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和三姐互换了身体
作者:郭保佑
主角:范灵灵杜成启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1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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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一觉醒来,我和三姐互换了身体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范灵灵杜成启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他事业有成后我辞去工作照顾老人孩子变成黄脸婆的牺牲……换来的就是这加班的现场?就是这街头巷尾,和另一个女人共享一根面条的……

章节预览

结婚十五年,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老公出轨了。我在夜市把他和三姐逮个正着,

两个人正头挨头嗦一根面条。我当即大闹起来。老公说我是疯婆子,

三姐说我人老色衰要有自知之明,儿子嫌弃我丢人。我这才明白,这十五年我活得像个笑话。

我心灰意冷走上天台,不想跳下去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再睁眼,我穿进了三姐的身体。

我和三姐互换了,我年轻漂亮,住着豪华别墅。而她现在才是那个没人爱的黄脸婆。

这是上天给我的复仇机会吗?我顶着小三的脸招摇过市,打脸她父母。

完虐我那狗仗人势的婆婆和舔狗儿子。让三姐跪地求饶,让那个负心汉死无葬身之地。

大天蝎的复仇酣畅淋漓。1睁开眼的刹那我是恍惚的,这是天堂?华丽的装饰,

松软如云朵般的床,我陷在里面,舒服得不知怎么形容。下一秒,我的手划过蚕丝被面,

声音刺耳,我的手太粗糙了,被面起了几根丝套。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

是那个住了十几年、墙壁被油烟熏得有些泛黄的老旧三居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脚下是柔软厚实的长毛地毯,几乎让我绊倒。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自带的浴室。「啪!」灯亮了。巨大的镜面光洁如新,

清晰地映出一个人影,

一个年轻、娇媚、皮肤紧致、眼角眉梢都带着被宠溺和纵容滋养出来的风情的女人。

范灵灵的脸。镜子里,是那个昨晚在夜市,依偎在我丈夫杜成启怀里,

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的小三,范灵灵!「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我的喉咙里,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镜子里那个漂亮得刺眼的女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不是梦。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传来,这触感,这痛感,都真实得可怕。

破碎的记忆扑面袭来,儿子嫌弃的拉扯、丈夫冰冷的话语、婆婆的嘲讽,

一股脑地扎进我的脑海,锥心刺骨。前天晚上,儿子杜强吵着要吃新开那家夜市的烤鸡翅,

说同学都去吃了,就他没吃过。婆婆照例下楼去跳舞。瘫痪的公公刚喂完饭睡下。

我拖着一身仿佛锈住的疲惫,带他出了门。夜市人声鼎沸,油烟缭绕,

各种食物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一种廉价的、却充满生机的人间烟火气。这种热闹,

与我死水般的生活格格不入。杜强兴奋地挤在前面,我勉强跟着,

目光无意间扫过角落一个烧烤摊。然后,我的血,在那一刻,好像瞬间凉了,又瞬间沸腾了。

那个背影,我看了十五年,烧成灰都认得。杜成启。他不是说今晚要陪重要客户应酬,

不回家了吗?他对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孩,两人头挨得极近,

正笑嘻嘻地同嗦着一根长长的面条,女孩娇笑着把面条的一端递到他嘴边。

他则就着她的手吸进去,姿态亲昵、自然,刺得我眼睛一片模糊。十五年的婚姻,

无数个深夜的等待,他创业初期我陪他啃冷馒头住地下室的艰辛,

他事业有成后我辞去工作照顾老人孩子变成黄脸婆的牺牲……换来的就是这加班的现场?

就是这街头巷尾,和另一个女人共享一根面条的浪漫?

2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和屈辱直冲头顶,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冲了上去,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杜成启!你在干什么?!」他转过头,看到是我,先是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迅速被毫不掩饰的厌恶取代:「你怎么在这儿?像个疯婆子一样,丢不丢人!」

那个女孩我见过,是他的助理,来过家里。她抬起那张精心修饰过的、年轻漂亮的脸蛋,

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上下打量着我,轻蔑地说:「我要是你就不出来丢人。

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她顿了顿,声音甜得发腻,却字字诛心:「大妈,时代不同了,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老珠黄,邋里邋遢,要有自知之明嘛。」

周围食客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带着看热闹的兴奋和指指点点的议论。我浑身发抖,

想反驳,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委屈、愤怒、难堪,

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妈!你干什么呀!别在这儿发疯行不行?太丢人了!」

儿子杜强使劲拽着我的胳膊,满脸通红,眼神里是全然的嫌弃,

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用力想把我拖走。疯婆子。人老珠黄。丢人……每一个字,

都像重锤把我十五年的坚守和付出,把我这个妻子的身份,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被儿子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离了那个地方。回到家,婆婆破天荒没有责备我,

反倒说了几句软话:「男人嘛,难免偷腥,说几句得了。」我不甘心。

这段感情从校服到婚纱,婚后十五年的付出,就换来这个,我不甘心!当天晚上他没有回来,

我却从各处收集好了情报。他的小三是他的助理,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父母都是老师,

尤其是她妈妈还教过我。我打电话过去,范灵灵的妈妈听到我的哭诉很冷漠,

只轻轻回了一句:「你还是在自身多找原因吧。」我想再说什么,电话挂断了,

随即发现她已经把我拉黑。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客厅黑着灯,婆婆的房间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她压低了却依旧清晰的声音讲着电话:「离什么婚?现在离了谁伺候你那个爹?

谁给你打理这个家?洗衣做饭伺候老人,哪一样不得人?现在这个免费的保姆上哪儿找去?

……」原来如此。原来他从不提离婚,不是念及一丝一毫的旧情,

、能毫无怨言伺候他瘫痪父亲、能像陀螺一样操持家务、能让他无后顾之忧在外拼搏的保姆。

而我这十五年的青春,从校服到婚纱那些自以为深情的过往,

辞去工作照顾家庭导致与社会脱节的牺牲,

在柴米油盐和无数个等待的夜里熬干的颜色、熬坏了身体全都成了天大的笑话。我心死了。

我一步步走上那道昏暗、狭窄的楼梯,通往天台。这世上,丈夫视我如敝履,儿子嫌我丢人,

婆婆拿我当工具,连那个插足者都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纵身一跃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一种扭曲的解脱。结束吧,这荒唐又痛苦的一生。

我以为会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迎来永恒的寂静。却没想到,再睁眼,是水晶吊灯刺目的光,

身下是柔软如云端的床垫,而镜子里,是我恨之入骨的那个第三者的脸。3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那个最新款的、我见都没见过的折叠屏手机屏幕亮了,弹出一条信息,

备注是亲昵到令人作呕的启哥哥。「宝贝,我已经登机了。你乖乖在家,想买什么就买,

卡随便刷。别理那个疯婆子。等我回来好好陪你,么么。」这算什么?上天看我可怜,

临死前给我开的一个恶劣玩笑?还是它也觉得我许小麦这十五年活得太像个笑话,

所以给了我一个重来一次、亲手改写结局的机会?我抬起手,这具身体,是范灵灵的。而我,

许小麦,那个被他们逼死的黄脸婆、疯婆子、免费保姆,现在就在这具身体里。这具身体,

这个身份,我会好好利用。用你们最爱的这张脸,去打碎你们最在乎的东西。大天蝎的复仇,

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手机**突兀地响起,是那种甜腻腻的网红歌曲,吓得我一个激灵。

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是「爸爸」。范灵灵的爸爸。那个一辈子清高、最重脸面的范教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模仿着记忆中范灵灵那娇嗲的、带着点不耐烦的语调,

接起了电话:「喂?爸?」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严肃,

但难掩关切的声音:「今天可是爸爸退休前最后一次优秀教师表彰大会,九点半开始,

你别迟到了。很多领导和老同事都在,打扮得得体点,知道吗?」得体?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范灵灵勾引有妇之夫的时候,可没想过得体两个字。你们教出这样的好女儿,

今天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得体。「知道啦知道啦,烦不烦呀。」

我学着范灵灵可能的口吻,敷衍着,「我一会儿就过去,肯定给你长脸!」挂掉电话,

一个计划迅速在脑中成型。我打开范灵灵那比我整个卧室还大的衣帽间。里面琳琅满目,

各种当季新款、名牌包包、高跟鞋,很多连吊牌都没拆。杜成启可真是大方啊,

给我做个子宫肌瘤手术都说没钱,对这些,倒是倾囊相授。

我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一条黑色的连衣裙上,款式极其省布料,深V几乎开到肚脐,

后背是全镂空的,仅靠几根细带维系,裙短得稍一弯腰就会走光。就是它了。

化妆台上堆满了昂贵的化妆品。我平时最多擦点大宝,手法生疏,但这没关系。

我要的不是精致,是效果。我拿起最艳俗的亮片眼影,往眼皮上胡乱涂抹,

眼线画得飞扬跋扈,口红选了最扎眼的死亡芭比粉,涂出界了也无所谓。最后,

我还喷了半瓶那甜腻得发齁的香水。

看着镜子里那个活脱脱像从夜店跑出来的、风尘味十足的女人,我满意地笑了。

这身打扮去参加教师表彰大会?范灵灵,你爸一定会终身难忘的。我故意磨蹭到快十点,

到达礼堂时,会议显然已经开始了一会儿。4门口的工作人员看到我,愣了一下,试图阻拦,

不等他反应,我一把推开厚重的礼堂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肃静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

台上,一位领导正在念颁奖词,台下黑压压坐满了人,都是教育系统的同仁,穿着素净,

举止端庄。我的出现,像一滴浓墨滴进了清水里,瞬间污染了整个氛围。所有的目光,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惊讶,错愕,鄙夷,难以置信……我甚至听到了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我全然不顾,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鞋跟敲击着光洁的地面,发出「哒、哒、哒」

清脆又扰人的声响。我扬起手,用我能发出的最嗲、最响亮的声音喊道:「爸爸!我来了!

不好意思哦,路上堵车啦!」

我看到坐在前排的、那个穿着熨帖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范爸爸,猛地回过头。

他的脸,在看到我的瞬间,从期待到震惊,再到涨红,最后变得惨白。

他身边那位同样气质儒雅的老太太,就是范妈妈,更是用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

台上领导的讲话尴尬地停顿了。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只有我高跟鞋的声音在回荡。

我像个胜利者,或者说,像个闯入神圣殿堂的小丑,无视所有能杀死人的目光,

径直走到前排,在范爸爸旁边空着的位置坐下,还故意把那条穿着暴露的腿翘了起来。

范爸爸的手指在颤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周围那些老同事、老领导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一生积攒的清誉和体面,

在这一刻,被我这个好女儿撕得粉碎。表彰大会是怎么结束的,我根本没在意。

我只看到范爸爸上台领奖时,脚步虚浮,笑容僵硬,连最基本的致辞都说得磕磕绊绊。

台下那些掌声,也显得稀稀拉拉,充满了复杂的意味。接下来的招待宴会,

设在礼堂旁边的餐厅。这才是我的主战场。我端着酒杯,

像只花蝴蝶在那些衣冠楚楚、谈吐文雅的教育工作者中间穿梭。他们都在刻意避开我,

但我偏要凑上去。「王叔叔好!李阿姨好!还记得我吗?我是灵灵呀!」我声音洪亮,

生怕别人听不见。一位看起来和范爸爸关系不错的老教师,大概是想缓和一下尴尬,

勉强笑着问我:「是灵灵啊,好久不见,越长越漂亮了。现在在哪里高就啊?」来了!

我等着就是你这句话!我夸张地叹了口气,用周围几桌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高就什么呀,

王叔叔。我没上班,闲着呢。」「哦?那现在年轻人机会多,没想找点事情做?」

老教师继续客套。我抿了一口酒,笑得花枝乱颤:「做事多累啊。我现在啊,专业做小三!」

「噗……」旁边有人把茶喷了出来。整个餐桌,乃至附近几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仿佛浑然不觉,

继续洋洋得意地大声说:「做小三可舒服了!不用朝九晚五看老板脸色,

就有男人给你买房买车买包包,卡随便刷,想买什么买什么。」「不像有些黄脸婆,

累死累活伺候老公孩子公婆,最后人老珠黄,还要被嫌弃被出轨,多可悲啊!做小三多好,

只要年轻漂亮会撒娇,就有的是男人愿意为你花钱。王叔叔,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范爸爸猛地站起来,手指着我,浑身抖如筛糠,脸色由红转青,

呼吸急促。范妈妈赶紧扶住他,带着哭音:「灵灵!你疯了吗!快闭嘴!」「我没疯啊,妈。

」我无辜地眨着化了浓重眼妆的眼睛,「我说的是实话嘛。现在这社会,笑贫不笑娼,

能被有钱男人养着,那是本事!爸,你教书育人一辈子,挣那点死工资,够给我买这个包吗?

」我拍了拍身边那个价值不菲的铂金包。「你……你……孽障!!」范爸爸猛地捂住胸口,

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向后栽去。「老范!」「范老师!」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有人惊呼,

有人上前搀扶,有人慌乱地找药打电话叫救护车。5我冷眼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

看着那个一辈子要强的老人,被我这个女儿几句话气得当众几乎晕厥,

看着他维持了一生的体面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心里那股积压了太久的恶气,

终于找到了一丝宣泄的出口。痛吗?难堪吗?这才只是开始。我优雅地拿起我的新款手包,

在一片混乱和无数道谴责、震惊、鄙夷的目光中,像个刚刚完成了一场精彩表演的明星,

心满意足,扬长而去。许小麦的复仇第一站,完美收官。范灵灵,这身皮囊用起来,

还挺顺手。报复完范灵灵父母,一个疑问跳出来:范灵灵呢?我占用了她的身体,

那她是不是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个被丈夫背叛、被儿子嫌弃、被婆婆拿捏的许小麦的身体?

如果她真的成了我,以她那骄纵跋扈、享受惯了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杜家那个烂摊子?

婆婆的刻薄,瘫痪公公的屎尿屁,

还有那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儿子杜强……她怎么可能安安静静,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太反常了。

反常得让我坐立难安。强烈的好奇心,

混合着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个家的复杂窥探欲,驱使着我必须回去看一眼。

回去看看,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地狱,如今被范灵灵占据后,变成了什么模样。

那栋老旧的居民楼,承载了我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我把车停在隔了一条街的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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