帐暖，他后背还留着我抓出的暧昧红痕……1这日，我带着妹妹苏小蛮，

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醉仙楼。新品糖酥，香气扑鼻。小蛮就迫不及待地塞了一块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嘟囔："姐姐，这糖酥真是绝了！比御膳房点心还香！

"余光扫到对面包间里的两道身影。"噗！咳咳咳！"我差点被糖酥噎死。

小蛮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瞬间瞪大了眼睛："姐夫？！他旁边那个女人是谁？好像有点眼熟！

他们孤男寡女，是闹哪样？！"这就是传说中的偶遇夫君私会白月光？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光彩吗？"那男人一身玄衣，眉目如刀，

矜贵得让人不敢直视。正是我那名义上的夫君，七皇子，如今的太子玄霄。而他身旁那位，

白衣胜雪，眉眼如画，正是他的白月光，太傅之女宋清柔。宋清柔不是已经嫁给了大皇子吗？

怎么又和玄霄凑在一块儿？两人低声交谈，眉眼间尽是亲昵。小蛮挣扎着掰开我的手，

咬牙切齿："啊哈！这对狗男女！竟敢背着你私会！看我不打……""小二！打包！走走走！

"我拽着小蛮落荒而逃，活像被捉奸的是我。出了酒楼，妹妹还在愤愤不平："姐姐！

姐夫跟其他女人私会，你怎么还跑了？好像做亏心事的人，是你了？"我叹了口气，

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妹妹撇嘴："我不小了！"送小蛮回家后，

我独自回了东宫。自从玄霄被立为太子，我们便搬进了东宫。寝殿比从前大了许多，

却空荡荡的。命人早早熄了灯，猜想今夜他大概不会回来了。也好，我大喇喇地躺平，

独占大床，睡得香甜。迷迷糊糊间，身后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将我揽入怀中。

"给我腾点地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他却一把将我捞回怀里，脑袋埋在我颈间轻蹭，呼吸灼热，惹得我浑身一颤。

"你……怎么回来了？"我小声问道。他没回答，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惹得我浑身一僵。

说来可笑，我们明明相看两厌，身体却意外地契合。他平日冷得像块冰，榻上却野性十足，

似要将人活活吞了，而我因习武，耐力极佳。彼此十分契合。这一切，

都要归功于某次宫宴后的荒唐一夜。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闭着眼睛，

忍不住想起今日在酒楼看到的那一幕。2清晨，我刚坐在铜镜前梳发。"姐！出大事了！

"苏小蛮风风火火冲进来，活像只炸毛猫。我瞥她一眼："怎么了？谁家后院着火了？

""咱家后院着火啦！"小蛮一拍桌子，震得妆奁里的珠钗叮当作响，

"宋清柔和大皇子正式和离了！所以昨天酒楼里，姐夫真的和她私会？

他们怕不是要……旧情复燃？！"她越说越气，叉腰怒骂："太傅家真不要脸！

当初看不上姐夫是七皇子，现在姐夫成太子了，又贴上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我指尖微微收紧，铜镜里的自己眼神微冷："小声些，这是东宫，不是咱府里。

"小蛮一**坐到我旁边，拽着我的袖子摇晃："姐！你怎么能忍？

要是我就冲去质问姐夫……"我指尖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似笑非笑："现在他是太子了。

"我怎么会嫁给玄霄呢，这还得说到三年前，他们这对有情人BE了！当年，

还是七皇子玄霄，亲自捧着一匣南海明珠去太傅府提亲。他一身月白锦袍，眉目如画，

唇角噙着温柔笑意，亲手为宋清柔簪上一支海棠花。她低头羞涩一笑，

满街百姓起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没想到，

太傅却以"小女已许配大皇子"为由拒绝了他。那日，玄霄当众失态，指节捏碎手中玉佩，

鲜血顺着掌心滴落，他却浑然不觉。好巧不巧，那天我也在吃瓜人群里，

和小蛮一人一只糖葫芦，边啃边看戏。3后来，圣旨赐婚，我成了七皇子妃。大婚当晚，

他掀开盖头，神色冷淡。只丢下一句："以后你是皇子妃，该有的体面我不会少你。"婚后，

玄霄每日晨出晚归，与我说话不超过十句。"府中一切你做主。""明日宫宴，你随我出席。

"……我习武射箭，他皱眉冷眼："女子该学琴棋书画。"我一箭正中靶心，

头也不回地怼他："让陛下再给你赐婚一个琴棋书画的侧妃？"他脸色一沉，甩袖就走。

意外出在一次宫宴之后。我们都喝得有些多，不知怎么的，就滚上了床榻。醒来时，

他背对着我穿衣，耳根透红。我闭眼装睡，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两人默契地绝口不提。

可自那夜起，他夜夜来我房中，搂着我入睡。只是偶尔，他会在梦中呓语，

轻唤一声："阿柔……"宋清柔的小名。我抬脚就把他踹下了床。他迷迷糊糊爬起来，

眼神茫然，却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搂住我，声音沙哑："……怎么了？"我背对着他，

咬牙道："你压着我头发了。"他低低"对不起"了一声，再次揽着我腰，手臂收紧，

呼吸很快又平稳下来。此时，小蛮眼眶发红："姐姐，听说宋清柔已经进宫见太后了！

她这是要让太子纳侧妃啊！你就不争吗？！"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

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去数数我攒下的银子，将来和离了还能逍遥快活。""姐！

你怎么这样？！"侍女匆匆来报："禀太子妃，太子殿下回府了，还带回来了……宋**，

请您到书房叙话。"我淡定起身："好，我换件衣裳就去。"4玄霄坐在书案后，

神色冷淡得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清柔为了方便照顾太后，暂住东宫偏殿。

"我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面上波澜不惊："殿下安排便是。"话音刚落，

宋清柔便扶着门框，弱柳扶风的进来。她一身素雅白衣，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云舒姐姐，

别误会，我只是暂住几日……"我抬眼，

正好看见她"不小心"从袖中掉出一枚玉佩——那枚玉佩，我化成灰都认得。

是玄霄当年亲手为宋清柔打造的定情信物。宋清柔"哎呀"一声，身子一歪，朝玄霄倒去。

玄霄伸手扶住她，眉头微蹙："怎么了？"宋清柔弱弱地靠在他臂弯里，

轻喘道："有些头晕……"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笑得温柔体贴："妹妹既然体弱，不如我让御医开几副避子汤？毕竟东宫夜里风大，

容易着凉。"宋清柔脸色瞬间煞白。玄霄嘴角微抽，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6更深露重时，

殿门被轻轻推开。我闭着眼假寐，听见熟悉脚步声停在床前。玄霄身上还带着夜露凉意，

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向来如此，白日里与我形同陌路，

夜里却总要来我榻上寻一场荒唐。修长手指已经探入寝衣，在腰间那处敏感地带轻轻一掐。

我浑身一颤，悄然避开。"今日在书房，太子妃倒是牙尖嘴利。"他咬着我的耳垂，

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避子汤？嗯？"我反手抵住他的胸膛，

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上。烛火摇曳间，我看见他眼底跳动的暗芒，

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撕去伪装。"殿下既然把人接进东宫，就该想到这茬。"我偏过头，

不让他看见我发红的眼眶。玄霄的动作骤然一滞。下一刻，他狠狠吻住我的唇，

像是惩罚般啃咬。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疼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我赌气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起来。烛影在纱帐上投下交缠的身影，

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距离，心却隔着一整个银河。情到浓时，我恍惚听见他唤了声"云舒"。

可转瞬又觉得是错觉，他怎么可能在此时唤我的名字？定是那声"阿柔"让我魔怔了。

云收雨歇后，我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玄霄靠在床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

衬得他后背的抓痕愈发暧昧。我忽然觉得可笑，我们之间除了这副皮囊，还剩下什么？

"殿下，我们和离吧。"这句话在我舌尖辗转了千百遍，终于说出口时，

竟带着解脱般的轻松。良久，他才慵懒地"嗯"了一声，

仿佛我方才说的不过是明日早膳想吃什么。"东宫的东西，你随意带走。

"7侍女们红着眼眶帮我收拾行囊，一个个欲言又止。

翠柳偷偷往我箱笼里塞了好几包玫瑰酥。"娘娘......不，**路上带着吃。

"她声音细如蚊呐。踏出宫门时，我最后回望了一眼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奇怪的是，

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酸楚，反倒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刚迈进苏府大门，小蛮就像个炮仗似的冲了过来："姐！你就这么离开东宫了？

那白莲花肯定笑死了！我这就去东宫放把火，烧了她的头发！"我眼疾手快地揪住她的后领，

把这丫头提溜起来："省省吧，你连只鸡都不敢杀，还放火？""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小蛮眼眶通红，声音都带了哭腔，"你可是正妃！凭什么给她让位！

那个宋清柔算什么东西！"父亲坐在廊下叹气，手里的茶盏端起又放下："云舒，

你以后怎么办？谁敢娶曾经的太子妃？""正好啊！"我大笑着一把搂住小蛮的肩，

"我可以带这丫头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再不用每天早起给太后请安，

不用背那些劳什子宫规，想睡到几时就几时！"小蛮眼睛"唰"地亮了，

立刻从我怀里蹦起来："我现在就去收拾包袱！"她边跑边喊，"姐！

咱们先去江南吃蟹粉狮子头！"看着她欢快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父亲忧心忡忡："你当真......不难过？"我望着院角那株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

轻声道："爹，我跟他，原本就是因为赐婚才凑到一起的。"夜深人静时。

我躺在熟悉的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已经开始不习惯身后少了一抹温热。那个**......现在是不是正搂着宋清柔，

在她耳边轻唤"阿柔"？我猛地用被子蒙住头，暗骂自己没出息。8东宫·夜半。

玄霄躺在宽大的龙纹榻上，辗转难眠。这床榻明明宽敞得很，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枕畔似乎还残留着那女人淡淡的发香，是梨花的味道。清新中带着一丝甜。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手臂下意识往旁边一揽，却只捞到一团冰冷的锦被。

怀里少了一份熟悉的温暖缱绻。忽然觉得不仅房间空荡荡的，连心里都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

这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蛊？"砰！"上好的青瓷茶盏在墙上砸得粉碎，

值夜的宫人们吓得齐刷刷跪倒，额头紧贴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出。"滚出去。

"众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下，生怕走慢一步就要遭殃。

玄霄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梳妆台上，那里静静躺着一支白玉簪。是那夜情动时，

他亲手从她如瀑青丝间取下的。她走得倒是干脆，连贴身之物都不要了，

就像扔掉一件无关紧要的旧衣裳。翌日清晨，玄霄冷着脸吩咐内侍："把玫瑰酥送去苏府。

"内侍战战兢兢地回来复命："殿下，苏**......已经离京了。

"玄霄正在批阅奏折的指尖一顿，眼神陡然阴沉："离京？去哪了？

""听说是往江南方向......"几日后，暗卫回来汇报时，玄霄正在批阅奏折。

"太子妃带着苏二**一路游山玩水，昨日在临安城吃了蟹粉汤包，

还包了画舫听曲儿......"暗卫顿了顿，又补充道，"偶遇江南才子柳如风，

相谈甚欢。""啪"的一声，玄霄将手中的狼毫笔扔在桌案上。"她倒是潇洒得很啊。

"玄霄冷笑一声，眼神阴鸷得吓人。暗卫低着头，不敢接话。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太子殿下这模样，怎么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夫？9江南官道·日暮。

我带着小蛮纵马疾驰，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吹起发丝。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自由的味道。小蛮在旁边兴奋地大喊："姐！咱们以后天天这么玩！

"我笑着扬鞭，却在某个瞬间，脑海里闪过那些个荒唐的夜晚。啧，晦气。我甩了甩头，

像是要把那些旖旎的记忆甩出脑海，一夹马腹："驾！"男人算什么？哪有纵马江湖痛快！

东宫·书房。宋清柔端着参汤，一身薄纱裙若隐若现，娇滴滴地推开书房门："殿下，

阿柔心疼您日夜操劳……"玄霄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出去。"宋清柔脸色一僵，

随即又挤出两滴眼泪："殿下，您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玄霄终于抬眼，

目光锐利如刀，"以前你选择大皇子时，怎么不记得'以前'？"宋清柔的这种作风，

彻底败坏了她在玄霄心里的情分。他原以为自己还爱着她，可不知从何时起，

他竟再也看不惯她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他更喜欢苏云舒的直接飒爽，

喜欢她练武时飞扬的眉眼，喜欢她怼人时伶牙俐齿的样子。翌日，宋清柔换了策略。

她将指甲缝里藏着的药粉抖进茶盏，手指微微发颤。这药是她从大皇子府上偷偷带出来的，

据说能让人意乱情迷，将眼前人看作心上人。"殿下，喝口茶歇歇吧……"她端着茶盏，

指尖发白，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来。玄霄头也不抬地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茶是上好的龙井，

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片刻后，药效发作。一股燥热从小腹窜上来，

眼前竟浮现出苏云舒的脸——她笑着咬他肩膀的模样，她情动时眼尾泛红的模样，

甚至她临走时那决绝的背影……"云舒……"他无意识地呢喃，喉结滚动。宋清柔心中一喜，

趁机贴上来，柔弱无骨地攀上他的手臂："殿下，

阿柔在这里……"玄霄恍惚间看见"苏云舒"主动投怀送抱，正要伸手揽住，

鼻尖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香。这不是云舒的味道。"滚开！"他猛地推开宋清柔，

踉跄着站起身。茶盏"咣当"摔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宋清柔跌坐在地，脸色煞白。

玄霄跌跌撞撞冲向后院浴池，一头扎进冰冷的池水中。10初春的池水冷得刺骨，

玄霄整个人浸在冷水里，却压不住体内翻腾的热浪。

"云舒......云舒......"他闭着眼，一声声唤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脑海中全是那些荒唐夜晚的画面——她在他身下眼尾泛红的模样，

她情动时咬着他肩膀闷哼的模样，甚至临走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