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把我当狗折磨,我的痛会十倍转移到他身上
作者:作者xb3k91
主角:陆沉渊宋嫣然周泽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1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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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把我当狗折磨,我的痛会十倍转移到他身上》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作者xb3k91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陆沉渊宋嫣然周泽。小说精选: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道其实并不算太深的伤口,扔掉了手里的刀。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陆沉渊。”“游戏,现在才真……

章节预览

第一章我疼,他比我更疼“水……”我的嘴唇干裂,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发出嘶哑的单音。陆沉渊站在几步之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今天穿了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只是那张英俊的脸上,

此刻覆着一层不正常的薄汗,唇色也有些发白。他身边,他最好的兄弟周泽一脸担忧。

“阿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陆沉渊没理他,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在我身上。“想喝水?”他语调缓慢,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我费力地点了点头。他轻笑一声,从旁边拿起一瓶矿泉水。瓶盖拧开,

冰冷的水从我的头顶浇下,瞬间浸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刺骨的寒意让我猛地一颤。

断掉的肋骨处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感。我疼得蜷缩起来,浑身发抖。

“噗——”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听到陆沉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猛地用手捂住左侧的肋下,身体晃了晃,额角的青筋暴起。“阿渊!”周泽大惊失色,

连忙扶住他。“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陆沉渊推开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探究和暴戾。“姜不言,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我趴在地上,狼狈地喘息着,

心里却在冷笑。花样?这不过是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奉还给你罢了。同命蛊,同生,

共死,共享……伤痛。这是我们姜家欠你们陆家的。也是我出生就要背负的枷锁。

我看着他痛到扭曲的脸,心底涌起一股报复的**。三年前,你为了宋嫣然,

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顶罪,让我受尽折磨。三年后,你为了给你的白月光出气,

又把我囚禁在这里。陆沉渊,你对我所有的伤害,最终都会回到你自己身上。这多公平。

“言言,过来。”陆沉渊缓了口气,对着角落里那只漂亮的波斯猫招了招手。

猫儿优雅地走过来,用头蹭着他的裤腿。那是他的爱宠,取名“言言”。哦,不对,

是“嫣然”的“嫣”。他从来只叫宋嫣然“嫣嫣”。而我,姜不言,

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名字都带着晦气的替代品。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抱起猫,

从旁边一个精致的餐盘里拿起一小块三文鱼,递到猫的嘴边。然后,他抬起脚,

踩住了我放在地上的手。皮鞋坚硬的鞋跟,一寸寸碾过我的指骨。“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却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是陆沉渊。他抱着猫,

猛地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死死攥住自己的左手,手背上的骨节根根凸起,

像是要从皮肉里挣脱出来。怀里的波斯猫受了惊,尖叫着从他身上跳开。“阿渊!你的手!

”周泽吓得魂飞魄散。陆沉渊的左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指骨像是被硬生生踩碎了一样。和我被他踩住的右手,一模一样。他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锁定我,里面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我趴在冰冷的水泊里,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咧开嘴,无声地笑了。陆沉渊,这才只是开始。

第二章医生也查不出病因“陆总,您的身体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家庭医生李叔推了推眼镜,看着手中的报告,满脸困惑。“您说的肋骨和指骨剧痛,

从生理结构上来看,没有任何损伤。”“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陆沉渊坐在沙发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的左手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肋下的疼痛也并未完全消失。

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真实得让他夜不能寐。可所有的检查,CT、核磁共振,

都显示他好端端的,别说骨折,连一点红肿都没有。“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叔吓得连连摆手。“只是……这情况确实有些匪夷所思。您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导致了神经性的幻痛?”“幻痛?”陆沉渊冷笑,“我的骨头疼得像是要断了,

你告诉我这是幻觉?”李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再说话。一旁的周泽欲言又止。他想说,

他亲眼看到陆沉渊的手是怎么在他面前变得和姜不言一样扭曲的。那种诡异的同步,

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头皮发麻。可这话太玄乎了,说出来,阿渊大概会以为他疯了。

陆沉渊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医生出去。他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姜不言受伤,他也会跟着痛?难道……一个荒谬的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

又被他迅速掐灭。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女人搞了什么鬼。他转身,大步走向地下室。

我正靠着墙角,试图让自己睡一会。身体的疼痛和饥饿,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

地下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陆沉渊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我被迫仰起头,看着他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

我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我能……对你做什么?”“陆沉渊,

我只是一个快要被你折磨死的废人。”他看着我苍白的脸,眼神闪烁不定。是啊,

她被我关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可那种诡异的疼痛,又该如何解释?“还在装?

”他压下心底的疑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死在这里?”我看着他,

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我抬起没受伤的左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在自己的手腕上。

牙齿刺破皮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尖锐的刺痛让我闷哼一声。“嘶——”几乎是同时,

陆沉渊也倒抽一口凉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他下意识地松开我,

捂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我跌坐在地上,看着他脸上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的表情,

笑得更开心了。他猛地撸起自己的衣袖。在他光洁的右腕上,一个清晰的、渗着血珠的牙印,

赫然在目。和我手腕上的伤口,分毫不差。“这……这是怎么回事?

”陆沉渊的声音都在发颤,他看着自己的手腕,又看看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周泽跟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惊得说不出话。

“阿渊……你的手……”陆沉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了两步,撞在了墙上。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姜不言……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抬起头,

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陆沉渊,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

”“我们,是天生一对啊。”第三章白月光登场陆沉渊被吓跑了。是的,跑。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地下室。

**在墙上,低低地笑了起来。真有趣。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在京圈横着走的陆家太子爷,

竟然会怕我。接下来的两天,陆沉渊没有再出现。

送饭的佣人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畏惧和躲闪,把饭盒放在门口就匆匆离开。我乐得清静。

没有新的伤痛,陆沉渊身上的旧伤估计也在慢慢好转。我安安分分地吃饭,养精蓄锐。

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在他弄清楚这诡异的一切之前,他不会放过我。果然,

第三天下午,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陆沉渊。而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

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宋嫣然。陆沉渊心心念念了三年的白月光。她站在门口,逆着光,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在看清我狼狈的模样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

但很快又被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同情所取代。“不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提着裙摆,

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仿佛怕弄脏了她昂贵的鞋子。“阿渊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她捂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懒得开口。三年前,

就是这个女人,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把我送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

又恰好让陆沉渊“捉奸在床”。也是她,在陆沉渊要为我出头时,梨花带雨地哭诉,

说那个男人是她得罪不起的人,求陆沉渊放过。于是,陆沉渊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嫣嫣”,

毫不犹豫地牺牲了我。他对外宣称是我水性杨花,背叛了他,以此平息了对方的怒火。

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而她宋嫣然,则成了他心头那抹不可触碰的朱砂痣。“不言,

你别怕,我……我帮你跟阿渊求情。”宋嫣然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想碰我。我偏头躲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些挂不住。“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怪我三年前没有帮你……”她眼眶一红,泫然欲泣。“可是不言,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

阿渊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滚。”我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

宋嫣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收起了那副伪善的面孔,眼神变得怨毒。“姜不言,

你以为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她站起身,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不过是阿渊养的一条狗,我想让你生,你就能生,想让你死,你就得死!”她说着,

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热茶,似乎是佣人刚送来的。“你这张脸,真是碍眼。”她扬起手,

滚烫的茶水就朝着我的脸泼了过来。我没有躲。在茶水接触到我皮肤的前一秒,

我甚至还笑了一下。“啊——!”楼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是陆沉渊的声音。

宋嫣然的手一抖,茶水洒了大半在地上,只有几滴溅到了我的手背上,烫起几个小小的红点。

可就是这几滴,也足够了。宋嫣然脸色一变,顾不上我,匆匆忙忙地跑上楼。“阿渊!

阿渊你怎么了?”我听到楼上客厅里传来她惊慌失措的叫喊声。**着墙,慢慢地站起来,

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走去。地下室的门没有关。我走上楼,看到了客厅里的情景。

陆沉渊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痛苦地翻滚。他的脸上,凭空出现了大片的烫伤,

起了无数个水泡,看起来狰狞可怖。宋嫣然跪在他身边,吓得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医生!

快叫李医生!”她尖叫着。而我,就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宋嫣然一抬头,

看到了我。她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你……你……”陆沉渊也从指缝间看到了我。他脸上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曲,但那双眼睛,

却死死地盯着我。惊恐,愤怒,还有一丝……哀求?他在求我?我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陆沉渊,你也会有今天。我对着他,缓缓地举起了我的手。手背上,那几个被烫出的小红点,

清晰可见。我冲他笑了。笑得天真又残忍。第四章游戏,

现在才开始“是你……”陆沉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因为剧痛而嘶哑变形。

“是你做的,对不对?”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惊恐已经完全压过了愤怒。这个认知,

比脸上的烫伤更让他难以接受。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维持着那个笑容,一步步向他走去。

我的腿在被囚禁的这些天里已经有些僵硬,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陆沉渊和宋嫣然的心上。“你别过来!”宋嫣然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

躲到了沙发后面。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她不明白。她明明只是想烫一下姜不言,

为什么阿渊会变成这样?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陆沉渊面前,

蹲下身。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每一个痛苦的水泡,

能闻到他身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的味道。“疼吗?”我轻声问,像情人间的呢喃。

陆沉渊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我大概已经死了千百遍。“你一定很奇怪吧?”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脸上的水泡。

他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为什么我受了伤,你会比我更疼?”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上。“陆沉渊,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有一次从树上掉下来,

摔断了腿。”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当然记得。那天他正在国外参加夏令营,

却突然觉得腿上一阵剧痛,像是断掉了一样。他被送进医院,可医生检查了半天,

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份莫名其妙的疼痛,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月。后来他回国,才知道,

在他腿疼的那天,姜不言那个跟屁虫,从他家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

当时他只觉得是巧合。可现在……无数个被他忽略的“巧合”瞬间涌入脑海。我被同学欺负,

撞到额头,他远在千里之外,却突然头痛欲裂。我冬天贪玩掉进冰湖,发了高烧,

他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却突然浑身发冷,烧得不省人事。我来例假,痛得在床上打滚,

他一个大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腹部莫名绞痛,查不出任何原因……所有的一切,

都串联了起来。“为什么……”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因为同命蛊。

”我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一出生,就被下了蛊,

和你绑在了一起。”“我受的所有伤,所有痛,都会十倍转移到你的身上。”“陆沉渊,

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不,是你自己讨回来的。

我只是那个媒介。陆沉渊彻底呆住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脸上满是荒谬和不可置信。同命蛊?

这种只存在于传说里的东西……可身上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我手腕上那个一模一样的牙印,

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他这些年莫名其妙的病痛,全都是因为我。

他亲手折磨我,等于是在亲手折磨他自己。而且,是十倍的酷刑。这个认知让他如坠冰窟,

浑身冰冷。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恐惧,有愤怒,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悔恨。我欣赏够了他崩溃的表情,慢慢站起身。

我瞥了一眼旁边桌上的水果刀。那把刀很锋利,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走过去,

拿起了那把刀。“你要干什么?!”陆沉渊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恐。

宋嫣然更是吓得缩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我没有看他们,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刀。然后,

我抬起眼,看向陆沉渊,再次露出了那个灿烂的,却让他毛骨悚然的笑容。我举起刀,

对准了自己的手臂。“姜不言!不要!”陆沉渊目眦欲裂,他想阻止我,

却因为剧痛根本无法动弹。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陆沉渊,你害怕了?

你怕我伤害自己,然后让你承受十倍的痛苦?可你把我关在地下室,打断我肋骨,

用脚碾碎我指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害怕?你以为之前的,就是结束了吗?不。我握紧刀柄,

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划下!“啊——!

”陆沉渊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猛地从地上弹起,又重重落下。他捂着自己的左臂,

那里,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凭空出现,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十倍的痛楚,

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他,

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道其实并不算太深的伤口,扔掉了手里的刀。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陆沉渊。”“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第五章逃离与对峙整个陆家庄园都乱成了一锅粥。家庭医生,保镖,佣人,

全都围着昏死过去的陆沉渊团团转。宋嫣然在一旁尖叫着,指挥着众人,

却没人注意到楼梯口的我。我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我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

都被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所占据。看着陆沉渊倒在我面前,比任何报复都让我感到愉悦。

我趁着混乱,悄无声息地转身,回到了地下室。这不是逃跑的最好时机。陆沉渊被送往医院,

整个庄园必定**。我需要一个更好的机会。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就这么走了。

好戏才刚刚开场,我怎么能缺席?我在地下室里找了一些破布,

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然后,我开始等待。等待陆沉渊醒来。

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我猜,他现在一定又怕又怒,恨不得立刻杀了我,

却又不敢动我一根汗毛。这种感觉,一定很煎熬吧。就像我这三年来,

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一样。没过多久,周泽来了。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恐和复杂,

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干涩。我没说话。

“阿渊他……他被送去医院了,伤得很重。”“医生说,那道伤口像是被利刃直接割开的,

再深一点,动脉就断了。”周泽看着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他脸上的烫伤,

还有之前断掉的骨头……是不是都和你有关?”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周泽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后退了一步。“你……你想要什么?”“放我走。”我言简意赅。

周泽愣住了。他以为我会提什么更过分的要求。“就……就这么简单?”“不然呢?

”我反问,“留在这里,等他醒过来,继续想办法折磨我,然后让他自己也跟着生不如死?

”周泽沉默了。姜不言说的是事实。以阿渊的脾气,就算知道了同命蛊的事情,

也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他只会更加疯狂。到时候,两个人一起玩完。“我……我做不了主。

”周泽为难地说,“阿渊现在昏迷着,整个陆家都是宋**在……”他话还没说完,

我就笑了。“宋嫣然?”“你觉得,她会放我走吗?”她巴不得我死在这里。

周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虽然一直站在陆沉渊这边,但也隐约觉得三年前的事情有些蹊T。

尤其是今天看到宋嫣然那副嘴脸,他心里更是不舒服。“那你打算怎么办?”“带我去医院。

”我说。“什么?”周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去医院干什么?

阿渊他现在……”“我去看他。”我打断他,“顺便,处理一下我的伤口。

”我举起被破布包裹的手臂。“你总不希望,陆大少爷因为伤口感染,得个破伤风吧?

”周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我这是在威胁他。如果我的伤口恶化,

那陆沉渊只会更惨。最终,他咬了咬牙。“好,我带你去。”去医院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周泽从后视镜里偷偷看我,眼神复杂。**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

心中一片平静。陆沉渊,我来了。你准备好,迎接我了吗?到了医院,周泽把我带到急诊室,

找了个医生帮我处理伤口。缝了七针。医生一边缝,一边啧啧称奇。

“小姑娘对自己也太狠了,这伤口再偏一点,手筋就挑断了。”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心里却在想,不知道陆沉渊那边的伤口,缝了多少针?处理好伤口,我借口去洗手间,

甩开了周泽。我没有去陆沉渊的VIP病房。我知道,宋嫣然一定守在那里。

我绕到医院的花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下。果然,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宋嫣然正和她的闺蜜在花园里散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恶毒。“嫣然,

那个姜不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太邪门了!”“谁知道她使了什么妖术!不过没关系,

等阿渊醒了,我一定让他把那个**碎尸万段!”“可……可阿渊的伤……”“哼,

医生说了,只要姜不言死了,他身上的咒术自然就解了!”宋嫣然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我坐在长椅上,冷冷地勾起了嘴角。杀了我?真是天真。同命蛊,同生,共死。我死了,

陆沉渊也活不了。我站起身,朝着她们走了过去。“是吗?”我清冷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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