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梅竹马背叛,转修无情道,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云影迷离倾力打造。故事中,萧澈阮软柳月儿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萧澈阮软柳月儿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脸上还带着刚才笑闹的余温,但眼神里已经多了点别的东西,那是阮软近来越来越熟悉的、一种名为“月儿需要照顾”的理所当然。他清……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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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情道启我与萧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直到他带回那个楚楚可怜的孤女。
她抢走我的糕点,弄坏我的发簪,萧澈总说:“月儿无父无母,我们该多让着她。
”后来魔族来袭,他毫不犹豫推我挡在她身前:“阿阮,你修为高,先护月儿一次!
”我笑着捏碎本命剑:“你说得对,我修为是高。”“所以现在,我要转修无情道了。
”百年后,我立于仙门之巅,萧澈却红着眼问我:“若当初我没有选她...”“道友,
”我漠然打断,“你谁?”---2糖糕之争灵溪宗外门,膳堂门口。
阮软捏着刚抢到的最后一块桂花糖糕,脚步轻快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今天膳堂大师傅心情好,
糖糕里蜂蜜放得足,甜香扑鼻,光是闻着就让人幸福感爆棚。她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好,
准备找个清静角落慢慢享用——主要是防着某个鼻子比狗还灵的家伙。刚拐过回廊,果然,
冤家路窄。萧澈一身内门弟子特有的月白长衫,身姿挺拔,眉眼含笑,
正懒洋洋地倚在朱红柱子上等她。阳光透过扶疏的竹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衬得那人模狗样的姿态更加欠揍。“哟,我们阮软师妹这是……又去‘体察民情’了?
”他视线精准地落在她手里攥得紧紧的油纸上,拖长了调子,“见者有份啊。
”阮软把糖糕往身后一藏,警惕地瞪他:“没有!谁跟你‘我们’?边儿去!
这是我自己凭本事抢到的!”萧澈站直身子,几步凑过来,笑得贼兮兮,
伸手就去够:“别那么小气嘛,软软~分我一半,下次下山我给你带李记的酱肘子,两只!
”“上次的松子糖你还没还呢!画饼大师!”阮软侧身躲闪,笑骂着捶了他肩膀一下,
力道不重。两人从小一起在宗门长大,打打闹闹惯了,这样的戏码几乎隔几天就要上演一回。
正笑闹着,
萧澈身后传来一道细弱蚊蝇、带着怯意的声音:“萧师兄……”阮软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萧澈动作一顿,转过身,语气瞬间柔和了八个度:“月儿?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让你在亭子里等我吗?”柳月儿从萧澈身后探出半个身子,
穿着一身素净得近乎寡淡的白裙,眼眶微微泛红,像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瞟了阮软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带:“我……我一个人害怕……”阮软心里翻了个白眼。
灵溪宗内门,**,巡逻弟子往来不绝,怕什么?怕桂花糖糕噎着她吗?
萧澈却立刻心疼了,连忙安抚:“别怕别怕,我和阮师妹说两句话就好。”他转头看向阮软,
脸上还带着刚才笑闹的余温,但眼神里已经多了点别的东西,
那是阮软近来越来越熟悉的、一种名为“月儿需要照顾”的理所当然。他清了清嗓子,
目光落在阮软手里的油纸上,带着点商量的口吻:“软软,你看……月儿她身子弱,
早上也没吃什么,这糖糕……要不先给她垫垫?你修为扎实,一顿不吃没事的。”又是这样。
上次是娘亲留给她的碧玉玲珑簪,被柳月儿“不小心”摔断了,萧澈说:“月儿不是故意的,
她无父无母,身世可怜,咱们别为个死物计较。”上上次是她辛苦攒了半年灵石买的凝神香,
被柳月儿“拿错”用了,萧澈说:“月儿神魂不稳,用了正好,你根基好,晚些修炼也无妨。
”这是第几次了?阮软记不清。只觉得心里那点因为抢到糖糕而雀跃的小火苗,“噗”一下,
被一瓢名为“柳月儿”的冷水浇灭了,连烟都不冒。她看着萧澈,他脸上没有丝毫觉得不妥,
仿佛她阮软的东西,应该就是柳月儿的备用和补偿。阮软沉默了一下,然后,扯了扯嘴角,
把手从身后拿出来,油纸包递过去。萧澈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这才懂事”的笑容,
伸手来接。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油纸的瞬间——阮软手腕一翻,
油纸包精准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她当着那两人的面,鼓着腮帮子,
恶狠狠地、大口地咀嚼起来,甜腻的滋味在口腔里炸开,却莫名泛着一股苦味。她瞪着眼睛,
像只护食的凶兽,含糊不清地嘟囔:“我的!凭、本、事、抢的!谁、也、不、给!”说完,
也不看萧澈瞬间僵住的脸色和柳月儿那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表情,用力咽下最后一口糖糕,
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萧澈在身后喊她:“软软!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阮软脚步没停,只抬起手,随意地挥了挥,连头都懒得回。
懂**事。---3夜问抉择时间不咸不淡地又溜走几个月。宗门小比临近,
气氛日渐紧张。阮软憋着一股劲,几乎住在了后山修炼场。她天赋本就不差,
甚至称得上出色,只是以往太多时间被萧澈拉着胡天胡地,如今心无旁骛,进步堪称神速。
这日深夜,她结束打坐,体内灵力充盈,隐隐有突破炼气后期的迹象。月色清冷,
洒在寂静的山道上。她独自往回走,夜风拂面,带来一丝凉意。前方树影晃动,
一个人影走了出来,是萧澈。他似乎在等她,脸上带着些许疲惫和歉意。“软软,”他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还在生气?”阮软没说话,继续往前走。萧澈跟在她身侧,
叹了口气:“我知道,最近委屈你了。可是月儿她……你也知道她的情况。她只有一个人,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有师父、有我……我们就多包容她一点,好不好?”又是这套说辞。
阮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她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轮廓依然熟悉,
甚至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也依然有着她曾经无比眷恋的温柔。可这温柔底下,
是什么时候开始,掺进了这么多让她心寒的东西?“萧澈,”她平静地开口,
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和柳月儿同时遇到危险,
你救谁?”她问出来了。这个在她心里盘旋了无数次,显得无比幼稚又矫情的问题。
萧澈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伸手想揉她的头发,被阮软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
有些尴尬地收回,语气带着点无奈,仿佛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软软,
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这根本没有可比性。你修为比她高那么多,真遇到危险,
当然是你保护她啊。别说傻话了。”没有可比性。你保护她。阮软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不是平时那种气鼓鼓的假笑,也不是被逗乐的真笑,而是一种极淡、极空茫的笑,
像月光下骤然凝结的冰花。心里最后一点残存的、微弱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连一丝青烟都没留下,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原来,
在她这里辗转反侧、斤斤计较的委屈和不甘,在他那里,
轻飘飘一句“没有可比性”就盖棺定论了。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哦。
”然后转身,继续走向弟子房的方向。萧澈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融入夜色,
心里莫名地空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他皱了皱眉,
把这归咎于阮软还在闹脾气。女孩子,哄哄就好了。他想着,等小比结束,
带她下山好好玩一天。---4魔焰断情宗门小比设在主峰巨大的演武场上,人声鼎沸,
各峰弟子齐聚,灵光闪耀,气氛热烈。阮软抽签运气不错,前几场遇到的对手都不算太强,
她稳扎稳打,顺利晋级。萧澈作为内门佼佼者,更是轻松惬意,引来不少钦慕的目光。
柳月儿也参加了,虽然修为垫底,但每次上台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对手往往束手束脚,
她倒也磕磕绊绊赢了两场。命运有时就是这么恶趣味。最终的四强战,阮软的对手,
正是萧澈。擂台上,两人相对而立。台下围观的人群爆发出巨大的喧嚣,
熟识他们的人更是开始起哄。青梅竹马的对决,总是格外引人注目。萧澈手持长剑,
风姿卓然,对着阮软微微一笑,带着惯有的熟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软软,放心,
师兄我会手下留情的。”阮软没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她认识了十几年,
以为会一直这样打闹纠缠下去的人。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了眸子。裁判长老一声令下。
萧澈剑尖轻点,挽了个剑花,灵力吞吐,如游龙般袭来,姿态潇洒,与其说是比斗,
不如说是表演。他习惯性地认为,阮软会像以前无数次切磋一样,配合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