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龙王府的前方之风”的最新原创作品,穿越架空小说《穿成古早女配后,我和男主HE了》,讲述主角萧景珩沈未晞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安国公府家风豪迈,沈**于诗书琴画上似乎……不甚精通?今日佳节,良辰美景,不知沈**可否赏脸,让我等也领略一下未来王妃的……
章节预览
这是我穿成女配的第十六(n)年,我好像喜欢上男主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慌乱又带着甜意的涟漪。
我叫沈未晞,胎穿进了一本古早的架空言情小说,
成了书中那个痴恋男主、陷害女主、最后家族败落、郁郁而终的炮灰女配。1从有意识起,
我就牢牢铭记自己的身份和结局。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拼命规避着所有可能走向悲剧的情节点。我不去招惹原书女主林嫣然,
甚至在她刚入京被人欺负时,还暗中帮过她几次,让她顺利成为了京城才女,
与男主三皇子萧景珩的相遇也提前了两年。我更不敢肖想萧景珩。他是书中的皎皎明月,
清冷矜贵,是注定要和林嫣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主角。而我,按照剧本,
应该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不断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然后被他厌恶,
成为他和女主感情的垫脚石。所以我躲着他。所有他在的场合,我能避则避。避不开,
就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连眼神都不敢多给他一个。十六年,
我看着他从一个清瘦稚嫩的少年,长成如今风姿卓绝、沉稳内敛的三皇子。
他越来越符合书中描写,也越来越……让我无法移开视线。我知道这很危险。这是玩火自焚。
女配喜欢上男主,是比原情节更作死的死路。可我控制不住。
的夸赞而心跳加速;会偷偷收集他偶尔发表在诗会上的、并不对外流传的手稿;会在宫宴上,
隔着人群,假装不经意地瞥向他,然后在他目光似乎要转过来时,慌忙低下头,
假装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糕点。我像个卑劣的小偷,
贪婪地窃取着那些与他无关却又因他而起的微小快乐。最近,
这种暗恋的心思几乎要藏不住了。因为,情节似乎彻底跑偏了。
原本应该和林嫣然感情渐入佳境、甚至开始谈婚论嫁的萧景珩,不知为何,
迟迟没有向陛下请旨。反而,他来我父亲——安国公府拜访的次数,莫名多了起来。
有时是和父亲商讨政事,有时是送来一些并不算特别贵重、却极合我父亲心意的古籍或孤品。
而每次他来,我那个一向精明的父亲,总会找各种借口把我叫到前厅。“未晞,给殿下奉茶。
”“未晞,殿下对这幅画颇有见解,你也来听听。”“未晞……”我每次都紧张得手心冒汗,
低着头,严格按照礼仪行事,不敢有半分逾矩。奉茶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
都会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脸颊烧得通红。萧景珩倒总是神色平静,
接过茶时会淡淡说声“有劳沈**”,讨论书画时语气温和,
目光……似乎偶尔会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深意。这让我更加惶恐。
是我想多了吗?还是他已经察觉了我的心思,在用这种方式警告我?直到今天,
宫中举办赏花宴。我原本想称病不去,却被母亲硬拉了过来。果不其然,
我“偶遇”了正在水榭边独自赏荷的萧景珩。避无可避。
我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参见三殿下。”他转过身,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常服,
少了些朝堂上的威严,多了几分清雅。他看着我,没说话,眼神却比平时更具压迫感。
我心跳如擂鼓,几乎要落荒而逃。“沈**似乎,”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很怕我?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凤眸,又迅速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蝇:“未晞不敢。”“是不敢,还是不想?”他向前一步,拉近了距离,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我吓得后退一步,险些踩空掉进荷花池。
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了回来。瞬间,我被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衣料,腰际是他手掌滚烫的温度。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殿……殿下!”我惊慌失措地想挣脱。
他却稍稍收紧了手臂,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说出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沈未晞,你躲了我这么多年,还没躲够吗?
”2我……我躲了他这么多年?!他都知道?!巨大的震惊和羞窘让我忘了挣扎,
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眼中,没有我以为的厌烦或戏谑,
反而带着一种……无奈的温柔和隐约的笑意?“从你八岁那年,
在御花园里把欺负林**的六皇弟推进锦鲤池开始,”他慢条斯理地数着,“到你十岁,
偷偷把父皇赏给我的、被六皇弟故意弄坏的砚台修好;十二岁,在我感染风寒时,
让你哥哥转交的那瓶据说是‘家里多出来的’特效药;还有每次宫宴,那个躲在角落里,
自以为隐蔽、实则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的小丫头……”我彻底石化。
这些……这些我以为天知地知我知的事情……他怎么会都知道?!“沈未晞,”他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你是不是觉得,我眼瞎?
”“不……不是……”我语无伦次,感觉自己像个被当场抓获的贼。“那你告诉我,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灼灼,“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是因为……讨厌我?”“当然不是!
”我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萧景珩的唇角明显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那是因为什么?
”看着他眼中清晰映出的、满脸通红的我,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期待,
十六年来积压的恐惧、委屈、暗恋的酸涩和此刻巨大的惊喜交织在一起,让我鼻子一酸,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因为……因为话本里都说……女配喜欢上男主……是没有好下场的……”我抽抽噎噎,
把埋藏心底最大的秘密和恐惧说了出来。萧景珩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他松开揽着我腰的手,
却转而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傻丫头,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谁告诉你,你是女配?”我懵懵地看着他。“在我的故事里,
”他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语气坚定而郑重,“你才是唯一的女主角。”“至于那些话本,
”他轻笑,“以后我陪你看新的,只挑那种……男女主白头偕老、一生顺遂的,好不好?
”阳光透过水榭的缝隙洒落,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荷花香气氤氲,
他的手心温暖干燥,紧紧包裹着我的。那一刻,所有的忐忑和阴霾都烟消云散。原来,
我小心翼翼躲了十六年的,不是既定的悲剧,而是早已悄然为我而来的幸福。
我反手握紧了他的手,破涕为笑,用力地点了点头。“好。”3自水榭告白后,
萧景珩像是解开了某种束缚,将对我的好摆在了明面上。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借故来安国公府的三皇子,而是我沈未晞名正言顺的……追求者?或者说,
是已被帝后默许的未来夫婿。他来府上的频率高得让我父亲都开始暗自嘀咕,
这位殿下是不是太过“勤勉”了些。但每次萧景珩都带着无可挑剔的理由,
或是与我父亲探讨边关军务,或是送来孤本棋谱,总能精准地投其所好,
让我父亲那张严肃的脸也忍不住露出笑意,然后顺理成章地把我叫出来“作陪”。于是,
安国公府的花园、书房、甚至演武场,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我们并肩散步,
他听我絮叨京城闺秀间的趣闻,或是抱怨学规矩的繁琐,他总是耐心听着,偶尔点评一两句,
眼神温柔。我们在书房对弈,我棋艺不精,常常被他杀得丢盔弃甲,耍赖悔棋是常事,
他也只是纵容地笑笑,指尖点着棋盘,耐心讲解方才的疏漏。他带来的不再是笼统的礼物,
而是我随口提过的城南那家老字号的杏仁酪,或是我寻觅许久未得的某位游记先生的新作。
这种细致入微的体贴,如同涓涓细流,一点点浸润我心田,
将那些因“预知情节”而深植的不安和惶恐,悄然冲刷带走。这日,他带我去京郊皇家马场。
前世作为现代人,我对骑马只有理论知识,实践寥寥。
他亲自为我选了一匹通体雪白、性情温顺的西域小母马,名叫“踏雪”。“别怕,
”他扶着我的腰,助我稳稳坐上马鞍,低沉的声音响在耳侧,“放松,跟着马的节奏。
缰绳不必抓得太紧,有我看着。”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
透过薄薄的春衫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我深吸一口气,按照他的指引,轻轻夹了夹马腹。
踏雪果然温驯,小步慢跑起来。萧景珩则骑着他的黑色骏马“逐风”,
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侧,始终保持着触手可及的距离。阳光洒在辽阔的草场上,
微风带着青草的气息拂过面颊。起初的紧张渐渐被新奇和畅快取代。我回头,
想与他分享这份喜悦,却正好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目光,专注而柔和,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人。“看来,你与踏雪很有缘分。”他驱马靠近,与我并肩而行,
“下次,我带你去西山猎场,那里的景致更开阔。”“好呀!”我欣喜应下,
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4端午宫宴,
是我以“准三皇子妃”身份第一次正式在皇室和百官面前亮相。说不紧张是假的,
尤其当我穿着与他常服同色系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跟随他步入太极殿时,
那瞬间汇聚而来的目光,几乎让我屏住呼吸。萧景珩似乎总能敏锐地感知我的情绪。
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力道不重,却像一道暖流,
瞬间抚平了我内心的波澜。他步履从容,姿态矜贵,无形中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席位果然被安排在他下首,这位置昭示的意义不言而喻。帝后态度和煦,赏赐了菜肴,
问了家中父母安好,言语间尽是认可。大多数朝臣命妇亦是笑容满面,贺喜之声不绝。然而,
总有人不识趣。酒至半酣,一位平日里与萧景珩政见不合、又仗着辈分倚老卖老的宗室郡王,
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起身,嗓门洪亮:“三殿下大喜啊!沈**果然是……嗯,端庄秀丽,
与殿下甚是相配。”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酒后的放肆与刁难,“只是老夫听闻,
安国公府家风豪迈,沈**于诗书琴画上似乎……不甚精通?今日佳节,良辰美景,
不知沈**可否赏脸,让我等也领略一下未来王妃的才情?”殿内瞬间安静了几分。
许多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好奇,甚至幸灾乐祸。我父亲在席上皱了皱眉,欲开口,
却被萧景珩一个眼神止住。我心头一紧,指尖微微蜷缩。我知道,这是冲着我来的,
更是冲着萧景珩来的。就在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起身应对时,
萧景珩却先一步放下了手中的白玉酒杯。他神色未变,甚至唇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目光平静地看向那郡王:“皇叔醉了。”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未晞的好,本王心知肚明,何需向外人证明?”他顿了顿,
语气依旧淡然,却字字千钧:“况且,本王的王妃,将来要执掌中馈,协理内务,
需的是明事理、识大体的胸襟与智慧,是能体恤百姓、辅佐君王的德行,而非在宴席之上,
如同伶人般表演取悦宾客的技艺。皇叔以为,是也不是?
”他直接将问题拔高到了未来国母的职责与德行层面,
轻描淡写地将那郡王的刁难化解于无形,反而显得对方浅薄无礼。
那郡王被他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呐呐难言,只得讪讪坐下。萧景珩不再看他,
转而亲自夹了一箸鲜嫩的鲥鱼放入我盘中,语气瞬间变得温和:“未晞,尝尝这个,小心刺。
”他姿态从容,动作自然,仿佛刚才那场风波只是宴席间一段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心中悸动不已。他不仅护着我,更是在所有人面前,
坚定地定义了“他的王妃”应有的价值和尊严。这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
我选择的这个男人,拥有着怎样的魄力与担当。5宫宴上的风波虽然被萧景珩轻易化解,
但也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围绕在他身边的暗流涌动。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优秀和得势,
注定会引来嫉妒与算计。果然,没过几日,
一些关于我的流言便开始在京城贵妇圈中悄然流传。无非是说我性子孤冷,不善交际,
德容言功不足以匹配皇子正妃之位。更有甚者,翻出我早年暗中帮助林嫣然之事,断章取义,
暗示我心思深沉,善于经营。这些流言并未指名道姓,却像跗骨之蛆,恶心人于无形。
母亲入宫来看我时,眉宇间带着几分忧色。“未晞,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你不必放在心上。
”母亲握着我的手宽慰,“殿下待你如何,我们心中有数。”我点点头,心中虽有几分憋闷,
但更多的是对萧景珩的信任。我知道,他定然知晓这些。果然,当晚他便来了。
没有过多寒暄,他直接道:“那些无聊的话,不必理会。”“我知道。”我看着他,
“只是觉得,因我之故,让你也受人非议……”他打断我,
语气斩钉截铁:“你从未让我受人非议。是那些人心术不正,见不得旁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