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复仇打脸闺蜜》描绘了林晚晴沈屹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爱吃粉蒸蔬菜的梦蕊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唇角的笑意冰冷而锐利。“只是我方才忽然想起,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母亲请了太医来看,……。
章节预览
我是京城最耀眼的明珠,林晚晴是我最亲密的闺中密友。直到她亲手将我推下悬崖,
甜笑着告诉我:“你死了,沈将军正妻之位才是我的。”再睁眼,我回到了十五岁,
回到她第一次对我下毒的赏花宴上。她端着那杯熟悉的“桃花酿”,笑靥如花地向我走来。
这一次,我当众摔碎了酒杯。“姐姐,”我笑得更甜,“这酒里的东西,
不如我们先请太医验验?”---意识回笼的瞬间,
刺骨的寒意和身体急速下坠的失重感仿佛还未散去,悬崖边林晚晴那张扭曲带笑的脸,
和她那句淬了毒的话,言犹在耳。“你死了,沈将军正妻之位才是我的。”我猛地睁开眼,
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鬓角。入目是熟悉的缠枝莲纹帐顶,
鼻尖萦绕的是我惯用的冷梅香,清浅淡雅,而非悬崖底那浓重的血腥与泥腥气。
身下是柔软温暖的锦衾,而非嶙峋碎石。我……没死?不,那彻骨的痛楚和绝望如此真实。
我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脖颈、手臂,肌肤光滑完整,没有半分伤痕。
我赤着脚跌跌撞撞奔到梳妆台前。巨大的水银镜中,映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眉眼精致,
肌肤胜雪,带着些许婴儿肥,眼神虽因惊悸而显得有些慌乱,却清澈明亮,
正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我重生了。回到了十五岁,我及笄礼后不久,
也是那场改变了我前世命运的宫宴之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扶着妆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镜中的少女,眼神从最初的茫然、震惊,
逐渐沉淀为一种冰冷的、淬了火的恨意。林晚晴。这个名字在齿间无声碾过,带着血腥气。
我们是手帕交,是京城里最引人注目的一对姐妹花,家世相当,才貌不相上下。我,苏云瑶,
是镇国公府嫡女,性子明媚张扬;她,林晚晴,是永宁侯府千金,温婉柔顺,
总是安静地跟在我身边。我视她为知己,什么心事都与她分享,
包括我对镇北将军府那位年少有为的少将军沈屹的朦胧好感。我从未想过,那张温柔皮囊下,
藏着如此恶毒的心肠和汹涌的嫉妒。前世,我就是在这场赏花宴上,
饮下林晚晴“亲手”斟的“赔罪酒”,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癫狂,衣衫不整,状若疯妇,
清誉尽毁。虽然后来父亲极力压下,但流言蜚语始终如影随形,我也从云端跌落泥潭。
而林晚晴,则在那晚之后,以善良、包容的姿态赢得了无数同情与赞誉。这,仅仅是个开始。
后续种种,设计、污蔑、离间我与沈屹……直至最后,那悬崖边的致命一推。
好一个姐妹情深!“**,您怎么赤着脚就下地了?当心着凉!
”贴身丫鬟碧珠端着铜盆进来,见我如此,惊呼一声,连忙取过披风给我裹上。
我看着碧珠焦急的脸,心头一酸。这个傻丫头,前世为了护着我,被林晚晴设计陷害,
打发出府,最后听说投井自尽了。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沉静,
只余深处一点寒星。“什么时辰了?今晚可是要入宫赴宴?”碧珠一边替我穿鞋,
一边答道:“申时初了。夫人吩咐了,让**早些准备,今日赏花宴,
各家公子**都会到场,马虎不得。”赏花宴……果然。我走到窗边,推开菱花格窗。
暮春时节的暖风拂面,带着庭院中花草的清香。镇国公府庭院深深,飞檐斗拱,
一派繁华煕攘。这一切,我绝不会再让人夺走。那些害过我、负过我的人,这一世,
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更衣。”我转身,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皇宫,御花园。流光溢彩,衣香鬓影。各式名贵花卉争奇斗艳,
宫灯如星子般点缀其间,映照着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言笑晏晏,一派富贵风流。
我穿着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梳着精致的飞仙髻,簪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流苏摇曳,
顾盼生辉。我一出现,便轻易吸引了无数目光。这其中,有欣赏,有羡慕,自然,也有嫉妒。
习惯了这样的注视,我神色自若,与相熟的闺秀们点头致意,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视全场。很快,我看到了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身影。
林晚晴穿着一身浅碧色绣缠枝玉兰的衣裙,素净雅致,正与几位**低声说笑,姿态温柔,
语调和软。感受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亲昵的笑容,
快步走了过来。“瑶妹妹,你可来了。”她极其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娇嗔,
“我等了你好久呢,方才还在与李**她们说起你前日作的那首咏梅诗,真是绝妙。
”肌肤相触的瞬间,我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心与杀意,手臂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前世,
就是这样看似亲密的挽手,在我“失态”时,成了林晚晴“焦急关切”的最好证明。
“路上有些耽搁了。”我不着痕迹地抽出手,理了理袖口,语气平淡,“一首小诗罢了,
不值当姐姐这般挂齿。”林晚晴微微一愣,似乎察觉到我这不同于往日热络的疏离,
但很快又笑起来,那笑容无懈可击,仿佛我们依旧是最亲密的姐妹。
她拉着我往人稍少些的水榭边走:“妹妹快来,我方才得了一壶好酒,是宫中新酿的桃花醉,
口感清甜,不易醉人,特意给你留着呢。”来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哦?宫中新酿?那定要尝尝。”我倒要看看,这一次,
你还能如何故技重施。水榭旁,白玉石桌上果然摆着一套精致的琉璃酒具,
壶中粉色的酒液晶莹剔透,在宫灯映照下流转着诱人的光泽。林晚晴亲手执起酒壶,
动作优雅地斟了满满一杯,递到我面前,眼含期待,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妹妹,
快尝尝看?据说这酒里还加了蜂蜜,最是养颜。”那双捧着酒杯的手,十指纤纤,莹白如玉。
前世,就是这双手,捧着这杯加了料的“桃花酿”,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也是这双手,最后在悬崖边,带着狰狞的笑意,将我推开。
周围似乎有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这边。才女苏云瑶与她的好友林晚晴,
一向是赏花宴上的一道风景。我没有立刻去接。我抬眸,静静地看着林晚晴,
唇边的笑意深了些,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意味。林晚晴被看得有些心头发毛,
强笑道:“妹妹怎么了?可是这酒不合心意?还是……不喜欢姐姐为你斟酒?
”她语气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怎么会?”我轻笑一声,笑声清脆,
在略显安静的水榭边格外清晰,“姐姐亲手斟的酒,妹妹怎会不喜欢?”我伸出手,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杯壁的刹那,手腕却猛地一翻!“啪嚓——!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骤然响起,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和谐氛围。
琉璃酒杯摔在地上,粉色的酒液四溅开来,如同破碎的梦境,洇湿了光洁的金砖地面。
刹那间,以我们为中心,四周静得可怕。所有目光,惊疑的、探究的、看热闹的,
齐刷刷地聚焦过来。交谈声、笑语声戛然而止。林晚晴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措手不及的慌乱,随即被浓浓的委屈和不解覆盖,她眼圈一红,
语带哽咽,楚楚可怜:“瑶妹妹!你……你这是何意?若是不喜,直言便是,
何必……何必如此折辱姐姐?”她说着,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欲落不落,我见犹怜。
立刻便有与林晚晴交好、或想讨好永宁侯府的**出声附和:“苏**,晚晴也是一片好心,
你未免太过分了些!”“就是,不过一杯酒罢了,不喝就不喝,何必摔杯子?
未免太不给永宁侯府面子了。”“苏**今日火气怎如此之大?”议论声低低响起,
大多是指责我的“骄纵”和“不识好歹”。我却看也不看那些人。我弯腰,
从碎裂的琉璃片中,拾起一片较大的,边缘还沾着些许未干的粉色酒液。我拈着那片碎片,
走到脸色苍白、泫然欲泣的林晚晴面前,步步生莲,姿态依旧优雅,甚至带着几分闲适,
与她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姐姐何必着急,”我声音清脆,不高不低,
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压下那些窃窃私语,“你我姐妹情深,
妹妹岂会不信姐姐?更谈不上折辱。”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摊刺目的酒渍,
又缓缓抬起,落在林晚晴那双强作镇定却已泄露出一丝惊惧的眸子里,
唇角的笑意冰冷而锐利。“只是我方才忽然想起,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母亲请了太医来看,
正在用药。太医特意叮嘱,需忌酒浆,尤其是一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我刻意加重了“来历不明”四个字,看到林晚晴的睫毛剧烈颤抖了一下,
“免得与药物相冲,坏了身子根基,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我将那片沾着酒液的琉璃碎片轻轻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上。“这酒既是宫中佳酿,想必是无碍的。但为了姐姐的清誉,
也免得多心之人借此生事,污蔑姐姐好意,以为姐姐明知妹妹服药,
还故意劝酒……”我微微侧首,对一旁已然呆住、脸色发白的碧珠吩咐道,声音清晰而镇定,
“碧珠,去,禀明皇后娘娘,就说我这里有些不便,恐扰了娘娘雅兴,
恳请娘娘派一位信得过的太医过来,验看一番。也好让大家放心,
免得辜负了林姐姐的一番‘美意’。”“验看”二字,我咬得极轻,
却如惊雷炸响在林晚晴耳边,也震动了在场所有人。林晚晴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如纸,
再无一丝血色。她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水眸里,
此刻只剩下惊骇、慌乱,以及一丝被戳破阴谋的恐惧。她怎么会知道?!这药无色无味,
是她费尽心机才从那个西域商人手中得来,说是宫中秘药都验不出!苏云瑶这个蠢货,
一向对她深信不疑,怎么可能察觉?!不,不可能!她一定是巧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瞬间变调了。“验看?苏**要验酒?”“难道这酒真的有问题?
”“她说‘来历不明的东西’、‘污蔑好意’……这……”“快看林**的脸色!
怎么白成那样?”“莫非……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那些目光不再是单纯的同情或责备,
而是充满了怀疑、审视、好奇,如同针一般刺在林晚晴身上。
她精心维持了多年的温婉善良、姐妹情深的面具,在这一刻,被我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
撕开了一道清晰的缝隙。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辩解的话,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妹妹……你、你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声音干哑,全无平日的柔美,“不过是一杯酒……既然妹妹不便,
那不喝便是……何须劳动太医……”“姐姐此言差矣。”我打断她,语气依旧温和,
眼神却锐利如刀,“正因为是一杯酒,才不能马虎。若是寻常之物,妹妹摔了杯子,
自当向姐姐赔罪。可涉及妹妹的身子和姐姐的清誉,怎能算是小事?若不验个明白,
今日妹妹这‘骄纵跋扈’、‘不识好歹’的名声是背定了,而姐姐这‘受尽委屈’的样子,
落在不知情人眼里,岂不成了妹妹仗势欺人?这岂非让真正的小人得意?”我句句在理,
字字诛心,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堵死。碧珠此刻也回过神来,虽然不明所以,但见我神色坚决,
立刻应了一声“是”,转身就要去寻皇后宫人。“等等!”林晚晴终于慌了神,失声叫道。
她脸色惨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地看着我。她不能让人验!一旦验出来,她就全完了!
别说攀附沈屹,就是在京城贵女圈里,她也再无立足之地!永宁侯府也会因她蒙羞!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此处为何如此喧哗?”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几位华服公子正向这边走来。为首一人,身姿挺拔,剑眉星目,面容冷峻,
正是镇北将军府的少将军沈屹。他目光扫过场中情形,落在我和林晚晴身上,
最后定格在满地狼藉和石桌上那片琉璃碎片上,眉头微蹙。他的出现,让场面更加微妙了。
林晚晴看到沈屹,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眼泪瞬间滚落下来,泣不成声,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发一言,只是用那双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若在前世,我定会因她这模样而心软,甚至自责。可现在,
我只觉得无比讽刺。我迎上沈屹探究的目光,坦然行了一礼:“沈将军。”然后,
不等他询问,便简明扼要地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语气平静,客观,没有添油加醋,
只最后道:“……为免误会,小女已让丫鬟去请太医验看,以证林姐姐清白。”沈屹听完,
深邃的目光在我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片刻,又看向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林晚晴,
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他并未立刻表态。周围的人都屏息凝神,等着看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