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豪门爷爷从天降,带支票抢我娃》,由作者甜甜的番茄酱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小安顾夜宸顾振雄,小说内容梗概:赶到幼儿园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顾振雄那张冷漠的脸,和他身边的几个保镖。他们正和老师、保安对峙着。小安被老师紧紧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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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一场意外,我生下了儿子。这四年来,我独自抚养他长大,日子虽苦,却也温馨。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直到那天,我照常去幼儿园接儿子,
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停在我们面前。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走下来,二话不说就抱住我儿子,
激动地大喊:“我的小乖孙,可算找到你了,跟爷爷回家!”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把将儿子抢了回来:“你是什么人?放开我的孩子!
”01我将儿子顾安紧紧地、死死地护在身后。我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被侵犯领地的野兽般的愤怒。面前的老人穿着一身考究的暗红色唐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的龙头拐杖在夕阳下泛着沉郁的光。他身后那辆黑色的宾利,
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无声地宣告着一种我无法企及的权势。“你是什么人?”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老人那双浑浊但精明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
带着一种评估货品般的傲慢。他完全无视我的问题,目光越过我,贪婪地盯着我身后的顾安。
“我叫顾振雄,是这孩子的亲爷爷。”他开口,语气里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权威。
亲爷爷?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心脏狂跳不止。顾振雄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他从怀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旁边的黑衣保镖。保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
将那张纸展开。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的复印件。最上面的名字是顾安。下面,
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顾夜宸。我盯着那几个字,
四年前那个混乱、屈辱又模糊的雨夜,裹挟着酒精和泪水的气味,猛地冲进我的脑海。
那些我拼命想要忘记的碎片,此刻却尖锐地刺痛着我的神经。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也许是惨白如纸。但我依然死死地挺直了脊背。“一张纸说明不了什么。
”我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顾振雄的耐心似乎告罄了。他对着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刻朝我逼近,他们的目标是我身后的顾安。“你们要干什么!
”我尖叫起来,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将小小的顾安完全挡住。
儿子被这阵仗吓坏了,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裤腿,身体瑟瑟发抖。“妈妈,我怕。
”他细弱的声音像一把刀,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也点燃了我所有的疯狂。一个保镖伸出手,
试图拨开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张口,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甩开了我。我踉跄着后退一步,重新把顾安护好,
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狼。“想抢我的孩子,除非我死!
”我冲着他们嘶吼。我的声音凄厉,划破了幼儿园门口这片刻的宁静。
周围接孩子的家长和路人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顾振雄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众目睽睽之下,他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僵。他抬手,制止了保镖的动作。他重新审视着我,
眼神里多了一丝阴冷的考量。他再次走向我,这一次,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的不是报告,
而是一个支票本和一支金色的钢笔。他唰唰几下,签上名字,然后撕下了一张空白支票,
递到我面前。“开个价吧。”他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谈论一桩最简单的买卖。
“多少钱,你才肯离开我孙子。”这句话,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的尊严,我四年的含辛茹苦,我对我儿子全部的爱,在他眼里,
只是一个可以被标价的商品。极致的愤怒过后,我反而冷静下来。我看着他,
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然后,我伸出手,接了过来。
顾振雄的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鄙夷。我捏着那张支票,当着他的面,
也当着所有围观人的面,一点一点,将它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从我指间纷纷扬扬地落下。“我的儿子,不是货物。”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他是我用命换来的,你,买不起。”顾振雄的脸色瞬间铁青,
那是一种权势被挑衅后暴怒的前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要将我凌迟。“你会后悔的。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说完,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坐回了那辆宾利。
黑色的车子悄无声息地滑走,留下我和被吓坏的儿子,还有一地狼藉的纸屑。直到车影消失,
我紧绷的身体才猛地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我蹲下身,紧紧抱住顾安,
将脸埋在他小小的肩膀里。儿子懂事地拍着我的背:“妈妈不哭,小安保护你。”我没有哭。
只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助,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02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去餐厅上班。午休时,老板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这个月的工资和额外的补偿。“林晚啊,餐厅最近效益不好,
只能缩减人手了。”老板耷拉着眼皮,不敢看我。我捏着那个信封,手心冰凉。
餐厅的生意明明很好,昨天还因为人手不够忙得脚不沾地。我没有追问,
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开。我明白,这不会是巧合。走出餐厅,
阳光刺眼得让我有些晕眩。我深吸一口气,走向我**的另一家花店。还没走进店门,
花店老板娘就迎了出来,脸上挂着抱歉又为难的笑容。“小林,真对不住,
我侄女要来店里帮忙,你看……”同样的借口,同样的结果。我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下去。
顾振雄,那个叫顾振雄的老人,他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精准。
他要断掉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让我变成一只被拔掉爪牙的困兽。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和小安租住的小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房东太太就敲响了门。
以往总是笑脸相迎的她,今天脸上却写满了不耐烦和刻薄。“林晚,你赶紧收拾东西搬走吧。
”她开门见山,语气强硬。“房东太太,合同不是还没到期吗?”我试图和她讲道理。
她冷笑一声:“合同?我双倍退你押金,今天就搬!”“可是,这么晚了,
我带着孩子能去哪儿?您能宽限我几天吗?就几天。”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房东太太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几天?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滚!告诉你,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别连累我!”她说完,把一沓钱用力塞进我手里,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叠冰冷的钱,像个傻子一样。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牵着小安,
拖着一个老旧的行李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风很冷,吹得我脸颊生疼。小安仰起小脸,
懂事地问我:“妈妈,我们是要去住新家吗?新家是不是比以前的还大?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那么纯粹,那么干净。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我们去住新家。
”我还能去哪里?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举目无亲。手机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
指尖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苏晴。她是我的大学同学,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朋友。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她熟悉的声音,我一直强撑的坚强瞬间崩塌了。“喂,晚晚,
怎么啦?”“苏晴……”我的声音哽咽,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晴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在哪儿?别动,我马上过去接你!”半小时后,
苏晴火红色的甲壳虫像一团火焰,冲破夜色停在我面前。她跳下车,看到我和小安,
还有脚边的行李箱,脸色瞬间变了。“操!”她低骂了一句,冲过来一把抱住我,
“这帮王八蛋,不是东西!”坐进温暖的车里,小安很快就在后座睡着了。苏晴一边开车,
一边听我断断续续地讲完这两天的遭遇。她气得方向盘都快被她捏碎了。“顾家?顾振雄?
那个老不死的!他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是法治社会!
”车子平稳地驶入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这是苏晴的家。她把我安顿在客房,
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地帮我掖好被角。“晚晚,你先好好睡一觉,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彻夜难眠。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可我的世界,已经是一片黑暗。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顾振雄那句“你会后悔的”。
我不是在对抗一个人,而是在对抗一个庞然大物。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焦虑像毒蛇,一寸寸地啃噬着我的心脏。03第二天一早,苏晴还没去上班,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又是顾家的人。“林**,我是顾先生的**律师。”男人彬彬有礼地递上一张名片,
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冰冷,“我想和您谈谈关于顾安先生的抚养权问题。
”我将苏晴护在身后,堵在门口,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我没什么好跟你谈的。
”律师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笑意:“林**,顾先生很有诚意。
他愿意一次性支付您一千万,作为您这四年抚养孩子的补偿。另外,
还会在市中心给您购置一套大平层。”又是钱。他们似乎笃定,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我说了,我儿子不卖。”我冷冷地回应。律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语气也变得意味深长。
“林**,您是个聪明人。您应该清楚,以您的经济状况,
是无法给孩子提供最好的生活和教育的。跟着您,他只能挤在廉租房,上最普通的幼儿园。
而回到顾家,他将是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更何况……”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果您执意不肯放手,我们或许会采取一些……特殊的法律途径。
比如,证明您没有稳定的工作和住所,无法为孩子提供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从而剥夺您的抚养资格。”这是**裸的威胁。他们先是毁掉我的工作和住所,
然后再以此为理由,来攻击我没有抚养能力。多么卑劣,又多么有效的手段。
“你们这是敲诈!是勒索!”苏晴再也听不下去了,冲到我身前,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信不信我报警!”律师轻蔑地笑了一声:“这位**,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在法律框架内,为我的当事人争取合法权益。如果你再这样,
我可能会告你诽谤。”“你……”苏晴气得浑身发抖。“滚!”我用尽全身力气,
吼出了这个字。律师耸了耸肩,整理了一下领带:“林**,我的提议长期有效。
希望您能想清楚。我们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说完,他带着人转身离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晴气得一脚踹在鞋柜上。“这帮畜生!**!太欺负人了!”她转过头,
抓着我的肩膀,眼睛通红:“晚晚,这样下去不行。他们有权有势,什么脏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们斗不过他们的。”“那怎么办?”我喃喃自语,感到一阵阵的无力。“唯一的办法,
”苏晴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严肃,“就是找到孩子的亲生父亲,那个叫顾夜宸的!
他是顾振雄的儿子,也是唯一能对抗他那个专断独裁的老爸的人!”顾夜宸。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去见他?去求他?四年前那晚的噩梦,
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和伤疤。我怎么能主动去揭开它,去面对那个制造了这一切的男人?
我剧烈地摇头:“不,我不要。”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幼儿园老师打来的。“林晚妈妈!你快来啊!有几个人说是小安的家人,要接他走,
我们没让,他们就在门口不肯走!”老师焦急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的血瞬间冷了下去,一种灭顶的恐惧攫住了我。他们竟然去幼儿园抢孩子!“我马上到!
”我挂掉电话,吓得魂飞魄散,抓起钥匙就往外冲。苏晴也反应过来,
立刻跟着我一起冲下楼。车子在路上风驰电掣,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赶到幼儿园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顾振雄那张冷漠的脸,和他身边的几个保镖。
他们正和老师、保安对峙着。小安被老师紧紧护在身后,吓得小脸惨白。“小安!
”我发疯似的冲过去,一把将儿子抱进怀里。再次看到顾振雄,我所有的理智和隐忍,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顾振雄!”我抱着儿子,转身面对他,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尖利无比,“你这个强盗!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我的爆发引来了所有接孩子的家长。我不管不顾,指着他,
当着所有人的面控诉:“这个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想光天化日之下抢走我的孩子!
他逼我搬家,让我丢掉工作,现在还追到幼儿园来!大家看看,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望族!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所有人都对着顾振雄指指点点。顾振雄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一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当众指责。他恼羞成怒,却又因为场面太过难看,不好发作。
“我们走!”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
然后带着保镖灰溜溜地上了车。看着宾利车远去,我再也支撑不住,抱着儿子瘫坐在地上,
后背全是冷汗。事情,远没有结束。他下一次,会用什么更狠毒的手段?我不敢想。
04幼儿园的惊魂一幕,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敢再让小安离开我的视线一秒钟。
我向苏晴借了钱,暂时不去想工作的事,每天都亲自接送小安,寸步不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我的积蓄在飞速消耗,寄人篱下的日子也让我备受煎熬。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像被困在蛛网中央的飞虫,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晚上,
小安睡着后,我和苏晴坐在客厅里。她给我倒了一杯热牛奶,表情严肃地看着我。“晚晚,
我们必须面对现实。你现在没钱、没人、没背景,你拿什么跟顾家斗?”我沉默着,
无法反驳。“你唯一的筹码,就是顾夜宸。”苏晴的声音冷静而清晰。
她从包里拿出那份被我撕碎后又粘好的鉴定报告复印件,指着上面那个名字。“顾夜宸。
我托人查了,顾氏集团现任总裁,顾振雄的独子,传说中的商界奇才,
刚从国外回来接手家族企业。”苏晴把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推到我面前,
上面是顾夜宸的照片和履历。照片上的男人,英俊得有些过分,但那双眼睛,
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晚晚,我知道你恨他,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但是现在,
他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看着那张脸,内心天人交战。去见他,就等于低头,
等于承认我和他的关系,等于将自己和儿子送入那个我避之不及的旋涡。“我是在保护小安,
不是在向他们屈服。”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可心里的抗拒依然如磐石。
苏晴看出了我的挣扎,她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低头,这是战斗!
你不是去求他,你是去通知他,他有一个儿子!
他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他那个疯子爹的伤害!你要利用他们的规则,去保护你的儿子!
”“利用他们的规则,去保护你的儿子……”这句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
是啊。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小安是我的儿子,也是他的。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苦苦支撑,而他却可以置身事外?为了小安,我可以忍受一切委屈,
也可以抛弃所有无谓的自尊。我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起来。“好。”我抬起头,看着苏晴,
“我去见他。”第二天,我把小安托付给苏晴,按照她查到的地址,
来到了顾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我站在楼下,
仰头望着那栋高耸入云、在阳光下闪着冰冷光芒的玻璃幕墙建筑。宏伟,壮观,
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渺小得随时会被碾碎的蚂蚁,
即将闯入一个不属于我的、巨人的城堡。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口袋里小安的照片,
迈开了脚步。05“**,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礼貌的微笑里,
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审视和疏离。我攥紧了衣角,摇了摇头。“没有预约,不能见总裁。
”她的笑容未变,但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耐烦。我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没有退缩。
我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麻烦你,帮我转告顾夜宸先生。
”我刻意加重了“顾夜宸”三个字的发音。“就说,一个叫林晚的女人找他。
”“关于他四年前,在希尔顿酒店,丢失的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前台脸上的职业笑容僵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探究。她犹豫了几秒,
最终还是拿起了内线电话。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能感觉到大厅里来往的人,都在用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打量我。
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和这里衣着光鲜的环境格格不入。不久,
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表情精干的男人从专属电梯里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几乎是扫描的目光,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遍。“林**?我是总裁特助,
请跟我来。”他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毫无温度。我跟着他走进那部需要刷卡的专属电梯,
看着楼层数字飞速攀升。电梯门打开,是整整一层楼的总裁办公室。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特助将我带到一扇巨大的红木门前,敲了敲门,然后推开。
“总裁,林**到了。”我走了进去,办公室大得惊人,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
是半个城市的风景。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身形挺拔,只是一个背影,就透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他缓缓转过身。我的呼吸,
在那一刻停滞了。是他。即使过去了四年,即使那晚的记忆混乱不堪,我也能认出这张脸。
比照片上更英俊,也更冰冷。他的五官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却没有任何情绪,锐利得像一把随时会出鞘的刀。他就是顾夜宸。也是我儿子的父亲。
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从口袋里掏出小安的照片,一步步走到他巨大的办公桌前。
我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这是你儿子,他叫顾安,今年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