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
作者:瘦不了的胖子
主角:陆遥宋亦行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1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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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瘦不了的胖子为主角的作品《退婚后,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05鸡叫头遍,我便摸黑爬起来,准备稍后敬茶的事宜。但陆府那管家娘子比我还早,……

章节预览

瘫子未婚夫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妻。但他要娶的不是我,是他的表妹沈晚吟。

「温氏过于粗鄙,不如沈家娘子温柔小意。」那不废话?!我一个炮灰杀猪匠,

和人家知书达礼的白月光女主怎么比?!觉醒情节后,我果断选择改嫁。

从此他娶他的温柔女,我嫁我的书生郎。宋亦行嘲我一身蛮劲儿配病弱书生,

只怕折腾不了几日,书生便要休妻。但他左等右等,等不到我休妻的风声。

忍不住上门拜访时,却看见书生相公正窝在我的怀里:「娘子,

你把我的肉包子分给别的小孩儿,为夫是在心痛。」我无奈叹气,「那怎样才能不痛?」

书生相公笑容得逞,将我反压身下:「娘子亲亲就不痛啦~」01宋亦行站起来那日,

院里的喧闹几乎掀翻屋顶。「如意姑娘总算熬出头了!」「十年伺候,该得个名分!」

听着周围的客套话,我背后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滑。昨夜梦里的场景,和此刻一分不差。

院门口的阳光里,宋亦行站的笔直。他没看我,径直牵过个穿月白衫的姑娘,走到我面前时,

声音冷的像冰:「温氏粗鄙,不如沈家娘子温柔小意,不是我的良人。」

他腕间的玉扣晃了晃,是我攒了三个月碎银给他买的。「念你十年劳苦,除了正妻之位,

别的我都允你。」我攥紧了藏在围裙里的杀猪刀柄,凉铁硌的掌心发疼。他只扫我一眼,

眉头皱得紧,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我忽然想起十年前,他瘸腿流落,

是我把他从雪地里拖回来。大旱年景,是我把口粮省给他,自己啃树皮。

那时他看我的眼神总透着心疼:「温姑娘,等我腿好后,我就回京城宋家,

然后八抬大轿来娶你过门!」可后来,宋亦行的腿始终不见好转,脾气也愈发古怪。

他教我写名字,教到第二个“如”字,笔一扔:「温如意,你这么笨,就别费功夫了。」

天热时,我给他擦身,解他衣带的瞬间,他猛地偏头:「换做晚吟,绝不会去做这些粗活。」

他总提沈晚吟,说她会弹琴,会画梅,说她指尖永远带着墨香。不像我,

满手是杀猪时溅的血污,洗多少次都留着腥味。我又想起了昨夜那梦。梦中,

我就是这样被他带回京城,给了个妾位。沈晚吟容不下我,寒冬腊月只让我穿单衣,

最后我冻毙在柴房时,连口热汤都没喝上。我盯着宋亦行的鞋尖,那是双崭新的云纹靴,

不再是我从前缝缝补补的旧布鞋。他也不再是从前看我时眼里有光,说话时耳尖会红的宋郎。

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狠狠憋了回去。「百两银子」我开口,声音比刀磨过还哑,

「十年,一年十两,少一文都不行!」宋亦行愣住,随即嗤笑:「果真是市井妇人,

眼里只有钱。」沈晚吟柔柔弱弱开口:「姐姐何必如此?嫁入宋家,一年何止百两?」

我只低头不说话。宋亦行见我木讷模样,心中没由得起了团火。他找出纸笔,

飞快写下一纸欠条扔给我。「你别后悔就行。」马车轱辘碾过院门口的石子路,

他牵着沈晚吟上车,帘布落下时,没回头。凑热闹的人来得快,散的也快。

有人叹:「一百两太少了。」有人摇头:「可惜了这姑娘。」我弯腰捡欠条,

指腹蹭过纸上「温氏」两个字时,忽然觉得,这纸比杀猪刀还沉。「如意!」

张媒婆的声音撞过来,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笑得满脸褶子:「有门好亲事,要不要看看?」

02张媒婆的话像块石头,砸得我脑子发懵。拒绝她没三天,李媒婆、赵媒婆轮番上门,

拍门声震得窗户纸发颤。我倚着门框,看着手中的庚帖,忽然想笑。

前几日还说我恬不知耻的人,如今都捧着笑脸来沾我未到账的百两银子。「如意开门!

这次真是门好亲事!」张媒婆又来,拍门的劲儿比上次还大:「不图你钱,还倒给你下聘!」

不要钱,还倒下聘?那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扯着门栓冷笑:「张姨,

是个喘气的男的都不好。」门刚开条缝,一道温软的声音飘进来:「温娘子,巧了,

我大抵是活不了多久了。」我愣在原地。门外的男人站在槐树下,

素白的长衫衬得他面色更浅。发间束着根玉簪,风一吹衣摆飘的像画里的人。

张媒婆趁机将人往屋里推。我关好门进去,就看见杀猪的案板上,

用布包着的十锭金元宝按序排好。金灿灿的光晃的人晕头转向。「这是京城的陆公子,陆遥。

」「身子弱,想找个会疼人的,冲冲喜。」张媒婆笑得牙不见眼,又偷偷凑我耳边,

声音压得低:「这人听说活不了多久了,等他去了,你就能过上有房有钱没男人的日子了。」

我承认,这的确有些心动。但还是忍不住挠着头后退,「我二十有五,大字不识,会杀猪,

会劈柴,饭做得糙。前未婚夫跟人跑了,这些你都不介意?」陆遥笑了,

眼角弯处好看的弧度:「杀猪说明有力气,能护着我;饭糙总比饿肚子强;不识字,

我教你便是。」他往前走了半步,衣摆扫过案板上的刀,却浑然不在意,

只看着我的眼睛:「至于前未婚夫……他丢了珍珠捡鱼目,是他蠢。」

我听不懂什么鱼什么珠的,只被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看得双颊滚烫。张媒婆一拍大腿,

「成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了!」03我嫁去陆家那日,八抬大轿从村头抬到京城,

锣鼓敲的震天响。红盖头下,我攥着陆遥给的玉佩,指尖还在抖。我从未想过,

自己还能有这般风光的日子。拜堂时,宾客里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像根针戳了过来:「陆兄好眼光,竟娶了我不要的二度花。」我猛地掀了盖头一角。

宋亦行站在人群里,锦袍玉带,比在村里时气派百倍。他盯着我嘴角勾着嘲讽:「温氏粗鄙,

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针黹女红一窍不通,这样的人,怎配得上陆兄?」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蚊子,嗡嗡地钻进耳朵。我想起那些闲话:「没成亲就跟男人住十年,

恬不知耻!」「木讷粗鄙,活该被厌弃!」这些闲话因宋亦行而起,却怎么也想不到,

他竟是最看不起我的一个。记得初遇时,他分明说我是世上最好的姑娘,人美又心善。

还曾对天发誓,定会娶我,绝对不负我。指尖掐进掌心,疼得眼眶发热。手腕忽然一暖。

陆遥攥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红绸传来。他往前走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宋公子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温娘子未曾与你成婚,又何来二度花?」

他转头看我时,眼里的冷意全散了,只剩温柔:「况且世人说娶妻娶贤,我能娶到如意,

是三生有幸。」「倒是宋公子,怕不是丢了珍珠,现在后悔成妒夫了?」

宋亦行的脸瞬间涨红,指着我咬牙:「你这乡野妇人,折腾不了这病秧子几日,且等着瞧,

不出一月,要么和离,要么休妻!」我抬头看他,忽然不慌了。我挣开陆遥的手,

往前走了半步,声音亮得很:「陆郎不是狼心狗肺之人,你等不到!」陆遥忽然笑了,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是啊,我娘子是珍珠,只有狗才会选那死鱼目呢~」

宋亦行气得拂袖而走,临走时,狠狠瞪了我和陆遥一眼。拜堂礼成后,

陆遥牵着我的手往婚房走时,指尖轻轻挠了挠我的掌心:「别听他的。」「我身子弱,

正需要娘子这样有力气的,多折腾我才好!」我耳尖一烫,手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袖。

04婚房里的红烛烧得噼啪响。我坐在床沿,后背挺得笔直,藏在袖中的手却攥成了拳。

白天听宾客说,陆遥和宋亦行是死对头。十二岁同得才子名,十七岁同中状元,

十九岁同受天子重用,二十岁却同遭变故。宋亦行遭人陷害成瘫子,消失十年。

陆遥因病退朝,传言活不过三十五。太像了。像到我总怕陆遥也会像宋亦行那样,

某天就突然厌了我这满手腥味的杀猪匠。到时宋亦行出口成真,我沦为二次笑柄。

「娘子在想什么?」盖头被轻轻挑开,陆遥的脸凑过来。他身上带着点酒气,眼尾泛红,

看着比白天更俊,垂眸看我时,又像只温顺的狐狸。我慌得起身,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这十年,伺候人早就成了习惯。手腕忽然被攥住:「娘子这么急?」他笑出声,

指尖又划过我的手腕,「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陆遥脱了外袍,又替我卸了凤冠,

动作轻的像怕碰碎我。床幔落下时,他带着我躺下,手臂轻轻揽着我的腰:「今日礼节繁琐,

娘子也辛苦一日,先歇息吧。」我僵着身子,忽然想起了宋亦行。从前我给他擦身,

他总嫌我手重;给他端药,他嫌药太烫。我以为嫁了人,也应当像那样伺候。我伸手,

又去解他里衣的扣子:「嫁为人妇,这些是我该做的。」「我虽乡野出身,但宽衣解带,

端茶倒水,伺候公婆这些我都能做得很好。」「如果府上有我不懂的规矩,我也能学。」

这是小时候阿娘还在时教我的道理,也是和宋亦行相处十年悟出来的真谛。

这世道对女子苛刻,适龄不婚,是不守本分;顶撞公婆,是不守孝道;妒忌纳妾,

是坏了妇德。他们说,照着做,就能不被厌弃,不被诟病。我想我从前还是做得不够好,

以至于在离开宋亦行后,依旧落得闲话。往后若是想在这世道安身,许是紧着规矩来,

能落得个好名声。陆遥忽然翻身按住我的手,呼吸落在我耳边,带着热气:「娘子,不用学,

做你自己就好。」不可能。「我真的可以……」话未说完,陆遥忽然翻身,

轻轻将我按在被褥上,呼吸也悉数拂在我的额前:「娘子若真想学,倒有一件事……」

「什么?」陆遥声音低了些,忽然笑得狡黠:「娘子要是不累,可以学着主动“折腾”我。」

……05鸡叫头遍,我便摸黑爬起来,准备稍后敬茶的事宜。但陆府那管家娘子比我还早,

隔着门,笑得温和:「少夫人,老爷夫人说,嫁进来已经是委屈您了。」「敬茶免了,

问安免了,库房的钥匙放在门阶上,往后府里的事您随意,无事不必来前院打扰。」

我愣了片刻,转身去扯床幔。「这样……不合规矩吧?」陆遥刚醒,眯着眼睛寻我。

「规矩是定给外人的。」碰到我手后,又将我一把扯进怀中,

指尖轻挠我腰侧:「娘子若是嫌昨夜不够累,为夫现在也有的是力气。」「……」

我耳根骤烫,伸手去推,却又被他攥住手腕。不由得再一次对“判若两人”这个词有了概念。

陆遥像兔子,但实际上是只狐狸。看着病怏怏的,可比我还能折腾。

「你真的只能活到三十五吗?」「那娘子希望我能活多久?」「越久越好。」「骗人……」

我心下一紧。陆遥却忽然笑了,俯身鼻尖蹭我脸颊:「娘子那日和张媒婆的悄悄话,

我都听见了。」「……」「那媒婆说,等我去了,娘子就能有钱有房没男人了。」

我脸色一白,慌忙想解释:「旧时不同今朝,从前我不了解你,只想为自己谋一个好未来。」

「但现在,我觉得你人很好,好人不该短命。」「那我自当努力,也能与娘子再多折腾几年。

」「……」「你既然听见我与张姨的对话,为何还要娶我?」我有些好奇。

陆遥按住我的肩膀,没了方才的促狭,只剩认真:「你为自己谋退路没错,可我一早知道,

你不是图钱的人。」「宋亦行失踪那年,我寻过他。」他的声音慢下来,有些遥远。

「大雪纷飞天,我以为他会冻死在破庙时,却看见你硬生生扛着他走进雪里。」

「那时我笑你蠢,对人没防备之心。」「可后来我又见你啃树皮省口粮,

看你跑遍山头挖草药,看着你听说他是宋家公子,眼里半分贪念都没有时,

我才知你是真纯善。」「若那日躺在破庙里的不是他,你也会救。」

烛火“噼啪”炸了个火星,映得他眼底发亮:「世道难,人人谋算,你却守着真心。」

「我只后悔,那年大雪天,没为你撑把伞。」他把我揽进怀,声音轻得像叹:「所以娶你,

不是冲喜。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好,有人疼。」06陆遥真的说到做到。

陆府是京城数得上名头的府邸,庭院深深,

栽着成片坚韧挺拔的翠竹、又衬着几株贵气逼人的牡丹。我不大会赏花品竹,

贴身侍女带我逛后院时,目光倒落到了院角那片荒地上。只觉得若能在此处垦出个菜园子,

再养几只下蛋的鸡似乎挺不错的。「这竹是老爷喜欢的,这花是夫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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